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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这么神奇?为什么她遇到那个他三次,反而是运气不好?
不行,她要看看是不是真能遇到同一个男人两次。
“姒,我有急事,先走了。”花媚火烧屁股地走远,完全将刚才把佛尘大师当成神棍的想法抛诸脑后。
秦姒疑惑地在佛尘大师跟前坐下,老和尚说道:“这位小姐,你可否写下自己的名字?”
秦姒如佛尘大师所言,迅速写下自己的名字。
佛尘大师接过秦姒写下的字,轻喃道:“秦,姒。姒,意为兄嫂,照理说,你的缘份在兄……”
佛尘大师的话,令秦姒的心一动。
是啊,姒确实有此之意。老和尚不说不知道,他这一说,令她想起燕情和萧朗的关系。燕情是萧朗的弟弟,她曾经是萧朗的妻子,刚好就是燕情的兄嫂……
“秦字拆解,为三人禾,禾,应和。你这一生,亲人有三人,三人,乃和……”佛尘大师的话,再令秦姒的心一动。
“你此生会有一个女儿,如果运气好,会添多一个儿子。”佛尘大师这话令秦姒不解,“大师不是说我的亲人只有三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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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们的孩子
“正是。你丈夫,再加上一对儿女,正好三人。你会有一个女儿,至于儿子……”佛尘大师的话顿住,突然笑了:“只能说,冥冥中自有注定。是你的,始终逃不了。你一生命途坎坷,只需随心即可,终能突破一切孽障。”
“谢谢大师。”秦姒嗫嚅道。
“不客气。对了,你和情缘跟你的名字有关系……”秦姒临走前老和尚又补充道。
秦姒走出餐厅,还有些恍惚。只感觉老和尚说的话,有一定的惮机,不像是骗人。
绢她的情缘跟她的名字有关系?难道说,她还是会跟萧朗有牵扯?
秦姒心神不定地走出餐厅,立刻就有一辆黑色轿车突然停在她身边。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车门打开,对方下车将她推进了车内。
看清来人,秦姒睁大眼:“怎么是你?!”开车的人,正是萧朗。
颊萧朗瞟她一眼,看向车后镜,沉声道:“姒,坐稳了!”
秦姒想要下车,却发现车门被反锁,根本无法推开车门。
萧朗的车此时加速,她的头不受控制地撞向车头,疼痛之余,她不再大意,忙系上安全带。
萧朗的车速加快,但在她承受的范围之内,可能是追车之人的车技一般。
经过几个转角和两三个红灯,萧朗已把对方甩脱。
“你要带我去哪里?燕情知道我失踪,他会担心。”秦姒看向萧朗,道出自己的困扰:“萧朗,我是你弟弟的未婚妻,你最好……”
萧朗的车,突然停下。
他看向她,眸色淡然:“我没其他意思,只想带你回家一趟。姒,你别紧张——”
“我没有。”秦姒忍不住辩驳。
萧朗指着她的美眸,“你这里,说你有,”他握起她的手,感受那里的汗意,“这里,也显示你有。”
秦姒用力抽回手,冷着俏脸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萧先生,我和你没什么关系,请不要自作多情地将自己的想法加注在我身上。”
“自作多情是男人的通病,总认为全世界的女人都该围着自己转。”萧朗笑了笑,慢慢启动了兰博基尼。
秦姒不愿主动和萧朗说话,她以为如萧朗所说,会带她回公寓一趟。
不料萧朗不紧不慢地驾车,穿过西城的大街小巷。
刚开始秦姒满心防备,待看到窗外陌生又熟悉的街景时,渐渐忘记了时间,忘记身边有一个她避之唯恐不及的萧朗。
一直到车停在江边,秦姒才恍过神。
萧朗下了车,她也想跟下,他却快她一步把车门锁上,自己走远。
萧朗再回来的时候,手上拧了一些食物和啤酒饮料,这才替她开了车门。
似知道秦姒的第一反应是要离开,萧朗静静地开了口:“姒,就坐一会儿,不需要太长时间,我再送你回去。”
秦姒看向萧朗,沐浴在夕阳之下的这张脸男性脸庞,有些陌生。
再见他,她第一次正眼看他,迷惘于时间的变迁,改变了许许多多。
萧朗的长发,变成了现在的板寸头,硬朗而冷漠的形象和当年的那个妖冶男子划不上等号。
现在的他,多了一分精明和干炼,更像一个商人。不知是不是夕阳的余晖在作祟,还是她出现了错觉,他平静无波的眼眸之下,多了一份伤感……
这个只爱自己的男人,会伤感?!
秦姒讽刺地笑了笑,在草地上席地而坐。
她今天穿着简单,一件白色v领涂鸭t恤,一条漂白褪色牛仔裤,外面套了一件黑色军装感短夹克,手上是麻布大拧包。
这个女人看起来年轻,而不失帅气。
萧朗出神地看着那沐浴在夕阳下美丽的脸庞,一时移不开视线。
待秦姒冷漠地扫他一眼,他才若无其事地在她旁边坐下,长褪肆意地伸展开来,“那一年的秋天,我们没有来江边坐坐。”
他拣起一块小石子,扔向江面。石子一路翻了十几个跟斗,飘向江中,线条流畅。
那年的秋天,他们不只没来江边坐坐,他们很多事都来不及做。
秦姒拿起饮料喝了一小口,淡声回道:“如果是要怀缅往事,你找错对象。昨天的事,我都忘了,我活在当下和明天,我为我在意的男人过日子。”
“他待你好吗?”萧朗不以为意,那个他,当然是指燕情。
“好得没话说。我要的,他能为我做到满分。”提起燕情,秦姒的声音变得温柔,冷硬的脸部线条也有些松缓。
萧朗的心隐隐作痛,他的手用力拽紧地上的枯草,而后木无表情地转移视线,又问:“我们的孩子……”
他忍不住飞快地扫向秦姒,只见她脸色在变化,抚向自己的腹部,迷惑笼罩在她眉间。
秦姒看向自己的腹部,对啊,孩子。
她的孩子,死了?
这个认知,令她有些狂乱。她的眸色没有焦距,一字一顿地道:“燕情说,我的孩子,没了。”
“为什么是燕情说?难道你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到底是没了,还是……姒,你怎么了?”萧朗扶住秦姒摇摇欲坠的身体,只见她唇色苍白如雪,身体不受控制地在擅抖,缩成一团:“都是你,都是你,我的孩子没了,都是你……”
秦姒捂着头部,痛苦地低喃:“宝宝死了,死了……”
她突然将萧朗大力推开,发了狂般冲出去,步履凌乱。
她跌跌撞撞地向前,往着光亮的出口而去。
前面似乎有个孩子朝她朝手,叫她妈妈,她着了魔般,朝孩子伸出手……
她的身体被人扑倒在地,一道尖锐刺耳的刹车声响起,还有车主的咒骂声。
萧朗忍着疼痛,将秦姒扶起,检察她全身上下:“姒,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秦姒没有焦距的空洞眼眸看向他,她漠然的神情,令萧朗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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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同生共死
百转千回,
在此时此刻,
还有需要她思来想去的人,
思来想去的事,
绢证明她是幸福的。
她需要幸福,
证明自己活着。
颊-------
“萧朗,你放过我吧。这几年我过得很快乐,真的。一遇到你,就会让我记起不好的往事,别再折磨我了,好不好?喜欢你的女人那么多,你为什么不能大发慈悲地放我一马,嗯?!”秦姒空洞的眼眸直直地锁着他的,退后一步,再一步。
要怎么面对这个男人?看到他,那已遥远的痛苦又回到了跟前。就好像靠近他一些,过往就能把她淹没,溺死在其中。
萧朗深吁一口气,走向秦姒。
秦姒见状,忙不迭地退后一步,她小心翼翼、诚惶诚恐的样子,令萧朗的心,纠在一起。
他哑声道:“姒,我们不可以重新开始吗?我知道,以前我对不起你,我不该伤你的心,不该和叶娜订婚,不该……”不该让她有生命危险。
在她有危险的时候,他不在她身旁,让他们的孩子就这样没了。
他知道都是自己的错,可是,他知错了,他想挽回她,太迟了吗?
“没办法。我以前确实一心一意想跟你,可现在,我想一心一意地跟燕情。跟他在一起很快乐,可我只要一看到你,就会想起过去的不堪往事,我会想起自己曾经那么卑微地期待你的一个回眸……算了,过去的事,不提了,没意思。我真的不想再跟燕情以外的男人有任何感情上的纠缠,我不想对不起他。”秦姒笑得落寞,转身离去。
前面的路很长很长,可那里,不会有萧朗。她的过去,已被她埋葬,湮没在时间的洪流……
“姒,等等……”萧朗几个跨步抓住秦姒的手:“如果,我说如果,我誓要跟你纠缠一辈子,不择手段地把你从燕情手中夺过来。你知道的,我这人做事从来是不顾一切,只为达到目的,也许我会把他杀了,去除最大的障碍。”
“你做什么都没用。如果你对燕情不利,我不介意和他同生共死。”秦姒抽出自己的手,露出清淡的笑容。淡得不着痕迹,只要晚风轻轻一吹,就能散了。
同生共死,同生共死?
她对燕情的感情,已经这么深了吗?他看得出,秦姒在燕情怀中的时候,确实发自内心的快乐。
这个女人是死性子,她认定的人和事,不可能更改。
他曾经试过,他曾经也这样被她守了一段时间,只不过他不懂得珍惜,让其他男人有机会进驻她的心。
他是不是该尊重她的选择?多年前他没能许给秦姒幸福,多年后的今天,他更没权利去破坏她的幸福,是不是?
萧朗站在原地,看着秦姒一步步走远,看着她上了计程车,什么也没做。一直在等她回来,相信她还在这个世界,有一天她会回来。
她回来了,心却跟其他男人走了。
当年她说过,在圣利亚教堂是她这辈子最后一次等他,而她,确实也是这么做的。
苦涩萦绕心间,萧朗坐在江边,不停地喝着啤酒,仿佛喝醉了就能解决问题。
“萧朗,你在哪里?江边?!”萧朗听到电话那头女人轻柔的声音,意兴阑珊地回道:“我在这里赏夜景。”
“我要过来,你等我,不准走,这是你欠我的!”女人问清楚地址,抢在他前面挂了电话,他仍然躺在草地上,刚才秦姒在这里坐了一小会儿,好像还残留她身上淡淡的余香。
他买了很多啤酒,喝了一罐又一罐。自认为酒量还不错,可是这会儿,他觉得自己醉了。
天上的星星晃来晃去,像是秦姒对他挤眉弄眼,嘲笑他现在的狼狈。
“萧朗,你怎么喝这么多?!”叶娜赶到的时候,就看到已经喝醉了的萧朗。
萧朗很有节制,他的酒量也不错,她认识他四年多来,第一次看到萧朗喝醉酒的样子。他的手在草地上抠着,头埋在草地,喃喃自语:“她刚才坐在这里……”
“你是说秦姒?”叶娜坐在他身旁问道。
听他说话舌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