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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件拍卖品,明朝著名画家文宏的《竹山图》。”金发女人话音刚落,拍卖行的两位工作人员展开画轴,徐徐打开一副长卷图,金发女人背后的大显示屏同步显示出这幅画。只见图中林峦村居。溪水板桥,丘壑幽深,其中有老者立杖于桥静赏美景,与天地群山峰峦融为一体。此图视野开阔。茅屋草舍信手而成。细致洒脱,意境爽朗。气韵清新,笔墨秀润,得山神之气,聚此画之中。就算陈文达对书画评鉴是个外行。也能一眼看出此画谓之极品。
陈文达两人对这些古画没兴趣,单等樊阿针。二丰看了半天,问道:“这是什么鸟《竹山图》?整个画中没一根竹子。”
“这座山叫做竹山,谁告诉你竹山就一定要有竹子?玉山上只有石头,没见过一块玉,八宝山只有骨灰,一个宝贝都没有。”陈文达看过一些古书。对这些了解稍许,道:“这个文宏是明朝中期的一位画家,和唐伯虎有的一拼,只不过名声没唐伯虎大……”
“点秋香的那个唐伯虎?”
“是啊!”陈文达白了二丰一眼。道:“这幅画是文宏晚年的一副作品,算得上是他最后的一部作品,价格估计不菲!记得梵高临死前的一副画,拍了八千多万美元,按照当时的汇率,折合我们的钞票,那就是六亿多……”
“舅,别开玩笑了,一张破画,六亿多,谁买谁是沙比!”
“艺术,你懂个屁!”
金发女人介绍完这幅画后,开始拍卖,底价一千万,举一次牌三百万。二丰膛目结舌,靠!这破画还确实值钱。
经过几番叫喊,这幅《竹山图》最终以一亿五千万成交。
紧接着,又拍卖了一个唐朝的三彩女文官俑,色泽鲜艳,栩栩如生。陈文达啧啧称赞,这玩意儿真是牛逼,历经这么多年,成色还这么好,手里要是有多的钱,非得拍一个回去玩玩。
嘉德的这次拍卖会几乎都是华夏物品,所以才选择在和内陆一河之隔的港岛举行。这些物品,只有华夏人才真正的了解它们,愿意出价钱购买它们,毕竟,自己的历史,只有自己最清楚。
绝世物品看多了,陈文达少了先前的兴奋劲,随后就心不在焉,昏昏欲睡,念叨着樊阿针什么时候开始拍卖啊!
正在陈文达就要睡着的时候,樊阿针终于上场了,对于樊阿针,金发女人没有做过多的介绍,只简单的说了一句,这个樊阿是华佗的亲传弟子,这套针,是樊阿平时行医所用。至于樊阿针的具体数据,金发女人一略而过,估计他们也不太清楚此针来历。陈文达对二丰所讲述的,大部分都是传说,仅供参考,具体来历,只有樊阿本人才知道。
来历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针历经千年还能保存下来,就凭这一点,樊阿针必有神奇之处。恐怕天下之针,唯它独尊!那是一点都不为过。
樊阿针出来了,陈文达和二丰顿时来了精神。金发女人开口说道:“樊阿针一套,底价五百万,举牌一次一百万。”
二丰迫不及待的举起牌子。
金发女人道:“266一次,六百万!”
二丰道:“真刺激,一下子就少了一百万。”
“301一次,七百万!”金发女人喊道。
陈文达两人转身看去,一老一少坐在不远处,高高的举着手中的牌子。
罗华道:“看来这小子是想拍下这樊阿针去救他老娘,呵呵!想的挺美!这套针,我拍下来扔掉,也不会便宜你小子。”
倪震东笑道:“嗯!不能让这小子得逞。”
两人目不斜视的说着话,压根就没看陈文达,好像根本就不认识他。
二丰一急,再次举牌。
“266,八百万一次。”
倪震东举起牌子,喊道:“一千万!”
“301,一千万一次。”
二丰道:“我靠!跳价也行?”刚要举牌,突兀的又一个声音响起:“一千五百万。”
金发女人连忙喊道:“152,一千五百万一次!”
“糙!这两个家伙要这套针干嘛?”陈文达看了一眼前面的152,一个五十开外的谢顶男人。
“二丰,先不要举了,让他们两个先争一争。”陈文达按下二丰手中的牌子,说道。
“一千五百万,第二次。”金发女人喊道。
罗华笑道:“这个152出来的真是时候,给咱们省了一千多万,哈哈!只要这针陈文达拿不到,管他娘的落在手中。”
陈文达回首看了罗华两人一眼,纳闷道:“这tm玩的什么?靠!是不是被一千五百万吓到了?你退出就好,小爷上。”陈文达以为挤掉了301,抓紧时间举起牌子,喊道:“两千万。”相对于底价500万,举牌一次100万的东西,几千万差不多能到手。
“266,两千万一次!”
罗华骂道:“靠!小王八蛋,这次从张成林手里赚了不少钱啊!表叔,举牌,一百万一百万的吊死他。”
“301,两千一百万一次。”
“152,两千五百万一次。”
“266,两千六百万一次。”
…………
几个回合下来,樊阿针已经飙到了四千万,这是陈文达所能承受的价格,多一分钱,他就拿不出来了。与此同时,拍卖会现场响起了唏嘘声,在他们眼里,这针虽然是三国的物品,但这飙的有些偏高啊!特别是那些富贾带来帮忙鉴定文物的专家,对这个价钱,均是摇头,他们普遍认为开到这个价钱不划算。
“他娘的!这301和152是tm什么人啊?劳资是用这针来救人的,你们tm的买去就只能摆在家里,妈的还占地方,我糙你们全家长的漂亮的!”陈文达忍不住骂了起来,早知道这个东西这么吃香,就应该找张成林多要个几千万,哪怕借也行。
“舅,四千万了,我们怎么办?”二丰着急的说道。
陈文达沮丧的说:“还能怎么办?就四千万的家当,你能再变出几千万吗?”
“我能变出几千万的精子。”二丰道。
陈文达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人穷志短啊!不行就放弃吧!”
二丰急了:“可是,这针是用来救姑奶奶的,如果放弃,姑奶奶就会一直醒不来,舅!你馊主意多,赶紧想一个啊!”
陈文达抬起头,仔细的看了几眼301和152,眼神中充满了犀利的狠色,低头对二丰道:“记住他们的样子,不管谁拍下樊阿针,我们都要从他们手中弄过来。”
二丰吃惊道:“要……要偷么?”
陈文达摇了摇头,道:“不,是抢。”
“犯……犯法啊!”二丰吓了一跳,你说去抢幼儿园小朋友的棒棒糖,还说得过去,抢几千万的东西,二丰想都没想过,万一逮住,坐个几十年的牢,小莲怎么办?让她守活寡吗?但一想到躺在病床上的姑奶奶,二丰一咬牙,狠狠说道:“抢他娘的!就算是如来,也要在他手指上撒泡尿。”
陈文达犀利的眼神消散,摇了摇头,道:“算了,再做一搏,大不了到时候找林牡丹或者张成林借个几千万。”
二丰点头道:“这个方法比抢好。”
金发女人在上面用燃情的语调鼓舞着大家继续喊价:“152号,四千一百万第二次。有没有出更高价格的?这套樊阿针出自三国时期,距今几千年历史,无论收藏还是研究,都具有不可估量的价值,你们看这套针,几千年后,还是这么夺目光彩,虽然它的颜色是铁黑的,但如果你仔细看,就会发现上面泛着幽幽的光芒,这实在是一套旷古绝今的神针,有没有高过四千一百万的价格?”
第 185 章 四亿一百万
罗华乐呵呵的看着有些颓废的陈文达,笑道:“小王八蛋,弄死你!没钱了吧!哈哈!”
“四千五百万。”陈文达举起牌子,朗声说道,他元气十足,貌似轻轻一说,却能压过那些嘈杂,将声音清清楚楚传到每个人的耳中。
金发女郎叫了个好,声情并茂的说道:“266号,四千五百万。”毫无一个语气词,却无形中调动了全场的气氛,这四千五百万一报出,貌似就是全世界最富有的人,撩拨着别人欲出高价。
罗华笑容还没散去,见陈文达报价,顿时僵住,气道:“他娘的!这小子要顽固到底啊!表叔,先不要举牌,让152那秃驴和他玩。”
“五千万。”152的秃顶男人举牌,直接跳了500万上去。
“糙你大爷!”二丰骂了一句。
价喊到这个时候,陈文达已经心静如水,他奶奶的,劳资现在已经豁出去了。
“六千万!”你跳500万,我直接蹦到一千万。
“六千万 第 185 章 在罗华身上,埋头在下面议论纷纷:“这个年轻人是谁?”
“从未在香港见过。”罗华在香港行事低调,压根就不在公众场合露面,一直在幕后操控着香港的天罗帮。
“估计是外籍华人吧!出手也太狠了。”
“这樊阿针是不是真的有神奇之处?”
“谁知道啊?王总,看你很感兴趣啊!要不你出个五亿把它拿下,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呵呵!算了,我有兴趣,但没那个热情。”
陈文达小声在二丰耳边叮嘱道:“拍卖结束后,直接盯上那两个人,先搞清楚他们住在哪里。”
二丰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两个小时后,拍卖会结束,众富豪离场,拍到物品的去后面办理移交手续。
陈文达和二丰坐在嘉德大厦对面的一间咖啡厅,密切注视着大厦门口,一旦罗华等人出来,便会立即跟上。
两人有心无心的喝着咖啡,一个男人走了过来,正是刚才在里面和陈文达拼价的秃顶男人。
“两位先生好!”秃顶男人微笑道。
“你好!”陈文达点头道。二丰对这人怀恨在心,连招呼都没打,扭头看向外面。
“我能坐下来吗?”
“随便!”
秃顶男人坐下后,自我介绍道:“我叫樊家政,祖籍徐州。”
“哦!”陈文达顿时明白了过来,感情这家伙拼死叫价,原来是想拿回自己老祖宗的东西。
“樊先生,幸会!幸会!”陈文达伸出手,道:“我叫陈文达。”
樊家政摊手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们两家都没有拿到那套针,呵呵!四亿,已经超过我所承受的能力,看来,祖宗的东西,我是没有能力拿回来咯!陈先生,有个问题,不知道冒昧不冒昧?”
陈文达笑了起来,直接回答道:“我要那樊阿针,其实……其实是用来救人的!就目前来说,天下之针,莫过于樊阿,这世上没有任何针能胜过樊阿针。”
樊家政惊喜道:“没想到这世上还有人懂樊阿针!这套针确实是绝世之品,据我们《樊家纪年》中的记载,樊阿针是用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