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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丢人啊;今天晚上让你看到这么不堪的一幕家庭闹剧;能答应我;忘记它吗?或者把它变成一个秘密。〃
宜宝点了点头;〃我答应你;可不是因为觉得你丢人;我反而觉得你很勇敢;为自己的理想那么努力。〃
琪思远也跟着笑了;〃很多人都不理解;以为我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在跟父母玩离家出走的游戏;甚至觉得我身在福中不知福;只有你;会说我勇敢。〃
〃有些人认为自己拥有了一颗芝麻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事;有些人即使拥有了一个西瓜也觉得一点都不满足;而你就是一个即使拥有芝麻也觉得很满足很幸福的人;所以你才会天天都这么快乐;不理解的人就随他们去说吧;但仅仅是对陌生人;对自己的亲人;如果他们不理解;我想不应该像刚才那样大声的吵闹甚至是欺骗;他毕竟是你的父亲;总有一天他会知道和理解自己的儿子热爱的是多么高尚的一种职业;绝对不比公司的继承人要差!〃
宜宝和琪思远相视而笑;那些话一句一句都触动着他的心。
随后宜宝挥手和琪思远道了别;琪思远站在门口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仍旧一动不动的站着。
'如果是我先遇到你我会爱上你;如果你不是我的哥哥;我会踏出那一步。'
那天晚上;他没有回台北;他忘不了在稻田里她转身离去那一刻眼里的那抹孤独无助;所以他打听了她家的地址想要去安慰她;他甚至努力的想了很久所有他认为最好笑的笑话想着怎样逗她开心;可当他站在离她们家门前不远的一棵树后聆听着她和闻以泽的对话时;他应该感到欣慰的;因为宜宝的伤;因为那个男人而稍稍愈合了。
只是为何在听到最后那句话时;他的心;有那么一丝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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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宜宝像往常一样去教室上课;和往常不一样的是同学们看她的眼光变得很奇怪;对于自己的风波她以为已经暂停了;至少他们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在她背后窃窃私语过了;只是偶尔会拿出来谈论翻;或许是觉得OUT了;乏味了;可是今天是怎么了?宜宝可以很肯定那些男男女女在她背后指指点点低声议论着关于她的事。
难道是她和南无辰闹翻的事传出去了?虽然不太可能;但如果这样他们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吗?
宜宝走到自己的课桌前刚一坐下就发现了不对劲;她的课桌上被写满了不堪入目的话语。
荡妇;别再勾引男人了可以吗!
你不该叫宜宝;应该叫骚包!
种种难以启齿的话用各种不同颜色的荧光笔写满了她的课桌;宜宝在课桌底下的手紧紧的握着拳头;她很想要拍桌而起大声的质问这是谁干的;只是会有人回答她吗?看看周围的同学已经开始看着她露出扭曲丑态的笑容了;这种玩笑看来对于她们来说很有趣不过。
算了;和她们争又如何?能改变什么吗?只能让她们更加起劲。
宜宝默默的拿了抹布来开始擦起了桌子;周围的人看她没有什么反应也各自转过身去准备课程了;接着老师进来开始上课;荧光笔并没那么好擦去;宜宝也放弃了;桌面上写满了那些东西又如何?那些肮脏的东西可以留在课桌上但并不代表那就是她。
下课后宜宝匆匆往下一个教学楼赶;下一堂是实验课;有些准备工作要做;可是面前却偏偏出现一个挡路的人;拦下她不让她走。
宜宝只能停下脚步;不明就里的看着挡在她面前瞪着她的女生;而女生身后跟着两三个人也都瞪着她看;一副对她很不爽的模样。
〃你们找我有事吗?我现在有点忙。。。如果没有的话可不可以。。。〃
〃当然有事咯;哦;我忘记了;宜宝可是大忙人哦;有那么多男人要周旋怎么会有空!〃领头的女生一说完身后的其他女生都开始哈哈大笑起来;宜宝的脸瞬间红了一圈。
〃你们到底想干嘛?〃
〃我倒要问你昨天晚上你在干嘛!?〃
〃昨天。。。晚上。。。?〃
〃答不出?那让我来替你回答;你在烹饪社!和琪思远在一起!〃
宜宝涨红了脸没有回话;那个女生更加嚣张起来;〃怎么说不出话来了?你有脸做的出来还没脸说了?〃
〃我是在烹饪社;琪思远是我的朋友我去那里有什么问题吗?〃
那个女生哼笑了一声;朝后面挥了挥手;后排的女生齐刷刷的亮出了手机;而手机里都是她和琪思远在接吻的照片。
为什么会这样?她们的照片怎么会被传到学校里同学们的手机上!?宜宝突然意识到这或许就是为何今早有那么多人在她背后窃窃私语了;这条有着她们接吻照片的彩信或许已经在胜英大学里传了个遍了。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朋友之间会接吻?分明就是你勾引我们的思远!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我没有!〃
〃还不承认?我们早就忍你很久了!同学们!扔!〃随着那个女生的一声令下;四面八方突然围上了一群人把宜宝围了个圈;开始往她身上扔起了鸡蛋;粉笔灰;脏水之类的所有他们之前搜寻到可以仍人的东西。
像是早就谋划好的一切。
宜宝用手挡在脸上;想要冲出去;人群却死死的把她包围在中心;她身上头发上已经肮脏不堪;粘乎乎的鸡蛋让她皮肤的每一处细胞都难受至极;粉笔灰呛的她开始咳嗽起来;寒风打在被脏水印湿的衣服上感觉更加刺骨。渐渐的;她放下手臂;放弃了抵抗;任由那些人尽情的把她扔个痛快。
如果时间可以过的快一点就好了;如果天气不要这么寒冷就好了。
原来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她已经变得坚强起来;即使面对这样残忍的对待也没有落下一滴眼泪。
她一直希望做一个平平凡凡的好人;度过平平凡凡的一生;只是她不懂为何这个世界充满心机与仇恨;人与人之间缺少信任;被嫉妒烧红了双眼。
我们都有爱与被爱的权利;它不独属于谁;如果我们因为爱而伤害了旁人的幸福;那么这种爱是残忍的;爱;应该属于每一个人。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懂得这个道理;不;是绝大多数人都不懂得。
为什么今早还出了太阳;可是现在宜宝却觉得好冷好冷?甚至连身体都有些晕眩起来;眼前的景物都看不真切了;她该不会丢脸的倒在这里吧;正当宜宝开始支撑不住时;一双温暖的手扶过她瑟瑟发抖的肩把她搂到自己怀里;不顾此时的她身上有多么脏乱不堪。他用身体保护着宜宝;脏物无情的通通都砸在那人的身上。
那一刻;宜宝突然一点寒冷都感觉不到;因为他的手;他的胸膛都是那么温暖。
宜宝抬起头努力的想看清那让她觉得温暖的面容;潜意识里;她似乎已经知道了那个人是谁。
〃你们通通都给我住手!他妈的再不住手别怪我翻脸;别以为我不打女人!〃声音没有那么温暖;充满了愤怒;可宜宝却觉得很好听。
是闻以泽!真的是他!宜宝此刻才真真切切的感到自己是缩在闻以泽的怀里;而刚才从他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完全没了平日大家眼里以泽会长惯有的温柔。
所有人都为这颠覆平日的他而大吃一惊;周围的人渐渐收了手;但仍旧没有散去;为首的女生颇为不服的站出来说道;〃以泽会长你疯了吗!保护那样的女人;不管你是同情她也好喜欢她也罢;可是你知道她的真面目吗?你知道她都在你背后做了些什么吗?看看这些照片吧;她勾引了多少男人了!〃女生说完把那条有着宜宝和琪思远借位接吻照片的彩信拿出来凑到闻以泽面前给他看。
但闻以泽只是微微瞥了眼丝毫没有任何反应;随即她扶着已经狼狈不堪的宜宝大声的对周围的同学说:〃这种东西;可能是假的;可能是误会;可能是合成的;为什么你们在没有听当事人解释之前就妄自下了结论;去伤害一个无辜的女生?〃说完他转头面向宜宝没了刚才强硬的语气转而温柔的说;〃告诉大家;这张照片不是真的;我知道它一定不是。〃
宜宝的嘴张了张好半天才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是。。。真的。。。〃话一出口她甚至连闻以泽的眼睛都不敢再去看。
〃看吧;我就说她勾引我们的思远。〃周围的人一下子都闹哄起来。
〃即使是这样一定也有原因;宜宝;告诉我;告诉大家这张照片绝对不是他们想的那样!你说啊!〃
宜宝的脸涨的通红;支吾着说不出话来;周围无数双眼睛都狠狠的盯着她;但她仍然没有忘记她对琪思远作出的承诺;她绝不能把他的家事宣扬出去。
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人们已经没什么耐心等待;很多人都或鄙夷或冷笑着已经把宜宝专门喜欢勾引帅锅认定为事实;人群里不时冒出〃不要脸〃〃快滚回你的乡下〃之类难听的话。
〃够了!〃闻以泽突然握紧双拳大吼了一声;〃如果你们不想以破坏校园环境收到警告处分的话;就通通给我滚!〃
人群面面相觑;一下子都没了声响;不到十秒钟;那里就只剩下宜宝和闻以泽了;两人都没有说话;僵持了很久。
〃对不起。。。〃宜宝有些失神的开口。
闻以泽弯起苦涩的嘴角;低声诉道:〃你知道我要的从来就不是对不起。〃
他说完松开宜宝的手;一个人转头往前走;离开闻以泽的怀抱宜宝一下子觉得寒冷无比;一阵阵寒风透过她泛湿的衣服刺入她的骨髓;没入她的心扉。
她望着他的背影;很想开口喊住他;可是喊住了;又该说些什么呢?
对不起?
难道她能够对他说的只有这句他不想听到的对不起?
第二十九章 爷爷的秘密
更新时间2010…1…17 0:18:52 字数:7902
如果不是因为宜宝的事他不会想到去整理闻老的遗物;如果不是因为整理闻老的遗物他永远都不会发现那把整整齐齐包裹在衣物里的钥匙;如果不是因为发现这把钥匙他不会联想到那个闻老从不让人碰的书桌台最下面的那个抽屉;如果不是因为这把钥匙刚好打开了这个抽屉他不会发现那个文件袋;如果不是因为发现那个文件袋那个秘密也许永远都会埋藏在闻老心里;随着他一起入土。
而今;这个文件袋已经被打开放在书桌上;闻以泽拿出里面的信仔细的读阅着;那笔记确实是爷爷的没错。
'以泽;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爷爷也许已经去了很远的地方。相信我;在我写之前也是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挣扎与思考;很多时候我都想就这么把这个秘密带入棺材;但是往往会有很多霎那的于心不忍;那么;就让我从头说起吧。
我的童年活在家庭暴力的阴影下;13岁就成了孤儿;几乎顿顿餐风露宿;然后少不更事的我加入了黑社会之后慢慢打拼成就了闻烈堂;听起来;似乎很容易;但这过程牺牲了无数的人;宜宝的奶奶就是其中之一;也是我最最愧疚的人。那时的我被追杀逃入了她所在的村子;是她好心收留了我;而这样的朝夕相处也让我们对彼此产生了好感;我从没感受过那样的幸福;可以不必再活在暴力血腥之中;每日每夜陪伴我的只有她暖暖的笑容;只是这样的好日子没有维持多久;很快我妻子的父亲;也就是我当时效命组织的首脑发来消息询问我的状况了;我知道;如果我再继续和她在一起;最后受害的只会是她;那个人心狠手辣;如果被他知道我的背叛或是有任何想要离开组织的想法;他一定会铲草除根;即使我是他的女婿;所以;我忍痛割爱;一声不响的离开了那个村子;再没有回去过。
爷爷知道;你从小就怪我对你太过苛刻严厉;从懦弱的父亲那里得不到关爱;从我这里更加得不到赞扬;可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