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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安沫可诧异瞪着眼前的空地时,一阵风袭来,紫色瞳孔蓦然映入一片如火焰般的红袍。
长发飘扬,妖冶如血红色的曼珠沙华,美轮美奂,如蝶翼般浓密而长长的睫羽像两把小刷子,一眨眼,闪烁着令人目眩的芒光。
从来都是理智第一的她,不免呆住了,近在眼前俊美到人神共愤的妖孽脸蛋,
他身上男性的气息冲她扑面而来,瞬间把她的小心脏吓得扑通扑通的狂跳。
南君炎看着小脸呆萌的人儿,也被吸引住了,目光越发深邃看不透。
本想趁机逗逗这丫头,可貌似有了些收获。
想到这里,唇角越发上扬……
原来她也有这种可爱的表情。
以前安沫可不曾与男人深交,因着她血狐的名号,除了她的搭档白席煜之外,但也仅限于类似死党的交情,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的说。
目光紧盯着面前墨瞳微眯笑得分外妖娆的男人,眨巴眨巴雾气迷蒙的水眸,一脸迷惑,为毛看着那只妖孽的脸,会感到浑身不自在,为毛?
“赶紧呼吸呀,傻丫头。”
一道慵懒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悠悠的在耳边响起,清亮的嗓音中蕴含着一丝魅惑的性感。
听到这声音,安沫可一个激灵,回了神,才发现自己看着他,竟忘了呼吸。
大力推开眼前之人,懊恼的白了他一眼,要是刚才那种情况他对自己动了杀机的话,自己早就死了不下几百次了!
不等她开口说话,又听他继续说道,“记住,我叫南君炎。”
白冥则抬头顶着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视线在两人之间徘徊,它好像嗅到了暧昧的气息,是它的错觉么?
安沫可突然低头眼神不善的瞪了它一眼,后者瑟瑟的缩了缩,伸出爪子捂住眼睛,表示它什么都没有看见。
然后又偷偷从小小的指缝间偷看。
安沫可又瞪了它一眼,接着抬头,语气已经恢复平淡,“我叫安沫可,你大可不用记住。”这也算礼尚往来吧。
读心术,是她与生俱来的能力,要想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只要看着对方的眼睛或是靠近对方在一定的范围内,便可轻易知晓。
一开始,她心里还是会产生些罪恶感,但渐渐的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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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屁炎
不过,刚才她已经试过了,竟然一点都看不到他的内心,因为人不可能心里无时无刻都是空白的,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他是个例外!
也就是说,这个人不好把握,如果是一般人,她有十足的把握能够控制危险程度,但他……
还是静观其变吧!
“可儿……”南君炎呢喃着,随后挑眉,看着那张笑靥如花的小脸,自动忽略最后一句。
大手一捞,圈住那不堪一握的细腰,在她耳边暧昧的吹了一口气,邪笑道,“我有一辈子的时间来记住你,可儿。”
鼻尖充斥着某人温热的气息,安沫可浑身一颤,心里别扭极了,这人一出场就是板着一张面瘫脸,现在怎样?
狐狸精现原形了?
扒着腰上那只作恶的手,皮笑肉不笑说道,“姓南的,不是可儿,是安沫可。”
“嗯?”某妖孽一挑眉。
想到方才那壮观的画面,安沫可哼了一声,把掐着他的小手收了回来,摸了摸饥肠辘辘的小肚子,僵着小脸说道,“行,你老大,管你爱叫啥叫啥。”
“叫炎。”南君炎不满的皱眉,心里却乐翻了。
看她吃瘪的样子,就想笑,又觉得她这模样可爱极了,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叫一声,我马上带你去饱餐一顿。”
“炎……”脑残,安沫可在心里补充道,偷着乐。
某只妖孽一听,舒服了,皱起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心里一阵酥麻,比女人还要妖媚的脸颊难得的浮上了温暖的笑意,
安沫可心里震撼了,咬牙小声喃喃道,“死妖孽,长的比我还美!”
她自认为自己在女人中已经算杠杠的了,没想到现在一个大男人都比得过她?
即便说得再小声,南君炎何等人也,怎么可能没听到?
听到她说她美,意外的没有发脾气,只是一个劲的笑。
某女嘴角抽搐,笑笑笑,笑个毛线?
“走,为夫带小可儿去吃饭去!”
这话一出,安沫可浑身一抖,感觉被雷劈过似的,凌乱了!
小可儿?为夫?
去你丫的,姐姐还是未成年呢!
喂喂,兄台,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啊!
脸颊不动声色的抽了抽,拍了拍那只黏在自己腰上的爪子,小脸黑了下来,“放开!”
他目光看着她,笑了笑,“来不及了,我不打算放开了。”
没等她反应过来,脚踏虚步腾空而行,风声呼呼的从耳边刮过,火红如似血杜鹃的袍子被吹起一角,狂放不羁。
散落青丝上几片殷红的花瓣扬起,飘过,爱怜的亲吻那薄薄的樱花唇瓣,邪气肆意,祸国殃民的俊颜妖魅的笑着分外勾人。
因为他的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安沫可愣神了,搞不明白。
然后看着他的脸,竟发起呆来了。
还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就开始晃神,这可不是常有的事请!
而当她渐渐听到吵闹声的时候,周围已然换了一幅场景。
再次回过神,安沫可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周围不复刚才待的长满杂草的荒郊野岭入目格外热闹的人群。
面色略显苍白,又看看眼前笑得一脸臭屁的南君炎。
他们现在这是在大街上了吗?
这家伙难道真的会瞬间转移?
忽然想起某人驾着花瓣来的情景,心里也就没多大的惊讶了。
古人一般都有着过人之处,没什么好一惊一乍的。
南君炎一手搂着她,走在大街上,一双含笑的黑眸,如夏日的夜空般深邃,折射出无限的神采飞扬,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惹得周围人的目光忍不住随着他的行动而移动着。
他们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男子,就如贬下凡间的谪仙那般有着超凡脱俗的美,干净而又迷人,心惊动魄。
此刻在场的人不知道的是,这男人狠戾冷血恐怖的一面,才是真正让人心惊的他。
直到一只小手揪住他的衣角,他才停住脚步,回过头,“怎么了?”
安沫可看着那张白玉般毫无一丝瑕疵的妖艳俊容,那双凤眸仿佛会笑一般,令她微微一愣,收了收心神,“你要带我去哪?”
“不是饿了?去酒楼。”
揪着某人衣领的手收了回来,眉头一皱,扫了一眼周围的人群,清冷的眸子闪过一丝冷意,表示她很不高兴。
周围的人不由浑身一颤,这位美女的眼神好冷啊。
无所谓了,只当收了个跟班兼移动金库!
但,她不想被当作动物园里的猴子围观!
安沫可瞪了他一眼,然后抱着白冥慵懒的站在一边,纤细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顺着它雪白的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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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死活该
余光却突然扫向四下里阴暗的角落,唇角微扬,很快神情又恢复淡然。
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南君炎这才反应过来,凉凉的眸子阴测测的扫过众人,被这视线扫到的人,顿时感觉又浑身冰冷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好冷啊。
冰火两重天的节奏!
于是,在某炎锅强大的眼神激光扫射下,众人一惊,都不自觉的移开视线,各自散开,不敢再回头对上那令他们惊颤畏惧的目光。
南君炎看着众人的反应,得意的挑眉望向她,那眼神好像在说‘我厉害吧,快夸奖我吧夸奖我吧’,令某女汗颜不已。
这若是让他的手下们看到这一幕,绝对会下巴掉地上去,而且是捡都捡不起来的那种!
心里会想着,这个无比幼稚的男人,真的是他们那冷若冰霜高高在上的老大么?
安沫可收回目光,二话不说,抱着怀里已经悠悠转醒的白冥,迈开步子,头也不回快步向前走去。
“可儿,等等我呀。” ; ;南君炎迅速追上。
刚要上前搂住她的腰,却见她一个闪身避了开来。
“……”
热闹嘈杂的声音充斥在整条大街上,让她浑身不自在,她从小到大,除了参加例行家族宴会,或作为杀手‘血狐’因任务而到过酒吧、宴会场所等公共场所,便极少去过人多的地方。
血狐是令全球都极为骇然的第一‘金牌杀手’,令所有人奇怪的是她不像其他杀手一样隶属于任何杀手组织名下。
只要有人能出得起她所限定的高额佣金就可以雇她替那人办事,类似于雇佣兵,但却不受任何人控制。
而人人都知道‘血狐’行踪不定,就算有人有心想要扳倒她,却无从得知她的踪迹。
因此,才会令人打从心底感到恐惧,时时刻刻害怕‘血狐’会找上自己。
思绪间,脚下的步伐无意识的加快,甩都不甩身后那只骚包,凭什么要她等他,
她跟他很熟么?很熟么?!
见安沫可再次开溜,南君炎表情一僵,瞬移追上前面那道纤瘦的黑色身影。
竟然敢撇下他,一个人跑了?
某人从背后拥住她,脑袋靠在她纤瘦的肩上,带着幽怨的语气道,“可儿,为夫帮你摆脱掉了那些人,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有?”
怀里的人儿一怔,眉头微皱,低头,死死瞪着环在她腰上那只贼手。
这家伙无耻的行为,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良久,南君炎听到她那不带一丝情感的声音,语气平淡却不难听出泄恨的成分,“小白,咬他!”
吼吼,某女变脸很快哟!
窝在舒适的怀抱怕被迁怒,此时正在装死的某只,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猛的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靠,装死都不管用。
它躺着也中枪!
人家又不是小狗狗,不随便咬人的啊啊啊!
可不可以选择继续装死?
偷偷瞄了一眼,见安沫可挑眉似笑非笑的盯着它看,白冥顿时感觉一阵凉飕飕的冷风从背后刮过,缩了缩。
而后,很没骨气的拜倒在某女强大的气场之下。
抬头,伸出小脑袋,狠狠瞪着一脸笑嘻嘻的南君炎,心不甘情不愿的冲着南君炎白嫩嫩的手,张口咬了下去。
小家伙体型虽不大,小小的牙齿却尖利无比,一口下去,南君炎防不胜防,顿时一股刺刺的疼痛感自手腕处传来。
不过说实话,真的挺痛的!
“娘子,痛!”
南君炎哭笑不得,她还真记仇。
听到那声娘子,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