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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衡木不行吗?”张伟问。
“肯定不行。”林书立马否决了,“要不然我也不会麻烦你,主要是看警校那里有安全措施,要不然我已经也做一个。”
张伟那边沉默了几秒,他砸吧砸吧嘴想了下:“好吧,我帮你问问!”
“那就谢谢您了,张……”林书不知道怎么称呼。
“我现在是市刑事侦查大队副队长!”张伟说。
“张副队长,那就谢谢你了!”林书挂了电话。“有着,我带你去吃早餐,平时你都在家吃,其实宿迁早点有很多正宗的早点铺子。”
“林书,好像没谈好呢,怎么你这么开心?”我问道。
“你傻啊,他说帮我问问也就是板上钉钉了,我记得前面有一家小笼包的铺子,他们家是上海人感觉手艺不错,还有灌汤包。”林书带着我来到一家写着正宗上海包子铺的门面走去。
“你吃过正宗的上海小笼包?”我问。
“乖乖隆地咚资蛋炒大葱,我告诉你其实我是上海宁!”林书带我找了个靠里的位置坐下来,这家包子铺的人流量还真是多,时不时就人满为患,但大家都不抱怨拿出钱打包带走真是和谐。
林书掏出50块钱:“来两笼小笼包,和两笼灌汤包还有豆腐脑,差不多就这些。”
“我听说你好像是乡下人,上海有乡下人吗?”我问。
“你装傻还是真傻啊,哪里没有乡下人?”林书拿出筷子弹我脑袋,我连忙闪开他的攻击。
“诶呀,我腰……”我就感觉整个脊髓好像被抽干了一样。
“没事吧?”林书问。
“好像刚才被黄爷摔哪里了,你看看我后面怎么了?”我背过身子吧后背的衣服撩起来,林书用手摸了一下,“诶……疼疼疼疼……”
邻桌的几个人转过脑袋看向我们,林书尴尬的转头看向他们:“嘿嘿,我朋友他受伤了我帮他看看。”
这才围观的眼神收敛了,我只听见旁边有一个腐女说:“他们是不是基佬啊?”她有种在我面前说看我不把他打死。
“二位,你们两笼小笼包两笼灌汤包,还有两碗豆腐脑都给你上齐了!”店家端个盘子,把钱收走了找了20块钱零钱。
“谢谢!”林书迫不及待的夹起灌汤包不吹也不喝汤,直接放在嘴里嚼了起来,“呼呼呼呼……”
他连忙吹气,嘴巴实在是太烫了。
“你会不会吃灌汤包啊,你还自称上海人!”我夹起肉包咬了一口,这肉包里面的肉爽滑q弹还有股无法言语的鲜味,最重要的是肉多。
“我真是上海人,只不过因为是乡下吃不起这城市里面的东西!”林书愣了一下,“来短信了,我打开看一下。”
他把手机从口袋里掏出来调出短信设置,他把手放在嘴巴里填一下:“碰到蘸料了。”
短信上是这样说的:我是张伟,我正在开会,我只能通过短信告诉你,刚才我找了朋友,他是咱们这警校的教官,他说这事还有些问题,我把你的电话给他了,他说如果联系好就会打电话给你,那个教官的姓和我是本家都姓张,叫他张教官就可以了,这是他的电话:……
下面是一个座机一个移动电话,看来是个有两个通讯工具的男人,林书砸吧砸吧嘴:“完了,可能他的朋友不靠谱的,怎么办?”
“不是吧?”我问。
“把事情委托给别人,也就等于事不关己了,如果他这样想就要完了,恐怕别人会找个理由给我说什么不行啊之类的。”林书用手敲了三下桌子,碰巧电话此时又响了起来,是个陌生号码不过有点眼熟。
“这是那个张教官的电话吧?”我看向屏幕。
“估计是,我出去接一下。”林书就要走。
“奥,你去吧!”我夹起筷子把灌汤包拿了起来,咬一口这汤汁真的很鲜美,一口气吃了仨个。
我很快就把桌子上三口一个的小笼包灌汤包都给吃了,当我喝豆腐脑的时候林书从外面回来,他把烟头扔在地上:“有了,他说我们过些天或者明后天找他就可以了,他说只要咱们不打扰他们新兵休息,大晚上也可以练。”
“大晚上?现在天气还没冷,不会被虫子咬死啊?”我说。
“这只是客套话啊,咱们在他午休的时候稍微练习练习就可以了。”林书说到这指着自己面前的空蒸笼,“我的呢?”
“被我吃了!”我笑了一下,身子一斜躲开了他的攻击。
“老伴再来一笼小笼包和灌汤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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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要命的大树桩
林书把最后一口豆腐脑吃干净了,他伸了个懒腰挠了挠头:“咱们走呗!”
“去哪?”我问。
“回去啊,回去准备准备东西,咱们明天就可以出发了。”
“属于特训,要么就住在那,反正十天半个月差不多一个疗程咱们就可以回来了。”林书说。
“奥,特训啊!”我想了想,“那太奶怎么办?”
“这样,我和平说一下让平缘来照顾一下。”林书说,“其实太奶一个人也能做饭,只不过……算了不提了,差不多就这些,回去准备换洗衣服。”
我本以为特训还有林书的体能训练难吗?那么累的我都熬过来了,这个平衡能力的树桩练习能有多难?
一开始,当林书让我去练习特训我是我是支持的,我和林书说我愿意,林书对我讲你可千万别打退堂鼓,我说我一定不会打退堂鼓,他说会给我安全的保护,也会给我加一些装置让我如履平地,但是当我来到训练场所的时候,我拒绝,我觉得我根本不会做这种要了命的训练。
那天,我抬头看向高耸入云的树桩(其实是钢铁柱子)我傻了,我仿佛看到了一个个要我老命的索命鬼——来自我内心的恐高症
“这什么鬼?不会要了我小命吧?”我指着那一大片树桩咽了口唾沫,简直匪夷所思。
一旁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苦笑了一下:“这可不算高!”
这事的起因咱们得朝前面倒腾倒腾,也就在20分钟左右的时间。
我们在家把换洗衣服带来了,从公交车下来徒步走了两三分钟到了设在偏远地区的一所警校,这里环境还可以就是太安静了,警校全是全日制管理的,这里的警校也不例外,同样是全日制。
我们到了门口林书打电话把张教官叫了出来,当张教官出来的时候我顿时傻眼了,他的身材简直比张副队长要壮的很多,副队长那是肥胖,而张教官身上的肉却是一块一块的肉疙瘩。
“你好,我是张教官,你是林书是吧?”他似乎早就知道林书长什么,伸出手就和林书握了手。
“张教官真是麻烦你了!”林书说。
“没什么麻烦的,只不过中间需要打点一下东西。”张教官似乎很开朗。
“你是怎么认出来我就是林书?”林书问到。
“这个嘛……我挺你声音感觉你很精明能干,我第一眼见到你就觉得你是精明的人,没想到还真蒙对了。”张教官说到。
“张教官可真厉害!”林书掏出软中华,“平时我抽的不多,我就拿一根,教官你留着抽吧!”他取出来一只自己点上,然后又给教官点上。
“别愣着了进来吧!”
在去训练场所的路上,我们问了他和张伟是什么关系怎么认识的,张教官很正儿八经的对我说,他们是老战友以前是一个新兵训练营的,因为当初自己瘦弱,张伟壮,加上自己姓张,所以张伟处处帮着他有的时候手老兵欺负张伟都第一个出头帮他。
而张伟张副队长他和张教官说明我们来意的时候没有直接说明我们是干什么,只是帮帮忙,我认识个大师挺灵的,可以替你们解决一些问题,不过他有个师侄要用你们的训练设施不知道同不同意?
当张教官听到照顾自己一直像亲兄弟一样的张伟说出这话顿时激动起来,貌似他正为这个事情着急呢。
“他说林书你很有能耐,所以我就想办法?让你们来了,咱们到了。”张教官在一个有各种训练设施的地方停下来了。
“那东西在哪呢?”我四下张望没看到一个长得像树桩的东西。
张教官笑了笑指了指天上,我抬头一看,就见到好几个根插在天上的铁管子,挺粗的,可是中间缝隙挺大的,我有恐高症啊,这东西我怎么受得了啊,天呐。
“什么鬼?这可不会要了我小命吧?”我感叹了一声。
“这可不算高,比赛的时候那管子可比他高上半米,足足三米。”张教官说到。
“是不是啊?”我咽了口唾沫,“这怎么玩啊?”
“这很简单的,你看我!”
林书说着就把书包丢给我,双手搓了搓,两手抓住铁管就这么上下移动推一顿乱蹬,人就上去了:“高处不胜寒啊,你看我给你来一个……”
“林书这我们还没给保护措施了!”张教官伸出手挡住太阳,他抬头问到。
“没事不怕,我习惯了,杨威你看仔细了,这叫做凌波微步。”林书说着身体一跃,左脚到了另外一个树桩上,接着以惯性右脚转移到另外的一根树桩上,就这样左右,左右……
他的身影从慢速慢慢越来越快,当快到残影么的时候他放缓脚步有回到了之前的树桩上,他的举动顿时让站在树桩下面的张教官目瞪口呆。
林书接着的举动更是吓了他一跳,只见林书一步垮了出去,身体以自由落体的速度瞬间下坠。
当林书落地狗不光没有感觉到重物落地的震动,就连灰尘都没有。
“多简单?我觉得可以打9分!”
“卧槽,神了哥们!”张教官居然不顾自己是老教官的身份,直接和林书称兄道弟。
“这还是小意思!”林书似乎对这个称呼很受用,他话锋一转,“听张教官这么一说是不是这里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这个嘛……”张教官有些无奈的指示我们让我们跟着他走。
我们被他带到了一间很普通的宿舍,装修一新,没什么特别的,左右四个上下通铺的床,这就是十分普通的宿舍模样,只不过这屋子里霉味很重,已经是呛嗓子的程度了。
“咳咳咳……”张教官咳嗽了两声,走到窗前打开窗户,“这宿舍没什么特别的吧?”
林书转了两圈,看了看:“除了霉味,其他还好,这屋子看起来挺好的怎么没人住?”林书问到。
“既然你问了我,那我就告诉你们吧!”张教官说道。
张教官让我们坐在床上,我们用纸稍微擦了一下床铺:“这事,得从十几年前说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比我来这警校还要早,在这警校流传一个故事,虽然官方已经全面封锁这个消息可是总是有会透露出一些出去。”
在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