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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
他的手卡住他的喉管,维瑟可以预见自己一旦反抗将会遭到怎样残暴的镇压!刚进来的第一天就被男人压住占便宜,他在这里还要不要活了——
那只急切的手顺着双腿间的沟壑划到后庭,他可以感到身上男人急促的呼吸和恶意的笑声,维瑟吸了口气,同样伸手用力卡住他的喉管!吉诺的手上猛地用力,想迫使维瑟松手——这些动作他都是想好的——可是维瑟的手像是钢铸的一样一点也不放松!
这时他对上维瑟的眼睛,黑暗中,那双蓝眸闪耀着疯狂的光芒,他的心脏凛了一下,他明白了维瑟的意思:他和我卯上了!看看我们谁命硬,谁先死!
他收回另一只不老实的手,用尽全力卡住他的脖子,他以为这个富家公子将忍受不住那种窒息的痛苦,可他吃惊得发现自己颈上的双手却越卡却紧,好像他越痛苦他就会越有力一样!而对面的那双眼睛,他却惊恐地发现并没任何软弱与不安,用冷静而残忍的眼睛看着他,好像连他自己的命也是可以随时丢到轮盘上的东西一样,毫不惊慌。
不是说他是个落魄的富家公子吗?怎么会有这样亡命之徒般的眼睛!
好一会儿,直到两个人都只剩下半条命,终于还是吉诺先服软,用眼睛示意维瑟松手,后者也不想同归于尽,就表示了同意。
两人同时松手,好一会儿,一个字说不出来——实际上之后的三天维瑟都难以说出一个单词,那会儿吉诺才知道他情况要比自己糟糕的多——只是坐黑暗中大声喘息,为自己捡回一条小命而庆幸!
算你小子狠!吉诺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对面的蓝眼睛毫不示弱地盯回去,吉诺沮丧地爬下维瑟的床,本来以为今天晚上有一顿大餐可吃呢。是谁说这个室友回天大艳遇的,这分明是一支浑身是刺的毒荆!哪个家伙觉得自己艳遇自己来试试和个亡命之徒对峙的感觉好了!
有时一些人可怕,并不在于他的强大,而在于他的不要命。
维瑟还算安全地生活了一个月,监狱的生活规律得可怕,连小便都要报告,他不明白怎么有人能习惯这种生活,但确实很多人习惯了,人有时真的能被改造成难以想像的样子,他想,连自由都可以习惯于奉送。
工作上倒不是很辛苦,他被安排在厨房干活,这些天的监狱生活除了让他对敌实战的拳脚功夫大有长劲,厨艺也进步不小。
但他的身上几乎天天挂伤,一般如果打得厉害狱警偶尔会来管一管,而大部分他们是摆出一副“随便你们怎么干,别搞出人命就行”的德性来。真不知道以前交的税金都到哪时去了,维瑟想,被堵过几次后他就学乖了,双拳难敌四手,他再不独自到没人的地方。
几乎整个放风时间,他都缩在墙角晒太阳。他的长相在这个地方确实相当抢眼,他注意到有好几道目光盯着他,他不关心地眯着眼睛,像是慵懒的猫一样享受着阳光的爱抚。
吉诺也在盯着他。
他的目光像舌头一样从上到下舔遍他的身体,从那头纯正的金发到修长的让人心痒的长腿,缠在腰上时一定相当销魂,他想,那个人的面孔在阳光下没有一丝瑕疵,俊美得像个电影明星,微眯双眸中露出蓝宝石般剔透的双眸,整个人都像个工艺品。他有时想一个高贵的波斯猫变成人形也许就是他这个样子,懒洋洋的,带着危险的,充满蛊惑。
牢子里也来过几个有钱人,但没有一个像他的家世这么好,而吉诺喜欢蹂躏那些有钱人,那让他有一种把那些钞票全踏在脚下肆意玩弄的感觉。唯一有些意外的是这只波斯猫爪子还挺利,但是豹子还是猫他并不在意,来日方长,他要的人从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和他站在一起的两个男人也在盯着维瑟,就差流口水了。
“今天晚上……”一个囚犯小声说,吉诺伸手给了他一个爆栗。
今天晚上,他想,但不能说出来,这种美事只适合在心中慢慢品味。
维瑟正在睡觉。他今晚心神不宁,总也睡不着,一直到很晚才睡去,明天还要干活,没功夫给他闹失眠。
他突然醒了过来!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醒过来,那是像上一次让他醒来一样的第六感,他迅速伸手想去摸枕头下他偷偷藏起的那只牙刷,瞬间他看到床边站着几个黑影,他的心脏像被冰冷的手紧紧攥住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吉诺弯下身,“小美人,我们来享受享受吧。”他说,一把拽住他的头发把他拽起来,维瑟跌下床,他想把他推开,可是另一个男人一把从后面抱住他,他的力气大得出奇,维瑟一时挣不开,他重重一脚向对面的男人踹去,后者惨叫一声蹲下来,另一个男人则重重一拳向他的小腹击去!
身体感受到的剧痛传过来,维瑟弯下腰,很想呕吐,可是那些男人并没给他那个机会,他被推到地上,疯狂般的重击落了下来。
维瑟用手护住头,他可以听到骨头的哀叫,浑身像被拆散了,动一下都是一阵剧痛,像有一个打桩击在一刻不停地击中他一样,重得出奇,毫无怜悯,没有止境地落下,准备把他打成一片薄薄的泥片,再无反击之力。
好一会儿,他怀疑自己已经死的时候,他听到一个男人说,“别打死他,我可不想奸尸。”
三个人……维瑟想,夜里牢门都是锁着的呀,他们是怎么弄到的钥匙?
身体猛地被翻过来,他看到吉诺的脸,不甚清楚,他的手臂从他的脖子下面伸过,手从下面按住他的下颌,像是防止他咬人或呼叫,手劲很大,眼中带着残忍的光芒。
他凑进他的面孔,用征服式的目光直视他愤怒的蓝色眼睛,“还想拼命吗,小美人?”
维瑟可以感到他的气息喷在他脸上,他恶狠狠地看着他,他可以感到另一个男人开始解开他的长裤,那些兴奋的喘息地围绕在周围,紧盯着他赤裸的身体。
该怎么办?他发不出声音,吉诺的力气很大……他突然感到身体冰凉,这些人是怎么弄到的钥匙?那肯间答案从脑中浮现了出来!
警察……是那些警察给他们的钥匙,有了钱那些香烟可以自由流通,为什么钥匙不可以?
就算他叫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来救他,这是连政府都参于的强暴,他没有任何办法——
长裤被丢到一边,好几双手急切地抚摸着他的身体,双腿被分开,他听到一个男人的笑声,“看看这腿,看看这腰,我都硬起来了!”
妈的,今天算是认栽!维瑟恶狠狠地想,你们等着!
第七章
一根手指钻进他的身体,维瑟感到很想吐,不过被吉诺按着吐不出来。那个人并没有什么行动,只是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后悔吗,维瑟,没答应当我的女人,你就得公用了!”
去你妈的——维瑟愤怒地想,用最轻蔑的目光回答他,吉诺笑起来,“好样儿的,我喜欢硬脾气的孩子。”他说,“想想,维瑟,我们一个人弄你两次,得多久?我怀疑你能不能活着。”
那瞬间他看到那双蓝眸中一闪而过的惧意,他凑进他的眼睛,他的发丝很柔软,虽然他看上去如此倔强,可是他可以感到他在微微发抖,“你会报复对吗?维瑟,我有办法干到你死,信不信?”
他抓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残忍的眼神,让他相信他是真的,那瞬间维瑟躲过了他的眼神,那是一种不受控制的示弱——说不害怕那是骗人的,没有人碰到这种事不会恐惧,他知道他们有多少残忍的折磨人的方法。
吉诺用有些惊叹的样子看着他,“有人告诉过你吗,维瑟,你害怕的样子有多美?”
他俯身亲吻他的眼睛,那双剔透的蓝眸混合着倔强与惧怕,削瘦的身体微微发着抖,有一种让人心悸的惊艳感觉,想要把一切给他,却又想狠狠蹂躏他。他抬起头看向几个同伙,“弄好了吗?”
一个男人把手指从维瑟身体里抽出来,“差不多,你将就吧,紧得要死……他真的被人干过吗?”他笑起来,做了个滑稽的手势,“老大,餐点准备好了,您先请。”
吉诺满意地点点头,松开手,另一个男人立刻取代了他的位置按着维瑟,后者感到那个人的眼睛盯着自己的双腿间,接着,另一个人温暖的躯体贴进了大张的腿间,一阵剧烈的痛楚贯穿了他!
“嘿,我想试试他的嘴巴!”一个男人说,他可以感到他的手放在裤档里。
“得了,看看他的眼睛,像想被咬掉吗?”另一个人哼了一声,“看上去像野生的豹子!”
“说得像你见过似的。”那个男人一边抚摸着生殖器一边说,不以为然。
“我见过,不是动物园里的,是真的野生,”另一个人说,“你知道吗,那是所有动物最原始的本质,弱受强食,只能靠自己,谁也不能信任时,它就是这种眼神,无坚不摧,凶残野性。”
地狱像是没有止境。
那些恶心和疼痛,抚摸,嘲笑,像要把自己下流的形态全丢进他的灵魂里一样,无止境地继续着。维瑟闭上眼睛,他有些意外于自己的冷静,他必须冷静,如果他不死,今天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会付出代价。
结束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
维瑟被丢到床上,强暴犯人悄悄回了自己该回的地方,一路上说说笑笑,十分满足。吉诺坐在床边,得意地抽烟。
“需要我帮你请个假吗,维瑟?”他说,“你伤得不轻耶。”
维瑟躺在那里,感到全身像散了架,而下半身完全没有知觉。他冷冷看着他,目光并没有吉诺意料中的愤怒,那种恨意如此的冷森,让他有些不舒服。
吉诺有些不甘地走过去,一把抓住他的下巴,撬开他的唇,把自己的唇覆了上去。他的舌头肆无忌惮地席卷他的口腔,维瑟躺着没动,因为他知道现在不是对抗的时候,那将只会是自取其辱。吉诺继续宣告着自己的所有权,他感到维瑟微微的发抖,他的手上继续用力,像要把他的下颌捏碎,直到他只能顺从地张开嘴任他侵犯和舔吮。
这个吻持续了很像时间,不像接吻倒更像侵略军在宣布所有权,到了最后时,吉诺的动作终于轻柔了下来,他放下手,轻轻咬噬着他的唇瓣,留下自己的气味。维瑟紧盯着天花板,浑身的疼痛提醒着他不久的恶心事件,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要屈辱!也绝不会原谅!
结束了这个趾高气扬的亲吻,吉诺回到自己的床上,满意于昨晚销魂的享受,他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问题,他坐过很多次牢,哪里都是这样。
早上的时候,维瑟几乎站不起来。巡视的警察立刻就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儿——这个囚犯浑身是伤,昨天进去时明明没什么事呀,他的室友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一点也不像经过一场恶战。
他立刻就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一些私下交易在牢里经常发生,其它囚犯用有些幸灾乐祸地目光看着维瑟,警察揉揉眉心,小声向身后的同事说,“他得去医务室。”
“哦,被干了?”另一个狱警说,哼了一声,“这些兔崽子真他妈的欠揍,坐牢还不老实!”
“不老实的人到哪里都不会老实。”年轻的狱警说,“我带他过去,他这样子再呆那这些狼群里太阳不到下山就骨头都不剩了。”
医务室。
“如果我是你,长官,我收了红包给了钥匙就在旁边看着点儿!”医生恶狠狠地说,“他快被打死了,你确定那些家伙是去鸡奸而不是寻仇吗?肋骨断了七根,上帝啊,它老人家创造世界加上休息日也才七天哪!”
“好了好了,又不是我给的钥匙,”狱警举手做投降状,“大不了多放他两天假,我看他这样子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