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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檀显然和他很亲近,对他的无礼不以为忤,浅浅笑道:“寒公公太担心了。不过出来走一走,没什么关系。”说着,摆手势让身后的人都停下脚步,自己一个人拖着寒禄走开,主仆两个嘀咕嘀咕地说着私话。
我就亲耳听见了姬檀这个扮猪吃老虎的家伙设计谋害慈宁宫女史的全部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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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不可为妃 第五十四章 就是要找茬(求PK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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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元宫明里说是修葺,其实哪有什么值得整修的地方?姬秀死了还不到一年,他常住的寝宫能毁朽到哪里去?就是让人来彻彻底底打扫一番,宫室里的摆设布局也要重新根据新帝的喜好来安排,比如先帝喜欢沉香木,新帝喜欢紫檀木,先帝喜欢琉璃,新帝喜欢玉器,先帝喜欢古朴大方的玉屏,新帝喜欢清雅精巧的绣屏……底下人摸清楚了新帝的喜好,就这么风风火火地改呗。
姬檀拖着寒禄嘀嘀咕咕这样那样吩咐了一阵,寒禄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我知道他是去执行姬檀的命令去了,宫里的大太监权力一向比宫女大,为什么?因为内侍在各处宫苑穿梭是很少有人过问的,宫女则不行。为什么不行?因为皇帝不会宠幸内侍,却会宠幸宫女。后宫掌权的历来都是皇帝的女人,她容得了姿色艳丽的宫女四处乱跑勾引自己的夫君么?
未央宫里三千内侍四千宫女,这么多的奴婢当中想要出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跟红顶白、奉承上官的事,哪里都有。像寒禄这样的内侍,从前侍奉的是皇帝的宠妃,而后又侍奉皇帝的爱子,宫中上下想要巴结、讨好他的奴婢不知凡几,他也自然会有自己倚重笼络的心腹。想来姬檀在未央宫中如此耳聪目明,这位寒公公功不可没。
姬檀带着我与凉沁在天元宫中坐了一会儿,没多久,寒公公就进来回话了:“请万岁爷移驾太液池。”姬檀顿时就兴高采烈地丢了手里的东西,冲我嘻嘻笑道:“走走,阿丹,我们去堵那个慈宁宫掌纂莫轻言。”
我有些无语地看着寒禄笑眯眯的样子,这主仆两个还真是……
姬檀不顾仪态一路兴冲冲地赶到了太液池,才在寒禄叮嘱的小亭子里坐下不久,当日在慈宁宫带着内廷手谕打我板子的中年女史就走了过来。她身边还带着两个慈宁宫的宫女,原本是去尚仪局商议十天之后命妇觐见之事,当然,这个临时跑出来的“商议”之事,也就是姬檀吩咐寒禄一手策划的。
从慈宁宫到尚仪局,太液池西角鱼乐亭是必经之路。姬檀就坐在亭子里,带的侍卫虽然不少,却已经分散到了各处,他出行既没有仪仗也没有车驾,就带了几个人就施施然地出来了,远远一看,委实看不出来皇帝御驾就在此处。最重要的是,姬檀继位以来经常遇刺,每天除了躲在重华斋就是在拙政殿,连给两宫太后晨昏请安都自己下旨免了,宫里谁想得到他会在快傍晚的时候蹲在太液池边吹冷风?
这位女史在路过鱼乐亭时,似乎也察觉到有些不对,不住朝我们这边张望。
姬檀挤挤眉毛,几个侍立在亭子外边虎背熊腰的侍卫就冲了出去,真是势如猛虎下山,直扑为首的掌纂女史莫轻言。莫轻言到底在宫中待得久了,轻讶之后还算镇定,身后两个宫女却被吓得尖叫了起来。我既然是宝林,也算半个主子,这时候就在姬檀身边坐着,忍不住轻轻摇头。这算什么呀?
很快那亭子外边的三个人就被捉了进来,莫轻言看见笑眯眯的姬檀,脸色顿时就变了,屈膝磕头道:“臣妾慈宁宫掌纂女史莫轻言,叩见陛下万岁万万岁。”两个宫女吓得脸色惨白惨白的,哆哆嗦嗦地跪在她的身后。
姬檀坐在亭子里看着泛起白雾的太液池,一副观风赏景的风雅做派,并不搭理她。一直把跪在亭中的莫轻言煎熬得神情忐忑了,才慢悠悠地问道:“昨天就是你欺负了朕的阿丹?”口气阴森森的,正是负气少年仗势逞凶的姿态。
莫轻言薄薄的唇抖了抖,轻声道:“陛下,臣妾……臣妾只是奉内廷手谕……”
“大胆!”姬檀暴喝一声,吓得跪着的三个女人都瑟瑟发抖。
莫轻言慌忙磕头道:“陛下,臣妾万死不敢冒犯殷采女……”
“敢不敢也都冒犯了,说什么万死不万死的?”姬檀很蛮横地轻哼了一声,“来人,把这个口是心非、冲撞圣驾的奴婢拖下去,给朕狠狠的打。”这宫里的主子要杀人实在太简单了,南太后要揍我,栽的罪名是冲撞慈驾,姬檀要揍莫轻言,栽的罪名就是冲撞圣驾。不愧是南太后养出来的啊。
莫轻言这时候大概也知道是不能善了了,凄厉地喊道:“陛下!陛下饶命!奴婢不……呃呃呃呃……”嘴巴已经被扑上来的侍卫堵上了。几个侍卫很利索地将莫轻言拖了出来,就在这样人来人往的地方推倒在地上,两人卸了佩刀刀鞘,一左一右狠狠抽打莫轻言的身体,另外还有一个侍卫站在一侧监刑,口中很粗犷地喊着数,一时间,仿佛从宫廷到了军营。
按照道理上来说,女官的惩处比宫女更为严格,必须由内廷发文,尚律局专人监刑执刑,打了多少板子,什么时候打昏过去了,执刑的人是谁,监刑的又是谁,在什么地方施刑……都要严格地记录下来。倘若不经内廷与尚律局,则是私刑。哪怕命令施刑的是皇帝,私刑伤人也是要被朝臣们弹劾讽谏的。
莫轻言也不过是区区一个女官,哪里挨得住这样的打?没到三四十下就已经昏了过去。
监刑的侍卫前来回禀,是否继续打下去。姬檀扬了扬眉,说道:“宫里的规矩不知道么?打昏了就泼凉水,泼醒了继续。”
我顿时想起自己在慈宁宫中装昏的情景,脸上稍微有些发红。这家伙连我挨打时被泼了几次水都知道?也不知道侍卫去哪里找了一个银瓶,就在一侧的太液池里装了凉水,哗啦一声将地上昏厥的莫轻言浇醒。那个已经被打得浑身冷汗鲜血的中年妇人打了个抖,幽幽睁开眼,侍卫的刀鞘又呼啸着落在了她的身上,微弱却凄惨的哀号不断传来。
不过是一个仆妇,何必这样为难她呢?我这么想着,眼见地上跪着两个小宫女,身边都是不相熟的侍卫,也不好多说话,只是轻轻咳了咳嗽。姬檀将身子往我身边靠了靠,轻声道:“这贱婢心肠狠毒着呢。当初朕在拙政殿午朝,她带了人要杀寒公公,若不是展颜救下来……”他轻轻哼了一声,杀机尽显。
第二卷 不可为妃 第五十五章 太后娘娘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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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黄门匆匆忙忙赶来,屈膝禀报道:“皇上,太后娘娘过来了。”
姬檀连忙咳嗽一声,对正在监刑的侍卫摇了摇手指。又问道:“哪位太后?”
监刑的侍卫已然接到姬檀的命令,稍微偏了下头,原本执刑的两个侍卫就退到了一边,他很利索地抽出了自己的佩刀,带着刀鞘“砰”一声狠狠击打在莫轻言的头颅上,手劲之恐怖,刹那间就打碎了莫轻言的颅骨。昨天还衣冠楚楚、耀武扬威的慈宁宫掌纂女史,这时候已经变成一具血色犹温的尸体了,鲜血与脑浆飞溅了一地,看得人触目惊心。
赶来报信的小黄门显然也被吓住了,嘴唇**了一下,有点慌神,半晌才哆哆嗦嗦地憋出来一句:“回……回禀皇上,是慈宁宫的孝宁太后娘娘……”话音刚落,原本执刑的两个侍卫已经将莫轻言的尸体拎了起来,哗啦一声丢进了太液池里。
尸体幽幽浸着水沉了下来,碧波荡漾的池水却缓缓漂浮上来一层血色。
亭子里跪着的两个宫女已经吓晕了一个,另外一个也吓得口唇发白,瑟瑟发抖。
监刑的侍卫将刀鞘上的血渍都擦在了自己的左手指套上,三两步回到亭外,行动时甲胄铿锵,听得亭子里的宫女和跪在外边的小黄门都一起发抖。他在亭外停下脚步,屈膝请示姬檀下一个命令,姿态是很标准的军礼。
姬檀只是用手指磕了磕手边的栏杆,宛然流转的秀眸中带着冰冷的笑意。
两个执刑的侍卫顿时又冲了上来,一人拖着一个宫女,掐着脖子就从亭子里拖了出去。
已然吓昏的宫女不说了,清醒的那个吓得脸色苍白如死,修长的双腿不断蹬着地板,想要摆脱侍卫的控制,还是被轻而易举地拖了出去。两个宫女被拖到太液池边之后,两个侍卫动作很一致地抽出了自己的佩刀,刀锋在那宫女裸露的咽喉上锋利拖过,鲜血顿时汩汩迸射而出。昏迷的宫女也在这个时候惊醒了过来,喉咙已经被割破了一个恐怖的大口子,两女都喊不出声来,翻着白眼,手指在空中徒然地抓着。
两个侍卫大手轻轻一推,两个小宫女就被轻松利索地推进了水里。
这些侍卫都是在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底层士卒,和皇庭禁卫军中的世家子弟不同。他们见惯了刀光剑影,习惯了将人命当作等待收割的麦子,杀戮对于他们来说,是稀松平常的一件事。在战场上谁会在意敌人是一个女人还是一条狗呢?只要是敌人,绝不心存怜悯,杀无赦。
我并不是第一次看见杀人,只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屠杀。对于江湖人来说,艺不如人,死于非命,那是自己的宿命。可是,这样的杀戮又算什么呢?一方是血战沙场的勇士,一方是完全没有抵抗之力的柔弱女子,感觉就像是一个猎户捕杀了一只可爱的小兔子。这不是比武,就是屠杀而已。
我并没有觉得姬檀这样做怎么不对,只是觉得有点无法理解罢了。杀两个小宫女,对他有什么好处呢?我看着那两个小宫女在冰冷的池水中挣扎了一阵子,也许是失血,也许是池水太冷,很快她们就沉了下去,大团大团的血色从池中浮了起来。眼前似乎还能看见那两道身影在挣扎,挣扎……
姬檀干咳着打手势招呼自己的侍卫迅速离开,一把抓住我的手,小声道:“走了。”
我莫名其妙地被他牵着往亭子外边跑,奇怪地问道:“就算你走掉了,太后也知道人是你杀的啊。”这未央宫里难道还有不透风的强?
姬檀有点无赖地小声说:“我说不是,谁敢说是?”
我有点无语地看着他身上的龙袍,原来皇帝的身份就是拿来做这种事情的?
……
一路从太液池往西南边跑,离着案发地点颇有一段距离之后,姬檀就哼哼笑着停下了脚步,想来董太后也不可能追上来质问皇帝:半里之外的鱼乐亭究竟出了什么事?!他似乎心情又好了起来,拉着我在假山下的小鱼庭中坐下,这里是东六宫之一朝阳宫的地方,很快就有侍奉在朝阳宫的宫人送来火盆和茶点。
火盆是摆在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