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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达逃走后,云啸又在人群里,找到杨姐和涣青,塞给他们两锭五十两的银子,打发他们趁乱逃走了。
等云啸等人回到码头上,消息便传来了,“德川记”酒楼中土人士殴打扶桑商人,众怒难犯,法不责众,便将那管事的收押,据说那俩扶桑人被打了个半死,连命根子也被踩烂了。
几个人光顾着打架了,点的扶桑料理也没吃上,现在一运动,到有些饿了。五个人来到码头上,“懿云货栈”哪里,记账先生和三个伙计正在吃饭,一见云啸,孙鹏举等人过来,都站起来,道:“东家,掌柜的。”
孙鹏举摆摆手,道:“继续,不用管我们。”这时,就听一阵“咕噜噜”的声音,却是仇天正的五脏庙在闹意见。
孙鹏举对云啸几人道:“东家,诸位,要不就在这码头上尝尝俺们工人们的伙食如何?”云啸,云平出自农家,汪东喜也是过过苦rì子,仇天正是吃百家饭长大的,这些人都没意见。
孙鹏举也不好再让伙计去忙乎了,便自己去买饭了。
因为这码头上有上千号的人,所以很多商家就打上了这些个码头上的人们的注意,饭馆开得离码头很近,还负责送饭。饭菜也是做好的,用热水温着,保暖,价钱更是便宜。
一来,码头上没什么有钱人,二来,量大,人多,一rì三餐,薄利多销,也照样赚个盆满钵满。
云啸几个在货栈的空场地周围转了转,孙鹏举就带着两个饭铺伙计,一人挑着两个木桶,过来了。一个桶里放着碗筷,木勺,一个木桶里是蛋炒饭,一个木桶里是茄子,土豆,辣子乱炖,还有一个木桶里放着白面馍,一个木桶里是一桶菠菜鸡蛋汤,最后一桶是半桶腌韭菜花,香味扑鼻。
五个人都是大饭量的男人,也不顾什么仪表,狼吞虎咽起来。五个人,六桶菜饭,吃了个底朝天,这顿饭是孙鹏举请的客。
饭后,几个人聚在码头上停靠的那艘双桅帆船上,那三条货船卸货完毕,拿了佣金,就开拔走了。
现在这艘双桅帆船算是云啸他们的代步工具了。
孙鹏举来这幽州已有一段时间了,对这里比较熟悉,他道:“幽州往北,就是燕国的下谷郡了,现在秦,燕双方陈兵边境,局势很微妙啊!”
“这么多的货,如何安然无恙地运过边境呢?要知道往北的几个出关的隘口,像山海关,云中,古北口,居庸关都已经封锁了”
“不从隘口走,就得翻越雄伟的燕山山脉,虽有羊肠小道,但纵横高下,时有时无,除非雇挑夫往过背,这么多的货,得背多久啊!又得雇多少人呢?那恐怕是个不小的数字。”
第151章 偶遇故人
() 吃过饭,几个人在双桅帆船上商量了一会儿,云啸之所以先前十分有把握,把货物运过边境,是因为他有储物袋,借助储物袋,不论有多少东西,都能运得过去。
但临了才发现,自己想简单了,几千包的货物放在货栈里,由几个伙计看着,自己再施展妙手空空的话,很容易。暴。露自己的。
商量不出来,云啸跟他们打个招呼,便一个人上街了,走在人来人往的街市上,看着街上行sè匆匆的各行各业的人们,为了生计不停奔走。
现在,这批价值七,八万两的货物,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有趣的游戏而已,毕竟江海天留下的那箱宝石便让他们四人每人获利达二十五万两,真是马不食夜草不肥,人不得外财不富啊,与这种赚钱速度相比,七,八万两的货物也就不算什么了。
就想在步云县城,自己的“云氏米行”辛辛苦苦忙乎一天,只能赚四十几两银子,但“燕子楼”里,随便一局“斗蛐蛐”就能给“燕子楼”带来数十两的收入,谁坐庄,谁就是最后的赢家,就像自己在船上和江海天玩的游戏,谁第一个分配宝石,看似危险,其实谁负责分配,谁获利最大。
这么一想,就有些释然了,这七,八万两的货,就算运不过边境,在幽州城卖掉,也是可以小赚一笔的。
急什么呢?
正想着呢,云啸敏锐的感觉到有一个人在向他靠过来,一只手已经举了起来,云啸的本。能反应比眼睛的眼光还快,一只手一抓一拿,再一压,那人顿时被制住了,嘴里不迭声地道:“疼,疼,云啸,我是曹汲田啊!”
“曹大哥!”云啸这才看清来人,可不,不是曹汲田是谁?
云啸赶忙撒手,又在曹汲田的胳膊上的两处穴道上灌进两道灵力,那曹汲田的胳膊本来酸麻的感觉,顿时消失了。
曹汲田道:“云啸,功夫见长啊!”云啸道:“刚才有些走思了,冒犯了曹大哥,我看咱们找个酒馆,喝两杯如何?算是我的赔罪。”
曹汲田呵呵笑道:“数月不见,云啸贤弟还是这么豪迈啊!”
俩人就进了旁边的一家叫“小巴蜀”的小酒馆,干净洁白的墙面,明亮的窗棂,整齐的方砖砌地,酒馆不大,只有六张桌子,现在空无一人,只有个小老头在柜台后面站着。
云啸,曹汲田坐下,那小老头过来道:“二位客官,本店的特sè招牌菜‘川白肉’不错,二位要不要来一份?”
云啸点点头,道:“有好酒,再来一壶!”等问明白云啸二人不再要别的了,便招呼后厨的老婆子动手做饭。
云啸问道:“曹大哥,因何到了幽州啊?”曹汲田“嗨”了一声,道:“别提了,卢龙军缩编,你也知道大哥我就是好这么一口,结果还让与自己不对付的人给告了。”
云啸道:“想必是他们眼红大哥……”
曹汲田一拍大。腿,道:“就是,就是眼红,我因为不舍得给上面的送银子,便被裁撤了下来。”
“后来,我便来了幽州,所幸有个远房亲戚在给这幽州的平卢军节度使当幕僚参赞,我靠了这个关系,在军中混了个行军司马的差事,这才安稳下没几天,本想把你嫂子,你侄子都接来幽州城,但奈何幽州房贵,我一个月五两银子的薪俸,只够买块砖的。”
云啸道:“大哥,不必忧伤,我观大哥乃是有本领的人,度过了这个坎,好rì子就不远了。”
曹汲田道:“那借你吉言了,那兄弟你,又是如何到了幽州的?”
云啸道:“我和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合伙做生意,南来北往的,赚个差价而已。”曹汲田一竖大拇指,道:“兄弟,还是你是好样的,不像大哥我是尸位素餐,活的寄人篱下啊。”
云啸脑子里突然灵机一动,道:“不知,大哥可愿意发财?”曹汲田瞪大眼睛,道:“发财,谁不想?只是咱没本钱,做不起生意啊!”
云啸道:“可大哥有一样东西啊!”曹汲田疑惑道:“我有哪样东西?贤弟说来我听。”云啸低声道:“权力!”曹汲田释然道:“我那点权力算个屁呀!兄弟,你可能不知何为行军司马?”
“所谓行军司马,就是大军在行军途中,交战时,负责严明军纪,俗话说就是专门负责打板子的差事,啥油水没有不说,还死得罪人。”
云啸道:“够了,就这个行军司马的权力就够了,我跟你说,大哥,只要咱们这一票生意做成了,你能分到这个数!”说着,伸出一根手指。
曹汲田道:“一百两?”云啸摇摇头,曹汲田心跳加速,颤声道:“一……千两!”说完,紧张得咽了口口水,仿佛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鸡,脸sè都激动地发红了。
云啸低声道:“一万两!”曹汲田被彻底打懵了,两眼直冒金星,喃喃道:“一万两!一万两!”
云啸继续诱惑道:“有了这一万两,大哥可以在幽州城买套不错的宅子,把大嫂,我侄子都接来,还能给上司送礼,这样大哥可就官运亨通了。”
曹汲田哈哈大笑,良久,道:“兄弟,你不是骗我,拿我寻开心?”云啸从怀里取出一张银票,递给曹汲田,道:“这是五千两,事成之后,再付五千两。”
曹汲田颤抖着手,接过银票,那红红的四个楷体“伍仟两整”,下面的票号标的是“大通宝”,通行九州没问题。再检查水印,密文都无误,这才放心地收入衣袋,又仔细地按了按,才道:“兄弟,说,要我帮什么忙?”
这时,那小老头端了一只陶瓷双耳小锅出来,对云啸,曹汲田道:“二位客官,本店的特sè菜肴‘川白肉’来了,二位慢用。”然后,又上了一壶酒。
二人一时停止了说话,尝起了那“川白肉”,双耳瓷锅里一共是三种食材,切成薄片的半肥半瘦的回锅肉,鲜红的小辣椒,和黄绿sè的菜。香,辣,酸爽三种味道,令人齿颊留香,回味无穷。
那酒是普通的“烧刀子”,配上白肉片,相得益彰。
云啸问:“曹大哥,目前边境的局势如何了?”曹汲田道:“外人都道要打仗了,边关封锁了,其实,燕国无意与大秦争锋,燕国不会为了赵国而起兵戈的,至于赵国嘛,实际上是摄政王为了抓军权,以卢龙郡为借口,制造出了紧张局势,实际上卢龙郡的问题由来已久,不是朝夕就能解决的问题。”
“燕,赵两国其实真正提防的除了咱们秦国以外,就是控弦三十万的辽国了。这两国如何敢抽空北方的驻军,来施加兵戈于南方的秦国呢?这国与国之间的事,就是政。治游戏,讲究的是个平衡二字。”
云啸点点头,道:“不知,新皇登基,这景仪公主远嫁辽国,咱大秦联辽抗燕赵,可是真的?”
曹汲田晃晃大脑袋,“嗞”喝下一盅白酒,道:“这,贤弟就有所不知了,嫁景仪公主,是真,但抗燕赵,却是假。方今辽国强盛,四方畏服,都忙不迭地交好于辽国,秦国也是如此打算,至于景仪公主嘛,一个公主,生来她的命运就不是自己能做主的,一个女人,最大的价值就是兵不血刃地去完成举国男儿无法完成的事。”
“秦国敌视燕赵,其实都是做给辽国看的,远交近攻懂,但放在咱大秦这,就不是这样,近的两个邻国燕和赵,其实就像大秦的藩篱一样,替大秦阻挡着虎狼一样的辽国,正因为有北方的燕赵,才有咱大秦几十年的太平rì子啊!”
云啸幡然领悟,敬曹汲田一杯,道:“曹大哥,好见识,小弟敬你一杯。”
二人相视一笑,喝了自己的酒。
曹汲田道:“贤弟,你还没说如何让我帮你呢?我拿了你的钱,总是要干事的。”
云啸道:“小弟有批货,约莫有三百辆大车,想过关,大哥看,可有办法?”曹汲田眯了眯眼睛,道:“货倒是不少啊!”说着,低头吃着肉片,不言语,云啸也不催促,默默喝着酒。
一会儿,曹汲田抬头道:“其实,过关嘛,也不是多困难的事,只是,这就需要居中斡旋了,实话说,我的老表是平卢节度使李嗣弼的幕僚,与李嗣弼的公子李嘉源要好,与燕国交界的四关的兵马都是平卢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