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些来自身后发自肺腑的评语,目下正昂首阔步大步向前的萧玉,自然是没有听见。
她的目光,早已被整座园子的奇异的布局所吸引。
如果,看得没错的话,这座园子,应是按着某个远古阵法,精心布就的。
那些貌似随意栽种着的花草植株,一枝一叶间,都似乎暗合着某种森然之势。
萧玉只装作不甚明了,走过一处水榭,自在一处游廊前坐了下来。
与阿彤俩个,静静的坐着,远远的瞧着不远处的一个莲池。
田田的莲叶之中,朵朵红莲,清香袭人的,开得正好。
倒是有点像,某个人身上独有的香味呢。
萧玉无言的浅叹了一声。
摇了摇火红的狐尾,阿彤有些苦恼的用腹语聊天:
“主人,咱们俩个,就预备着,在此地一直的困下去么?”
萧玉一阵苦笑:
“中了毒,暂时又使不了真气,不然,你还有什么更好的法子?”
“只靠着咱们俩个,暂时只怕是脱不了身了。只是阿彤感觉有些奇怪,昨儿,好像是听到了那个平王爷的声气?怎么突然又不见了呢?”阿彤眨巴眨巴圆眼,一脸不解的追问道。
萧玉有些尴尬的张了张嘴巴,却没有答话。
只在心底暗暗的庆幸,还好,昨儿这小家伙睡得比较的早。
只是睡得还不算太熟而已,竟然还能闻到了某人的气气。
倘有下次,必须要注意了,呵呵。
萧玉嘴边的窃笑,引来阿彤深深的鄙视与不满:
“唵,瞧你那个鬼祟祟的样子,昨儿是不是趁我睡,做下了甚么不好的事鸟?要懂得自重呀主人!你可是我这个天下第一风度无双来自顶顶著名的青丘的第一神宠的主人哎!不要随意的污了我阿彤的名头!”
见它说得如此的不堪,萧玉先是一记眼刀飞过,而后,又极为耐心的问道:
“啊哦,第一神宠哦!请问神宠大人,您又如何的引着你家主人,一起喝下了那该死的梨花白?神宠修炼这么多年了,如何的还不能百毒不浸?”
见有此问,阿彤大红色的狐狸尾巴无力的扫了几扫,不胜哀怨的叹道:
“哀哀,本神宠早就声明在先啦,在术法修炼上,本神宠修炼得不是很多,算不得一个顶级高手啦,表揭人家的疮疤喇……”
 ;。。。 ; ; 萧玉轻手轻脚的拢好木窗,再回到桌边,提起那只青花茶壶,缓缓的,响亮的,倒了一盏茶。
端起那杯早已经凉透了的茶,萧玉又皱眉看了一眼,轻轻的移过去,顺手拿它浇了案头的那盆花。
外间的池秋王爷,又淡淡的轻咳了一声。
萧玉轻轻放下杯子,打开房门,只是故作不懂的探头问道:
“王爷,您一直的在这里看这些东东,难道竟就不困么?唔,芙蓉倒是困死了。”
说完,萧玉又极其响亮的打了个大大的不雅的呵欠。
端坐在那边,池大王爷依旧是巍然不动,专心的研读着那些文案,神色淡定如一位千年老僧:
“既在其位,自当竭尽所能谋其政务,又岂可有分毫的松懈。”
“可是,最近不是新封了东宫太子了么?怎么,他就不用做事么?都只是您一个人在做么?”尖刻犀利的语句,没来得及经过大脑,一下子自萧玉的口中脱口而出。
有那么一刻,池秋放下手中的文牍,稍稍的愣了会神。
只不过,下一秒,他又平心静气的捡起那份公文,继续的看着,口中还在温和的说道:
“古来得失名利一途,从来都皆有其因果,是半分勉强不得的。本王只知道,要惜福知足安守本分,尽力做好手头之事,便已经足够了。”
唵,他倒是油盐不进淡定得很的。
心防强大难以以一言俩句顺势击溃之也。
眼见着挑唆不成,萧玉只得缩回那颗想着要伺机寻衅的脑袋,闷闷不乐的回了自家床榻,继续的独自的坦然的深深酣眠。
大梦初醒时,房间内,已经是日光灿灿的直逼人眼,四周围,更是寂静一片。
萧玉先是习惯性的慢慢的抬眼四处观察了一番。
卧房内外,没有持械的兵丁,没有不苟言笑心理强大淡定的池王爷,更没有那位满心委屈的南宫平。
所有的男色如花,一时间,都不知消失于何处。
有的,只有在自家身侧蜷着身子酣然熟睡的小狐狸阿彤。
这小家伙,睡得倒是实在。
萧玉自鼻孔里冷嗤了一声,先是运功调息,想要搞清楚自己目下的身体状况。
良久,萧玉心底,又是一阵默然。
看起来,自己的基本体能,算得是暂时恢复了。
除了那条链子,脚上的磨伤已经粗愈,简单的四处行走,已经是不成问题了。
只是,依旧是没法动用起自家的真气。
也就是说,她目下的情况,就好比是一个出身寒苦之人,辛辛苦苦做活,打工,忙活了大半辈子,把自家所有的积蓄,都统统的存到一张银行卡上去了。
然后,这人又被很遗憾的告知,她毕生所有的积蓄,都被统统的冻结了,暂时是使不了了。
就这样,一夜,又回到了解放前。
除了一个可以简单挪动挪动的躯体,别的,暂时什么都干不了。
咬着唇,发了那么一会子呆,萧玉又大力的拍醒阿彤,一同的翻身而起。
那什么,不管是什么情形下,只是守在原地停步不前,不住的伤心伤神蹲墙角画圈,这可绝不是萧玉的作风。
她的信条是,只要是有这个可能,能往前面挪上那么一步,哪怕,仅仅是一小步,她都会毫不犹豫的持续的痛痛快快的跨出这一步的。
哪怕是再苦再艰难,每天,都必须是往前前进那么一点点的。
吆喝着阿彤,跟她一处痛痛快快的吃过早餐,萧玉又带了阿彤,自去后面的园子里闲逛。
 ;。。。 ; ; 这样,未免是太过疯狂了吧!
仰着头,双手紧紧的揪住身下的床单,萧玉努力的,尽力的,不让自己发出哪怕是一丁点的声音。
近在咫尺间的南宫大爷的那张俊脸,今儿想必是戴着人皮面具了吧?不然,除了那对星光闪烁荡人心魄的深潭般的黑眸,那张横扫千军不顾一切的嘴,为何,看不出一点别的特别的表情?
感觉到萧玉的心不在焉,感觉到萧玉的抗拒与不合作,南宫平那对乌灼灼的黑眸,又狠狠的瞪了她一下。
萧玉只能在心底暗暗的长叹了一声。
好吧,既然大爷喜欢玩这种极致危险的心跳,少不得的,没办法的,本姑娘只能是舍命奉陪了!
默然的闭上双眼,萧玉只能是认真的深切的感受起了那个霸道一吻。
他的唇,软软的,润润的,带着熟悉的青莲的味道,细细的扫过她的唇角。
有那么一阵子,萧玉的心底,闪过一阵的茫然。
是否,刚刚才饮过那个奇怪的玩意,自家的嘴角,还残留着那种淡淡的甜香吧?
不然,他的唇角,为何固执的停留在那边,心有不甘怒气冲天的一遍遍的清扫着所有的存在着的或是不存在的残留?
直到,他真正的感觉自家的领域已经宣示得足够完整了,这才舌尖一挑,直接的开始攻城略地。
像是狂怒的风,横扫一切般的掠过那些低平的原野;又像是兴奋的马儿,马蹄迅捷的踏过那片开满鲜花密布着芳草的幽幽山谷。
他的吻,有几分的从容,就有几分的疯狂。
就像个任性的孩子,不顾一切的要抢回自己最最心爱的须臾不肯离身抱抱熊。
亦像一个战功卓著的将军,举着大旗,骑着骏马,奋勇向前的一路争先的圈画下属于自己名下的疆土。
只怕再来不及。
深怕是被别人捷足先登的抢得先机。
就这般近乎贪婪的不住的疯狂的索取着。
有那么的一刻,萧玉真切的感受到了头晕的滋味。
就像,落在一片厚厚的,绵软的云彩之上,除了炫目,除了五感舒展,她再感觉不到别的存在。
突然,就在萧玉这般的头昏目眩之中,他的吻,嘎然而止。
外间,池秋温和的声线,在温文的低声问道:
“芙蓉姑娘,你此刻感觉,可曾好一些了?是否,还是有些头晕呢?”
卧槽,本姑娘晕倒是有些晕的,只不过,不是因为饮了那个奇怪的黑色膏药啦!
怒气冲冲的一把推开某人放肆的脑袋,萧玉只是依旧极显纯真娇憨的答道:
“唔,回王爷话,奴家刚刚昏昏沉沉的眯了一会,这会子感觉好多啦。只是,王爷,恕奴家放肆,奴家得先关严这扇卧室门啦,奴家预备着,要寻得这屋里的恭桶一用。”
外间,传来不置可否的一声轻笑。
“啪嗒”一声,很响的关上锁紧卧室门,萧玉轻手轻脚的推开一扇木格窗户,回头朝着塌上满不在乎的嬉笑着的某人,俏目一瞪。
“好好的,等着我!”
微不可闻的声音,低低的传音到萧玉的耳中。
如烟般的一闪,那厮的影子,早就穿过窗户,悄无声息的隐没在茫茫黑夜之中。
萧玉又是暗叹了一声,轻手轻脚的拢好木窗,再回到桌边,提起那只青花茶壶,缓缓的,响亮的,倒了一盏凉茶。
 ;。。。 ; ; 嘴中虽是这般说,可是,萧玉还是忍不住的在心底掂量道:
他若是还想继续的对着自家下毒,也犯不着自己先过去,“咕咚”一下子干掉一半吧?!
更何况,都说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若是自己此生,注定会交待在此处,只怕是,想防也防不周全吧?!
倒不如一径装傻卖痴到底。
这般想着,萧玉也没再犹豫,端起那盅黏糊糊的物事,也有学有样的一气饮了下去。
谁知道,那东西入到口里,感觉却尤为的香甜可口。
只觉得那物事软软的,甜甜的,凉凉的,吃到嘴里,很像前世的那种巧克力果冻的味道。
卧槽,这边的巧手厨子,竟然居然也会做果冻?简直是太疯狂了好不好!
呜呜,这么好吃的东东,杂么不早说,白让那个池王爷一下子干掉那么多啦!
萧玉有些懊悔的想着,脸上还迅速的补上一个甜甜的笑容:
“呃,王爷,这盅补品味道果然是是不错,可否,再来上一点?”
池秋微皱起眉,扫了萧玉一眼,这才拉长声调说道:
“这个么,是本王师尊当年所赐下本门疗伤圣药,总共不过才俩盅左右的光景。本王幼年寒毒发作时,曾经有幸喝过一盅,终得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