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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之情。”
云啸点点头,对陶仁国有了新的认识。
陶仁国说是去换衣服,但一走就不见回来,正当燕长空和云啸等的望眼yù穿时,外面传来人语声,脚步声。
听见这几人的寒暄声,云啸便听出来正是步云县城里的最大的三家米行的东家。
门帘一挑,当先进入的居然是陶仁国,现在他一身文士便服,纶巾,长衫绣着chūn秋笔的外套,洒鞋。与刚才的朴实老农般的气质焕然一新,一脸的威严和肃然,不怒自威。
燕长空和云啸连忙站起,躬身施礼,陶仁国后面又陆续进来三个人,都是丝绸的员外服打扮,胖的胖,高的高。
就在这农舍里,围着一张老旧的木头桌子,六个人坐在了长条木凳上,六个衣服鲜亮的人,坐在老旧的农舍里,气氛显得很是怪异,格格不入。
陶仁国笑笑,道:“今天,你们不要把我当成县令,你们也不是相互竞争的商人,大家都是朋友,在一起耍耍,如何?”
朱温笑道:“岂敢,我等怎能和大人平起平坐?大人就是我们的父母官,我等都是您的子民,孝敬大人是应该的。”这等话说的,脸皮也够厚的。
燕长空不肯示弱,也道:“大人rì理万机,我步云县的子民才能过上太平富裕的rì子,大人实在是我等的衣食父母啊!”
陶大人脸sè肃然,但眼睛里满是笑容,道:“今天来的,都是朋友,既然是朋友,那就应该彼此坦诚相待,虽然商业上讲究竞争,但粮食一道,与普通商品不同,是国之重器,与盐,铁,茶共为国之四宝。”
“所以,适当的竞争是可以的,但以强凌弱,就不取了,因为这么做的结果是粮商得利,而百姓受害,这,在本县治理的土地上是绝对不允许的。”
朱温,方大显,郑望年相视一眼,再看看云啸,郑望年道:“这位小哥,想必就是‘云氏米行’的云氏昆仲了,不知是云啸,还是云平?”
云啸对郑望年印象不错,道:“我是云啸,我哥是云平。”
郑望年道:“云贤弟如此年轻,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方大显也道:“是啊,我等同为粮商,本应守望相助,共同为百姓利益,福祉而努力,恶xìng竞争实在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啊。”
朱温嘻嘻道:“云小兄弟,听说你那‘云氏米行’的粮食来源充足,听说,今天又从乡下运来很多粮食,哥哥我最近粮道有些不畅,小兄弟,可不要光顾自己发财,哥哥愿意以同你从乡下收购粮食相同的价格从你那收购些粮食,云小兄弟,可愿意否?”
这时,陶仁国道:“怎么,你们把我这里当成商会了?商人就是重利,三句话不离本行!”
大家一齐哈哈大笑。
燕长空道:“陶大人,今天咱们玩点什么呀?骰子还是押宝?我事先可和我兄弟说了,让他带够银子,今天的开销,我兄弟全包了!”
众人一齐叫好,朱温道:“云小兄弟,那今天哥哥我就不客气了。”
方大显一副嫉妒的神sè,yīn阳怪气地道:“云老板,这样的机会可是千金难求啊!”
郑望年道:“以前,我们每次玩,几乎都是朱老板出血,结果他的‘泰盛米行’就成了县里的这个。”说着,竖起个大拇指。
陶仁国道:“你们不累吗?我听你们说话,都累,来来,咱们还是老规矩,押宝!”
众人齐声叫好。
门外候着的一个白衣女婢,倒是有些俏丽,身子丰腴,手里端个托盘,拖盘上有两根木条,嵌在一起,放在方桌上后,正好把方桌分成四块区域。
托盘上还有四张骨牌,依次放在四个区域里,分别标的是一,二,三,四。
女婢把四个象牙。sè。子放在桌上,就退下了。
陶仁国对云啸道:“云啸,你是第一次来我这里玩,押宝可会玩儿?”见云啸点头,便道:“来,先手心手背,猜出庄家,庄家赢了,可以继续坐庄,输了,由赢的坐庄。”
大家轰然叫好。
燕长空给云啸使个颜sè,云啸立马从褡裢里拿出一叠银票和几十个小银锭,也不数,便散给几人,陶仁国道:“小云,今天让你破费了。”朱温道:“小云,好爽快!”郑望年:“大家尽兴玩,别给小云省钱,听说开‘云氏米行’的云氏昆仲乃是皇林镇的大地主,家大业大的。”
大家一齐手心手背,几轮手心手背后,朱温第一个坐庄,他把四个象牙。sè。子握在手中,背到背后,嘴里道:“下注,下注!”
云啸默运灵力,便知道朱温手里握的是三个。sè。子,今天的赢家只能有一个,就是陶仁国,所以云啸使了点灵力,那陶仁国本要把赌注放在二上,但临了手一抖,就放在了三上,云啸这才在一上下了赌注。
燕长空在四上下了赌注,方大显和郑望年都下注到二上。
朱温的眼睛里闪过不为人察觉的笑意,手一伸开,道:“陶大人押对了!”燕长空,方大显,郑望年,云啸都是一阵哀叹,陶仁国收走了桌上的所有银票和银锭,朱温作为庄家也赔付给陶仁国。
只这一局,陶仁国便赢了一百二十两银子,这押宝也未免太能吸金了!
随后几局,陶仁国坐庄,连着赢,又入账五六百两银子。云啸头上也冒了汗,这种销金的速度未免也太惊人了!
陶仁国把手一摊,道:“我看今天就到此为止,小云也有些累了,咱们得照顾一下年轻人嘛!”
燕长空佯怒道:“贤弟,怎么能关键时刻掉链子呢?还有多少钱,快快拿出来,咱家正赌得兴起呢!”
云啸脸上佯装苦笑,又从褡裢里拿出一叠银票和几个银元宝,众人又是一阵欢呼,押宝继续。
接下来几局,陶仁国的庄家终于被拉了下来,燕长空坐了回庄,却没赢,坐闲家,赢了一把,算不输不赢。
朱温,郑望年也小赢两把,只那方大显,云啸暗中作梗,害得他连着输。
这时,陶仁国再次把手一摊,道:“这回真不玩了,再玩我就要往进贴钱了。”众人也道好,就不玩儿了。
最后一算,陶仁国一共赢了四百五十两银子,是第一大赢家,朱温赢了一百两银子,郑望年赢了五十两银子,燕长空不赢不输,只有方大显和云啸,连着输。
只这玩下来,云啸一共拿出了将近八百两银子,算是出了回大血。
第140章 趟子手
() 陶仁国哈哈大笑,道:“今天玩的尽兴,赶明儿,咱们都到‘燕子楼’去玩儿。”这时,有两个白衣女婢端来两木盆温水,还有毛巾,胰子,几个人洗了手,女婢退了下去。
桌上的东西也被收拾下去了,一个女婢进来,万福一礼,道:“老爷,现在上菜,饭吗?”陶仁国道:“除了上菜,饭,我腌的那碗韭菜花也拿来。”女婢下去了。
六个人围着木桌,燕长空嘻嘻笑道:“今天能吃到县尊大老爷亲自割的韭黄和乡下的土鸡蛋,也算口福不浅,听说那腌韭菜花更是县尊大人的最爱,能拿出跟我等分享,实在是我等鸿运当头啊!”
陶仁国笑骂道:“说的好似龙肝凤胆似的,不就是一碗韭菜花嘛,想吃,我赶明腌好了,给你送一坛儿去。”
朱温立刻叫道:“县尊大人,可不能偏心啊,我也爱吃韭菜花。”陶仁国瞪了朱温一眼,道:“就你这头瘟猪多事,想吃,让你家婆姨给你做去,要吃我腌的韭菜花,先拿来一百两银子再说!”
这时,几个白衣女婢流水价地上菜,饭,首先是一个小木盆,里面是一盆韭黄炒鸡蛋,嫩黄的韭黄,散发着特有的辣味,橘红sè的土鸡蛋块,令人食指大动。六个人,每人一个大木碗,一大碗米饭,看来是管够。
而紧接着众人抽动鼻翼,就问道一股磬人心脾的香味,正是一大瓷碗腌韭菜花。
六个人不再多言,食不言嘛,几人也着实饿了,陶仁国大口扒着饭,就着韭黄炒鸡蛋,和韭菜花,吃的很没有注意仪态。
其他五人也就有样学样,也猛吃起来,云啸咽下最后一口韭黄炒鸡蛋,扒拉光木碗里的最后一粒米,叹道:“便是‘燕子楼’的美食也无法像这顿吃的如此舒坦。”
※※※
吃完饭,几人便和陶仁国告辞,离开了县衙,在县衙外,云啸和燕长空也告辞分手。
回到“云氏米行”,店内,姜氏昆仲正在忙,云平“噼里啪啦”打着算盘,很有些账房先生的味道。
云啸进来,看了一眼排队买粮的人们,把云平拉到后院,问:“粮食可还够?”云平道:“这回运来的一百石粮食,这几天已经卖掉了近四十石,生意是一天好过一天,你知道嘛,咱们自开店到现在已经赚了五十两银子了!”
云啸听了也很高兴,虽然目前收入与付出不成比例,但谁让粮食做的是无本买卖呢?就是储物袋里的金银也是捡漏得来的,所以花多少,赚多少,在云啸心中没个哈数。
只是想不到,短短几rì,收入便直线窜高,在云啸心中也产生了一种念头,开来经商还是有利可图的,自己也算是商业奇才,自己夸奖了一下自己,老脸一红,便对云平道:“哥哥,看来这存粮也就是够支持个三,两rì的,我准备去趟皇林镇和懿家说说,这一次多运些粮食来,因为运的粮多,难免会引起有心人的窥测,所以我准备这回在镖局雇几个趟子手,增加押运的力量。”
云平问:“银钱还够吗?要不够,便先把这五十两拿去。”云啸摇摇头,道:“上回卖珠的钱,一次xìng预付了许多,皇林镇上的粮仓里还有许多存粮,一时无虞粮源。”
云啸拉了匹马,骑着上了街,问了几个面善的人,步云县城里有三家镖局,“龙门镖局”,“广源镖局”和“武威镖局”。
“龙门镖局”离这里最近,第一个就找它。“龙门镖局”在“青云大街”上,敞开的大门,预示着开门做生意,财源达三江,门口一根高杆,“呼啦啦”的一面旗帜随风飘动,大门口几个镖局的下人候着。
从敞开的大门一眼望进去,一条宽敞的青石板路一直通到正对大门的迎客厅,两旁的空地上都是兵器架子和各种兵刃,好些个棒小伙子,穿着左衽的短打衣衫,露出肌肉虬结的臂膀,正在“呼哈”的练着武。
见云啸骑马来到镖局门外,便有下人来接过缰绳,对云啸道:“这位爷,可是要雇镖师保镖吗?”云啸点点头,道:“带我去见管事的。”
于是,便有一个下人,一身朴素的青sè棉袍,带着云啸进了“龙门镖局”,一直走,就来到正对大门的迎客厅外,那仆人领着云啸进了大厅。
大厅内颇为宽敞,到是挺忙碌,一个红脸膛的大汉,正在和一个员外模样的人说话。那员外道:“耿副总镖头,现在出了事,我的这批货都搭进去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