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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会开始很久了,但却迟迟没有见那个神秘人出现。各个股东对沈继鸣提出质疑,觉得他在丑闻出现后的危机处理能力明显不强,提出了对他的罢免案。最后以绝大多数赞同结束了此项提议。
最后在由谁接替他的问题上出现了不少分歧,有人提议应由持有股份最多者出任,可谁是那个大股东呢,大家纷纷猜测起来。
当沈流年俊逸挺拔且带点不羁的身影推门而入时,谁也没有想到,这次丑闻的主角竟是那个神秘的大股东。沈继鸣则尤为惊讶。
父子俩隔着遥遥的会议圆桌相互凝视,气氛紧绷而尴尬。
望着这个已不再青涩的儿子,沈继鸣似乎一下之间觉得自己老了很多。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他的儿子已然已一个对手的身份坐到了自己的对面。他很是不解。
“这些迟早都是你的,你何必大费周章?”
“我只是在拿回属于母亲的东西。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准备把手中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转让给急景!你觉得如果妈妈活着,会让她的心血白白送给抢了她丈夫的女人的儿子吗?”
“你和急景都是我的儿子……”
“不!”沈流年抢白到:“妈妈不会承认!”说着他抽出一份文件展开后举到眼前:“这是她的遗嘱,她将属于她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留给了我,而不是你!所以你无权支配属于她的那份,如果你硬要将你剩的仅有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给他,那我不干涉!但其他的你想也别想!”
沈继鸣直挺挺倚靠在座椅上,支撑着自己有些颤抖的身体,徐昀死后她所持有的股份很自然地由他继承,只是没有想到她竟立了遗嘱,她果真是恨他的!虽然她最后的人生几近疯癫,多数时间都在医院度过,但却仍立下遗嘱保护她的儿子。而自己做了什么,甚至都没去看她最后一眼。
不是不曾深爱过的,只是在浮华世间物欲的诱惑下早忘了最初许诺白首不相离的誓言,相爱只一瞬间,而相守一辈子却何以如此艰难,他扪心自问,觉得良心难安。
“我对不住她……”
“哼,一句对不住就能掩饰你们所有的罪过,那岂不是太便宜了,你们欠我母亲的我要一样一样讨回来!”
沈流年说着狠绝的话语,脸上却是一脸凄婉:“我倒要看看,如果没有地位,没有金钱,没了名誉,季如兰到底有多爱你!”
俩父子针锋相对,众股东识趣地退出会议厅,诺大的屋子只剩面面相觑的沈氏父子。
沈继鸣重新打量满腹仇恨的大儿子,透过他的身影想起了发妻曾美丽的容颜,有多久不曾想起了,从什么时候开始遗忘的,那份最初的美好,那份曾无比真挚的爱情,那份曾相濡以沫的情爱,如今尽都忘了,是太贪恋现实的美好,抑或太想摆脱以往贫贱磨难的阴影,不管怎样,是他最先背弃了她。如今儿子恨他,他是不该有怨言的,但他还是希望儿子幸福,不要因对他的仇恨一生不幸。
他有些模糊的眼睛望向自己的儿子,勉强地挤出一丝微笑:“去爱清颜吧,她很适合你!”而后背影踉跄地走出门去。
沈流年跌进座椅中,反复琢磨着沈父离去时留下的话,我爱不爱谁哪用你指手画脚,你一个背信弃义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我。
虽是这样想着安慰自己,但泪还是盈满眼眶,奔涌而出,直到这一刻,最了解他的却是他的父亲,仇恨让他模糊了视线,看不清近在咫尺的幸福,然而他痛恨的父亲却看得明白,就算这样,又如何,难道事已至此他们彼此还有转寰的余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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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章
当他又一身烂醉地回到公寓,迎接他的是满室清辉,灯光下她垂头整理着模特身上洁白的紧身礼服,一侧垂落的头发随身体微微轻晃,有光打在她的身上,丝丝光晕下笼罩下的她显得更加温暖。听到动静她微笑转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睛,而后璨然一笑。那笑如一道魔力的光驱散了他心中的阴霾,他贪图着光的温暖,朝着她慢慢走近。
她凝眉笑着,带点妩媚,带点娇羞,直到他将她整个拉进他宽阔的怀里。
他用带点胡茬的下巴摩索着她细嫩的脸庞,而后去寻找她柔嫩的唇,有点霸道,有点野蛮。
“流年,很疼……”她细细软软的声音由他怀中闷闷传来,触动他柔软的心扉,他方才爱怜地停下,将她更紧地箍入怀里。
“清颜……清颜……清颜啊……”
“嗯。”她一声接一声地答应,以此安慰他看似孤寂和悲伤的心。
“都结束了吗?”
他顿了顿,而后低低地回答:“是的,都结束了。”真的结束了吗,他在心底默默地问自己,如果这就是他一直苦苦追求的结局,为什么得偿所愿的他却并不觉得高兴,反而只有回到她的怀抱心才觉得温暖和安定。
“婚纱设计完了,你要不要看看?”她显得很兴奋,迫切地希望向他展示自己一冬天的成果。
他带着点疲倦的慵懒,微笑点头。
她自他怀中起身,“闭上眼睛!”说着还怕他偷窥,仔细查看了一下后方才放心地将自己的杰作缓缓推到他们之间,有些紧张地说到:“可以了。”
沈流年嘴角扬笑,配合着睁开眼睛,一件既熟悉又陌生的耀眼婚纱就呈现在眼前。
原来竟没有忘,虽只看过为数不多的几次,沈流年从未留心记住,直到重新呈于眼前,那些本不深刻的印象就如在眼前。
本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却还是默默地记在心底,想来缘分和机缘果然是奇妙的东西。谁能想到令他们结缘的竟是一件朴实无华的婚纱,时过境迁再回首,原来一切都还在。
谁又能说,那最初的第一眼不曾有倾慕之心。
迟迟等不到沈流年的反应,清颜不由地有些紧张,因时间太久,总有些细节记得不甚清楚,加之情绪左右着,总是不能尽善尽美。于她而言这并不仅仅是一件婚纱那么简单。
她咬着手紧张不安地看向他,他波澜不兴的眼眸中没有任何情绪,直到她带点哀求的声音问他,“流年,你觉得……怎么样?”
他才抬起头凝视着,温柔如水的眼睛藏着赞许的笑意,“我想我应该再次将它收藏!”
她不自觉地松了口气,脸上有了释然的笑容,
他朝她勾勾手:“过来清颜!”
她意识到某些危险的信号,浅笑着摇头拒绝,“今天……很累了……”
他斜睨着她不肯放弃,他手搭在弓起的膝盖上,继续朝她勾着手,带点玩世不恭的笑容,危险而具诱惑,“过来!”
她不近反退,一步步远离他所能掌控的范围,直到她确定安全后慌忙转身逃跑,带着狡睱的微笑。
身后有人欺近,她最终没能摆脱他,在就要迈进卧室门的一瞬被他抱了个满怀,而后独属于他的男性气息,混着一点酒气扑面而来。
她被反转过来,绵长而细密的吻覆上红唇,她只来得及发出“嗯嗯”的娇喘。
“流年……流年……”
“叫什么!”
“流年哥哥!”
他最近添了一个恶习,每每亲密时总是让她喊他“流年哥哥”,不喊是一顿折磨,喊完折磨得更甚,她常暗自纠结,而他却当做一种情趣,屡试不爽。
“我……喘不上气!”
他得到满足,噗哧一笑,放开了她。
她一边垂头埋在他胸前急剧地喘气,一边暗暗鄙视自己的威武而屈。
他捧起她的脸凑了上去,她红红的脸庞很是诱人,“去穿上它!”
“嗯?”她缺氧的脑袋反应过来,明白他的所指,不确定地看向客厅中婚纱的所在,一脸疑惑。
“我想看看你穿上它的样子!”他黑亮的眼睛燃着渴望的光芒。
她犹豫不定时他将她推到婚纱前,动手解起她的衣服。
她抗拒着,无奈却抵不过他的固执。
她禁闭双眸,微微颤抖地任他脱去自己宽松的家居服,当**的身体接触到有些寒冷的空气,她不禁环胸抱住自己。
他不急于帮她穿衣,缓缓地沿着她身体的玲珑曲线欣赏她娇好的dong体。
若不是看出她瑟瑟发抖的样子,沈流年绝对不会放任美景从眼前消失。他细心体贴地将婚纱套入她纤细的身体。大概设计时便有了打算,所以衣服仿佛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十分合体。
他颇有深意含笑看她,觉察到她隐藏的那点小心思,心里颇为受用。
她不去迎视他炽热的目光,不知道他看没看出她的意图,当时一边画图,一边在脑中勾勒模特,最后画面里的人竟换作自己,不是没有私心,她想哪怕只有那么一点希望,她也希望能穿上这件处女作的人是自己。如今,竟凭空成真,她明白这个男人是懂得的。因为懂得所以可以成全。
不需要过多修饰的赞语,面前的她无疑是美丽的,那带点娇羞与喜悦的模样活脱脱一副待嫁新娘的模样。
他不假思索低头缓缓地封住她的唇,辗转缠绵,不舍离开。只见她低喘难耐时,他方抬头,流光四溢的眼睛紧紧锁住她的娇颜,心中默念:清颜,你愿意嫁给我吗?
然而他却不曾出声,只一个侧身将她托抱着走向卧室。
那一夜,她觉得“生不如死”。
也许莫清颜永远不会知道,那一夜,在沈流年的心中,完成了他们的婚礼,唯有的遗憾便是他没能亲耳听到她的那声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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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章
急景是在沈流年去公司的时候来的,对于他来说,找到她并不算困难,以前没做是因为他觉得不必要。
他陷在沙发里,看着有些慌乱和无措的姐姐,觉出自己的失败,无论是厌恶他的哥哥还是这个他喜欢的姐姐,都视他为猛兽,不愿亲近。
“姐,爸爸病了!”
清颜倒水的手有片刻停顿,而后才将眼光凝注在他身上,显出疑问的神情。
急景不知同沈流年在一起的她到底知道多少,只试探性地开口:“这段日子发生的事你知道吗?”
她将水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错开与他对视的目光,“我不想知道!”
急景听她说完不禁有些错愕,她妄图躲避的眼神他一点一滴地看进心里,“这段日子发生了很多事,我不知道你在逃避什么,不过我想你还是应该知道的好!”
“我真的不想知道,急景!”她情绪似乎变得有些激动,“发生了什么也与我无关!”
急景端起面前的杯子将水一饮而尽,“我不会强人所难!不过我很担心你,他也许会伤害你 ;……”
“他不会!”她急切地打断他的话,阻止他说出更多动摇她心扉的话,“我相信他!”她目光坚定,不容任何人动摇,流年说过让她等他,那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