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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渴的滋味,萧玉自是知道难受,可是……
知她心内所想,阿彤还是鄙夷的撇了撇嘴;
“嗯嗯,主人,阿彤知道你很为难,阿彤就不勉强了哈。主人,你继续的在这边慢慢坐着,阿彤去去就来。”
只听得车厢外的珠帘“刷拉”一响,那个性如烈火的小狐狸,早已经飞身出了车厢。
萧玉独自的苦笑了一声:南宫少爷表怨我,不是玉儿不肯守信,是我家阿彤,有些不那么听话了。他一个小狐狸家家的,独自跑了,玉儿可实在是不能坐视不理的。
默念了几声抱歉,萧玉终还是轻轻的跳下了车来。
站在那个空荡荡的停车场上,四处扫看了一眼,萧玉不由得在心内暗暗的叫苦。
原本是挤挨挨停满华贵马车的停车场上,除了自家这个看上去花里胡哨的南瓜车,再无其他车辆。
那些前来赴宴的文武大臣以及别国贵宾,大约,都在酒足饭饱之后,一个个的,心满意足的坐车回府了吧?!
只留下一车,一人,一狐,还有一弯残月似钩。
淡淡的星光下,有薄凉的风,在宽大的空空的广场上四处游走。
茫然四顾了许久,偏就看不到阿彤的影子,萧玉忍不住的,就有几分泄气。
卧槽,光线不太好没甚么,人烟稀薄些也没什么,重要的是,咱萧玉又该到哪里去寻那只傲娇出走的小狐狸啊!
用力的揉了揉额头,萧玉决定,还是趁着月黑风高,到不远处的皇宫大院内踩点试试。
不是说,不入虎穴,焉得狐狸么?!
有些事,总要试试,才显得有些诚意的。
萧玉可不想让她家的阿彤失望。
整顿了一下自己,又取来一副面纱戴上,萧玉寻得一处树影摇弋处,悄然的飞身跳上了宫墙。
趴在那边,待巡逻的侍卫列着队,掌着灯笼,大摇大摆的走远了,萧玉这才敢暗提一口真气,悄无声息的跳到院中。
以着自家平素对于阿彤的理解,这小狐狸倘是潜进来,最喜欢的去处,大约,除了御膳房,就是酒窖吧?
对了,刚刚它只管嚷着口渴。
那么,此刻它最想去的,大约就是这皇宫里酒窖了。
眸光一闪,萧玉径直的,就往偏院那边掠了过去。
 ;。。。 ; ; 又黑又亮的眸光一闪,南宫平稍稍的弯了弯他的那个樱色性感红唇,这才悠悠的问道:
“你么,自然是先到宫外的车子里候着。可是,本王怎就觉着,对于本王今天晚上的约会,怎么反是你,要显得比本王上心了好多呢?你就这么着急,着急着要甩开本王,惦记着要去外面单飞上一回吗?”
哦?这位香饽饽似的南宫王爷,竟然也会无赖一回,倒打上一耙?!
萧玉又是不动声色的嘻嘻一笑:
“王爷既是如此说,那么,稍候,玉儿便陪着王爷,一道的走上一遭?玉儿其实也很是好奇想去见识一下,这王室公主的寝殿香闺,究竟是如何的香艳精致?只是,到时候,王爷可表嫌玉儿碍事哦。”
“这个么,你倒是说对了一回了。”南宫平拉长语调慢吞吞的说道:
“那位池茉儿公主素性高傲,而且惯是眼高于顶。寻常人等,是进不了她的屋子的,她会嫌气味污浊。为免口舌,一会儿,你还是不要跟着过去为好。我在咱们过来的那辆车的车座边,备下了许多吃食。你一会过去,找点出来,好生喂喂你家阿彤,只需等本王半个时辰便可。记住了,不要随意下车,更不要随意的跟闲杂人等兜搭,以免又惹来什么祸端。”
萧玉有些不耐烦的耸了耸鼻翼。
半个时辰?泡个妞,只要半个时辰便可?打量着在骗谁呢?!
更可气的是,这位南宫少爷,自家跑去风流快活泡小妞也就算了,还偏生的要预先的画好一个圈,命自己在里面安生呆着。
这等行径,是否,是有些管得太宽了呢?!
再怎么说,姐至少也算得上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小女侠一名吧,表这般的小瞧人啦!
看出了萧玉的不屑,南宫平又皱眉叮嘱了一句:
“此处貌似太平,实则四处藏龙卧虎,远非你想象中的那般简单。你一个小女子家家的,还是好生呆在车子内,少招惹是非为妙。听明白了吗?”
咦,听他这口气,倒是益发的有了昔日组织里的老大的味道了。
基于积习,萧玉还是毫不含糊的点了点头:
“好。”
“唔,这才乖。”南宫平极为难得的点头嘉许了一回。
好不容易捱到散席,南宫少爷衣袖一甩,自去赴美人邀约去了,萧玉也只能是独自乖乖的坐回那辆南瓜车中。
车座旁,果然叠放着许多的水果茶点。
萧玉一挥手,赶紧的放出了在自家身体内憋屈了一天的阿彤。
阿彤的一对黑黑的圆眼里,又堪堪的憋了俩泡欲滴之泪:
“主人,你跟着去赴宴自去大吃大喝不说,如何就不肯放阿彤出来稍稍活动下筋骨?阿彤都已经饿得,简直眼睛都有些花了。”
相处日久了,萧玉多少也悟出了一些正确的对策。
赶紧的拖出那一大堆吃食,讨好般的说道:
“阿彤,今儿人多,在大庭广众之下,咱不是不方便吗。可咱一直都在惦记着你呢。你看,给你备了这么多,知道你饿了,还只顾着吵,还不快吃。”
轻轻的抽嗒了一声,阿彤自去飞快的进食,只余下某人在一侧谄媚的笑道:
“哎呀,阿彤慢点慢点。这点心精致是精致,可到底琐碎了些,可千万别呛着了哈……来,阿彤乖,先喝点水,喝点水……”
 ;。。。 ; ; 甘醇的酒浆,如一道绵长的细线般,缓缓的注入南宫平面前的金樽中。
南宫平长身而起,恭声再三致意道:
“国主厚爱,晚辈着实是愧不敢当!蒙国主青眼有加,待我等如此的仁厚,晚辈左思右想,深感无以为报。不如,我等这些座中宾客,都一起举杯,恭祝国主父慈子孝八方泰和国运昌祚!列位啊,你们以为,如何?”
帅哥的话,果然是号召力要多一些。座中诸人闻得此言,都忙不迭的举杯站了起来:
“南宫王爷所言极是!我等都正有此意!”
一时间,大厅里,举着酒杯的手臂如小树林般密密麻麻。
许多个声音,都在大声的重复着同一句话:
“我等恭祝国主父慈子孝八方泰和国运昌祚!多谢国主今日的盛情款待!”
但凡是个人,大抵都是极爱听好话的。
闻得众人异口同声的如此说,国主自然是喜不自胜,笑着应道:
“孤王今日能够得着各位的吉言,也实在是喜上加喜了。嗯,各位贵客,各位爱卿,从此刻开始,大家都要陪着孤王一起,杯不停,酒莫空,开怀畅饮,尽情的狂欢!来呀,歌舞,继续的给孤王好生的跳起,好给各位助一助酒兴!”
喜洋洋的乐曲声,又嘹亮的奏响了起来。
铿锵舞曲中的众宾客,个个都是把酒言欢,高谈阔笑,欢笑声不断。
在全体宾客的欢声笑语之中,南宫平的神情,又变得潇洒自在了许多。
仰头饮尽手中一杯,南宫平待那位茉儿公主又和顺的替自己斟满了,这才温和的笑道:
“有劳公主了。公主刚跳了半天的舞,想来必是很累了。本王再不敢烦劳公主在这里站着了,公主还是先过去,稍作休息一下,把这壶酒留给本王就成。待一会酒宴散了,本王自当再去公主那边,好生的讨教一二的。”
那位池茉儿公主顿时粉面微红,含羞娇声说道:
“南宫哥哥如此体贴茉儿,茉儿又岂是那种不知好歹之人!好了,酒就给南宫哥哥留下,一会儿,茉儿会在自家宫里焚香剔烛,专候哥哥过来指点一二便是。”
浅施一礼后,茉儿公主满面含笑的姗姗而去。
南宫平倒是神色平和的继续喝酒。
远避在一侧的萧玉,顿时有了种亮瞎狗眼的大大的震惊。
卧槽,这神秘的五色大陆,民俗民风神马的,着实是太牛了!
除去这边的人穿衣款式风格大胆不说,这里的身份如此尊贵的公主,居然,会在这么多人面前,如此镇定兼又理所当然心安理得的主动约会?!
哇呀呀,这么美的一个菇凉,你就不怕约来的,不是个小白兔,而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么?!
安全呀,你得要多注意一些安全啊菇凉!
仿佛是听见了萧玉内心的不胜唏嘘,南宫平又镇定的转面问道:
“你这家伙,这么好半天没有说话,又在心里面腹诽本王什么了?”
千言万语梗在喉间,萧玉果断的嘻嘻一笑。
话说,总不能那般直白的对他明说,劝他一会儿不要过去,去祸祸人家那么美的一个清纯少女吧!
那样,多少就有些狗拿耗子之嫌了。
眼珠子转了半天,萧玉这才慢吞吞的问道:
“小的刚刚只是在想,若是一会儿王爷有事,小的又该去何处候着?”
 ;。。。 ; ; 啊哦,此话问得,果然是大有深意!
萧玉不由得暗暗点头,脸上却不肯露出半分,只是悄悄的拿眼斜瞥了南宫平一眼。
南宫平起身长揖道:
“适才李兄所言,甚合晚辈心意。晚辈的心里,亦是这般想着的。”
紫国国主顿时哈哈一笑:
“南宫贤侄原就是这五色大陆上的音韵大家,素来精通音律,妙擅各类歌舞,为你们这班小辈中的学识翘楚。今天,倘是连你这么一个才人通人妙人都肯点头盛赞小女一句,孤王着实是欢喜得紧!哦,对了,我家茉儿生性喜好歌舞,平日里,亦总是是嗜舞成痴。但凡有什么新奇歌舞曲目,她必定是要学会学精方休。以前,老听着她跟她的母后抱怨,不曾替她寻访到名师。今儿,既是贤侄有暇至此,少不得的,要帮着孤王多多的指点她一二,好还孤王一个耳根清净。贤侄以为如何?”
啊哈,有些粉色的苗头,果然慢慢的粗来了!
萧玉在一侧点头暗笑道。
南宫平的脸上,依旧是恭谨如故:
“国主有令,晚辈敢不相从?!只是,茉儿公主于歌舞一途,已经是成就斐然,俨然算得是一位大家,晚辈在这大陆上嘻游数载,只不过浪得虚名耳,晚辈深恐,只怕是没什么特别的见地,拿来与公主一席清谈呢!”
国主又是掀髯一笑:
“贤侄啊,你们年轻人喜好的东西,孤王已经年迈,更是插不上一句了。这样吧,待一会儿散了酒宴,就着我家茉儿,亲自去向贤侄你请教一二,你看如何呀?”
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