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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救你!”他用力握住了我的肩膀,“若瑄,你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在拉你入深渊。这世上只有我,只有我在拼命的挽救你!因为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我们的命运是捆绑在一起的。”
听到他一番冠冕堂皇的话,我的唇角浮上了冷冷的微笑,他还以为我仍然是那个满心仰慕他,任由摆布的小女孩吗。
看到我的冷笑,他的手缓缓离开我的肩膀,那双急切而已渴望的眼神,慢慢的,慢慢的,恢复了冷血,也恢复了他的高傲。
他起身,丢下我独自躺在那里痛哭。
有人说,当一个男人倾诉心声时,遭到的却是不信任,从此以后他就会收起来再也不说。
可是我不敢再对他抱有希望了,我已经被他的毒刺刺得满身都是伤,心里也全都是窟窿,空荡荡的,隐隐作痛。我在心里问着,管毅,你到底有什么不可言说的秘密,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为什么,非要我如此刻骨的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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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管毅给我细心处理了伤口,他认真专注的样子,真像一个温柔仁爱的好医生。如果这些伤不是他亲手抡起钢钉棍子打在我的肩膀上,我还真以为自己看见了天使。
上过药后,伤口开始发痒,我感觉无数崭新的细胞正在前仆后继奔赴现场,潜意识告诉我,这项伤口很快就会愈合。
等我在家里的医疗室里挂着药水睡了一觉醒来,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那部手机在我的包里,被遗落在了卧室里,可管毅现在正在卧室,我不想进去,只要不见他,我就觉得他做的那些事让我恶心,我可以尽情的唾弃他。可是一旦看见他,我会痛苦的发现,他的魅力还是有很大的杀伤力,丝毫没有降低过。
在浴缸里放满了洗澡水,我把自己沉没在水里,与外面的世界隔绝开来。如果浴缸能像游泳池一样大就好了,那我现在就能在里面游泳,就像小时候管毅教我游泳一样,那时候我们无忧无虑,笑得很开心。从来没想过,那样天真爱笑的我,长大后会遭受这些苦难的事。
随即,我突然反应了过来。
没有小时候美好的回忆,没有!他只是一个我才认识一年多的男人,一个将我头颅剖开植入虚假的记忆,盗走别人与我之间的感情,下了可怕的毒控制我的男人。
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即使内心翻江倒海,想喊,声音却哽在喉咙里喊不出来。
忽然传来敲门声,是管毅的声音,“若瑄,我进来了。”
尽管洗澡前,仔仔细细的把门上了锁,可是管毅还是轻而易举就打开了,对他来说,一张小卡片,一根小铁丝就能毫不费劲的办到了。
门开后。
“你忘了拿干毛巾了。”他体贴的递过大浴巾,“你的伤口能见水吗?”
那温柔得声音,让我又感觉他还是爱我的。我一再提醒自己,不要再抱有幻想,可还是抵挡不住他带给人的深情感觉。
呵呵,原来我是在一口缸里苦苦寻找出路!
我说:“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伤口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清澈的水中,皮肤完好无损,我的肩膀上只留下一道道淡淡的伤痕。
他解释道:“这只是暂时的现象,因为病毒产生了抗体。那些化学物质不仅使人痛苦,它还侵蚀了神经系统。”
然后他走了过来,和往常**的时候一样,轻轻抚摸我的脸,顺着脖颈一直向胸口滑去。
第205章 山盟海誓一场空
当那双手像从前一样爱抚着身体每一个敏感处,男人的呼吸在耳边游荡,浓密的黑发痒痒掠过肌肤,我却一阵毛骨悚然。
他的唇沿着脖颈一路亲吻着,一只手爱抚着柔软的胸部,另一只手强硬的伸到了我两腿之间。知道他想要什么,可我思维混乱,傻呆呆的,一动也不敢动,任由他肆意妄为。
大概是玩到了兴起,突然,他从两腿之间托住了我的臀,一下子从水里捞了出来,水珠哗哗落了一地。
这个男人真的不是一般的变态,每次杀人之后,他都特别的兴奋。他总是,在男人身上发泄着杀戮**,在女人身上放纵着**。
不要相信男人的甜言蜜语,也不要相信他生存在这个社会所戴的面具,如果想要了解自己的恋人,就不要放过床上的每一个细节。
一个男人最真实的个性,总是在欢愉的时候显露得淋漓尽致。
如果说看起来纯洁无辜的靳绍,在激情的瞬间总是极尽诱惑,像一条心怀不轨的蛇,牵引着人一步步入深渊,让人忘记一切伦理,不顾一切的想要占有他。
那么管毅则是为了控制,甚至在每次欢爱时,我都能感觉到他像一只阴毒的蝎子,发了狠的折磨着女人身体最深处,让人痛不欲生,又蚀骨缠绵。他不允许自己的女人,有一丝一毫的逃离他的控制,和这样的男人鱼水交融,是带着一点惊心动魄的。
即使平时的他看起来是那么的温文尔雅绅士风度,在床上却如同溺水的鬼,拖你入最肮脏最放纵的地狱。
什么是爱情?在这个最年轻的季节,肌肤饱含无穷无尽的胶原蛋白,并且拥有最旺盛的荷尔蒙,和最强健的骨骼,爱情必定是以强大而不可抗拒的性吸引力为奠基。
山盟海誓终究一场空,灵与肉结合的刹那火花,才是永恒。
相濡以沫,那是历经沧桑,激情不再时,才会有的感觉。那离我还很远,很远……我对他的迷恋,多半是在情中滋生,在欲中越陷越深。
他亲吻了我一下,把**的我悬空放在肩膀上,可我却知道,这个阴毒的男人要把他心中所有的不满都通过这种方式,全盘发泄。那感觉有一点悸心的刺激,可我暂时还不能忘记他杀人时的残忍。
阿伦被打得血淋淋的场面让我还没从恐惧中摆脱出来,我生怕他为了享受那杀戮的快感,把我抓去任意折磨。我像是一只受了惊吓得猫一样,低下头,抓着他的胳膊狠狠的咬住,用指甲拼命的攻击他。
那莫名的凶狠背后是深深的恐惧,我如同空气被挤出肺脏,只能在水里呼吸一样的绝望。
他僵住了,我拼命的撕咬着他,牙齿咬破肌肤,刺到了肉里。直到他厌烦了,用力地捏住我的下巴,冷冷的卡住了我的喉咙,我看着他那张五官精致的脸,几乎不能呼吸,我们之间有怒火在烧,若是能烧成灰,该有多好。
可动情的人只有我自己,他不在乎任何女人,我努力了那么久,也没有换来他的情不自禁。
他冷笑,“这又是何苦,现在的逞强,只会让今后更卑微。从今往后,你还不是得爬着来求我?”
“呸!”我唾弃了他一口,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对他一阵恶毒的谩骂。
这举动彻底惹恼了他。
他把我重新扔回到了水里,冷冷的说:“那就为你的不敬,准备好付出代价吧。”然后,他扯掉了被水弄湿的上衣,丢在了地上,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像是被丢弃的玩偶,孤独的看着窗外黑暗的风景。
曾经,管毅在我的心目中是一个温柔的情人,他对自己要求苛刻,对别人却毫无要求,而且对恋人的忍耐与包容非常的强,几乎是打不还口骂不还手,不管我犯了多大的错,只要我还爱着他,还愿意回到他的身边,他就愿意忍下来。
但是这种极端的好只限于他身边的人,我还没有见识过,他工于心计,冷漠残忍的一面。
对于管毅,我在感情上,从来不敢有任何的欺骗和隐瞒。我很清楚,我只是一个依赖他的小女孩,毫无战斗力,并不是一个有能力可以和他玩一场爱情游戏的女人。
坦白和顺从,是唯一的出路。
倘若我自作聪明的跟他耍什么心眼,他会收起所有的宠爱,像对待敌人一样置之为死地。现实总是事与愿违,想和他长相厮守,却被迫生死相搏。
现在,我们之间的战争终究还是拉开序幕了。
在上海这座繁华的都市,男男女女们,要怎样的修炼,才能开出一朵天荒地老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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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人回到了卧室,独自躺在了温暖的床上。
从今天开始管毅搬出卧室了,正式开始了和我的冷战,或者说我们已经撕破了脸,他撤销了我作为妻子所享受的待遇。现在我只是他软禁的一个犯人,一个知晓了自己身份的警察卧底。他连碰也不会碰我了,用他的话说,年轻漂亮的女人就像货架上的可乐一样多。
刚才我偷偷去了地下一楼的实验室瞄了一眼,他正在一堆试管前忙碌着。其实管毅是一个不需要睡觉休息的人,他白天忙着工作,晚上在实验室里做研究项目。我有悄悄观察过,他每天的睡眠时间只需要四个小时。
新婚燕尔,他只是为了陪伴自己的妻子,搂着她在晨曦中醒来。每次我睡得迷糊时,偶尔睁开眼,都会发现他温柔微笑着看了我整整一夜,有时候抱怨他不小心弄醒了我,我都会持宠生娇,在半睡半醒之间挥手打他的脸。
一顿任性做作,换来的,都是他宠溺的亲吻。他扮演了一个丈夫的角色,尽职尽责,是奥斯卡最佳表演奖得主。
而现在这场恩爱戏已不必再演了。
也许婚姻就是这样,那个人再怎么伤害你,作为女人也只能忍耐。再也没有了恋爱时女孩特有的傲娇,说什么我可以惯你,也可以换你。
我从包里拿出了靳绍的手机,现在只有借助他的力量,才有可能把我妈妈还有阿伦从静堂的囚禁中救出来。前提是,他得愿意掺和这一趟浑水。
手机里面储存的没有任何号码,但是这手机是提前设置好的,一打开就自动拨通电话了。可是接电话的声音一听就是乔生那小子,一下子就觉得悬了,总之,就是不靠谱。
我焦急的问:“靳绍呢?”
那死孩子不紧不慢:“我不是,我是他弟弟三货。”
“那二货呢?”
“你找我哥啥事?”
“让他来接电话!”
“我哥没有接电话的自由了,他被靳老爷子关起来了。”
乔生这个非常规人类,时不时就会作成这个样子!不是忘了吃药,就是药吃太多了。我想起在靳宅的那次海边篝火晚会,他拿了一只肥猫当麦克风,我现在就跟那只猫一样深感无奈,只得深吸一口气,准备把手机扔了,却听到乔生突然惨叫了一声:“啊!救命啊!”
我又拿回了手机,沉住气问:“请问你是掉坑里了,还是给狗撵了?”
电话那边传来轰隆隆的爆炸声,隔了半天,乔生说:“没事,我们家房子倒了,二货哥和老爷子打起来了……你继续,啥事?”
“让他来接我……”我感觉声音全被杂声淹没了,一阵又一阵,轰!砰!咚!噼里啪啦!那边果然真的是在拆房子。
“你说啥?听不到!”
“让他来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