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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苏沐风知道这些人的来历,人人一身短褂,明显是哪家店里的伙计之类。
唐天迈步入店,门口立刻闪出两人,伸手拦住了他。最里面的店伙计欲言又止,不敢过来。
“年轻人,这家店客满了,改天再来吧。”
唐天压低帽檐,做出一副哭腔,急道:“两位大哥行行好,我家里母亲快死了,就想喝一口这里的可乐。让我买一罐回去吧,我不在这里喝的。”
两人一呆,随即怒道:“别想骗老子!你这样的穷鬼也喝得起这里的东西?”
这次轮到唐天呆了呆,抓头道:“很贵吗?”
“哈哈哈,一两银子一罐,你买得起吗?”
唐天做无辜状道:“众位大哥买得起吗?”
“哼!我们买不买得起,哪轮到你来管!快滚。”
唐天当即摸出一锭金子放在桌上:“这够了吗?”
满场人立刻两眼放光。那锭金子足抵百两银子,唐天却毫不在乎,泣不成声地道:“我家有好多钱,只要你们许我买一罐可乐,让我娘高兴一下,每人给你们一锭这样的。”
“小兄弟家住哪里,家中还有什么人呀?”
“我吗?就在那边山里。”唐天将手指向一旁的大山。
那人不算太笨,谨慎道:“小兄弟家里是做什么的?”
“没做什么呀,种地的。这些钱是一个山洞里挖出来的,爹娘不叫我告诉别人的……”说到这里,连忙捂上嘴巴。
“小兄弟好说,我们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店家!给这位小兄弟来几罐可乐,算我账上!”
唐天接过瓷罐盛装的可乐,欢天喜地地出了门,身后二十余名大汉齐齐起立,驾着几艘快艇追在后面。
他们当然不是如此之蠢,但自从唐天进店开始,精神异力就处在一种诡异的施放状态下,令这些人精神有些恍惚,不知不觉间,便相信了他“真诚”的眼睛。
弃舟登岸,翻过一座山,身后那帮蠢人似乎预感到不妥。唐天却在估算着时间,看自己的精神异力能够影响他们多久,心中大定。
众大汉呼啦一下冲了上来,将他围在当心,其中一人冷喝道:“小子,你家究竟在哪?”
唐天嘴角含笑,施施然道:“想知道么,每人留下一条手臂,可以滚了!”
二十人同时大惊,唐天的神念再次布满当空,神魄有如实质,所有人哀嚎一声,捂头倒地,痛苦不堪。
唐天闪电出手,在每个人的太阳穴处补了一记。
这些人事后将不记得任何事,只会以为自己仍在店里,然后莫名其妙地进了山,加上头痛欲裂,没有几个月时间休想痊愈。
估计事后,他们一定以为自己撞鬼了吧?只有精神力强大者,才会猜到其中内情,但唐天保证他们查不到任何事,因为他已打算关闭这里的店铺。
再回到小楼,唐天找到掌柜,正是当年在水中救起他的那位吴老丈,唐天称呼他为吴伯。
店中只有吴伯一人知晓他的身份,立刻恭谨道:“主子要关掉这家店?这样也好,对方人多势众,我们的确撑不过他们。”
唐天呵呵笑道:“不是关掉,而是暂停营业,因为我们要搬家了。我交给吴伯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吴老汉本就是附近村中的村民,店中伙计也大抵如此,实际上,这里的人对自己的东家一无所知,一来是为了保密,二则也可以保护他们。
“主子放心,按您要求的条条框框,训练出来的人保证符合要求。这一年多来,俺们村里的生活好了太多,多亏了主子帮忙!”
“吴伯别客气,你我一场缘分,何况现在也是在帮我做事,以后不要称呼主子了,叫我小天吧。”
吴伯连连摇头,一副忠心事主的架势,唐天只好随他。讲明事情后,吴伯点头表示了解,唐天又交代了细节问题,众人便草草收拾,当晚弃店而走,唐天独自展开身法,横插山野,直奔巫女城。
巫女城不负巫女之都的美名,比虺月城美了十倍,更大了百倍,令唐天想起现代化的大城市。这里街道极宽,能容二十辆马车并行,仍显游刃有余,街上来往的商旅络绎不绝,店铺林立,一片繁荣奢华的景象。
在这里,顶级的歌舞伎不但受欢迎,也受人尊重,与遍地妓寨里的窑姐有着天壤之别。
唐天找到位置,一座三层小楼,鹤立鸡群般出现在眼前,周围被一座大园子包围,内进亭台水榭,清幽雅致,又不失高贵,一点不输于现世的豪宅,而且面积更大。
能在寸土寸金的巫女城里,拥有如此大一座宅子,本身已可看出公仪梅妆的身份地位。
唐天一阵自豪,这样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竟然死心塌地地要跟着自己,真是做梦也会笑醒。
他想起与诗韵颠鸾倒凤的情景,心中即可饥渴难耐,迈步走上大门前的二十多级台阶。
“对不起,这位公子,歌舞表演要晚间才开始,如果要找人,请通报姓名,然后在侧门廊亭内等候。”
唐天斜眼看了一下旁边,远处几十米外有一处角门,外面沿街修了一道长廊,廊下一行座椅,已经做满了形形色色的人。
唐天不由大讶,原来这豪宅里不止公仪梅妆一个,似乎还有很多人。
“我找你家主人,公仪梅妆小姐。”
守门家丁一愕,上下巡视了他几眼,失笑道:“就你也想我家姑娘?小兄弟,快走吧,连皇宫里的皇亲国戚想见我家小姐,都要提前几天预约呢!”
唐天暗赞,梅妆调教出来的家丁果然不一样,虽然觉得他很荒谬,但还是颇为友善的。就在这时,他忽然脸色一变,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似乎在倾听。
“公仪梅妆!快出来见我!”
唐天的吼声传遍了四下,远近皆惊,大家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一个至多十六七岁的少年。
“好大的狗胆!胆敢对梅妆不敬,来人,给我杀了他!”
高叫的不是家丁,而是唐天身后走来的一位富贵公子,穿着奢华,叮叮当当缀着一大堆配饰,总之能安上去的一件没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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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比赛赚钱
“安平太子!”一排家丁整齐跪了下去。
唐天好奇打量此人,巫女国的皇室不是宫姓的吗?怎会冒出一个什么安平太子来。
“慢着!”那位相貌还算不错的太子身后,蓦然闪出一个人来,鹰眼如厉,鹰钩鼻子,嘴唇向前微凸,脖子也细长。
这根本就是一只鹰,吞了仙丹,幻化成了人形。
唐天却不敢大意,对方这一喝大不寻常,随之涌来一股极强的精神力,险些令他窒息。
“这位小兄弟姓甚名谁?不知跟这巫女国的公仪姑娘是何关系?”
唐天暗道原来你们不是巫女国的人,轻哼道:“那是我未过门的老婆,我们是指腹为婚,她爷爷的……不是,是她的爷爷和本人的爷爷当年之议,本人是来娶她过门的!”
对方看出他身怀不俗的精神异力,才会阻止那个浮夸的太子动手,唐天则是胡诌打诨,因为有人刚刚“请他帮忙”。
大门张开来,公仪乐儿站在门口,双手掐腰,杏眼圆瞪,狠狠瞅着他,恨不得撕裂他那张嘴。见过他的人虽然少之又少,加上容貌的改变,丝毫不用担心有人认出他,但他这样胡诌,依然使得对方盛怒不已。
“你胡说什么?”
“在下并未胡说,这位是乐儿丫头吧,小时候我还抱你一起玩,都长这么大了。”
那位安平太子和身边的鹰眼人,略一犹豫,不知该不该杀了他,免至唐突佳人。公仪梅妆的声音从内院飘来:“几位请入府一叙吧。”声音清澈悦耳。
唐天许久没听到这个天籁般的声线,不禁心旷神怡,朝乐儿眨了眨眼。
公仪乐儿脸色发紫,其余那两人更是心中狐疑,暗忖难道他们真有婚约?否则公仪乐儿为何不直接将他轰出府去,梅妆还要请他一叙?
唐天大步迈去,连续穿过几道长廊和庭院,过了足足三进楼阁,才最终抵达一处幽深之所。
小院内竹枝清脆,石板路润滑无比,旁边也都是一颗颗石子拼凑成的地面,无论颜色还是造型,都独具匠心。一层脚踝深的泉水流过,铺满整个地面,又流向旁边一条小渠,水声欢快,沁人心脾。
“几位请脱靴。”乐儿面无表情,唐天却暗道,公仪梅妆这排场大得可以,连“太子”到了她这里,也要“低声下气”,谨言慎行。不过对于美女而言,越是清高,男人越是重视,这倒是千古不变的至理。
果然,那位安平太子收起张狂,乖乖脱掉靴子,赤脚踩到水里。
转过一小片竹林,前面是一条石阶,不算高,顶端是一道泉涌,水流就是从那里喷洒出来,再铺出一条水路的。
安平太子立刻看呆了,只差口水流出来。
只见公仪梅妆坐在一张竹椅上,旁边一张瑶琴,一双白藕皓腕留在袖外,玉指轻弹,正沉浸在自己的意境里。
她就是在这里发出声音的,当唐天到了大门口时,她便发现了,还送来一道神念的信息。这里距离大门足有百丈,唐天钦佩不已。
进来的三人都被她的琴声吸引,其中又只有唐天“陷”得最浅。
琴声由悠扬转为低沉,像在诉说一段心事,随即又转缓,一段旋律过后,公仪梅妆轻启朱唇,竟唱了起来。
正当所有人都陶醉在她的天籁之音时,琴弦跳了起来,化为两截,琴声倏断。
如一场梦,在最美妙的时刻,忽然醒了过来。那位安平太子露出不甘的神色,看不出是喜是怒,仍然无法自拔。
“梅妆姑娘是否故意弄断了琴弦?”
发言的是鹰眼人,冷哼以无上玄功送出,安平一震,终于醒来。唐天暗惊,偷眼瞧着那人,悄悄提防。
公仪梅妆安坐椅内,连看也不看这边一眼,若有所思般,只露一侧绝美的秀脸。
“没错,哪会那样巧的?琴弦早不断,晚不断,偏偏在本宫听琴之时断掉!还要多添一个叫花子来扫本宫的雅兴。这小子刚才在门口说什么,他是梅妆的未婚夫,可有此事?”
乐儿小脸煞白,强自镇定道:“太子误会了,此人与我们并无干系。”
唐天心中大乐,看来在乐儿心中,仍有些不忿姐姐这块天鹅肉,即将进入自己这只癞蛤蟆的口里。
“好!你们杀了他,此事本宫便不追究。”
唐天一呆,指着自己的鼻子,低喝道:“杀我,凭什么?”
“就凭我是巫神国太子!”
“哈哈哈,太子有何稀奇?本人也是太子,你在本太子面前口出狂言,一样要死!”
“你是哪里的太子?”
“本太子在丹麦,也是盛极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