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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打吧?” 风蓝点头,“好。” 努迪巴克吁出口气,不就是几句话的事嘛,非得搞得大家都不塌实。 三分钟后他就非常后悔自己的爽快。 那两个人打倒打得痛快了,刚开始自己也看得挺过瘾的,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那攻击总会有意无意地落在他头上。 果然—— 一杯浓浓地香茶自动送上了门。在老板伙计都去避难的前提下,古里巴里魔导师大人亲自奉茶他是有点点感动,但为什么这速度快得似乎要把自己给撞飞出去呢? 前脚好不容易躲开了夺目飘飘茶,正要好好坐下来观赏大战,后脚就又见到绿莹莹惨淡淡得星光以一种极端危险的角度冲了过来。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果然太英俊的人容易招蜂引蝶啊。 “小努,疏散下人群。”风蓝百忙中抽空道。 努迪巴克二话不说脾颠着就下去了。幸好他们还懂得节制,把各自的力量结界在一定范围内,不过这样也没法尽力施展。他想到两大高手对阵的场面,兴冲冲地奔到大街上,“天暗了,要下雨了,大家记得回去收衣服啊。” 路上行人投以一秒钟注目,然后看看高照的艳阳,绕行。 努迪巴克无奈,只好将精神力延伸出去。 ‘赶快离开。’ 路人的目光缓缓呆滞,动作迟缓下来,然后有条不紊地朝两边散去。 很久没给这么多人做催眠了,他擦了擦头上涌出的汗,刚想跑回去看战斗,风蓝的声音又遥遥传来,“东边包子铺外头有一只狗,西边胭脂坊里有两只猫,中间一笼的鸡,也都赶走啊。” “哦。”努迪巴克立刻听话照做,然后兴致勃勃地跑回饭店。只是这气氛怎么这么和谐呢? “古里巴里大人的魔法理论果然灿古烁金,我就从来没想过水火相容这种组合式。”她赞叹道:“将火包裹在水中,以风成为两者隔阻,让对方若以为只是水球而大意……果然符合萧恩帝国一向的阴险作风啊。” “哪里哪里。”古里巴里谦虚道:“比起风蓝大人不费吹灰之力把各国搞的鸡飞狗跳,胆战心惊相比……不如考虑加入敝国?” 风蓝扯出明亮的笑容,“好啊。” 古里巴里被自己的口水噎到。不知道海德里耶看到和自己往昔的交情上会不会以和平方式解决两国问题。 ……还是别别冒险了。“能得到精灵联合王国王后的允诺加盟,实在是敝国上下的荣幸,”他咳嗽了一声,站起来庄重地做了个鞠躬的姿势,“请允许我以萧恩帝国的名义邀请您成为敝国的名誉国民。” “主人,我已经清理完毕了,你们怎么还不打?”努迪巴克一脸不爽道。 “反正打也是拖延时间,不打也是拖延时间,本小姐就不费这个力气了。”她狠狠地白了对座笑得像狐狸的老人一眼。 “什么意思?” 话音未落,街道两头已传来急急的马蹄声。
老鼠遇到猫 当看到街道尽头那一点金灿灿的光点努迪巴克已经猜到结果了,看来这场旅行要到此为止了,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又有点空荡荡的,扭头看风蓝,她的表情竟很平静,“主……”下一个字被卡在喉咙里,头慢慢晕旋起来。 古里巴里甩袖而起,该潇洒的时候他倒的确潇洒得很,“既然已经谢过日神祭师当年美意,我就告辞了。” 挺好,绕了一圈还知道自己在绕什么。风蓝皮笑肉不笑地挥挥手,“您,看在自己一大把年纪的份上也给路人省省心,少出来几趟吧,省得让一街的人都跟着你的脚步提心吊胆的。” 古里巴里的嘴角迅速抽动了下,不知道算不算扯了个笑容出来。“多谢关怀。” “没,我只是将心比心。”风蓝恳切道。 楼下一声马嘶,风蓝的胃猛得缩了下。 一道笔直的身影出现在酒楼。 靴子面上鞋沿拈了许多尘土,直延伸到宝蓝袍子下摆。碧绿色的玉扳指随着主人大拇指轻轻摩挲食指指身,有规律地一下一下,看在风蓝眼中却有点触目惊心,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种老鼠见到猫的感觉。 努迪巴克一挺身,挡在两人中间,深沉的目光和他半路交接。 深蓝和墨黑四道好象能射出无形芒线,互相较劲。 “努迪巴克?”脆生的娇呼从君御的身后响起,努迪巴克一个分神,一个柔软的怀抱冲了过来。精神上要闭开的动作却和身体产生抵触,将她纳入怀中。 “你怎么了?”阿佳担心地摸着他发怔的脸。 悄悄舒出口气,他任她抱着自己,全身心依赖,“没事。” “这次旅行可还身心愉快?”君御还脾气地坐到风蓝对面,替自己倒了杯水。 风蓝抢过来一饮而尽,“如果没有那么多横生的枝节,我会更开心点。” 君御又为自己倒了杯,“看来没有小御御的陪伴,小蓝蓝也不是很高兴啊。” 差点把刚喝下去的水全都吐出来,风蓝一脸败相,“我们好好谈谈吧。” 君御轻尝了一口水,正合他意。 闲杂人等被清理出场。 努迪巴克和阿佳互相搂着下楼,脸上似乎还有点回不过神,风蓝有些愧疚地拍拍他肩。原来他想阿佳已经想到这种程度了,早知道这样,她也许早该去阿沙尼亚看看。 古里巴里老头更不用说,精得跟猴似的,不用赶,人就三两下消失了,这速度绝对所向披靡。 “君御……”她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论年纪论辈分,你也该叫我声,奶奶了。” “奶奶……”他配合地叫道,引来她瞠目而视,“如果你认为这个可以增添闺房情趣的话,我也不介意。” 计划一,失败。 风蓝调整战斗模式,又道:“现在算起来你也是一国之君了,咳,责任重大啊,多少人的终身幸福押在你身上。不过我不同,我自由自在惯了,也受不得那种鸟笼似的日子。” “这样最好。”他轻笑,让她瞬息呆滞,这笑容灿烂得……让人啥烦恼都没了。“我也讨厌那些国事政治。” “不是,我是真的……” “你不信?”他站起身,尽管他的头不大,但身高的差距摆在那里,她仰头。他的胳膊从她的手臂下伸了进去,搂住腰肢,她下意识一挣,没挣脱。 “放手。”她微微蹙眉,这个距离……好象有点暧昧。他的鼻息近在耳畔。“你信的最后提到的闲杂人等……可是我?” “绝对不是!”她近乎虔诚道。 “原来你来提也不愿提及我。”他笑得更深,让她毛骨悚然。“不过没关系,你以后有的是时间。” 身子猛得被提起,凌到半空,眼见要跟着他跳下楼去。风蓝咬牙,心随念转,一链子的星屑从手心穿出,慢慢在两人身遭旋转。 “别闹。”君御和她双双跳上马鞍,他顺手将空中星屑收入自己手心。 风蓝一震,瞪大眼睛看着那荧荧绿绿如此消逝,没留下一点痕迹。“你……” 一夹马腹,他回头,那道目光再次在空中交接。只是他没做停留,嘴角扬起七分微笑,将风蓝拉进怀中,策马而去。 跟他来的人都识相地让出路来。 风蓝还在惊骇中,根本没发现四周发生了什么。 “努迪巴克!”阿佳拍了拍他的脸,这样的表情让她既陌生又熟悉,心底那点异样又涌现出来。 努迪巴克猛一哆嗦,见着她的脸突得喊了一声,“阿佳!” 她松口气,这个莽撞的样子是他没错,“你怎么了?”四处张望什么呢? “主人呢?”他看了半天,焦急地问道。 “……” * “你连星屑也可以吸收?”风蓝消化了这个结果,不过心中的沮丧难以言表。连自己唯一的护身符都被破了,难道她这辈子就注定要被吃死?! “当然,你的星屑可是我导正的,”他邪邪一笑,“要对救命恩人以身相许吗?” 她顾左右而言他,“现在要去哪里?” 他微微一笑,并不揭穿她的小把戏,反正他还有很多时间,“当然是继续旅行。”
最后的最后 昏暗的天,昏暗的视线。 一个棋盘无声自动。 佛朗静静坐在地上,头枕着身边人的肩膀,手指有一动没一动地指挥着棋盘。 黑暗中,脚步声渐近。 他抬头,看到来人,又低下头去。 对面的人也坐下来,选了其中一色的棋下了起来。 无言的交流。 只有那两色怪异的棋在棋上不停地多,不停地少,直到结束。 “有结果了?”佛朗站起身,捶了捶略麻的膝盖。 对方没有答话。 “有些事情总要自己看了,才能死心的。”佛朗接着又喃喃自语道。 坐在佛朗身边的人突然拿了颗珠子出来,将四周照得幽亮。 佛朗眨了眨眼睛,这夜明珠的光舒服。看着自己身边两张美丽至极的面容,他微微一叹。“这里也是没有时间的,若她能等……” 撒西特的表情终于动了动,“这世界上只有一个爱蕾西雅,也只有一个安美尼奥。” 佛朗又不说话了,尽管预料到了这样的结果,心还是不免要痛一下。这样的话,即使有一天他能回去了,只怕也见不到面了。一个念头窜入脑际,他突然道:“三百年后的碧玉岛,难道……”他低头看着棋盘上怪异的两色棋子,红色的草莓,青色的枣子…… 难道竟是这样的! 只是……他的目光在三人中绕了遍,包括自己。那个在三百年后出现在碧玉岛的人,究竟会是哪一个? “你冷?”撒西特看向他身边的人。 “不。”如蚊细声的回答却让佛朗大为满足。从拒不开口到现在略开小口已经是一种突破了,“藏卢,你真该多说话的。” 对方疑惑地看着他,又低下头。 拍了拍他的肩膀,佛朗望着一片混沌的天空,“我们还要一起呆三百年呢。” 没有声音的三百年该是什么样子? 没有朋友的三百年该是什么样子? 他该感谢的,在他最绝望的时候遇到了藏卢,在他要放弃的时候遇到了撒西特。 也许还不是朋友,但他们却已经是战友了。 他们要战胜的不是敌人,而是自己,自己在未来三百年的寂寞…… * 静默了几百年的异界突然掀起了前所未有的风暴! 比当年异界之王被封印还要大的风暴! 撒西特从碎裂刮乱的旋风中拼命脱离出来,俊美的脸上被割出无数道血痕,一双血手在空中吃力地用法术御起结界抵挡,很难想象在一小时前,它们是多么洁白无暇。
“佛朗!”用精神力将自己的意志传达到很远,正当他快绝望,以为对方已经被这措手不及的变故击败的时候,微弱的精神力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他一个瞬移到了对方的置身处。 是一个洞口,幸亏强风都擦身而过。 刚才发出精神力的是藏卢,那佛朗呢。他进了几步,才看出他们的处境的确十分不好,佛朗蜷缩身子躺在藏卢怀里,身上的口子被他还严重。相比之下,藏卢要好些,尤其是后背,毫发无伤。 “他是为了救我。”藏卢的声音十分低沉,里面藏得更深的是自责到死的内疚。 “那你把他带出去吧。平安地带出去。”撒西特低下头,看到藏卢递给他的一包东西。 “他让我对你说,是你。”慢慢将佛朗扛在身上,藏卢深吸口气,冲了出去。 将包袱塞进胸口,撒西特垂下眸子,三百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