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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如霜。
那个该死的家伙的一袭白袍,还在眼前可恶的荡啊荡。
萧玉抿紧樱唇,目光专注锐利如刀。
前世里,曾做杀手许多年。
从不曾,有哪个家伙,能够耗掉她这么多的心神功夫;也从不曾有人,敢如此这般的藐视过自己,只把自己当做一颗随意把玩着的无力反抗的棋子,就这般笑模笑样随随便便的将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上。
不是说过了么,出来混,早晚都得还!
妈蛋,不卸掉你一条腿,你永远都不会明白,拳头硬才是真道理!
短刀一晃,萧玉先是朝着池秋的神庭穴刺去。
待那厮抽身相避之时,萧玉迅疾的抽回短刀,直接的又往池秋的涌泉穴处一捅。
只差那么一分,萧玉就可以人为的完美的顺当的炮制出又一名铁脚拐仙了。
“叮”的一声,一柄长剑平削而来,生生将萧玉的短刀格飞了出去。
俩把兵刃,都聚着浓浓的念力饱含着雷霆万钧之势。
以至于俩只兵刃交缠时,甚至于“劈啪啪”击出了一串四射着的桔色火花。
踉跄的后退了那么俩步,萧玉抬眼细瞧。
池秋的脸,暗沉似水。
池秋的声线,终于不复再飞扬跳脱,开始一点点的暗沉了下来:
“芙蓉啊,你这个女人,你倒是玩上真的了,好,极好。这普天之下,能逼着本王拔剑相陪的,你还是是第一个。既如此,咱们还是好好的打上一场罢!”
萧玉远远地呲牙而笑。
嘿嘿!拔支剑出来应战而已,值当这般的郑重宣告广而告之大惊小怪?!
倘是换在前世,老娘轻机枪在手,丫丫的,阁下身上已经不知开出多少只透明的天窗了,哪里还轮得着你在这里不住的闲话!
对面的池秋,早已经沉着脸儿,挥着一支寒光闪闪的长剑,径直的欺身过来了。
那支剑,瞬忽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被他舞得寒光闪闪泼水不进。
似一道圆圆的光幕,又似一道剑光剑气打造成的最坚固强悍的寒光盾牌,一步一步的,朝着萧玉这边逼近。
寒光点点的,如毒蛇吐信,专就往萧玉身上招呼。
纤腰一摆,萧玉提一口真气,堪堪的避开那道疯狂的剑幕,冲天而起,跃上了不远处的一颗大树。
回头,对着那位抓狂着的王爷,淡淡的一笑。
浅浅的一瞥之中,萧玉已经粗略的搞懂,原来这位高大上的王爷的所有的剑术精髓,无非,是那招星垂荒野,使起来滴水不漏毫无一丝破绽的星垂荒野。
只是,池大王爷,老是注重外在好看,把剑耍得像一团花似的,您就不累么?
这世界,有您想象的那么简单么?!
随手折了一把树枝,萧玉运起几分念力,朝着那池家王爷的重重剑幕中甩了过去。
只听得“叮叮”的器物拨打声,不绝于耳。
萧玉侧耳细听了一回,嘴角噙着一丝微笑,举着短刃,纵身飞掠而去。
人未至,招已老,刀已到。
正是那招,传说中只配六尺莽汉蛮力使出的———长河落日!
阵阵劲风中,萧玉的衣袂飞扬,扬起的黑发,飘荡如旗。
透过那个疲于四处应付的剑幕,她的短刀,这一次,径直的指向池秋的面门。
平时惯于挂着许多平稳不屑的浅笑的面门。
见着萧玉如此迅速刚猛的一击,很显然的,池秋有些慌了神。
 ;。。。 ; ; 强劲的掌风,携着地上一层薄薄的风沙,卷起一阵椭圆形的气浪,朝着池秋那边气势汹汹的迅猛的奔袭而去。
只是,却在那一抹飘然灵动的一袭白衫前半尺处,像是遇上了一块玻璃幕墙一般,堪堪的停住了。
月光下,那袭纯白精美的华服,突然一下子鼓荡了起来,飞扬如帆。
至强至硬的真气,亦是以那袭白色的衫子为中心,极是霸道的往萧玉这边弹压了过来。
浑厚强大的强者威压,如墙。
森森凛凛的寒意,如冰,如霜。
萧玉微微的眯了眯眼睛。
呃,看起来,对付这池大王爷,可远没有在山间打怪兽那般简单。
老是像以前一般,只凭着自身的念力,不成章法的挥掌胡拍上一气,在他的面前,显然,是讨不得半分便宜的。
再不敢拿捏着托大。锵然一声,萧玉自袖间拔出自家好不容易寻回的短刃,举刀飞身向前。
心随意动,一路飞奔向前间,萧玉早已使出了阿彤那本小册子上记载的第一式:星垂荒野。
这一招,萧玉暗地里练过了许多回,却从未拿过来实战对敌过。
手中那支说不出材质的短刀,贯穿着萧玉的强劲念力,在原本暗淡的星光下,“嗡嗡嗡”低鸣着,放射出淡金色的星光。
而这星光,像一堆流动着的流萤,以最轻捷曼妙的姿态,只在短短的那么一瞬间,奔袭向池秋的周身各处大穴,无一处可免。
原本是站在那边安然不动沉稳如山的池秋,此刻却开始动了。
就在那些叫人眼花缭乱的星光之中,他穿着白衫挺直着的身子,开始绕着那团星光不停的软软的晃动,轻灵得,像是在水中的一条绵若无骨的白色游鱼。
在这样的一片纷乱中,他偏偏还来得及开口出声:
“哎呀,芙蓉啊,你给本王带来的惊喜,可实在不是一般的多了。话说,这么精妙的刀法,你竟又是从何处学来?也是带你来这边的那个混账行子教你的么?那个不懂的怜香惜玉只知道暴殄天物的家伙!”
萧玉不由得暗暗的冷哼了一声:
混账行子?他说的可是那个南宫平么?只是,他怎么看别人本姑娘不想管,也管不着。眼下顶顶重要的是,要叫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懂得好好的尊重一下自己!
抿紧嘴唇,也不答话,萧玉掌中的短刀一摆,又使出那册子上所载的第二招:长河落日。
这一招,再没有第一招那般华丽唿哨繁复的场面功夫,只是集中通身全部的武力值,朝着对面滑不溜丢的对手的前胸部位,抖手一刀,直直的猛刺了过去。
对面的声线里,依旧含着笑,只不过稍稍显得有了那么几分的慌乱:
“唉唉,这一刀啊,倒是有那么几分意思了,够狠,够辣,只是不适合你这般细细巧巧的女子使来。倘若是换上一位六尺莽汉,蛮力天成,这么一刀剁来,该是如何的……哎呀!”
只顾着絮絮的评说,那飞旋着的一块白色袍角,到底是没躲得过一线刀风,被直接的割断,悠悠的飞落了下来。
“霸道!”那池大王爷飞速的旋过身体,躲过那阵汹涌的刀风,依旧不住口的继续点评道。
萧玉气得又翻了一记大大的白眼。
啊嘎,这是嫌自家功力不够的意思哈?
没关系,再来便是!
暗提一口真气,萧玉屏息凝神,执刀在手,盯着眼前的那一抹飘来荡去的白色衫影,悄无声息的的猛扑了过去。
小册子所录第三招:雁落平沙!
 ;。。。 ; ; 池秋瞪圆的双眸中,有了难以置信的深深的震惊:
“居然是你?芙蓉?你居然是自行解毒成功了?”
萧玉嘻嘻哈哈的拍了拍他的肩:
“是啊,王爷。本来,本姑娘的确是不敢妄动真气的。可是,见王爷老是在这里忽悠耍诈,芙蓉心里面一急,这毒呀,就自动的挣开了解掉了。怎么样,还算行吧?只不过,瞧你这阵子请本姑娘吃得不错的份上,这一次,咱就不为难你了。好了,弟兄们,风紧,扯呼!”
无意中蹦出几个前世惯说的词语,萧玉自己,倒是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妥。
可是,瞧着那几个黑衣人的疑惑不解的眼光,萧玉不由得又叉腰吼道:
“一个个的,都在这里发什么呆呀,等人家过来对付你们呀,还不赶紧的一起跑呀!”
绕开僵立在那边的池大王爷,对着那群武力平平的王府家将随意的拍出一掌,在一阵阵的惨呼声中,萧玉旋身而起,预备着拔脚开溜。
一道金光风驰电掣的疾奔而来:
“主人忒没义气!都预备着开溜了,如何不肯叫上阿彤一道!”小狐狸背着个大大的包袱,大声的抱怨道。
萧玉一乐,对着身后,随手又拍出一掌,嬉笑着说道:
“你的本事,本姑娘还不知道么。你但凡是想逃,这里,还有谁拦得住你。只是,怎么又整出个包袱来了?说好的见好就收呢?”
小狐狸唔噜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嗯嗯,喜欢的好东西着实是太多了,一时,免不得的就有些忘情啦。只是多拿了一点点啦,阿彤不是十分的贪心的。只是,主人,咱们这又是在往哪里走哇?”
萧玉一抖眉毛,茫然四顾,竟然无话。
呃,在重重叠叠许多条相似的格子似的粉墙之间,她一时竟也是不知道,该往着何处走。
“姑娘,这边!”
一个黑衣人飞掠过身边,急急的出声道。
抬手瞧了一眼自家左手上突突跳着的火焰标志,萧玉重重的一点头:
“知道了。阿彤,跟上!”
耳边一阵阵的风声呼呼中,萧玉奋力的往着院墙外边一跳。
对面,一条窄窄的巷子口,一个欣长的身影已经在那边候着等着了。
修长挺拔的身材,卓尔不群的风度,令天际所有的星月都失去了原有的光彩。
那般的,令人神往引人遐想。
萧玉眼睛微微的一眯,痛痛快快的深呼吸了一口甜美的自由的新鲜空气:
亲耐的帅哥,俺萧玉来也!
正在急三火四的一路飞奔着,冷不防,“砰”的一声,撞到了一个冷如冰山的人的胸膛。
一个穿着洁白的衫子的,冷冷的,挺直的胸膛。
正讪讪的抚着被撞痛了的鼻子,对面那人,语气凉凉的问道:
“就预备着这么走了么?连个招呼都不想打了么?芙蓉姑娘?”
一抬手,将怀中的阿彤一把抛向了那个并肩飞奔着的黑衣人,萧玉的笑声,在暗夜中清脆如铃:
“既然是想打,本姑娘总不好意思一再的推辞,那么,咱们就痛痛快快的一道打上一场罢!”
嘴中唧唧呱呱不停的说着,萧玉的手上,却一刻都没闲着。
匆忙之间,运起通身全部的真气,集中于右掌之上,凝成一股狂野的掌力,朝着面前那个挡路的煞神,毫不留情的轰了过去。
 ;。。。 ; ; 书房前面空空院落中,突然间井然有序的挤满了许多的人。
许多打着明亮的火把,举着雪亮的钢刀,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