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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马上又现自己被愚弄了,气得不可交加,蓝色的毛直竖起来:"死小子,你真的活得不耐烦了,我就成全你吧!"说完寇维斯马上飞扑过来。
亚瑟举起光剑准备格挡。可是就在这关键的一刹那,光剑的剑刃突然没了!
亚瑟知道大事不好,可是这一瞬间就连躲闪都不可能了。他知道接下来等着他的只能是死亡,对方的光子爪一定会确实地把自己撕碎。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可是豹人的光子爪却在千钧一之际停了下来,停在离亚瑟的咽喉不到一寸之外。
"真是扫兴。"寇维斯收起光子爪说,"今天的决斗就留待下次再继续吧。运气真是好,小子。下一次就算你的武器又坏掉了,我也不会再放水了。"
亚瑟一不,脸色有如死灰一样难看。
"后会有期吧,亚瑟。无名氏。"豹人一下飞跃,瞬间跳到海面上,然后以极高的速度在水面上飞驰而去。
骑士少年一屁股瘫软在地上,这时候他才感觉到自己有多累,四肢又是多么的酸疼难当。
"那家伙。。。。。。真的跑了吗?"凯拖着淹水淹得半死的贝迪维尔和伊文,走过来问。
"暂时是。"亚瑟说,"来吧,在那家伙改变主意再回来找我们之前,快点离开这里。"
1:82 试探之于边境 (真)
1:82 试探之于边境 (真)
傍晚,罗马边境的一座小小的旅馆里。***
"怎么样?能修好吗?"贝迪维尔担心地问。
"不行。本来光剑是防水设计的。可是之前在水中激烈的打斗加上海水的浸泡,导致电池从裂口里进水了。其他都能修好,就这个电池是最大的问题,不在骑士团的管辖范围内是绝对拿不到替换品的。"亚瑟泄气地说。
"就不能从光枪什么的地方拆一个吗?"伊文问。
"光剑用的电池是光枪电池能量输出是五倍。"亚瑟说,"就算你是天才,能把接口调节到能够适配光剑,也不可能达到这么大的输出。"
"那么。。。。。。"凯本来想说什么,可是马上打住了,"不,总不能把我的长枪的电池给你,不然就变成我没有武器用了。"
"唉。"亚瑟叹了口气,"罗马民间也不可能搞到武器。这次来罗马已经够凶险的了,而且还要没有武器在手。我还能更倒霉一点吗?"
"直觉告诉我你担心的不是那个。"凯说。
"。。。。。。没错。"亚瑟泄气地说,"那个豹人,直觉告诉我,就算有像样的武器在手,我也赢不了他的速度。"
"怎么可能!亚瑟也会输?"贝迪维尔难以置信地嚷道,"亚瑟你只是在跟我们开玩笑的,对吧?只是吓唬我们而已,对吧?!"
亚瑟摇了摇头:"只希望我们不用再碰到那个海盗,顺利到达罗马。"
"但是直觉告诉我,他还会继续出现,找我们的麻烦。"亚瑟神色凝重地道,"所以。。。。。。在我们进入罗马之前,你小子可不可以快把你身上的毛给染了?!"
贝迪维尔皱眉望着亚瑟,又看了看桌子上的那包染剂:"不要。"
"为什么?!只是要你染个而已,你用得着这么抗拒吗?你以为那个拟态项圈就是万能的?那东西骗骗普通人还可以,根本骗不过匈加人的眼睛!你这是想他们一眼就现你吗?!"
"可是这是我们一族骄傲的银,怎么可以说染就染!而且为什么么偏要选这种恶心的土黄色染料?难看死了!"
"你这银色毛想要顺利染上色,这是最好的选择了。"亚瑟说,"别再推三推四的,快给我染上。"
贝迪维尔拼命地反抗道,"不染不染,总之就是不染!"
"你………这………臭………小………子………!"亚瑟的脸先是涨红,再是紫,他二话不说马上抓起贝迪维尔往浴室里拖,"看我用染料淹死你!!"
"不!!!!"兽人少年极力挣扎着,好像一辈子都从没有挣扎得如此起劲过,"凯!伊文!救,救命!……"
"祝你好运。上帝会保佑你的。"凯半带着怜悯半带着恶作剧般的为贝迪维尔祈祷。
"啊!!!!!!"浴室里,贝迪维尔的惨叫声始起彼伏,"不要,不是那里!……不要碰这里……那里也不行!好疼,啊!!!!"
"这。。。。。。真的是在染吗?"伊文疑惑地问。
"最好还是不要问里面生过什么。"凯冷笑着说。
在贝迪维尔一阵阵杀猪般的哀嚎过后,亚瑟满身湿透,气喘吁吁,头凌乱地走出浴室来。
"呜。。。。。。"贝迪一边轻声啜泣着一边爬了出来,身上的毛已经妥妥地染成了金黄色了(银色的毛在土黄色染料作用下变出来很意外的颜色)。
"还不错嘛。"凯说。
"还不错?!"贝迪马上难道,"看这恶心的黄色!我的身体已经被玷污了!你叫我以后还怎么有脸去见我死去的族人们?"
"他们都死光了,你怎么见?何况不就是染个而已吗,怎么说得这么严重。"凯冷笑道,"至少你的节操还在。"
"我恨你,凯。"贝迪维尔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
"呼呼呼,恨吧,少年。恨着恨着就习惯了。"凯捧腹笑道。
"那么点小事就大惊小怪的,这没见过世面的小鬼。"亚瑟骂道,"染料过上两三个月就掉光了,怕什么。"
"如果一直粘着不掉怎么办?我岂不是一辈子披着这恶心的黄毛?"
"放心,如果一直不掉色的话,我会负起责任来,把你身上的毛全剃干净。那时候你就是个真真正正的'人'了。"亚瑟挖苦道。
"亚瑟,我恨你。"贝迪维尔哭丧着脸说。
"恨吧,少年。恨着恨着就麻木了。"亚瑟说。
"呃,屁股上还有一片没有染上色。"伊文突然说。
"吵死了!"贝迪维尔连忙用手遮住屁股。
"你会自己去染好的,对吧?"亚瑟的眼睛出阵阵寒光,"还是说,要我再帮你染一次?"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兽人少年夹着尾巴跑进浴室里。
"伊文,我也恨你!"兽人少年从浴室里探出头来骂道。
"恨吧,反正我们不熟。"伊文冷笑着说。
1:83 选别之于帝王 (上)
1:83 选别之于帝王 (上)
第二天早上。***
"都准备好了吗?"亚瑟问。
一行人纷纷点头,然后一起走向罗马的关口。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把你们的通关文件拿出来!"守关的卫兵喊道。
亚瑟默默地拿出文件。
"哦,潘托拉肯的骑士吗?你们的事已经来通告了。等一会儿,接送你们去都的马车很快就来了。"卫兵说。
"我们自己想办法去都就好。"亚瑟不带感地说。
"很抱歉那是不可能的,骑士。"卫兵说,"你也知道现在罗马的形势。我们不可能让外国的骑士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走在罗马的街道上。请你们合作一下。"
凯和亚瑟面面相觑,不得已最后也只好妥协了。
前来的马车是由两匹披着装甲和反重力推进器的战马所拉动的。车厢无比的豪华,果然不愧是接待外宾使用的标准礼仪车辆。相比之下亚瑟一行人穿得土里土气,谁看见他们这样的土包子坐在这种奢华的马车上都会觉得不适合。
"哦,在马蹄铁上装上反射镜来产生推进力吗?亏他们能够想得出来。"贝迪维尔好奇地量着车子,兴奋得像个小孩子似的。
"你给我坐好,别失礼。"亚瑟怒道。
"呵呵,真是活泼的孩子。"一旁刚走上马车的罗马骑士笑道。此人身材魁梧,气宇轩昂,身上穿着设计豪华但是又十分实用的盔甲,看得出来是个地位非常高的将士。
"阁下是?"亚瑟问。
"贝利萨留,只是一介武夫而已。"骑士道。
"原来阁下就是鼎鼎大名的贝利萨留将军。要劳驾将军您来护送我们,真是惶恐之至。"亚瑟道。
"哪里。皇帝陛下认为就算是在这种多事之秋,基本的礼数还是要做足的。"贝利萨留将军说道,"何况我只是罗马十将军里排位最低的一个,手上也没什么实权,一直空闲得很,也只好负责一下这种外交接待的事务了。"
其他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之际,贝利萨留就接着说:"其实你们不用这么紧张,我算是站在你们这边的。"
"此话怎说?"亚瑟试探着问。
"皇帝陛下的态度确实摇摆不定。对于罗马来说,无论在战争之中和哪一方结盟,都必定处于最前线最不利的地位。所以皇帝陛下最优先考虑的不是那些大仁大义,而是和哪一方结盟最有胜利的把握,最能得到最多的好处。"
"等一下。阁下的意思是说,匈加人也打算和皇帝陛下谈结盟的事?"凯问。
"他们可是比人类的行动还早,一开始就派使节来谈结盟了。"将军说,"你知道皇帝陛下花了多少功夫才终于把局面拖延到你们来为止的吗?"
"也就是说,陛下并不想和匈加人结盟?"亚瑟更是疑惑。
"陛下只想和最强的强者结盟。"贝利萨留直截了当地说,"他的意思是你们来和匈加人决出个胜负,好让陛下清楚了解这场战争谁的赢面最大。东罗马才建国不久,正是百废待兴的时期,打败仗是绝对不能容许的最坏结局。作为人类我们当然想帮助人类,但是我们也必须看到人类有赢的希望才能帮。罗马也是要继续生存的,我希望你们能够理解。。。。。。"
"我能理解。罗马有罗马的难处,特别是地理位置正好夹在人类世界和匈加人的世界中间,打起仗来最受战火煎熬。"亚瑟说,"所以战时罗马的平民都被允许到潘托拉肯避难,战争之中罗马损失的物资全部由同盟军来承担。这些都是在条约里有列明的。"
"我知道。陛下也一定很乐意看到这么优厚的条件。接下来唯一的问题就是你们是不是有足够的实力赢得这场战争了。"将军说。
"皇帝陛下到底想要看到什么才满意?单纯的兵力统计在文件里还是列得很清楚的。"亚瑟说。
"很遗憾皇帝陛下也是一介武夫出身的,他对文件和数据一点都不感兴趣,也从不相信纸上谈兵的东西。他相信的永远只是自己的亲眼所见。"将军说,"所以请你们做好心理准备,皇帝陛下用来做出抉择的手段,十有**都是决斗。"
"决斗?"
"虽然只是我个人的猜测。"贝利萨留说,"但是根据古罗马的传统,让双方的使节在斗技场里决斗,罗马只帮助胜利者,这大概就是皇帝陛下的打算。"
"既能看出谁的实力更强,又不用得罪任意一方的使节。"凯说,"非常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