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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猴很不满的走进屋,道:“赌,赌,赌,成天就知道赌钱,也不jǐng惕些,知道咱们干的是什么活吗,被官府抓住是要掉脑袋的!”
几个汉子顿时垂头丧气道:“知道了,王哥!”那王瘦猴向云啸努努嘴,对那领头的汉子道:“这位云公子,来看货的,给他看看好货!”
那领头的汉子脸上露出一片yīn笑,瞥了云啸一眼,道:“公子,随我来!”说着,前面带路,想后屋走去,那王瘦猴在后面跟着,一前一后把云啸夹在了中间。
穿过两道门,开了两把锁,终于来到屯盐的库房,这库房约有十几亩大小,顶棚约有三丈高,飞檐斗拱,雕梁画栋的。
库房里一眼望去,都是一堆堆的白sè的蛇皮口袋,细细一估量,足有上千袋。云啸上前,打开一袋,抓了一把,果然是盐。
看着云啸看盐的背影,那带头汉子握紧了拳头,从后腰摸出一把匕首,瘦猴拉了拉他的衣襟,示意不要着急。
等云啸看完了货,转回头,道:“这些货,我都要了,不过得给我算便宜些,除去已经交的一千两的定金外,我再给你们八千两,如何?”
带头汉子和王瘦猴相视一笑,王瘦猴道:“这位云公子,货也看了,但不知你的钱又在哪里呢?”
云啸佯装没有察觉气氛的不对,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道:“整整七千两,都在这里呢!”
王瘦猴和那汉子眼里流露出贪婪的眼神,再也无需掩饰,“噌,噌”,二人摸出了匕首,凶相毕露,恶狠狠地道:“小子,识相的,把银票留下,老子或可放你一条生路,否则,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rì!”
云啸惊讶地后退两步,颤声道:“你们打劫!不讲信用!我不买了,我要走!”王瘦猴好整以闲地道:“你脑子没有烧坏?老子干的就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买卖,这里就是阎罗殿,进得出不得,识相的,快把银票拿来,我给你个痛快的,如何?”
你汉子咆哮道:“王哥,和他废话干什么,先杀了算了,看我的。”说着,那汉子往前一窜,手中的匕首刺向云啸的胸口。但那汉子不知发了什么神经,居然一刀刺进了自己的胸口,惨叫一声,倒地不动了。
云啸流露出惋惜的表情,道:“你看看,非要杀我,我不让你杀,你还要杀,这不,把自己给杀了!”
王瘦猴瞪圆了双眼,手里紧紧攥着匕首,觉得这场景,云啸那见了死人毫不在意的神情,还有那汉子诡异地自己杀自己的情景,王瘦猴久走江湖,知道那汉子绝对没傻到自己杀自己,里面一定有鬼!
他慢慢一步步后退,口里道:“这位公子,我们走眼了,你的钱,我们不要了,如何?”王瘦猴暗道:“等退到门口,猛的转身跑到前屋,哪里还有七个人,又有砍刀,就算这小子有些邪xìng,七八个壮汉对付他一个,还不是小菜一碟?”
但那承载着王瘦猴美梦的门,却在王瘦猴后退到门槛时,却是无声无息的关上了。王瘦猴用脚踢一踢那门,关的紧紧的,纹丝不动,王瘦猴突然跪在地上,扔了匕首,道:“公子,好手段,我王瘦猴再也不敢耍花招了,求求您放过我。”
云啸叹了口气,道:“早知今rì,何必当初呢?我可是实心来和你们做买卖的,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你!我是不会放过的!”
王瘦猴一听,脸上就是一紧,却听云啸继续说道:“这笔买卖还得做,现在我把钱给你,你立刻去前头把人都叫来,雇车的雇车,装车的装车,然后跟着我去码头,价钱吗,除了先前的两千两定金,再付给你们六千里两,我想你不会太在意那一千两?”
王瘦猴以为云啸是在猫戏耗子,但当那叠厚厚的银票放进他的手里时,他还是不确定,世上会有这么便宜的事?王瘦猴就差痛哭流涕了,刚才打的鬼主意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有钱挣,谁还会打歪主意?
答应一声,站起来,犹豫地看看云啸,又看看那扇紧闭的门。
云啸道:“你只管去忙,我就留在这里。”这时,那扇门无风自开,吓得王瘦猴后背发了一阵冷汗,赶紧跑到前面去喊人了。
接下来,就容易多了,光大车就雇了五十辆,七八个汉子,外加五十个车夫,一阵忙乎,上千袋的盐就装车了,每辆车上都盖上了蒲苇做的大帘子,不引人注意。
这些个车夫都都是从南市雇来的,这些人干久了运货的生意,对所运的货都心里有数,看这些货的份量,还有那粘在在袋子上的粉尘,早就看出是食盐了,私运食盐是死罪啊!
但人家老板给的钱多,从这里运到码头上的货栈,一辆车给一两银子,比运一般的货物高了五十多倍,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再加上这些贩私盐的都是本地人,熟门熟路的,手里又都有家伙事,没人敢得罪盐帮,所以都是老老实实地运货,不敢多嘴。
货运到“朝天门”码头上的“cháo氏货栈”,卸了货,汪东喜,云平,仇天正都是一脸惊讶,汪东喜低声问:“阿啸,这是……”云啸低声道:“盐!快找货船,赶紧雇人装船。”
“好嘞!”汪东喜,云平就忙乎开了,运气不错,很快找来三艘货船,定好了运费,就开始雇佣脚夫搬货。
一共是一千袋食盐,上百件金银的器具,上千匹的丝绸,上百包茶叶,一共花掉了一万六千两银子。
运费一共是三条货船,从临安到幽州,六千里的水路,要一千两银子,忙乎完这些,云啸几人带来的银子就都花光了,只剩下一些做盘缠的散碎银子了。
三艘货船,第一艘由汪东喜押船,第二艘由仇天正押船,第三艘由云啸和云平押船,每人都备有干粮和清水,从临安坐船到幽州,rì夜不停的赶路,得六天时间。
一路上,汪东喜等人都不敢马虎大意,催促船家赶快赶路,因为在路上耽搁,主要怕遇上水寇,云啸他们付的船钱算是很高了,所以累一些,船家也不说啥了。
而且船家也怕水寇,这水寇最是狠辣,往往要屠灭整船人,抢走货物后,再放一把火烧了整条船,杀人灭口,不留下蛛丝马迹,案子又发生在偏僻的河滩,等官府接到报案,水寇早已不见了踪影。
大部分的这样的案子,都是无头血案,大部分都破不了,因为水寇不同于陆上的山匪,有自己的大寨,水寇的大寨就是他们的船,作案时是贼船,做完案,把血迹洗涮一新,就又成了一艘商船。
第148章 神秘的宴请
() 云啸等人雇的三条货船,在连续走了五天后,已经进入了秦国境内一个叫“碣石滩”的地方,运河河滩上,浩浩荡荡的芦苇丛,一眼望不到边。
应货船上船工们的强烈要求,云啸决定在“碣石滩”休息一晚,他们是下午申时在“碣石滩”停靠的。
一个时辰后,从运河北方驶来一艘双桅帆船,也静静停在了“碣石滩”,站在货船甲板上,云啸望着那艘双桅帆船,船上的桅杆上挂着灯笼,江风吹来,灯火摇晃,明明灭灭的,对面的双桅帆船停靠在距离他们三条船几十丈以外的地方。
莫非是水寇?想等入夜,船上的人睡着后,再动手屠船?这时,就见那条双桅帆船上放下一条小船,船上两人,一个大概是船工,划着船,另一个则站在小船上,尽管水流波动,小船上下摆动,那人却站得稳稳的,像是钉在了小船上一般。
云啸这边的三条货船上的船工们,对这条双桅帆船也是很jǐng惕,三条货船上三十来个船工,都是有武器的,有的是砍刀,横刀,陌刀,还有的则是木棍,带铁枪头的白蜡杆儿。
本来是准备停船后,休息的,但这条陌生的双桅帆船的到来,反而使得几条船上的船工们不敢松懈了。
云啸见那小船快划到他们这边时,朗声道:“不知贵客,远来何事?”声音不高,但却清晰地传到了小船上的人的耳朵里。
那人抱拳拱手道:“我家主人,适逢其会,在这千里运河上偶遇几位,想来缘分非浅,特命我前来邀几位客人上船一叙,如何?”
云平,汪东喜,仇天正此时都和云啸在一条船上,云平道:“还是不去的好,如此荒凉之地,真说不准对方是什么人?一旦发难,我们就糟了!”
仇天正道:“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有三十几条汉子,怕他作甚?”
汪东喜对云啸道:“阿啸,你看呢?”
云啸道:“若对方对我有意,就算待在船上不过去,也是躲避不了的,这些个船工用来吓唬吓唬普通人还行,若真遇上了厉害的水寇,那是一点用处都没有,所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样,我和仇大哥过去一趟,喜子哥,哥,你俩待在船上,若我们两个时辰内不返回,你们便扯帆远航,三条船分散逃走,对方只有一条船,应该能逃走一些人的。”
云平道:“阿啸,还是别去了,大不了,咱们现在解锚开拔,他们只有一条船,咱们至少能逃出去两条船。”
云啸一拍云平的肩头,道:“哥,现在一切还只是猜测,也许对方真的是好客呢?我们若不去,会失礼的,万一对方动怒,本来对咱们还有几分善意,一怒之下,可什么事都有可能做出来的!”
云平便有些犹豫了,讷讷道:“那我和你一起去,你一个人,我可不放心。”
仇天正哈哈大笑,捡起甲板上的一块木头,这可不是一般的常见的软软的松木,二十非常坚硬的核桃木,只见仇天正把这块核桃木捏在手里,一运力,再松开,只见这块硬木上出现了几条浅浅的手指印。
云平倒吸一口凉气,便讷讷道:“看来,我去反而成了累赘,有仇大哥陪着你,我就放心了。”
于是,云啸他们这边的货船上也放心一艘小舢板,云啸和仇天正顺着绳梯下到了小船上,一个船工负责划船,跟在那艘小船后面,向着双桅帆船划去。
两条小船都划到了双桅帆船下面,那仆人当先顺着绳梯爬上了甲板上,云啸,仇天正也爬了上去。
甲板上凉飕飕的,除了几个船工一样的人,再无外人,那个仆人在前面引路,顺着个楼梯口,三人下到了船舱里。这艘双桅帆船有四层高,他们三人所在的是第三层。
船舱内烧着火盆子,一股暖气迎面扑来,仆人立在一面纱帘前,恭敬地道:“主人,阿二特来复命,客人请到了。”
一个慵懒地男音缓缓传来:“请他们进来。”阿二掀起纱帘,云啸,仇天正眼前一亮,铺地的波斯地毯上,一个曼妙身姿的女子,露着一对玉足,脸上蒙着轻纱,正在翩翩起舞,裸。露的肚脐抖来抖去,跳的可能是肚皮舞。
几个乐师,敲着手鼓,弹着冬不拉,还有竖琴,美妙的乐曲,洋溢着快乐的氛围。
正面的锦榻上,横卧着一个大汉,古铜sè的皮肤,一身素袍,站起来足有将近九尺,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