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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具容器,我借走了。】”
清冷分辨不出性别的声音落下,‘古里炎真’的身躯随即雾化溶解在空气之中。
“炎真!!”
泽田纲吉冲上去伸手去抓炎真的胳膊,却什么都没抓到。
“蠢纲,不要大意!”
随着里包恩的提醒,泽田纲吉躲过一次偷袭。他这才意识到刚才消退的浓雾又涌上来,初代他们的幻觉再度出现。
“可恶!”狱寺隼人不得不再度跟纲吉的幻影对战, “这样下去没完没了!”
泽田纲吉垂下眼,再度睁开之时他的双眼中燃烧着金色的火焰!
“零点突破。改!!”
这是属于彭格列十代的自创能力,跟初代的零点突破完全不同,将其他人的火焰全部吸收的能力!周围的雾气再一次变淡,最终消失。幻觉也早已不见踪影。果然这一切都是靠火焰的能力所支持的。
“……原来小鬼发毛起来会无差别攻击吗。”躲闪不及也被吸掉不少火焰的玛蒙趴在地上喃喃说道。
“嘻嘻嘻,王子很中意!一定要杀了你嘻嘻嘻!”如果王子你不是趴在玛蒙旁边的话更有说服力。
“不愧是……十代目……”同样腰软肚硬的狱寺隼人挣扎晃悠着硬是没倒下。
“啊!对不起狱寺同学我没想到变成这样!对不起对不起!”泽田纲吉解除死气状态赶紧去搀扶狱寺。
“哈哈哈不愧是纲吉,果然厉害!幸好我闪得快!”
山本武举刀笑道。站在他肩膀上的里包恩则撇撇嘴。
“控制力还不够,还有的训练,蠢纲。”
“里包恩,怎么办,炎真同学他不见了!”纲吉连忙问自己的老师,比起跟斯佩多对战他更想解救的是炎真跟他自己的同伴们。
“这个不用担心,”山本武举手,“数据指环里有GPS定位,我怕丢掉指环所以管小花借了追踪器。”
兔子的脸瞬即浮现阴影线:你本来准备把那指环给我的对吧!!
“现在炎真在——咦?”山本武惊讶的看着追踪器,“哎呀,已经不能用了。”
众人囧囧有神,废话,你没看到刚才指环自爆了吗?!真对这个白目的家伙无语了他们!
“幸好我刚才把另外一个指环悄悄放炎真身上了,调制到另外一个指环的频率——出来啦!竟然已经离开这座岛,好厉害!”
众人继续囧,厉害的是你才对的!你究竟是什么时候把那该死的指环放炎真身上的!你不是天然白,你是天然黑!绝对是披着小白皮的天然黑!
“走吧,蠢纲。我们先去打敌人再去找炎真。你也看到刚才的状况,说不定被那个神秘人附身反而比被斯佩多利用来的好。我们没有太多时间,别忘记库洛姆还在斯佩多手里。”
纲吉点头。再等等,炎真,我打败敌人之后这就去救你!
****
滴答。
滴答、滴答。
水滴滴落的声音,令静止的时间开始转动。
身陷黑暗之中的男人发现,那声音,是他自己落下的眼泪。
“爱迪尔海德,薰,红叶……对不起。”男人掩住自己的脸,“炎真,对不起……是我,都是我的错!”
是他……杀死了他们的亲人跟朋友!真正的恶魔,是他自己!
是欲望惹的祸,他渴望得到力量,听从了斯佩多魔镜的诱惑,结果被其所操纵,成为伤害同伴,迫害西蒙家族的罪魁祸首。
他的罪,无可饶恕!
【没错,你是个废物。】
有个声音这样对他说道。
【从没见过这么窝囊的男人。】
“……?!”加藤朱里睁大眼,私下顾盼,试图找出声源。
【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同伴白白死去,你难道真的甘心吗?】
“……!”
【只懂得自怨自艾的窝囊废,在你浪费时间的时候,你的同伴正在外面流淌着鲜血与泪水啊。】
“——那你说,我该怎么做?!我已经……无法挽回!”
一个人的身形逐渐出现在他眼前,那正是彭格列的雾守——六道骸!
“逝去的东西的确无可挽回。”六道骸这样说道,“但是止步不前,会连残留下的东西也一点不剩的被夺走。”
是的,他所倾慕的女子已经被那个恶棍所杀死。如果沉浸在悲哀之中,他将失去他最后剩下的东西……他的小棋子啊,如今正苦苦挣扎着独自面对强大的敌人。
“你有吗,跟恶魔作对的勇气?忘记自我,忘记悲哀,忘记痛苦,只记得对敌人的仇恨!如果选择这一条地狱之道,我将带你一起走下去——送那只恶魔下黄泉!”
曾经经历过不知多少次轮回的男人朝他伸出手。
加藤朱里合上眼,悔恨的泪水最后一次滑下。
是的,他不能停留在这里。有必须要做的事,有希望守护的人,正在等待。
加藤朱里抬起胳膊,握住男人递来的手。
将我的一切交给你,请务必让占据我身体的恶魔付出代价!
作者有话要说:与我一起,送他下黄泉!
再来个煎饼
白发少年一动不动,等待着。
他发动了自己的能力,将自己跟怀里的人所包裹,将他们与时间跟空间隔绝,在这里一切都将静止。
包括他怀中的女孩子,就像睡着一样,一动不动。
没有关系,她只是稍微休息一会儿。周围的的时间暂时冻结起来,只要撑到伊诺千堤将新的抑制装置送来一切都将恢复原样。
少年伸手拂开女孩脸上的发丝,用指尖碰了碰她的睫毛,苦笑一下。
棒棒糖还说怎么都能撑到她14岁。没想到,她成长的这样快啊!无论是精神、肉体,还是能力。
“就不能稍微等一下嘛,真是令人头疼的女王殿下。”
每每一不小心就不见,为何总是跑得那么急那么快,让人害怕一松手就再也抓不到。
他忽然抬起头,看向上方。有什么东西过来,正在入禁他所制造出的领域!
紧接着一阵强烈的冲击,他所的能力领域被生硬撕开!少年的唇角滑落血滴,但是他毫不在意的扬起手,试图再度架设起新的领域,可是庞大的力量将他勉强汇聚起来的能量冲散。强烈的震荡令他止不住的咳嗽,用手挡住嘴依然止不住粘稠的血液从指缝流淌。
他仰起头,看清眼前的人,露出一个再平常不过的笑容。
“哟~你来啦。”
一直阻扰我们,属于世界的意识啊!
竟然利用古里炎真……那孩子蕴藏着怎样程度的能力,白兰再清楚不过。这还真是再糟糕不过的搭配。
“【把那个孩子,】”‘古里炎真’朝他伸出手,“【交出来。】”
一个空间内,不能运行两套相互抵触的程序。(就像诺顿跟瑞星你只能装一个,否则会冲突)
眼前这两个生命体,只有一个能存活。自然选择的结果是留下更强的那一个。较弱的一个——制造矛盾的错误数据,必须清除!
就像看穿‘他’的想法,少年垂下眼帘。
“在你而言是错误,在我而言却是所有世界之中最瑰丽的珍宝。你大概不明白吧,我们并不只是被你随意清除的数据。我们是……活着的。”
他再度张开眼,一双紫色的双瞳深处蕴藏着绝望与杀意。
“想清除我们的话,来试试看。我不介意与世界的法则为敌。”
如果是世界的意识不允许我们存在的话,那么毁了这个世界就好。我会营造一个全新的世界,即便……那可能只是由能力所构筑出的虚幻。
“【愚蠢】。”
能力再强只是一个人类罢了,妄图以一己之力改变自然法则,引起世界秩序的崩溃。
随着‘古里炎真’的随手一挥,黑色的火焰铺天盖地而来!那是将燃尽一切的地狱之火!
白兰用自己的能力保护住阿香,自己与这股力量正面相对。侵蚀一切的火焰甚至吞噬他的能力!他意识到正如他所料的最糟糕的情形,古里炎真本身的能力被地狱指环引发出来。白兰的后背展开由能量形成的双翼,尽力的伸展开猛力的一挥,以此抵挡住火焰的侵蚀。
单从力量上讲炎真并不是他的对手,但是之前屏障被破坏造成的反噬,再加上分心保护阿香,如今白兰。杰索处于被动状态。
‘古里炎真’消失在空气之中,白兰瞪大眼,这个能力是——雾?!
果不其然再度出现时,‘炎真’已经站在他的面前。猛力的一拳击打向他的怀中!为保护阿香他不得不侧过身,让那一拳生硬挨在自己的左肋。骨头粉碎的疼痛令不擅长肉搏的少年忍不住闷哼一声。紧接着又是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即便如此他依然抱着怀中的人不肯放手。之后又是一阵残酷的殴打,依然不肯放开双手的白兰丝毫没有反击能力。
‘古里炎真’停止攻击,站在依然不肯屈服的人面前,眉头紧蹙。
“【你……珍视她吗。】”
对你而言,这个女孩这样的重要吗?如果是那样的话——
“【愿意以自己来换取她吗?】”
两个中只能留下一个。既然如此,如果你真的不愿放手……
“【那么,代替她,回归于虚无之中。】”
‘古里炎真’再度抬起手,手掌覆盖在白兰的头顶之上。白发的少年没有动,也没有抵抗。他闭着眼面带笑容,就像虔诚的朝圣者。谁有能想得到这是曾经试图违抗宇宙意志,渴望得到神的力量,欲最终被打落到地上的男人呢。
****
一个小男孩在哭着。
父母,亲人,妹妹,全部倒在血泊之中。他失去了一切,一无所有。
仇恨吗?或许吧。但是更多的是悲伤。一想到以后的人生只有他自己,无止尽的悲哀吞噬一切,他的人生失去了方向更没有归途。
一只温暖的手放在他的头上,揉了揉他的脑袋。
男孩抬头,看到一个不认识的人。
长长的银色头发,冰雪般的颜色|欲给人柔和的感觉。紫色的双瞳像是透明般的色泽,温和的笑容让看着的人不由安心下来。
这个人,跟他认识的一位朋友有点像。但是感觉完全不一样。怎么说,假如说他的朋友是永远14岁的顽皮少年,那么这个人就是犹如天界之人的可靠长者。
“你是谁?”他不由问道。
“【我啊,】”那个人用浑厚的声音回答,“【是遗忘在时间洪流之中的一个历史。曾经做了错误的选择,让朋友痛彻心扉,让心爱之人悲泣不已。】”
“【作为为世人所信赖的预言者,作出虚伪的预言,以神的名义说了谎。】”
青年收回手,以清澈的目光看着他。
“【我的错误已经无从改正。那些逝去的时光啊,已经没有可能重来。那么你呢,孩子?你是否有克服痛苦,继续前行的渴望?你是否有……承认错误的勇气?】”
错误?我?什么错误?我……
‘炎真!听我说!真相已经清楚,彭格列的初代没有背叛西蒙!’
彭格列……
‘对不起,炎真;如果你不愿醒来,让我用拳头唤醒你!’
泽田……纲吉……!
不知何时,小孩子的身形逐渐成长,恢复成古里炎真14岁的模样。他看着眼前的白色之人,目光逐渐从迷茫蜕变为坚毅。
是的,他很软弱,他很不知所措。很多时候他都想,逃避就好了。
可是在这世上有个人跟他一样。那个人并没有退缩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