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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马上送上去。”洛樱接过,点了点头。
“小心点啊,这瓶酒很贵的。”看着她转身,陶然叮嘱了一句。
“知道了,我会小心的。”说完,洛樱便向楼上走去。
踩着柔软的羊毛地毯,洛樱向三号包房走去,楼上的布置更加华贵奢侈,这显然说明了宾客的身份与地位,她不敢有一丝的怠慢。
站在三号包房的门口,洛樱整理了一下衣服,才轻轻地敲响房门。
但不知道是自己敲的太轻,还是房间里的客人没有听到,她推开门的时候,怎么都没有想到,正好有个客人从里面出来,不偏不倚,撞了个正着。
对方的力量很大,洛樱站立不稳,身子一歪,手里的托盘跟着倾斜,而托盘里的红酒则滚落下来,砸在房门的铜制把手上,啪的一声,酒瓶裂开,红色的液体顿时溢出,流到地毯上,只是眨眼的功夫,就被厚厚的地毯吸了个干净。
糟糕!洛樱在心里打起了鼓。她还记得,接过这瓶酒的时候,陶姐特别叮嘱过,酒很贵,一定要小心。
没有想到,竟出了这样的意外。
“怎么回事?你是怎么干活的?”直到头顶响起一道严厉的声音,洛樱才回过神。
她抬起头,这才看清包房里一共四个人,除了刚刚与自己撞到一起的男人,里面还有三个人,一个长相斯文,戴着眼镜,正是刚刚质问她的人,而另外两个则坐在沙发上,其中的一双眼睛犀利而冰冷,看过去的瞬间,洛樱不禁颤抖了一下……
我赔不起
闻讯而来的陶然,看到地上碎裂的酒瓶,她大惊失色,“洛樱,你是怎么搞的?不是告诉你一定要小心吗?”
“我……”洛樱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其实,这并非她一个人的责任,但是……此刻她却百口莫辩,包房里的客人更不可能替她说话。
“厉……厉先生,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她是新来的。”陶然诚惶诚恐地走上前,小心地赔着不是。
“什么?你居然让一个新人到包房来服务?”戴眼镜的男子沉着脸说道。
“谢先生,是这样的……”陶然意欲解释被眼镜男打断,“行了,不必解释!”
不想让陶然跟着受牵连,洛樱不急不徐地说道:“这件事跟陶姐没有关系,既然打碎了酒,我赔就是了。”
“洛樱,胡说什么!你知道这瓶酒有多贵吗?”陶然冲她使了个眼色。
“不管有多贵,我不会少赔一毛钱。”洛樱转头看着陶然,“陶姐,就从我的薪水里扣吧!”
“洛小姐,你不是在说笑吧?以你目前的薪水,那岂不是要还上十年?”
“什么?十年?”洛樱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洛樱,谢先生没说错,这瓶酒价值十二万欧元。”陶然摇摇头,小声提醒。
洛樱微微抽气,十二万,她要到哪里去弄十二万?之前还信誓旦旦不会少赔一毛钱,可现在,即使拿出所有的家当,也不及这瓶酒的零头,她要怎么赔!
“怎么,洛小姐,陶经理的话你也不相信吗?”眼镜男一本正经地问道。
“不……不是的……我相信。可是……”洛樱咬着嘴唇,犹豫了半晌,“可是我赔不起。”
“……”
“厉先生,洛樱她只是个学生,这笔钱对她来说,实在是个天文数字,您……”
不等陶然把话说完,一把淡漠又低沉的声音响起,“文泽,请两位客人去旁边的包房,再请陶经理开一瓶相同的酒,好好招待。”
“是,厉先生。”眼镜男毕恭毕敬地应着,向陶然使了个眼色,转身招呼客人离开。
包房里顿时安静下来,可不知怎么的,洛樱却觉得更加压抑。
就在她不解之际,那把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淡淡的,带着些许的柔和,“洛小姐,会玩骰子吗?”
洛樱一愣,并不知道对方的用意,好一会儿才回答,“会……一点点。”
“那……过来坐吧!”他指了指对面的沙发说道。
洛樱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因为距离靠近,她这才看清,他有着一张帅到人神共愤的脸,英俊的五官像是上帝创造出来的完美艺术品,鹰隼似的浓眉,高挺的鼻梁,菲薄的嘴唇此刻轻抿着一道微弧,一只手随性地搭着沙发靠背,另一只手则端着高脚杯,轻轻晃动着杯中的红色液体,冷眸轻轻一扫,凝聚着冷漠与孤傲,神秘与不羁,似一潭深不见底的漩涡,一举手一投足,都充满了与身俱来的贵气与霸气!
来赌一局
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大手娴熟地摇着筛盅,他凝视着她,浅笑道:“我们来赌一局如何?”
“厉先生……”
“哎……洛小姐,先别急着拒绝,我相信……你一定会非常乐意赌这一局。”对方帅气的脸上噙着笑意,冰冷中染着一丝邪魅。
洛樱不解地摇摇头,“厉先生,我不懂你的意思。”
他挑了挑眉,“很简单,赌注就是那瓶酒,不管洛小姐是输还是赢,最后都会由我来买单。”
“那……我就更不明白了,如此以来,于厉先生有什么好处?又何谓输与赢之分呢?”洛樱防备地看着他,心里浮起一丝不安。眼前的男人应该有着显赫的身份与地位,而且……他根本不在乎那瓶酒,别说一瓶,就算是十瓶,只要他愿意,也可以不需要她赔。可越是如此,洛樱越觉得不妥,她猜不透,他的目的究竟会是什么。
男人把玩着手中筛盅的,缓缓说道:“输赢当然有区别,但对洛小姐来说,都很划算。”
“厉先生……可否明示?”
“好。若是洛小姐赢了,你可以马上离开,不需要赔什么酒钱;当然,即便是输了,也会让你离开,只不过……你得留下一样东西。”
洛樱下意识地打量自己,“不知道厉先生想让我留下什么?我身上并未带有值钱的物品。”
“放心,我要的东西,必然是洛小姐有的。而且我保证,绝不会为难你。”他抬起眸子,脸上带着些许慵懒的神态。
“厉先生能不能告诉我,究竟是什么东西!”洛樱追问道。
啪的一声,男人筛盅将置于桌上,闲闲地扔下一句话,“洛小姐,你可以选择赌或者不赌。”
“我……”对方故意不告诉她,这让洛樱的忐忑又增加了几分,只是,她似乎没有选择,十二万是她无论如何都拿不出来的。心里有几秒钟的激烈斗争,最后咬了咬牙,拿起筛盅,“厉先生,请说规则。”
“一局定胜负,点数大的为赢家。如果洛小姐没有异议,ladyfrist。”男人十分绅士地示意。
“好,就按厉先生所说。”伴着话音,洛樱摇起了筛盅。这种玩法倒也难不倒她,之前在C市的时候,经常跟几个死党姐妹一起玩,而她向来是那个运气好的,这一次,她祈求幸运之神依然垂青自己。
上下左右摇了几次,啪,洛樱终于将筛盅扣在了桌子上。不是不紧张,可在对方灼灼的注视下,她不想泄露自己半点的情绪,深吸一口气,她打开了盖子……
五枚骰子,一共二十六点。这个数字比她预想的要好。
“厉先生,该你了。”洛樱伸手示意
“好,洛小姐,胜负很快就有了。”他笑眯眯地看着她,拿起了面前的筛盅。
哗哗哗,只是摇了三下,筛盅便放在了桌了,他嘴角的弧度加深,打开盖子的同时,看也未看便说道:“洛小姐,你输了。”
愿赌服输
洛樱紧紧地盯着筛盅,当看到五枚骰子上密密麻麻的点数时,她知道自己他说的没错,她的确输了。
洛樱扯了扯嘴角,“愿赌服输,厉先生,你想要什么?”
他拿起酒杯,轻轻地晃动着,一如黑曜石般的眼睛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脸上始终挂着浅笑,“洛小姐,要不要喝一杯?”
“对不起,厉先生,我不善酒力,更何况正在工作。你究竟想要什么?不妨直说。”洛樱站了起来,意图与他拉开距离。
他敛下眸子,嘴角的笑意加深,“洛小姐,留下一个吻,你就可以离开了。”
“你……你说什么?”洛樱吃惊地看着他,好一会儿摇着头,“厉先生,你太无礼了。”
“呵,无礼?洛小姐,刚刚是谁说的愿赌服输?难道你这就要反悔吗?”黑亮的眼眸突然变得深邃与犀利起来,他站起身,缓步走到他的面前。
“你……你要做什么?”恐惧在洛樱的心里扩大,她紧握双手向后退,时刻防备着。
只是几步,她便无路可退,后背一下子抵在门上,看着他逼近的高大身影,她的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
强烈的压迫感几乎让她喘不气,她刚想开口,头顶便响起戏谑而磁性十足的声音,“洛小姐,你没有反悔的机会。”话音未落,他便低下头,眼看着他的唇就要碰上她的,洛樱一下子用手挡住他,“等……等等……”
男人停下动作,微微挑眉看着她。
洛樱深吸一口气,“不……不就是个吻吗?你……闭上眼睛。”
男人忽地笑了,在不算明亮的灯光下,洛樱凝视着他,难以想像,一个人可以将冷漠与邪魅融合的如此完美,明明冰冷的令人难以靠近,却又有着令人难以抵御的诱惑,如此矛盾的结合体,在他的身上,却可以淋漓尽致的契合。
“看够了吗?”唇角的弧度加深,他笑得更加得意。
“你……快点闭上眼睛。”洛樱错开目光,咬着嘴唇说道。
再次抬起头,他已经闭上了眼睛,看着他眼睑处投下的一排阴影,洛樱暗自腹诽,哼,一个男人的睫毛居然这么长,长得还如此妖孽,十足的变态。
“洛小姐,在心里骂别人,可不是君子所为啊!”戏谑的声音再度响起,他的话却让洛樱窘迫不已。
该死的男人,难不成能掐会算吗?连她在心里骂他都知道。
眼一闭,心一横,不就是一个吻吗?他要,就给他好了,她可不想继续与他纠缠不清。
蜻蜓点水的一个吻,唇瓣相触的瞬间,他唇上的凉意,让洛樱不由地颤抖,可以想像这是一个怎样凉薄的男人。
就在她以为完成了任务,可以转身离开时,腰部突然一紧,整个人被圈进一个坚硬的怀抱,刚刚分开的四片唇瓣再次贴合在一起,她被他夺取了全部的呼吸……
她的初吻
洗手间里,洛樱抚着胸口,看着镜子里呼吸急促的自己,双眼满是水泽,小脸酡红,唇瓣微肿,原本齐整的头发也变得凌乱,明眼人只怕一下子就能猜到她刚刚经历过什么。
洛樱低下头,用冷水洗了好一会儿脸,这才又抬起头。抹掉脸上的水珠,她愤愤地握紧拳头,那要是她的初吻,那个衰人,居然夺了她的初吻。
一想到他刚刚禁锢着自己,被他吮吸着唇瓣,洛樱便狠狠擦了几下嘴巴,一瓶十几万的酒,对那个男人来说根本不在话下,他不过是借此拿她取乐,可恶的男人!
整理了一下情绪,洛樱回去继续工作,可不知为什么,却一直无法集中精神,所幸没有再出什么错。
一直到客人走得差不多了,几个新来的女孩子收拾着大厅的角落,准备打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