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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大家都有这么好的兴致,龚父先告辞回书房。
“老龚,我来帮你。”说着,龚母就要推他回去。
老龚高兴地摆摆手,“我自己来,你陪着他们玩。”
他高兴地移动着轮椅朝着书房去,一进书房,他忽然有种乐极生悲的感觉。心中有很多感情此刻都一股脑儿的喷发出来,他移动着轮椅,慢慢地移动到书橱边,从里面拿出了一本软抄纸,退回窗前的书桌,从容地戴上了老花镜,翻开扉页,郑重地写上了:白水沟记事。
他们在客厅里安营扎寨了,龚母和肖宛如对家、龚青阳和夏小雨对家,老老小小地晚起了八十分,紫风一会儿跑到这一会儿跑到那边,跑来跑去的看各家的牌,不过他看的也只是热闹,因为他根本就不懂这一套规矩,他是冲着大家见他来偷看故意捂住自己牌的那股闹腾劲儿去的。
当他们牌局快散的时候,龚母安排到:紫风跟奶奶到叔叔那睡一屋,宛如跟小雨睡一屋,青阳睡客厅。
“好。散场了。”龚青阳笑着起身。
“我要跟妈妈和夏老师睡。”紫风抱着奶奶说。
“哪有男生这个样子的?”肖宛如捏着他的鼻子说。
龚青阳笑着说:“还夏老师呢,你看他那小傻样。还一起睡呢,蜡笔小新看多了吧。”
看着大家哈哈地笑起来,紫风也不闹了,乖乖地跟着奶奶走了。
安排好紫风,龚母发现老龚的书房里还是亮着,非常奇怪。他轻轻推门进来心疼地说:“五六年都没动过笔了,你这又是操的哪门子心哦。”
“我今天高兴,就想忆苦思甜来了。老龚合上本子,拿下眼镜,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孩。
入夜,夏小雨可能初来乍到,久久不能入睡。
肖宛如也睡不着觉,可能好久都没有这么舒心和热闹了吧。
她接着白天的话题跟夏小雨说道:“小雨,其实这男人吧,年轻啊、富贵啊、帅气什么的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能长长久久地在一起这才是一个女人一生最大的幸福。”
听到这,夏小雨忽然想起了肖宛如的遭遇,不禁心里一片感慨,她把手放在肖宛如身上,说道:“嫂子——”
她只说了前半句,后半句忽然觉得一下子很多余,对于她这么一个经历这么多风雨的女人来讲,再多的安慰也无济于事,只会增加她的伤感。
肖宛如一面为着自己的往事而感慨,一面想能给眼前这个女孩搭个线,万一她跟肖文涛要是走到了一块,对于她而言多少也是个大安慰,他们兄妹俩婚姻天灾人祸的让老父老母操碎了心,她是没有再嫁之心的。
“嫂子说的我记住了。”夏小雨虔诚地说道。
这个时候,肖宛如还不方便说些什么,她不能太直接了,她想慢慢地感染夏小雨。
谈着,谈着,她们都有了睡意。
夜间,肖宛如做了个噩梦,梦见青月在河对岸喊着:“过河、过河”满脸的血水,她拼命地喊“救命”,可是任凭她使出多大的劲儿,嗓子都是沙哑的呼不出声音来。
惊醒之后,肖宛如看见夏小雨睡的很香,她轻轻地一只脚着地,离开床铺到客厅饮水机旁倒水。
龚青阳在沙发上已经沉沉地熟睡了。
借着窗外凉白的夜色,模模糊糊看得清青阳的脸庞,她越看越想青月,在这样一个寂寞的夜里,旁边的水杯早已接满了水,她都没意识到,直到水溢出来滴到脚面上,才打湿了她的痴念。
“要是青阳就这么一辈子住在一起多好啊,我就这么远远地看着,给他洗衣、给他做饭,等他下班归来,他还叫我嫂子,我称他‘小叔’。”肖宛如痴痴地想着,她太寂寞了,在这样的夜晚她才知道自己的思念像无底的黑洞,一直在吞噬着自己贤惠的躯体。
龚青阳翻了一个身,吓得肖宛如赶紧退回去。
他一个翻身把盖在身上的薄被子翻掉了大半个,再加上沙发上空间很是狭小,潜意识里他没怎么动弹就又睡去了。
肖宛如放下杯子,轻悄悄地走到了他的身边,温柔地俯下身子,给他盖上了那滑落的半个薄被子,龚青阳还是没有醒来,肖宛如看着这一双阳刚的身材,她伸出手去,在他的脸上轻轻地触摸着。
她心里久违的一阵舒爽像闪电一样闪过。
一阵拖鞋声惊扰了她的陶醉,她像做了贼一样把手收回来,仓皇而逃。
夏小雨也出来了,她一觉醒来发现肖宛如不在身边,心里想到:可能是这板栗烧鸭太咸了,正在找水喝吧。
她也拿着杯子到了客厅,白天她记得曾看见有个饮水机放那儿,所以她悄悄地怕惊扰大家睡觉,就在她看到饮水机旁的时候,一阵黑影远远地闪过,她心里黑怕极了,吓得她差点叫起来,但是还是压抑住了。
她想跟着过去,但是她两腿发软。
匆匆地接了冷纯净水,她一口猛喝下去,凉凉地水冲洗着痉挛的肠道压了了她的惊,她又接了一杯,端起刚要一阵猛灌下去,一个声音阻止了她。
“大半夜的,喝那么多水干吗?”龚青阳横空地冒出一句清醒的话语,他刚才隐约地觉得有人,睡梦中有人给自己盖被子。
夏小雨吓得蹲坐在地上。
龚青阳穿着睡衣,起身走到她那儿,急忙坐下扶着她关切地问:“怎么了,小雨。”
“没事,没事。”她身上的汗还湿湿的,她确定自己看见了刚才一个黑影移走了。
龚青阳没有开灯,他不想半夜三更的惊扰到其它人,她许久才说了一句话:“我怕。”
龚青阳想她肯定是做了什么噩梦了,他轻轻地揽着她,像是个妹妹样的拍着她,一句话也没有说。
这个宽厚的肩膀一直把她送到肖宛如的卧室,他示意她进去。
夏小雨推开门,轻轻地上了床。
肖宛如已经躺在了床上,身子向里,眼睛睁着。
作者有话要说:肖宛如是有点不正常的,吓人的走过。
真情初告白
作者有话要说:撒个花,大家一起和谐和谐和谐。
夏小雨还没有躺好,肖宛如翻身说道:“板栗烧鸭是不是有点咸了?”她说得很平稳,心想她应该没有看见刚才的那一幕,这个咸鸭子搞的谁都会有点渴的,所以她的潜台词就是我肖宛如是去大厅倒水喝的,顺便看见青阳被子滑落,搭个被子而已。
话刚落,夏小雨听出了这不是朦胧中的话语,而是非常清醒的话语,她虽然觉得有些后怕,还是故作没事的说:“嗯,味道很好的。”
这一夜她睡得不是很踏实,心像一根绷紧的弦。
龚青阳越想越觉得奇怪,明明是觉得有人在自己旁边,怎么一睁眼就看见夏小雨了,他真的有点糊涂,莫非是自己做的一个梦,翻了一下身还是睡不着,他起身到茶几上拿打火机点了一根烟,没有开灯。
话说,第二日清晨,龚父又雷打不动地坐在了他的窗台,时而凝思、时而望着窗外发呆。
“时间对不上啊,怎么会是她?她不会才大学毕业。”他自言自语地说道。
龚母推开门进来,只听道老龚前半句比较清晰的前半句,后半句话在他嘴里喔喔地没听清楚,就接道:“什么对不上啊?”给他端上了一杯茶。
“没什么,把过去记下来而已。”有些事情龚母是不清楚的,那是她走了以后很久才发生的,所以有些不确定的推测老龚是不愿意跟她讲得,他只是把他经历的历史真相记录下来,合适的时候交给需要的人。
“别太累了。”龚母又给他披上了件厚外套。
“放心吧。”老龚觉得自己还不算老,只是后遗症身体不是那么灵便,还好他的大脑还可以正常运转,这就够了。
白天夏小雨上班精神不是很好,期间肖文涛来找她。
看见夏小雨略带憔悴的脸色,他笑着说:“怎么,身体不舒服?不要搞的太辛苦。”
“没事,肖总。只是昨晚没睡好。”夏小雨客气地称呼他肖总。
“实在不行,请个假,我给你批。”肖文涛言语里带着怜惜,走近前来仔细打量着她的脸。
一下子靠得这么近,夏小雨有点不好意思,连忙的向后退一小步。
“那么紧张干嘛,我又不是老虎。”他笑着说,这有个新的报告任务给你,说着就把一个文件夹放在了她的桌子上,潇洒地走了。
“肖总——”夏小雨说道。
“哦,对了,为了庆祝你成为西雅的正式一员,晚上我请你到‘猫空咖啡’,算是一个小庆祝吧。”
本来,夏小雨是想问问这是个什么样的报告,不想他却来了个马后炮,搞得她一下子怔住了,不知道该回答“是”还是“不是”。
肖文涛看她不作声,笑着说:“就这么定了。”
“肖——”夏小雨刚想着个拒绝的方法,而肖文涛已经转身走出很远了。
肖文涛心里很乐滋滋,走到时候真是带劲,脸上洋溢着得意的深情,真想吹着口哨回自己的办公室。
从国外回来,身边的属下同事通常见到他都是绷着个皮笑肉不笑的脸,他觉得很放不开,一下子像是受了很多约束。
所以他一想到这,他立刻就又怕遇到属下,立刻恢复了正经的状态,他手一抹一下刚才放松过度的皮面,又笔挺得走起步来。
“肖总,这是你上次要的策划方案。”谢也敲门进来,把报告铿锵地放在了他的面前,充满了自信。
谢也高挑的骨架上要么套着高级定制的套装要么穿得设计感十足的嬉皮士装扮,优越的出身加上法国艺术气息的熏陶,整的她总是一副傲气十足、冰火两重天的境地。
肖文涛随意地翻了翻,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就在谢也转身要离开的一刹那,肖文涛的手机响了一声:今晚,青阳大哥找我有事,所以对不起肖总。
一看到青阳,他心里顿时有点光火,但是眼前谢也也在他不好失了风范,夏小雨这是明摆着拒绝她,她不知道要是没有他肖文涛她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里呆着呢,凭着她一个美术教育的专业能在西雅里顺利地插上脚吗?!太不知道好歹了。
谢也迅速地捕捉到了肖文涛脸上的不悦,她妩媚地过来给他抛出了一个温情的眼神。
肖文涛看着谢也,心里的怒气顿时减去了三分,这个平日里看着特别不想靠近的女人此刻尽然显得无比顺眼,他很快恢复了常态,笑着跟谢也说:“谢也,你也辛苦了一段时间,今晚请你到‘有来有去’酒吧,能移驾光临吗?”
谢也一直对肖文涛暗掩芳心,她虽然对着别的男人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但是对着肖文涛总是一副 贱气十足的表现,这都是源于她对他那该死的爱慕,曾经的肖文涛对自己流露出那么一种客气的尊重让她为此曾痛恨过自己的低三下四。
如今,他会是顽石初化吗?
她弄不清楚他葫芦里的药方。
谢也按捺住内心的喜悦,欲拒还迎地笑着说道:“肖总,这是我应该做的份内事。”
“没有人做得比你更出色了。”肖文涛眼神定定地看着她。
她一下子心里有点乱了方寸,“好,肖总,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好,晚上见。”肖总迅速结束了话题,他要把浪漫或者说对夏小雨的 发 泄留给晚上。
夏小雨一下子接到了两个男人的邀请。
龚青阳给她来了短信,说是今晚请她出去玩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