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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女人,硬碰硬不行,他用错了方法。
他早该想通的,只希望现在还不算太晚。
他的情绪一直被秦姒带着跑,无法自控,所以直到现在他才想通这个道理。
绢“下车吧,早点回去,不要在路上晃荡,以免碰到坏人。”燕情替秦姒拉开了车门,将她推出跑车外,而后头也不回地驾车离去。
秦姒眨了眨干涩的眼,虚软地蹲在路旁,抱着双膝,无力感袭遍她全身……
燕情从车后镜看到痛苦的秦姒,心没来由地一阵疼痛。
颊那个女人,是在痛苦吧?萧朗究竟对她做了什么?令她难受到甘愿放逐自己?
在秦姒心里,萧朗那个男人就是一颗毒瘤,已经入了她的心脾。
他还没开始拆散他们,秦姒已经如此痛苦,如果他真做什么,她会不会活不下去?
活不下去也是她咎由自取。
他绝不会手软!如果萧朗和秦姒之间产生了矛盾,他趁虚而入是最好的时机。
一定要将这对男女拆散,让他们不能够在一起幸福地生活,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必须这么做。
燕情加大油门,红色跑车疾驶而去。
燕情刚离开不久,另一辆黑色轿车从隐秘的地方出来,在离秦姒不远处的地方停下。
司机是一个活泼可爱的粉裙少女,水眸生动,粉唇泛着动人的光泽,正是安琪。
她看着前面的秦姒,红唇微嘟,不满地嘀咕:“萧朗,你怎么就放心嫂子跟那个色-情狂在一起?不怕他对嫂子做什么吗?”
坐在后车座的男子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冷酷的脸庞没有一点表情,眸中的冰冷让车内的温度直线下降。
他隔着车头的玻璃,直直地看着那个蹲在地上的女人。
“萧朗……”安琪喋喋不休:“你心里分明是在意她的,否则不会在第一时间赶到医院。我就不明白,为什么到了那里反而不去救她。如,如果色-情狂今天把嫂子给,给……”
安琪说不下去,想到那种可能她就打冷战。
清白是每个女人最在意的事情,萧朗那么喜欢秦姒,为什么反而临到紧要关头不去救她?
“如果是这样,更好,我和她就没必要再纠缠下去,可惜燕情没对她下手。”萧朗淡淡开了口,接下安琪的话。
既然下了决心,就没必要犹豫不定。
他骨子里冷酷而绝情,不会因为喜欢秦姒而心软。那是一个麻烦,而他本身也是一个麻烦,这样的两个麻烦在一起,只会令彼此都痛苦。
错的是他,他不该以柔情的方式去接近她,刺探她,更不该对她好奇,致使现在骑虎难下。
这世上最不能触碰的东西,叫做女人,即便丑陋如秦姒那样的女人也一样。
“你为什么要把她推开?喜欢一个人,我觉得应该紧紧抓住对方。”安琪回头看向萧朗,不解地问道。
她没喜欢过,更没爱过,是以不知道喜欢一个人为何要弄得双方都痛苦。
只见萧朗目不转睛地看着前面的秦姒,眸中的深沉,很像他萧朗的性格。或许在这双眼眸之中,还隐藏了她不知道的某种感情,因为她没见过压抑得令人窒息的萧朗。
更多的时候,萧朗无情,绝情,当然,更冷情。
有幸见到萧朗这种面目的人屈指可数,她是其中一个。
“喜欢一个人,不一定要和对方在一起。一切才刚开始,趁来得及的时候,切断一切,让彼此都有退路。她适合更好的,而我,不够好。”萧朗收回胶着在秦姒身上的视线,淡声回道:“走吧,她死不了。从今往后,她是生是死都不需要告诉我,你也不必再跟在她的身后保护她。”
安琪长长地发出一声叹息,踩了油门,往秦姒的方向开去。
她知道,萧朗下了决心,不再和秦姒有任何纠缠。可她还是想试试,她怕萧朗错过秦姒,会后悔一辈子。
黑色轿车缓缓经过秦姒的身边。
本来抱着双膝的秦姒似感觉到什么,看向轿车的方向。她看不到车里的人,却发傻地看着有色玻璃,一直在追寻着什么……
当轿车渐渐远离的时候,她从地上站起,一步一步往黑色轿车追去,大声呼喊:“萧朗,萧朗……我知道是你,萧朗,你下来,我有话要说——”
她发狂般地追在轿车后,轿车始终不疾不缓地开在前头,似在故意放水,让她更加笃定自己的直觉。
安琪看向车后镜里的秦姒,笑得灿烂:“萧朗,你的女人很胖,她追得辛苦,你是不是该和她说几句话再走?”
萧朗没有回头,也没看车后镜里的秦姒,轻声道:“如果玩够了,记得离开。知道她辛苦,又何必让她继续?”萧朗的话,耐人寻味。
他话才说完,手机铃声响起。他看向那组电话号码,有一瞬地错愕。虽然他没有存下秦姒的电话,可他看过一眼,便将她的电话号码牢记在心。
“难道是嫂子打过来的电话?”见萧朗不接电话,安琪幸灾乐祸地问道。
萧朗犹豫片刻,最终关机,“为免以后受到扰。安琪,你帮我换个电话号码!”
安琪一掌拍在方向盘,大声诅咒,踩大油门,冷笑道:“好,如你所愿。萧朗,别怪我没提醒你,一旦放弃她,你可能会后悔一辈子!”
她看一眼变成圆点的秦姒,终于发现一个事实。
萧朗下定决心的事,不会改变。他若要对一个人绝情,那个人对他萧朗而言就只是陌生人。
好吧,是她多管闲事,萧朗是死是活与她何干?如果错过秦姒,那也是他萧朗不懂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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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燕情被捕(上)
夏天过了,
有再来的时候。
雏菊谢了,
有再开的时候。
绢那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徒留一室的冷清,
和寂寞。
颊亲爱的,
请告诉我,
我该怎样留住那些美好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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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朗并不回话。
他默然回头,看向车后的方向,那里不再有秦姒的身影,他把那个女人摆脱了……
“如果有一个人能让我后悔,这证明我活着还有希望,我希望她有这个能耐。”半晌,萧朗收回视线,慵懒地坐在车内,唇畔勾出讥笑。
不知是在笑秦姒,还是在笑自己。
另一厢,秦姒努力追,最终还是被萧朗摆脱。
她拨打的电话处于关机状态,第一次打电话给萧朗,她就遭到拒绝,真够失败。
秦姒气喘嘘嘘地停下脚步,知道自己不需要再浪费时间追逐。
看来萧朗是铁了心要将她摆脱,虽然她不知道具体的原因,却知他想要的结果就是把她甩了。
是不是因为她不再有利用价值,萧朗就要一脚把她踢开?
那个男人,这么狠心而无情吗?
即便是这样,她不会认输。没人能在利用她、把她吃干抹净之后将她一脚踢开,萧朗更不可以!
本来颓废到极点的秦姒,因为萧朗的突然擦肩而过而又充满了斗志。
萧朗跟在她身后绝非偶然,也许很长一段时间萧朗都跟在她身后。
这证明,萧朗还是不放心她。再回想近几天经历的种种,萧朗对她多少有情分的事不假。
如果是这样,她更产能在这个时候任由萧朗抽身离去,
感情的世界里,没人能够来去自由。招惹了她,就是他萧朗不对!
秦姒搭上公交车,回到公寓。
她把自己打理得妥妥当当,煮了自己一个人的饭,看了一小会儿电视。等到了睡眠时间,她将公寓锁得严严实实。
途经萧朗卧室的时候,她犹豫片刻,进到里面看着那张大床。
在那里,有她和萧朗放纵过后的余景。
只是,萧朗不回家,又把她抛下了。
从明天开始,她要努力过日子,她要把自己的男人想办法带回家。无论用什么方法,她都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即便是使用丑人计!
这晚秦姒睡得很安稳,次日准时起床,吃了早餐,她在附近晨跑后,才准备上班。
这个时候,她感激燕情,让她有一份工作,让她不至于有太多的时间想念萧朗。
秦姒正要进医疗中心,被人拉着她的手臂,正是她刚刚才想到的燕情。
她主动对燕情打招呼:“院长,早!”
燕情狐疑地打量秦姒,她脸色红润,人很精神,和昨天的颓废截然不同。
“姒姒,你与萧朗和好了?”燕情上下打量一番秦姒,得出这个结论。
除了这个可能,他想不通还有什么事情令秦姒变得活力四射。
秦姒只是礼貌地对燕情点头,没有回答,径自甩开他的手,转身离去。
燕情火冒三丈。
他什么样的人都见过,却独独没见过秦姒这种人,而且还是一个丑女人。
而秦姒这样的女人,偏偏不吃他这一套,来硬的没用。所以,他要用自己的方式令这个女人屈服在他的美男计之下。
他不信凭自己悦女无数,搞定不了秦姒这个女人。
燕情回到办公室,认真?饕愿肚劓Φ恼惺健?br /》
他要设下柔情陷阱,秦姒有一天没了他活不下去……
“你们不能硬闯……”正在燕情打着如意算盘时,随着一个高大黑衣男人的话音刚落,有人闯入了院长办公室。
燕情不悦地蹙眉,看向来人。
是两年很年轻的男人,一个略微瘦小,另一个,则帅气飞扬,高大倜傥。
帅气男子掏出证件,沉声道:“燕先生,我们是刑事侦察科的警官,有些事情要请燕先生去警局一趟录口供。”
燕情从办公椅上站起来,看向那个男人的证件,“欧阳凯?你的上司是方警司?!”
欧阳凯自燕情手中抽回自己的证件,冷淡有礼地道:“请燕先生回警局录口供与我的上司是谁没什么关联。还请燕先生与警方合作,燕先生,请!”
“我如果不去呢?”燕情哂笑,根本不把欧阳凯放在眼中。
欧阳凯不气不恼,脸上露出一抹费解的笑容:“现在我知道燕先生为何问我的上司是否是方警司了。不妨告诉燕先生一件事,方警司昨天开始休长假,归期未定。如果燕先生想与方警司交涉,只恐要令燕先生失望。”
看到燕情变了脸色,欧阳凯端正颜色:“我们收到举报,不夜城涉嫌色-情和毒品交易,我们昨晚突击检察,搜到确凿的证据,燕先生身为不夜城的负责人脱不了干系!燕情,请跟我们走一趟!”
“不可能!不夜城不可能涉及不法交易,而且我没收到消息!欧阳凯,谁给了你胆子,竟敢信口雌黄!”燕情恼羞成怒,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昨晚在不夜城搜到不法交易的证据,为何他不知道这件事?
“燕情,你有权保持缄默。有什么话留到警局里再说,我们是警察,为民除害是我们的职责!”欧阳凯根本不甩燕情,上前一步就把燕情扣解在手。
燕反抗,另一些藏在暗处保护燕情的保镖情急之下出来,只等燕情一声令下就把他从警察手中救出。
最终燕情对那些人使了个眼色,保镖会意,一致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