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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什么角色了。
看着她瞬间竖起的冷漠屏障,司墨悄悄的伸出一只手,紧握住她的。
端木西轻轻转过头看了他一眼,淡然的眸光在转向他时才有了一些暖意。
“她现在还在组织里吗?”端木西淡淡地问道。
看着她的漠然,老司令只觉得心疼,却也觉得欣慰:她已经长大了,已经变得坚强无比了,不再是那个哭着喊着要妈妈的小女孩了!
“你妈妈离开南村后,到北京来见了我,后来去组织呆了一段时间后,最后离开组织去了日本,再后来便没有了消息!队长很小的时候,是个流浪儿,有一个冬天在外面快要被冻死的时候,被司墨爸爸救了回来,带到了组织,和你年龄相仿,所以你妈妈呆在组织的那段时间与他讲过你小时候的很多事情!”
端木西淡淡的点点头,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以老司令的势力,要找一个人,又怎么可能找不到呢!既然不找,定是有不找的理由!
那个女人既然能够抛夫弃女,只身远离,或许有她的理由。但于她的亲人来说,她抛下这一切选择离开,自然也就无需再找了!
妈妈,一个名词而已,对她已不具任何意义:在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只有外婆和司墨:一个是从她出生起,便对她不离不弃,接受任何模样的她,从不嫌弃;一个是从见她第一面起,便对她不离不弃,为她做任何的事情,付出所有的心血;
除了这两个人,其它的人,她都可以不在意!
对于这个话题,爷爷显然并不想多说,而她,也不想多听!所以,她很快调整了情绪,从司墨手里轻轻的抽出自己的手,小心的将那枚铜弹壳从脖子上取下来,对老司令转过了话题:“爷爷当时给我的时候也不说清楚,要是让我给弄丢了可怎么办?现在我可不敢当装饰品戴着了,您说戴着一整个组织在身上,该是多么可怕的事儿啊!”端木西边说,边把弹壳交给司墨,叮嘱他好好收起来。
对她由淡转暖的目光,司墨在心里暗自放下心来,接过她递过来的弹壳,轻笑着说道:“真的收下了?”
端木西眯着一双狭长的凤眼,挑衅似的看着他:“是爷爷送的呀,我当然得收着了!再说,爷爷不是说了一切有你吗?爷爷,可以交给司墨保管吗?我不用做什么对吧?”
老司令眯着眼睛,笑着点点头,精锐的眼里闪烁着狡猾和算计的光芒。
司墨不由得深叹了一口气:谁说自己精于算计呢?在这个家里,最精于算计的人就是老司令了!
想来,自从他同意自己选择学术这条路以来,他就一直在算计自己!如果没有小西,他也会想别的办法把自己诱回组织的!
父亲曾经说过,这是身为四家后人不可逃避的责任!既然如此,自己就担下了吧!
看着司墨接过端木西手里的铜弹壳,老司令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满是皱纹的脸因为开心,更是笑得像一朵菊花似的,每一条皱纹都在表达他的开心。
爷爷好久没有这样开心过了,司墨紧紧握着手里的铜弹壳,看着这个风烛残年却又精明得像狐狸一样的老人:还有多少时间、还有多少事情,可以让他如此开怀的呢!
“爷爷,您放心,墨墨既然替小西接下来,就一定会按您的安排回到组织的!等这边的工作走上正轨后,会筹划在组织里建立一个独立的心理研究所!”司墨郑得的对老人承诺着。
“好,好,好!这才是我司家的儿郎!”老司令用力的拍了拍司墨的肩膀,多年的心事,就此放下!
看着长得酷似秦军的司墨,老司令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似乎透过他,又看到了年轻时候那意气风发的秦军,看到了那战火年代大家同生共死的情谊;看到了那黑白不分年代,那些为解放事业献出青春的友人惨遭迫害的往事……
“好久没有这样轻松过了,老秦,你不会怪我吧,这个担子也只有墨墨能接得起呀!老苏,我们几家人的后代,已经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不会再被人无故的整了!你在那边就安心吧!”
“唉,操了几十年的心了,等墨墨和小西结了婚,我就去南村陪你们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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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晌,老司令才收回眼神,一脸平和与安详地对司墨和小西说道:“爷爷去午睡了,你们两个去找你爸商量一下婚礼的事吧!早定下来早安心!可别再出什么事儿了,爷爷这颗老心脏可经不起吓喽!”说着,便慢慢起身,往外走去。
司墨和端木西看着老司令那满头白发却仍然坚挺的腰背,身上那种卸下担子之后而显出的轻松,让人看起来却有股萧瑟之感:一生的光荣与梦想,一生的戎马生涯,此刻,却已是英雄迟暮。
司墨和端木西从老司令的背影中收回目光,缓缓的回过头,深深的眼光凝视着彼此:从此,司家的责任,四个家族的责任,便在两人的肩上落下了。
——第五节母子谈话——
看着司墨背着端木西从楼上下来,李美京的脸上一片黑线:“这是装哪们子精呢?在家里还让男人背着,像什么话!”李美京拨弄着手里写着请客名单的几张纸,尖细的声音里满是不满。
端木西冷声说道:“司墨,放我下来吧,不过是脚受伤了,好不了就将婚礼推迟,反正前天Rain还打电话警告我了,说我要是和你结了婚,要到中国来追杀我,我这是何苦呢!”
一句话倒是把李美京给噎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本来在司墨在电视直播的时候向端木西深情的求婚,她就有些的疑惑两人的感情状态,可司羽后来解释说司墨这样做是他逼的,并要求把录影带带到美国给那个Rain,好让他别再纠缠司墨。
在她半信半疑之间,端木西又抛出这个话题,不禁让她觉得必须快速促成婚事,让那个美国男人没有机会。
可两个人的结婚证不是拿了吗?昨天晚上也是睡在一间房里的!怎么还没成事儿呢?儿子这方面的问题不会特别严重吧?会不会结了婚,老婆也只是个摆设?
李美京的眼睛在司墨和端木西身上转来转去,一副疑惑而又暧昧的神色,看得端木西满脸的尴尬,当下眼神更加的冷凝起来来,搂住司墨脖子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
司墨顿住脚步,感觉到端木西的不开心和克制,心里一阵阵的难受:他心里视若珍宝的女人,在自己的家里被自己的母亲每天肆意的刁难着,以小西倔强的个性,若不是为了他,何至于要承受这些?
他对着端木西轻声说道:“小西,别生气,明天我们就搬去新房子那边!”
端木西深呼了一口气,压抑下自己心里的不痛快,淡淡地说道:“没事,就当是感受生活的另一面吧!”声音里没有不快或发泄,只有淡淡的描述。
端木西的隐忍让司墨越发的心疼起来:才多久呢,那个愤怒的小西已经不见了!就在一个月前还因为母亲的羞辱要与自己闹决裂的小西,现在已经变得宠辱不惊了!她这是在为自己而忍受吗?
“小西,对不起!”司墨的声音有些沉甸甸的。
他想给她最简单的幸福,又如何舍得让她卷入这样的俗事凡尘,在这样的生活里忍受和挣扎?
“说什么呢?快过去吧,一会儿你妈又得有话说了!”端木西的声音还是柔柔的。
是的,对李美京的刁难和不屑,她压着自己的性子忍了又忍,只因为她是司墨的妈妈,她不要让他感到为难!
只要他爱她、宠她,其它的人或事,她并不在乎!只是淡然处之,却也并不会去委曲求全!
司墨轻轻的点点头,背着她,快步走到沙发那边,当着李美京的面,温柔的把她放下,并细心的将她的双腿拿起平放在沙发凳上面。
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后,这才转过脸,看着一脸不愉的李美京,认真而又慎重的对她说道:“妈,我有话对你说!”
李美京诧异的看了看他,对他点点头。
“妈,既然我决定和小西结婚,过去的那些荒唐事儿,就不会再提了!美国那边的事我也已经完全处理好了,这个请您放心!”
“从现在开始,我会学着如何去爱一个女人!我和小西相识十年,相处八年,在事业上,她给了我很大的帮助;在生活上,也给了我很多照顾;要爱上她这样一个女孩是件很容易的事情,所以,请您给我这个机会!”
这话不禁让李美京心里的大石头慢慢地放了下来,满意的看着司墨,再次向他确认着:“墨墨,你可要说到做到,不要想着和小西一起演戏给我看!你看你们拿证这么久了,又是孤男寡女的在一起,可到现在还没……真是!你让妈怎么说你!你今天明明白白告诉妈妈,你们结婚是不是做做样子的?”
司墨斜着眼睛轻瞟了一下正玩着手机的端木西,见她没什么反应,便轻声对李美京说道:“妈,您总得给我点儿时间慢慢习惯身边有个女人吧!我跟您保证我们结婚百分之百是来真的!那事儿不也是迟早的事儿吗!”
看着李美京满意的眼光,司墨继续说道:“但是我希望您能尊重小西,从拿证那天开始,她便已是我的妻子!一个男人,如果不能保护自己的女人、给她快乐和幸福,他便不配为一个男人!您一定希望您的儿子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吧!”
李美京听得脸红一阵白一阵,对着司墨呐呐的说道:“知道了知道了,我那不也是为你好吗!”
司墨柔柔的一笑,揽过李美京的肩,温润的说道:“我知道妈妈最疼我了,这几天为了我们的婚事,您也辛苦了。来,让我看看,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做的!”
李美京这才将手上的名单递给司墨,一一向他介绍请了哪些人,整个流程是怎么设计的等等。
“基本上都准备好了,婚礼没有变化的话就是在下周未了,你们两个准备一下自己的礼服,今天再把你们要请的客人名单报给我就行了!”李美京办宴会的能力,倒是不容置疑的,而且是乐此不疲。
说着,李美京看了一眼一直在边上玩儿着手机,像整件事都与她无关似的端木西,便又不高兴的说道:“小西,你也来听听,这可是你自己的婚礼,别像个局外人似的。”
端木西正在用手机给周正发E—mail,安排美国培训的事情,他们的对话,倒也听进去了几分,对司墨的一番苦心心下也甚为感动。
当下便放下手机,看了一眼司墨,这才转向李美京,弱弱的说道:“伯母,这事儿我没经验呢,您作主就好了!”
这句话,差点儿让正喝水的司墨给喷出来:这个女人,哪个新娘子会对这事儿有经验呢!
而李美京倒听得十分的受用,却还是挑出了端木西的语病:“都拿证了,还叫伯母,应该随着墨墨叫我‘妈’!真是不懂事!”
‘妈妈’这个话题是端木西心里的一个死结,每每提到这个事情,她那立刻变得漠然表情总是让司墨心疼:她不是真的不在意,只是想用不在意去掩饰自己的不能在意!
司墨坐到端木西的身边,紧紧的握住她的手,对李美京说道:“妈,小西打小妈妈就不在身边,她不习惯呢,先这样叫着吧,婚礼后再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