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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色-第4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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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士信笑了起来,满是讥诮,打断了他的话头,“我有什么资格怪你?”

二人话不投机,看起来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程咬金长吁一口气,突然道:“士信,你说人这一辈子是为了什么?”

罗士信不答,程咬金已经自言自语的说下去,“有人是为了名,有人是为了利。不为名利的人,何必在这世上游荡呢?我懂的不算多,可也知道,别人拳头打过来的时候,我一定不会把脸送过去。我也习武,好勇斗狠,当时还是不过想在大隋当个兵卫,升到将军,威风凛凛的衣锦还乡……可后来呢,盗匪来了,盗匪多了,我不等去当将军,就先要组织起家乡父老抵抗盗匪,这时候,我碰到了张将军!张将军勇猛无敌,对人很好,对百姓很好,对我也很好,结果呢……”

“结果你就出卖了他?”罗士信冷冷的问上一句。

程咬金双眉一扬,“士信,我是背叛了张将军,那你呢?”他本来脾气就是不算太好,罗士信又总是讥讽,难免来了脾气,要不是因为有事要找罗士信,当下转身就会走了。

罗士信笑笑,“我也出卖了将军,罪孽深重,不会因为你也出卖了就减少半分。”

程咬金凝望罗士信,半晌才道:“我跟随将军东征西讨,开始还觉得爽快,可慢慢的,我发现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保护家园吗?不是,我离家越来越远,为了大隋的江山吗?可好像也不是,因为大隋风雨飘摇。皇帝老儿都躲避去了扬州,不理会这大隋的江山,我们还在征战为国,这不是个天大的笑话?”

罗士信这次却是沉默,程咬金叹息声,“其实我早就想走,留下只是因为张将军的仁义,但是他再打瓦岗,我只能走了,因为我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再说,张将军勇猛无敌,没有了程咬金一样是无敌!他死了,是因为他想死而已。他若是不想死,这天底下又有哪个能够杀了他?所以士信,你也不用太过内疚!”

罗士信又笑了起来,更是讥诮,“张将军想不想活是一回事,我们是否背叛是另外的一回事,这是万万不能混为一谈!程咬金,别人做错了,并不意味着我们就做对了,这个道理,你难道还不明白?”

程咬金长吁一口气,凝声道:“无论如何……这次我来,其实是找你有事商量。”

“你说。”

“瓦岗如今势大,隐约为中原霸主,蒲山公李密求才若渴,早知道士信你的大名,这才让我在此等候,只请你摒弃前嫌,前往瓦岗,共谋大业。”程咬金诚恳道:“士信,如今大隋再也无力回天,早谋退路才是正途,你我相识一场,莫要因为义气耽误了前程。”

“你可以,我不能。”罗士信突然道。

程咬金微愕,“你什么意思?”

罗士信一字字道:“你可以千般理由,名正言顺的投靠瓦岗,我却不能泯灭心中最后一丝歉仄。”

他说完这句话,已经拦住了一条顺河而下的船只,跳上了船,让船夫径直划向对岸,再不回头。

河水滔滔,浩浩东流,放眼望过去,千古不休!

第二九零节 收徒

罗士信行舟在黄河之上,将近对岸,转了念头,让船夫顺流转通济渠南下,他并没有什么明确的目的,看起来只想远离这伤心之地。可荥阳、济阴两郡被瓦岗占据,扼住了通济渠的河道,现在水上陆路满是盗匪。

瓦岗倒也不涸泽而渔,更不割断交通,反倒允许商家往来,只是过河抽税,自然又是大大的赚上一笔。

将到通济渠的时候,罗士信不想和瓦岗盗匪接触,索性沿着黄河顺流而下,到了金堤关的附近,发现旌旗招展,都是大隋的旗号,不由诧异问道:“船家,这里的隋兵又是哪路人马?”

船夫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须发花白,筋骨倒还健壮,听到罗士信问话,叹息道:“这是太仆卿杨大人所率的兵马。我在这黄河摆渡,看着杨大人带着兵马先去了山东,听说要攻打窦建德,可没过几天,就回转来攻打瓦岗,想必都知道,这里地势更加重要吧。瓦岗扼住了荥阳,皇上回不来了,能不急吗?”

罗士信倒没有想到一个船夫也懂得许多,低声问道:“那杨大人驻兵这里为何?他难道……”

“瓦岗现在势力太过强大,我听说他们开仓放粮,这几个月的功夫,已经聚集了近二十万的盗匪,声势简直说是惊人。杨大人不过几万的兵马,如何能敌?”

罗士信轻哦了声,不再询问。

船夫老眼昏花,顺流而下,只需掌舵,说着闲话,“要说这杨大人呀,也是个能人,可比起张将军来,还是差了一些……”

听到张将军三个字,罗士信只觉得胸口被重重的一击,心痛难忍。轻抚胸口,望向茫茫的河面。

“张将军有勇有谋,从未一败,要是他还在,就算只是几万人,也不会把瓦岗的众人放在眼中,只要他来攻打,瓦岗何足为惧?只是可惜,他在大海寺(W//RS/HU)战死,可听说……他战死是因为手下的背叛。张将军手下有三员猛将……罗士信、程咬金和秦叔宝,本来都是极得张将军的信任,可没想到他们竟然都背叛了张将军,暗算张将军在大海寺,这才让张将军身死,实在是蛇蝎心肠,猪狗不如!这种人,就算一时得志,老天看不顺眼,多半会收了去。”

船夫说到这里,情绪激动,唾沫横飞。

罗士信脸色茫然,却是点头道:“船家,你说的不错,罗士信本来就是卑鄙无耻,猪狗不如的畜生。可我想他活着,只怕比死了还要难过!”

船夫重重点头,“客官说的极是,他受到万人唾骂,这种滋味可更加难受了。对了,还不知道客官要去哪里?”

罗士信望着远接天际的水面,半晌才道:“过了黎阳再说吧。”

等舟顺河到了黎阳,罗士信下船,晃晃悠悠的南下。

一路上体力渐渐恢复,可愁苦却是没有减少半分。

口袋虽有钱财,他却只是挖点野菜,狩猎为生,这一路苦过来,和叫花子仿佛。

但罗士信毕竟自幼习武,底子极佳,到了东平郡的时候,已经精力尽复,可还是瘦弱不堪,面容憔悴。

这一日到了个村子,路过家酒肆,只听到里面说的唾沫横飞,“要说这当世的英雄豪杰,当属李密。想那张须陀虽自称大隋第一名将,可毕竟浪得虚名,到了李密的手上,还是难免送命。”

一人接道:“李密是很强,可徐大哥也不差,这段日子,徐大哥义旗高举,从者云集,我们这就去投徐大哥。听说徐大哥武功盖世,就算张须陀不死在李密手上,也会死到徐大哥手里。”

那人说的高兴,可话音才落,就见到一个乞丐模样的人立在他的面前,不由吃了一惊,厌恶道:“你做什么?”

罗士信一拳拍下去,稀里哗啦,整个桌子散成一片。围桌子坐着有四个人,见状都是跳起来,怒声道:“小子,你做什么?”

罗士信凝声道:“方才哪个说张将军浪得虚名?”

“是老子说的,你能怎样?”一人脑袋不小,大声喝道。

“老子不许!”罗士信只是一伸手,就抓住了他的胸口,振臂挥出去,那人凌空飞起,重重的撞在墙上,口吐鲜血,径直晕了过去。

众人才要上前,惊呆的不能动。都见到罗士信面容憔悴,好像一阵风就能吹倒,谁又能想到他竟然诺大的力气。

“你要做什么?”众人喏喏问。

罗士信冷笑道:“凭你们几块料也敢说张将军浪得虚名?张将军活着的时候没人敢说不行,死了亦是无人能说。我再听你们这帮鼠辈提及张将军的大名,割了你们的舌头。”他径直走出去,众人面面相觑,突然有一人低呼道:“他就是张将军手下的罗士信,我认得他,当初在大海寺前,他孤身抢了张将军的尸体,杀人无数,无人敢拦。可是,当初他健硕非常,如今几个月不见,怎么变的这么瘦了?”

众人都是打了个寒颤,纷纷问,“他不是背叛了张须陀,怎的又来维护张须陀?”

“传言也不能尽信吧,想必这都是瓦岗挑拨离间的流言,张须陀虽死了,这个罗士信还是拼命维护,怎么会背叛张须陀呢?”

众说纷纭,莫衷一是,罗士信早就听到,却是大步前行,并不回头,只是双眸满是热泪。

见到前方不远有个铁匠铺,叮叮当当的打着铁器,火花四溅。罗士信缓缓走上前去,掏出一锭银子放下,沉声道:“帮我打一件东西。”

铁匠瞥了眼银子,“不知道客官要打造什么?”

罗士信沉凝如山,一字字道:“夺命枪!”

※※※

金提关不远,隋兵大军安营扎寨,深沟高垒,背依黄河,却并不出战。

如今金堤关被瓦岗占据,瓦岗又派出一队人马结营安寨,和金堤关相依掎角,隐约成围困之势。可众盗匪都对隋兵大为畏惧,这大隋名将中,除了张须陀外,这些年来,杨义臣也是让盗匪心寒的人物,至于裴仁基之流,却又是差了一筹。

杨义臣亲自率兵来打瓦岗,众盗匪虽是戒备,却也不再太过畏惧,毕竟大隋张须陀都折在瓦岗手上,区区一个杨义臣,又算得了什么?可就算如何,众匪还是不敢去冲营,只是远远的围困,再说瓦岗寨主和蒲山公都已经下令,不得号令,无论杨义臣如何搦战,均不接战,只是围困为主。

可杨义臣这些日子来,非但没有搦战,就是军中鼓都没有响过几声,实在让众人莫名其妙,不明所以。

杨义臣已经几日几夜没有合眼,他眉头紧锁,望着远方,只见到盗匪随处可见,声势浩大,也是暗自心惊。

瓦岗自从攻克金堤关、占领荥阳郡后,不但开仓放粮,就算装备也是精锐了很多。

如今的瓦岗众,已非当初的穷困潦倒,拿着锈刀木棍,一击就散的模样,就算杨义臣身经百战,却也不得不小心从事。

可瓦岗众虽多,他最忧心的偏偏不是盗匪,而是另外一件事情,这里距离大海寺并不算远,想到这里,杨义臣轻叹一声。

他身边站着一个少将,虽是相貌寻常,可盔甲鲜明,看起来也是英姿勃发。少将一直注视杨义臣,满是敬仰,听到他叹息,忍不住的问道:“杨大人,不知道何事烦恼?这盗匪虽众,可我们稳扎稳打,不见得不能剿灭。更何况虎牢关有裴大人,荥阳城有杨太守,我们只要固守此地,都是兵力雄厚,我们驻扎此地,瓦岗难图发展,更不能去取东都。到时候,大隋援兵要是来到的话……”

说到这里,少将住了口,心中也是惶惶,暗自想到,瓦岗一战成名,如今真的声势浩大,各郡都是岌岌可危,要说出兵援救绝无可能。只是东都还有精兵无数,看来只有东都出兵才能解这里的危机。可圣上远在扬州,如无号令,东都怎能轻易出兵。可明明东都有精兵数十万,却眼睁睁的看着这里的危机,却也极大的嘲讽之事。

杨义臣望向少将,轻声道:“润甫,你说的极是。若是圣上还在东都,凭一直以来的威严,要平这里的危机又有何难,我叹息就是为此了。润甫,张将军……当初身死……前车之鉴,我们不能不防。”

少将眼中露出黯然,轻声道:“家父跟随张将军,事后说及,张将军在贼兵中杀入杀出,如入无人之境。可后来救出了家父,却因为……因为记挂手下三将的下落,这才再次回转贼兵包围中,可没有想到,他……”

说到这里的少将有些哽咽,“家父在大海寺前也是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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