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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人难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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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当然有。”沈清和起身去了二堂,这时却有一个小捕快慌慌张张地跑来,倒是李寄东在牢中自尽了。

    这个消息虽然震撼但也在意料之中,毕竟遭到侍奉了多年的主人背叛,又是孑然一身,起了轻生的念头也并不奇怪。

    沈清和没有去牢中看,赵翔带人去处理尸体时,有些不忍心道:“好好安葬罢。”

    ***

    谷慈白日又回去睡了一觉,小腹的疼痛适才缓和了些。

    她起来打理一番没多久,便听见有人敲门,才知是方竹卿来了,带了许多药材。

    “……竹卿?”谷慈连忙请他进屋,“是姑姑让你来的?”

    方竹卿微垂着头,脸颊似红非红。

    “听说姐姐身体不适,我便来看看你。”

    谷慈想了一会儿,“是沈清和去了你们家?”

    方竹卿点点头,聊了没多久,谁知沈清和在这时来了。他唤了声“沈公子”便继续与谷慈说话,询问她身体如何,近来如何。

    沈清和默默注视着他。

    果然不是错觉。

    每一回与谷慈说话时,这个少年都会脸红。

    “小慈姐姐,我已经过了乡试,开始准备会试了。”方竹卿清秀的脸上露出笑意,腼腆道,“届时……不知姐姐可否陪我去京城?”

    “自然没问题。”谷慈惊喜又粲然道,“我们竹卿是举人了,姑姑一定高兴坏了罢?”

    方竹卿微笑着点头,又与她聊了一些近来的事,末了叮嘱她好好照顾自己,离开时意味深长地看了沈清和一眼。

    沈清和原本坐在一边玩着茶杯,有意无意地望着那两人,竟莫名从那少年的眼中瞧出些得意之色。

    “不过是中了举人,你便答应他的要求了吗?”

    谷慈一抬眸迎上那张不满的脸,疑惑道:“竹卿自小就很努力,将来必定会入朝为官,为何不能答应他?”

    沈清和皱了皱眉,坐在她面前,冷不丁道:“我是状元。”

    “……啊?”谷慈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是壬戌年的状元。”他一本正经道,“你怎么不来表扬我?”

    原来他一脸不悦是因为这个。

    谷慈好笑又无奈,想了半天不知该说什么,试探道:“你……很棒?”

    “为什么是这样的口气?”

    “好啦好啦你最出色了。”

    沈清和这才满意地点头。

    他注视着她的笑容,待人总是如此和善,即使再困难也没有垮下,不禁想起了在她姑姑家听到的话。

    ——“求求你不要告诉小慈。”

    他沉默了许久,终究没有提及此事,突然问:“你一直都是一个人吗?”

    谷慈愣了愣,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点头道:“自从我爹去世……就一直是一个人了。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沈清和没有回答,不知在思索着什么,良久突然起身,躬身将她搂住。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晚上9点多的时候突然停电了qaq

    家里只有一个人把我吓哭了qaq

    瞬间脑补有人入室抢劫掐了我的电源qaq
第35章 「第三十五讲」
    谷慈整个人僵住了;如此清晰强烈地感受到他结实的胸膛;愣了片刻才将他推开;双颊微微泛起水润的绯红。

    “……你、你做什么?”

    沈清和坦然道:“拥抱你。”

    谷慈的脸更红了;心里也像是被人挠了痒痒。

    “出去。”她深呼吸道,“请出去。”

    沈清和注视着她紧紧握着拳的样子,像是生气了又不太像;但没有反驳什么;老老实实出去了。

    ***

    夜里;谷慈翻来覆去想了一宿。

    方竹卿的出现与沈清和的异常举动都来得太巧,她心里总觉得姑姑家出了什么事,第二天清早便提着东西去拜访了一趟。

    天刚刚亮,沿街的摊贩只出来了一两家,看天色雾蒙蒙的;似乎是要下雨。她正有些后悔没带上伞,到姑姑家门前时,却听见“砰”一声闷响。

    谷慈连忙上去敲门,可许久无人来应,她急得跺脚,过了好一会儿方竹卿才来开门,面色苍白如纸。

    “发生什么事了?”

    方竹卿似是有些胆怯的觑着她,许久才道:“是爹……又喝醉了。”

    ……这都多少次了!

    她不是不知道这个姑父嗜酒如命,一连好几天都瞧不见人,一回来就发脾气,只是没想到竟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方竹卿不想让她进来,但她执意要进,在外面便能听到姑父震耳欲聋的声音:“……老子一文钱都不会掏的!”

    紧接着又是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

    谷慈与方竹卿进去的时候,姑姑正面无血色地坐在床上,气得浑身发抖,面前是个满身横肉的壮汉,怒目圆瞪,一身酒气,不知又喝了多少。

    “你就让那个小兔崽子养你吧!”姑父愤愤指着方竹卿,夺门而出时又看见谷慈,面色狰狞道,“还有你,不好好嫁个有钱人家来接济我们,天天想着开什么书院,真他姥姥的有出息!”

    言罢他摔门而出,本就有些松动的门发出“吱呀”的响声,清晰又刺耳。

    谷慈脸色发冷,沉默了许久才走到床边,低声道:“姑姑,搬到我家里罢。”

    姑姑拍着她的手,眯眼笑道:“没事没事,早就习惯了。过两年等竹卿入京,我也跟着去,才不留在这个破地方呢。”

    谷慈叹了口气,仍是有些心酸。

    姑姑家并不穷,只是姑父自己的钱全都用来喝酒,方竹卿又要去官学,光靠姑姑一人,家中过得拮据。她屡次想拿出积蓄帮忙,但姑姑都以不想便宜了那个醉鬼为由拒绝了,故而她也只能定期捎一些东西来。

    “姑姑的身体没事吧?”

    “当然没事,我身体好得很。”姑姑拍着胸口大笑,像是怕她发现什么,赶忙补充道,“我穿得多是因为关节不好,老毛病,你早就知道了。”

    谷慈依旧锁着眉头。

    注视着她满面愁容的脸,姑姑笑意更甚:“昨日那位沈公子还来问我,你来葵水了怎么办。一个大男人跑来问这个,真是把姑姑乐坏了。”

    谷慈一听便脸红了,忙不迭摇头,只听方竹卿幽幽道:“如此不害臊,实在有些丢读书人的脸啊。”

    谷慈回头望了望他,莫名觉得这个表弟从昨日开始便有些不寻常,像是有些针对沈清和。

    她离开姑姑家后赶去了衙门,赵翔留了口信给她,道是要去闵家问一问究竟。

    李寄东虽然自尽了,但给的口供足够捉拿闵春阳归案。她不甚理解沈清和还在调查什么,怀着疑问到达闵府,果然是一座富丽堂皇的大宅,唯独里面的下人少得出奇。

    闵春阳得知官府来时脸色并不好,尴尬笑道:“内人去上香了,故而今日没多少下人在。”

    这话倒是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闵家破产之后想必辞了不少雇工,照如今的形势看来,应该很难东山再起,也难怪开始耍不光明的手段了。

    沈清和幽幽道:“不知闵员外与符家关系如何?”

    闵春阳依旧保持笑容:“符家虽是新秀,但与老夫也同行许多年了,关系自然不错。”

    “那你可知,他的夫人有一个堂妹,叫佟玉秀?”

    闵春阳惊讶地摇头道:“前段时间衙门里贴出的告示……可就是此人?”

    “对。”沈清和点头道,“她被人谋杀了。”

    闵春阳的神色有些复杂,皱着眉沉声道:“大人,老夫也算见多识广,你们前来本府,莫不是怀疑这案子与老夫有关罢?”

    “不,这案子倒没什么,应该是普通的劫杀。”沈清和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符家作坊的仓库在两日前失窃,官府正在着手调查,不知闵员外可有什么线索?”

    闵春阳闻言大惊失色,却是摇头表示不知,沉默片刻后问:“符家当真失窃了?”

    沈清和回头道:“不错,就在两天前的夜里。”

    李寄东已死的消息尚未传出去,谷慈听出他这番话是有意说给闵春阳听的,但李寄东已死,闵春阳又能采取什么行动?

    沈清和吩咐赵翔继续盯着闵家之后,一出来便瞧见她站在梧桐树下,杏眸微微垂着,从方才开始便是一副有心事的样子。

    “你还在生气吗?”

    谷慈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昨晚抱的那一回,猛摇了两下头。

    “闵员外会相信你的话吗?”

    “他会信的。”沈清和肃然道,“处在绝境中的人,不会放弃任何一根稻草。”

    虽是如此说,他的神色却不是很笃定。谷慈先前便见过这样的表情,不是找到线索后的愉悦,反而是……困扰。

    沈清和没有解释什么,又问姜师爷要来了先前李寄东给的口供。李寄东基本都与他交代了,但衙门是需要明文记下的,张尧审人时他并不在场。

    谷慈注视着他专心致志的样子,突然问:“昨日我姑姑与你说了什么吗?”

    沈清和指尖一顿,没有抬眼,漫不经心道:“她让我给你*汤,我做好了。”

    谷慈收起惊讶,“除了这个呢?”

    “没有了。”

    她张了张口,没说出话来,却见沈清和突然眼前一亮,视线停留在某一行字上。

    谷慈凑过去一看,说的是闵春阳在江东那笔生意的详细内容,案卷没有记载的部分。

    原来,闵春阳吃的那笔官司恰好是玉石生意,与江东的一名商家合作进了一批羊脂白玉,谁知运往濯城时却出了差错,雇佣的船工皆数丧生,货物也遗失了。

    沈清和的指尖在口供上敲了敲,指着那“羊脂白玉”四字。

    “我记得,符家那笔货物也是羊脂白玉。”谷慈沉吟道,“为何会……这么巧?”

    “看来这个案子比我想象的要复杂。”

    虽是如此说,沈清和却恢复了以往的神采奕奕,起身道:“再去看一遍尸体。”

    停尸房来得多了之后,谷慈早就习以为常了,谁知今日停尸房的门却是虚掩着的。她有些惊讶,一进屋便瞧见孙岭与段绍琴正在检查佟玉秀的尸身。

    冤家路窄,孙岭一个白眼扫了过来:“沈公子倒是难得与本官想到一起去啊。”

    在衙门里,沈清和大多被唤作“先生”或“大人”,唯有孙岭坚持不当他是官员。这说来无可厚非,毕竟他如今的确不是官身,但每每听到孙岭的口气,谷慈还是略有些不舒坦。

    沈清和像是没看见他一般,径直走了过去,细细盯着佟玉秀的尸身。孙岭看他走来也没让开,两人就这么撞上了。

    “你很碍事。”沈清和直白道,“可以让开吗?”

    孙岭气得七窍生烟,愤愤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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