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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向美从VIP贵宾室走出来。一见是叶星辰,忙走了过来,笑得礼貌且客气,“叶小姐,快请坐。是一个人过来的吗?苏总呢?”
“呃?”叶星辰站在原地,有点不知所措,“向老板,我……我是来还礼服的。”
“哦,还礼服啊,那就还呗,怎么还那么么忸怩?”向美望着眼前羞涩的女孩,觉得甚是有趣。
“可是我将你的礼服不小心弄脏了。”叶星辰嘟嘟嘴,小心翼翼地问道:“这礼服很贵吧?”
“呵呵。”向美扑哧一声乐了,扭动着腰枝向沙发走去,“放心吧,小姑娘,再贵的礼服,苏总都赔得起。”
“可是……是我弄脏的,我不想让他赔。”叶星辰说得极认真。
向美叹口气,笑着摇摇头,这样单纯的女孩,怕是很少见了吧!
将礼服还给向美之后,叶星辰开心地走出了玉美人造型设计室。原来那件礼服是可以干洗的呀,那这样子付一个干洗费就够了,之前的担心完全没必要嘛,哎,果然是忧人自扰。
向美站在落地窗前望着蹦跳着走出工作室的叶星辰,笑了笑,她没有告诉她,其实玉美人造型工作室的礼服从来都是不外租的,只买不租。
天已入秋,商场上的衣服却早已换上冬装。秋风吹来,吹起满地的落叶。
叶星辰一个人逛着街,经过一家商店时,被橱窗里的一件深蓝色V字领毛衣吸引住了目光。
突然一个想法闪过她的脑海。
再次从店里出来的时候,她的手里多了一袋毛线。之后她又去了菜场,买了一些新鲜的瓜果蔬菜,外加海鲜。提着一大袋东西,坐上出租车,去了大自然花苑。
当电梯的门打开,苏天堑抬脚出来,看到叶星辰站在自家门口中时,呆愣了半秒,却突得笑了,“星辰,你怎么在这里?”
叶星辰扬扬手中的袋子,开心地说:“你不是说我欠你一顿饭吗,所以我来还礼啊。”
苏天堑指着袋子,诧异地问:“你是说,你要亲自做给我吃。”
“是啊,外面的东西又贵又难吃,还不如自己做呢。”叶星辰用脚踢踢门,“快开门吧,我都等你好久了。”
苏天堑掏钥匙将门打开,帮着将东西提了出去,边换着拖鞋边说:“你笨啊,不会先打个电话给我嘛,如果今天晚上我有应酬呢,那你不就白等了。”
“可是你现在不是回来了吗?”叶星辰将包和毛线放到客厅的沙发里,然后将菜提到厨房,“事实证明,我的猜测一定儿都没有错。我说你今天晚上会回来,你就会回来。”
苏天堑也跟进厨房,打开冰箱,拿了一瓶饮料出来,打趣着说:“叶星辰,我觉得这应该叫心有心犀吧。”
叶星辰笑笑,将菜放到洗碗池里,附和道:“行,心有灵犀,总行了吧。”
苏天堑喝了口饮料,贴身上来问:“要我帮忙吗?”
“不用,你去客厅里坐着吧,等一下就可以吃了。”叶星辰将挂在墙上的围裙解下来,穿到身上,然后伸手赶苏天堑。
可是苏天堑却没有离开厨房,而是走过去,从后面圈住叶星辰的腰,将头埋入她的颈项里,深深吸了一口,“星辰,你能来做饭给我吃,我真的好开心。”
☆、33继续暧昧着
叶星辰洗菜的手一顿;贴着她后背的那个男人的胸膛宽阔且温暖,如果能是她永远的港湾;或许也是一件不错的事吧?这种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呢?从他一次次为她解围开始;还是昨天他将她从牢狱中解救出来开始?他曾一次次的问她;可以做他的女朋友吗?那时她的心是忐忑不安的,她不想仅仅只是因为一次交易而对他动情;可他却是一次次毫无保留,毫无目的地帮她。如果一个人在危难当中频频帮你,那个人应该是在真正爱你吧?
叶星辰笑笑;拧开水龙头;继续若无其事地洗着菜;声音却很轻柔地说:“你不是说我还欠你一顿饭吗?所以吃了这顿饭之后,咱俩就两清了。”
“什么两清?我不许。”苏天堑扳过叶星辰的身子,很严肃地说。
叶星辰却兀自垂眸,扬起两边嘴角,开心地笑了。苏天堑见状,怜惜地捏捏她的翘鼻,“哦,你是故意这么说的是不是?”
“哪有。”叶星辰抬起头,双目炯炯有神,“你救了我那么多次,我都不知该怎么谢你才好,一顿饭实在是太轻了。只是我目前除了想到这个之外,不知道还能为你做什么?”
苏天堑抵过头,两人的额头轻轻相碰,“傻瓜,其实你为我做的事情可以有很多啊,比如……投怀送抱之类的。”
“讨厌。”叶星辰伸出小拳头,作势要锤过去,却被苏天堑捉了个正着。两人四目相对,谁也没有移开,仿佛那视线中有什么吸引人的东西存在,愣愣地两人都挪不开眼。
苏天堑的头慢慢低了下去,叶星辰没有动,只是愣愣地望着那张嘴朝她悄悄俯近,然后两人的唇很自然地碰到了一起。
这是一个温柔且绵长的吻。苏天堑吻得很是小心,刚开始只是嘴瓣轻辗嘴瓣,轻轻地尝试,仿佛在品味珍品一般。慢慢得苏天堑才将舌头伸入叶星辰的唇内,舌头侵入齿关,在雪白的贝齿上扫过。
叶星辰“唔”一声,贝齿张开,苏天堑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缠住口腔内的小粉舌。两根舌头仿佛两个打NBA的球员在抢篮球一般,谁也不让谁,拼命舔舐着,吮/吸在一起。
两人都闭上了眼,享受着这一刻难得的温存。苏天堑心里更是高兴,因为这一次是叶星辰最投入、也最心甘情愿的一次,他感觉得出来。
不安份的手开始在叶星辰的背上游移,刚想控进领口去,叶星辰却突得一声惊叫,“呀!”
原来柔和的气氛被破坏,“怎么了?”苏天堑睁开眼,担心地问道。
“糟了,湿了。”叶星辰嘟嘟嘴,蹙眉。
“啊?”苏天堑叫了一声,调侃道:“我还没把你怎么着,你就湿了,叶星辰,你真流氓。”
叶星辰怔忡一下,这才明白苏天堑说得是什么意思,“苏天堑,你说什么呐。”回转身,忙将水池里的水龙头关上。刚才他们两人太专注了,水龙头里还在“哗啦啦”流着水都不知道。当时叶星辰就靠在水池旁,水漫过水池,弄湿了她的衣服,一阵冰凉。
“苏天堑,都你干的好事。好啦,好啦,你先出去。我做饭。”叶星辰推着苏天堑出了厨房,回转头望着一地狼藉,却不禁笑了。
晚餐很快摆上了桌,有浓汤炖鲫鱼、清炒莴笋、金针菇拌海蜇、墨鱼头烧咸菜,外加一个红烧狮子头。
苏天堑闻着一桌子的菜香,夸赞道:“看上去似乎很好吃的样子。”
叶星辰夹了一个红烧狮子头放进他的碗里,“菜好吃不好吃,是看不出来的,只有尝过才知道。”
“是,女厨神。”苏天堑调皮地眨眨眼,然后将红烧狮子头塞进嘴里,一咬,肉香随着味蕾直抵中枢神经,果然是唇齿留香。“真好吃,果真是色香味俱全。”
“那你再尝尝其它的。”听到苏天堑的称赞,叶星辰心里乐开了花,于是忙着给他夹菜。
苏天堑一一尝过之后,下了结论,“星辰,你不去当厨师可惜了。”眼一瞟,“不过如果能当我一个人的厨师,那我就有福了。”
“快吃吧,你!”叶星辰夹了一筷子的莴笋丢进苏天堑碗里,掩饰着脸上的羞赧。
苏天堑吃了一会儿,停下筷子,望着忙着给她夹菜的叶星辰,微微怔愣。
“怎么了?”叶星辰停下筷子,好奇地问道。
“没,没什么,我只是想起——”苏天堑顿顿,“我应该有二十年没吃到这么一顿像样的家常菜了吧。”
二十年前,他十岁,一个夏天的雷雨夜,他的母亲为他做了最后一顿家常菜。只不过那个时候他并不知道那是最后一顿,只至那天晚上的深夜,他的父母亲双双遇难。现在一想起,他的心还是仿若被椎子戳过般的疼痛。生不如死的感觉,蔓延全身。
在无数个恶梦连连的夜晚,他的父母满身是血的入梦来,他们说,儿子,忘了吧,忘了吧,只有忘了,你才能快乐的生活。可是没办法,他忘不了那个刽子手的脸在闪电划破天际的瞬间被照亮时,那狰狞的样子;他也忘不了那一刻,那个人如魔鬼一般地向他走去,在刀要逼近他的时候,愣愣停了下来,然后那个人就那样走了。
可是那一夜,他经历了人生中最血腥的一夜。他的人生轰然倒塌,年少丧父母,他不知这二十年来自己是如何走过来的?
“苏总,你没事吧?”叶星辰见他拿着筷子愣愣地朝她发呆,那神情很是奇怪,不免有些担心地问。
“没事。”苏天堑缓缓地摇摇头,“只是想起一些往事。”
“哦。”叶星辰了然地点点头,试探性地问:“你的往事一定很不好吧?”
“呃?”苏天堑夹菜的手顿住,抬眸疑惑地反问:“你怎么道吗?”
叶星辰放下筷子,很镇重地说:“从你的脸上表情看出来的呀。其实过去了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好了,反正也回不来了,再想着有什么用呢,人只有往前看才能有美好的未来。如果一味地沉浸在过去的生活中,那就只能越加的痛苦,那又何必呢,是不是?”微微地叹了一口气,抿嘴垂眸,“以前我也一样,总是活在过去的生活里,放为下许多东西,比如付子墨。后来落落告诉我,人的眼睛之所以在前面就是叫我们要一直往前看,而不要专注于过去。后来我慢慢想通了,觉得真是这样。所以,苏总,你也把过去的事情忘了吧,以后就能开开心心的生活了。”
如果真能忘了就好了,可是……“好,我听你的。”苏天堑横过手,紧紧抓住叶星辰的,像是给她保证一样。
晚餐的气氛虽然一度有些沉重,但很快两人又谈了别的事情,那丝不悦并也很快地烟消云散了。
吃过晚餐之后,叶星辰将碗碟拿到厨房开始清洗,苏天堑说要过来帮忙,可是叶星辰说什么也不肯,愣是将他推了出去,说叫他好好呆在客厅里看电视就可以了。
等叶星辰将厨房清洗干净出来之后,看见苏天堑躺在沙发上似乎睡着了。于是蹑手蹑脚地跑进卧室拿了条毯子出来,轻轻地盖到了他的身上。
看着沙发上安安静静睡觉着的男人,叶星辰很自然地在旁边的地上蹲了下来,细细打量着。
这个男人的眉毛好浓呢,长长宽宽的。鼻子也好高,不过不是鹰勾鼻,她讨厌鹰勾鼻,那种鼻形的男人,让人感觉很阴险。还有他的嘴唇薄薄的,听说唇薄的男人大多薄情,可是这个男人如果薄情的话,也不会三翻五次地去救她了,所以传说大都是不可靠的。
叶星辰想着想着,不由咧开嘴笑了,奇怪啊,自己怎么这会儿想得全是这个男人的好呢?哎,不管了,就让这个男人好好的睡一觉吧。
想到这,于是站起身,悄悄拿过沙发上的挎包,刚转过身,腰上却被人用力一揽,一个重心不稳,忽地一下跌到了某人的怀里。
“你……你居然装睡?”叶星辰瞪眼。
苏天堑戏谑一笑,“如果我不装睡,怎么知道原来星辰这么喜欢我呢?”说着将双手越加牢牢收紧,“喂,小星辰,我是不是长得很帅啊?”
“恶!”叶星辰做了个作呕的样子,“真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