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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法齐上打得七人手忙脚乱无法及时赶上。
“抓住他们!”有人怒叫道脸上青筋暴跳:“至少还有两人藏在暗处其中至少有一个是法师。”这人误以为还有法师在暗中施用法术来攻击。
只可惜这人实在是不知道我的能力有多大虽然普通人不可能同时做出四件事但对我的强大精神力来说同时施几个不同系的法术实在不是什么难事。
隐约风墙出现在我的后边然后又是一个火爆术冲击力再次将我推得高前进有如御风而行畅快淋漓一会就没入了黑暗的巷子里看不见那些追杀的人了只能听到不断传来的喝骂声与口哨声。
我钻进一个小黑巷里天视地听大法全力展开。
“喂你没事吧?”我小声问着。
不过救来的人只是喘着气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我心里有些奇怪刚才看他被俘虏时还是好好的啊!
人死了可就不能利用了还会白费我的一番力气。没办法只好劳动我这万金之体来服侍这小子。
我将那人扶好掏出一粒丹药给他灌了下去又用法术将他的外伤给治理了一会。由于东厂的人已经给他治疗过了免了我不少麻烦我只帮他输入一道疗伤的真气就任其免疫系统起作用了。
远处传来一阵急快奔行的脚步声而且不是一个人的。我心里一紧将他的衣服撕了一块布下来把他绑在我的身上。那人一直喘着粗气惊讶的看着我却是一句话也没说。
就在我抬步就要走时危险来临了三名灵豹之女含怒出现在我的后边。
三女没有半句废话刀剑枪齐上剑劈左肩、右刀临门、长枪穿腹配合的天衣无缝。这三人本就是母女原来的功力就高再经这几年的训练后更是人一等。
我的长矛在三女刚出现时就已经拿在手里见三女攻来长矛刺出准确命中枪尖。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却被我轻易做到了。
用枪女子一声惊呼被我震退奇寒的真气更是减缓了她的行动。接着长矛在震退长枪后狂旋而起矛身周围现了浑圆的蓝光成一圆锥形劲气破空之声大作。
长矛倒卷而上拦下了刀剑刀剑猝然吐出两抹寒光刀剑矛剧烈交击“轰”的一声炸响两女也被震退。
隐约真翼推着我快前进手中的长矛一刻未停抬手伸缩间接连攻出七矛。长矛在三女前如毒蛇般吞吐在霸王鼎心法的催动下其威势如怒龙一般淡蓝色的光柱映着精芒四射的矛尖澎湃怒旋绽放逼人的寒彩。
两女怒吒一声刀剑共旋一阴一阳的功力显现出黑白二色组成完美的圆弧闪烁着如玉般的光泽嘶嘶作响。
霸道无伦的劲力涌到圆弧倏地扩散开来霸王鼎的劲气如百川归海般被吸入圆弧中却如入无底洞般没有出应有破坏力。
圆弧倏地缩小空中响起一声轻爆圆弧炸裂但霸王鼎的劲气也湮灭空中。一双刀剑竟然将我这七矛给破了?
狂龙倒海般的长枪直刺而到没有任何的花巧光凭功力与度制胜。“嘶”的一声长枪就闪到了我的面前。这一枪攻势凌厉、气完神足角度更是刁钻不仅斜刺攻向我的面门而且充满了一种与敌俱亡的惨烈气势令人根本不敢以攻对攻。
学武的人分胜负需要比的技能很多第一项就是心力看谁能算得过谁多算者胜。将两女逼退的刹那我就看到了她的动作马上就判断出她的行动更何况这个角度还是我特地留给她的。
我连矛带人退后接着右手腕用力上抬矛身向上准确的架在枪档处。这女子的功力本就不如我而这个部位更是她不易着力之处太乙玄罡变幻成阴韧的劲力轻易将长枪弹开并顺势将一股电劲导入令使长枪的女子全身一震踉跄向后退了三步。
身体徒然前冲隐约真翼幻起强大的两道“真风魔铡”劈向三女而我的长矛连震带刺飙出二十四矛。矛尖晶光外泄伸缩间宛若天际电闪雷轰殷殷雷声震人心神。
“铮铮铮”的金铁交鸣之声震人心魄刀剑枪矛剧烈纠缠。
四人蓦然间分开各自斜向冲出。我一声大喝脚下一滑流光般逸向远方。
身后三女虽紧追不舍但逃命可是我的看家本领不是三女这种功力能追得上我的再加上强大精神力布下的法术陷阱阻挡我七转八拐就跑得没影了。
我回头看看确认三女没有追来。身上的伤口只用一个小法术治疗在本身强大的恢复力之下伤口已经渐渐停止流血并且缓缓收拢了。
“靠!就这种度也想追上我?”我得意的道:“背上的那个家伙你还活着吗?”
“别废话了看前头。”背上那人好像好了不少已经能说话了只是开口语气就不好直如训斥。
我定睛一看才看到前面隐约站着三人那身打扮养眼得很正是那三名灵豹之女。
我尴尬的笑了两声转身就逃。不是向后逃因为后面还有七、八个人而是向右闪出。
三女追来却仍慢了一步在与三女交手一次后我就成功的跳进一户人家的小院沿途布下了无数的法术陷阱迟延对方的追击。
在黑暗的巷子里我到处乱跑心里暗暗叫苦。如果只是我一人轻易便可逃走但多了一个人就不一样了再加上我又不想伤了自己人现在想逃还真不容易。
我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成功的将三女撇开但现在已经有大批的官兵包围了这里这次不同上次大批的人手被调到此处以便围追堵截。
在与三队官兵不期而遇后我专走暗黑的小巷子。
“往左走。”就在我不知该向哪走时在我背上已经恢复一些元气的那人指示着我。
我带着他向左边冲去躲躲藏藏的走了半天后背上人叫“停”我应声而止停在一个不算太黑的巷子里。
“右边那扇门?”这句话不是背后那人说的是我小声的嘟囔着那人只是抬起手指了指。那只是一扇小门不注意看还真不太容易看出来是一道门。
我跃起就要落入到院里“当心地上!”那人急的小声道脸上更是苦笑可能是没想到我那么心急竟然不走门口而从墙上跳进来。
隐约真翼幻现就在我的脚快要沾地时身体停了下来浮于空中。
“别用法术会被人查到这的。”后面那人有些愤怒的道。
其实不用法术对方也能搜到这。不过我还是将隐约真翼撤去同时间甩出蟒鞭卷住墙上一个硬物然后吊在空中。
“靠不用法术?那也太费事了吧!”我心里有些气愤狠狠的问道:“下面有什么?”
“没什么若擅自跳下去足以将你烧成黑人。”同伴望着屋里随口回答着我的问话。
“难道我们就在这里挂着?”我左手一翻手里已经准备了四个火球准备用来轰击地面开出一条路来。
“有人来了。”
一个穿着青衣的丫鬟婷婷出现在屋前轻移莲步款款向我们走来。
丫鬟脸带微笑伸手揖客微仰着头对我们俩道:“两位先生往里请。”
丫鬟刚一出来我就盯着她看倒不是因为她很漂亮而是看出她明显有一身不俗的武功这引起了我的兴趣没想到随便一处人家的丫鬟也有这种造诣。
听到了丫鬟的话声我并没有动作仍是吊在空中只是用一双大眼仔细留意着四周。同伴说了下面有埋伏而我又丝毫没有听到半丝撤除埋伏的动静所以仍以静制动。
“你怎么不下去?”背后那人等了半天见我还是没有动静忍不住推了我一把道。
我老老实实的道:“你不是说跳下去会被烧成黑人吗?”想到黑成那样子我还真有点害怕。
后面那人给气了个半死:“你还吊着就不怕官兵追来?”
“两位先生请下来吧!没有事的。”丫鬟微笑着柔声道头上的双髻随着话音轻晃着无意中露出清纯可爱的一面。
我听到这话才有了动静先把背后那人给放下见他没事我才收鞭跳下来。
“咦你能走路了?”看到我救的人一跛一拐的跟着侍女向前走我紧跟了两步讶然问道。
“在你将我绑上背时我就能走了。”
“那你还赖在我背上?”恼怒的双眼死盯着他只是面前的人并没有在意反而以一种充满怒气的口吻道:“我想叫你放我下来但你坚决的对我说不许说话。”
我说过这句话吗?我仔细的想着。半晌之后:“我没说过这话。”我肯定的道。
“你为了不让我说话还特地以疗伤为名用寒气将我的咽喉给冻住了。”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但我是绝对不可能认帐的:“你可能记错了。哦!对了我救了你还不知道你名字呢?”我顾左右而言他。
“我叫张三。”
“我叫秋四。”
“你怎么不把面具拿下来?”
我没有答他的话:“张三这里是什么地方?黑呼呼的怪诡异的。”
“进去后自己看。”一句话将我呛回去了我怎么觉得是我欠他而不是他欠我的。后来知道他对北人(青河以北的人)都没有好感不过我一直不知道他怎么知道我是北人的。
“两位先生里面请。”丫鬟带着我们俩走了一条相当偏僻的路。一路上没有看见任何一个人只见苍松翠柏伴我行。
青灰色的正屋出现在眼前三人跨过院落进入屋里。
我跟着张三走进大屋小心的打量四周。
一道屏风挡在我们的面前后面显出两个隐约的人影看得并不清楚。我们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再往里走穿过后门到了另一间小屋里停了下来。
“两位请在里面住上一阵。”丫鬟说完之后也没有等我们回话就匆匆出去了没有半丝礼貌而张三好像也见惯不怪似的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招呼我坐下来等着。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忍不住问道。
“做人有时不能有太多的好奇心有些事不知道比较好。”张三没答我的话反而小小的刺了我一下。
我只有憋着气先坐着咕噜噜转着大眼打量四周。
地上铺着厚厚的藏毯房间里陈设着一套木制的家俱洁白的墙上悬着一副水墨丹青那是一副山雨图用的是泼墨手法更显得层层叠叠极有立体感。
透过那扇素窗外面是一道迂回的走廊廊子下悬着的风铃在风中摇曳着悦耳的铃声。
陈列在窗下的盆景里极为素雅的黄花绽开散出一种淡淡的香气屋里的盆栽贵少不贵多这些盆景一般只有几朵衬着屋里的摆设愈显得主人淡泊的情怀。
暗暗奇怪哪方高人布置出这等雅致的所在以物观人可知主人的性情。
见张三盘膝运功我也不再说话将部分精神力外放以防有变。心中却陷入了深思刚才经过正屋是对方有意为之可能是为了辨认我们看看是何方神圣。
那道屏风后有着一个强力的结界却又十分的隐蔽藏形压迹的法力修为相当惊人至少也有五阶法师的资格。
可这些人怎么问都不问就让我们进来了呢?难道说以前就有过这种事或者张三和对方通了讯?
仍是那间正屋那个屏风仍立于屋子中间隐藏着后面的女子。
镂花的屏风看来相当雅致再加上周围小巧玲珑的摆设与若有若无的香气可窥得主人性别。
“小姐门外有人想见您。”一名护卫打扮的人进入正屋里正对着屏风弯腰行了一礼后道:“是城卫队的苏队长。”
“请他进来好了。”美好却又带着一丝英气的声音响起主人似早有准备说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