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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这刚上的热菜,味道可是最好了!”
瞧着桌子中间那盘色香味俱全的诱人的菜肴,萧玉不由得一下子食指大动。
拎起面前的银箸正待开动,偏是阿彤一把扔了手中未曾啃完的鸡腿,又在她的精神链接处惊呼了一声:
“主人,打住!此人眼神犀利行迹可疑,身上还满是一种古怪气味,绝不像什么正经的酒楼厨子!主人千万小心行事,可先试探试探,且先叫这人亲自的试菜之后再说!”
萧玉大力的咽下一团口水,意兴阑珊的放下手中的银箸。
顺带的,止住池秋乌莎莎他们俩个动筷,萧玉这才懒懒的说道:
“唔,这菜,瞧上去色彩搭配得不错,好像是蛮开胃的样子。只是,我等皆是北人,对这里的饮食甚不习惯,亦是不懂欣赏其中风味。不若请这位大师傅帮着试试菜,亲自示范一下,如何去品味这等名菜风味?”
那人显然未曾料到她会有此一说,不由得吃了一惊,有些口吃的应道:
“这个,这事又如何使得!在几位贵客餐盘内动筷,那可份属相当十分失礼之举,回头掌柜的瞧见,是要炒了小的鱿鱼砸了小的饭碗的,小的可是再不敢的!”
“无妨。刚刚你家掌柜的,还在这里亲自试菜来着。”萧玉面无表情的步步紧逼道。
一旁的乌莎莎,亦是冷眼瞧出了几分不对:
“咦,本姑娘常来此地吃饭,这店里的厨子伙计掌柜的,本姑娘一般都是认识的。只不过,阁下又是谁?本姑娘以前,怎就从没在此地见过你?”
那人一低头,下意识的往下一拉帽檐:
“回姑娘,小的乃是厨房里新来的打杂的,平时一般都不怎么出来招呼客人的。只不过,今儿酒楼里客人特别多,厨房里忙不过来,小人无法,这才帮着过来上菜。”
“人多?我们这边的菜,不一直都是孙二在上么?这会子人不是很多呀,他又跑到哪里去了?”乌莎莎闪着一对妙目,继续不紧不慢的追问道。
那人头上的汗滴,终于慢慢的渗了出来:
“这个么,姑娘既是指名要他过来上菜,小的这就帮着姑娘过去寻他就是。”飞快的说完,那人转身欲走。
“咦,你又是何人,如何还穿着我家厨房里的厨子的衣服,跑到这里来给本店的几位贵客上菜?”闻声赶来的二掌柜,一眼瞅见了那人,大声的喝问道。
那人干脆的一把甩了头上那顶厨师帽,扬声笑道:
“想问爷是谁?哈哈,爷不妨明白告诉你们,爷就是你们几个的索命阎罗!”
伸手自怀中掏出一包淡黄色的粉末,顺带的,直接往空中一撒。
在一阵呛人的浓烟中,那人桀桀而又放肆的笑声,在众人的耳中,越来越轻,渐行渐远。
 ;。。。 ; ; 殃及池鱼,萧玉狂躁忧烦着的内心波动,直接令原本安静的端坐在她膝盖上的小狐狸阿彤,亦是变得坐立不安了起来。
瞧着阿彤坐在那边,极不安生的不停的扭动着那只小臀,拍打着大尾巴。坐在对面的那位池秋池王爷,这一回,反应得倒还算迅速,疾忙的笑问道:
“哎呀,咱们几个只顾着自己吃饭喝酒,可把玉儿家的阿彤给冷落了!莎莎姑娘,本王想厚颜问声,不知道你点的所有菜内,可曾有一盘烤鸡腿?阿彤素来最爱吃这个。”
“烤鸡腿?”乌莎莎愕然抬头,只不过,瞥了一眼神情有些郁郁的阿彤,即刻笑道:“这个极易。现放着咱们曲掌柜的在此,咱们几个再怎么不济,开口向他讨要几只鸡腿,好拿来喂姐姐家的狐狸,这点子要求,曲掌柜总不好意思拒绝吧?”
“原来这只漂亮的小家伙,竟然喜欢啃鸡腿?!怎么不早说!”曲波笑呵呵的应道,顺带的,朝着不远处挥了挥手。
“给这边来上一大盘烤鸡腿!现在就要!”曲波很爽气的大声笑道:“咱们莎莎姑娘,只不过是开口要了几根烤鸡腿而已。若是这都不能办到,曲某人可就枉被莎莎喊作老伯了!”
见大家都如此的客气,萧玉再不好意继续的生着闷气,只能是赶紧的挤出笑容,再三再四的反复致谢道:
“啊啊,它小狐狸家家的,其实食不了许多的。大家只管自己吃,甭跟它客气哈……”
笑声中,一大盘油汪汪的烤鸡腿,终于在一阵大声的吆喝声中,被飞快的端了上来。
萧玉正拿了一只肥大的鸡腿喂着阿彤,却听见那个上菜的小二哥,面有难色的对着曲掌柜的说道:
“老掌柜的,前面柜面上,托人带话过来了,说你的老友来访,在前面的包厢内,坐等着指名要见您。您看……”
“他们就没说,那人姓甚名谁么?”曲波稍有些不悦的继续问道。
“没有。他只是说,是您老家那边的人,托他带了一份家书,须着要亲手交到您的手上。”
“这么多事?!竟是一刻都不能离了!各位小友且先安心吃喝,小老儿少不得的要去看看。”
乌莎莎浅笑微微的点了点头:
“嗯嗯,曲老伯,强邀您来此相陪,莎莎其实已经是十分过意不去了,此刻老伯有事,晚辈再不懂事,亦是不能拦着的。老伯自便就是了。”
“还是莎莎姑娘知书识礼会说话。”曲波力赞了一声,回首吩咐道:
“去,赶紧的去前面叫上二掌柜的,过来这边陪着我们莎莎姑娘和她的朋友们喝酒。”
“得咧,老掌柜的!”
应了一声,那个敏捷灵活的小二哥,早就跟着那个曲波老掌柜的一处,飞快的消失在闹哄哄的人潮中。
乌莎莎笑语如珠的举杯劝道:
“曲掌柜这里一直都是很忙很忙的。好了,王爷哥哥,姐姐,咱们也别傻坐着,只顾着看阿彤吃啊,咱们也一起喝上一杯,如何?”
“还是少喝一点吧。”池秋婉言拒道:“本王素不善饮,而且,莎莎你看,这桌上的菜,都有些凉了。实不相瞒,本王已经没什么胃口了呢……”
“来了!”一声吆喝声又起,同时,一大盘“滋滋”的冒着热气的烤海鲜,食材搭配得五颜六色的,香喷喷的给端到了桌上。
 ;。。。 ; ; 见她爽爽快快的一口喝了那酒,曲波这才舒着一对白眉笑道:
“小老儿原还以为,这位小兄弟乃是位不好相与之人,这般看起来,竟是小老儿错看了!小老儿自罚一杯便是!”
取过酒壶,曲波又为自己满斟了一杯,一口饮了,这才一一的替着他们三个满上。
小饮了那么一杯,几个人的心情,都变得稍稍的轻松了起来。
乌莎莎还是稍有些歉疚的说道:
“有劳老伯了。老伯还是不必如此客气,咱们几个,就这么坐在一处,自自在在的喝点酒,聊会天,也是好的。”
曲波这才面带笑容的坐了下来,细细的打量了一下萧玉,再看看她手中抱着的阿彤,这才迟疑问道:
“小老儿斗胆再多嘴一次。敢问,对面的这位年轻人,到底是小后生,还是,一位妙龄姑娘?”
池秋乌莎莎他们俩个闻言,都齐齐的笑出声来。
只有萧玉在心底切齿痛骂道:
妈蛋,个老不修!老娘只是稍稍干瘦一点而已,戴了只人皮面具而已,其余的,总体上还算正常啊。话说,就隔了这么一点点的距离,您这都看不出来啊,当真眼花了么啊啊啊啊啊!
才第一次见面,就敢这般伤老娘的自尊,你觉着,这样真的好么!
委委屈屈的想了半天,萧玉只觉得,自家人皮面具下的一张脸,生生的,给这些内伤硬是生生的憋得通红。
只不过,她依旧垂着头,抿着嘴,习惯性的保持着沉默。
倒是一旁的池秋,在笑完之后,轻松的开了口:
“她呀,是本王的贴身侍卫,本领高强,武力超群,此间许多男人只怕都不是她的对手。曲老伯莫要看她身形细小,她可是个顶顶厉害的女娇娃呢,厉害得,就连本王的师尊见了她,都要客客气气的另眼相看呢。曲老伯在此地经营一生,阅人无数,竟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实在是教本王有些好奇呢……”
瞪大眼,张大嘴,曲波愣愣的瞧了半天。
过了好半响,他才兀自叹息道:
“小老儿原只是好奇,哪里来的小少年,行动之间,竟能有如此的气势。只不过,听她说话,到底是阴柔了一些,故而才有此一问。孰料,这位气势迫人的小少年,居然还真是名女子!好一个得天独厚的小女子!还有,王爷你得此助力,亦端的实在是好福气!”
池秋又是矜持的一笑:
“老伯此番所言不差。玉儿她性情活泼,凡事应对迅速敏捷,的确是个好帮手。跟她在一处,本王总觉如沐春风从就不觉到心累的。池秋的福气,的确是不错的。”
肉麻麻的话语,到了他的嘴中,竟是说得如此的妥帖自然。
萧玉头大如斗的抬头狠盯了那个大嘴巴是非精一眼。
只不过,罔顾萧玉的抗议,池秋分毫不理,甚至,还殷勤有加的帮着萧玉夹了一箸菜。
在又一小段令萧玉感觉尴尬的沉默里,萧玉分明的瞥见,乌莎莎那副美艳如花的腮帮子,悄悄的变得僵硬了起来。甚至,还几乎是微不可见的悄然抖动了几下。
感觉有些不好,萧玉又是禁不住的一声护额长叹:
话说,尊贵的池家王爷啊,您这一路,替玉儿拉下的仇恨值还少么,何苦,今儿又巴巴儿的替着区区在下又再添了一个!
 ;。。。 ; ; 说话间,一名须发皆白的锦衣老者,步履匆匆而来。
“乌姑娘光临小店,小老儿曲波幸莫大焉!听他们说,乌姑娘有事相招,小老儿疾忙赶来,不知乌姑娘有何见教?”
见着乌莎莎,那位掌柜的曲波恭恭敬敬的施礼说道。
乌莎莎微微一扬唇角,淡淡的说道:
“曲老伯客气了,曲老伯请坐。曲老伯,这是池王爷,这位是萧姑娘。他们俩个,受上命辖管此城,目下,是我们城主府顶顶尊贵的贵客。今儿,本姑娘做东,特特的在你的酒楼宴请他们二位,为免酒菜上会不小心粘上什么不干不净不好的东西,所以莎莎才强拉老伯一处喝酒。有些事,实属是不得已而为之,所以,老伯千万莫怪莎莎行事鲁莽,稍后,莎莎多出些酒钱,给老伯赔罪便是了。”
“曲波见过王爷,见过萧姑娘!莎莎姑娘吩咐,小老儿又岂敢不从!来,再添一副碗筷来,小老儿陪各位一处吃饭饮酒便了。”曲波闻言,连连点头,应得极为爽快。
乌莎莎的脸上,这才有了一点笑容:
“他们都说,曲老伯的酒楼水深,三教九流,各色人等,都爱到老伯的店里吃饭。莎莎不知道别人怎么想的,莎莎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