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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啸也莞尔,说:“我也有种奇怪的感觉,似乎观主要远比外表要成熟的多。”
女观主一笑,说:“不知居士姓名可否相告?”
云啸淡淡说:“我叫云啸!不知观主如何称呼?”那女观主朗声道:“贫道龙玉是也”
说话间,紫月端了一个茶盘,给龙玉和云啸之间罗汉床上的矮桌上奉上两杯香茗。
龙玉吩咐道:“把功德簿拿来,笔墨伺候!”
紫月答应一声,从偏殿内的红木柜子里拿出一本表面的硬皮泛。黄的厚厚的册子,放在云啸面前,又取来一根有些磨秃了的狼毫和一个小砚台。
云啸拿起那方砚台,赞叹道:“紫袍玉带石的龙尾砚啊,看来龙玉观主也是个雅人啊!”
龙玉摆摆手,淡淡道:“都是类似居士般的信。徒所赠,当不得什么的。”
然后说:“可否请居士留下墨宝呢?”云啸故意不懂,道:“不瞒银月观主,我的书法很差的,见不得人前的。”
龙玉语结,一边的紫月说:“留下墨宝并非是让居士吟风弄月,居士只要留下姓名,居住的地址便可,以便以后联络方便。”
龙玉一边轻斥道:“不得无礼!”但她眼里却是很满意。
云啸点点头,对紫月说:“给我磨墨吧。”紫月眉头一皱,便要说:“用不着磨墨的,直接写就行。”龙玉给她使了个眼sè,紫月便不再多言。
趁紫月磨墨的功夫,云啸似乎是在随便翻一翻似的,先看了一下功德簿山的时间,便直接翻到了一年前。
没翻几页,就看见了马秀姑的名字,还有翠儿的名字,主仆一共捐了二十两的银子。
云啸故作惊讶,道:“我本来以为我捐十两就很多了,没想到这位马秀姑小姐居然捐了二十两之多!”说完,注意观察龙玉的眼神。
龙玉眼中一阵厉sè闪过,脸上稍微有些不自然,随即恢复正常脸sè。含糊道:“这世上,慷慨如云居士般的居士还是很多的。”
云啸又问道:“不知这马秀姑小姐是何许人士啊?如此的轻财仗义,真是女中豪杰啊!”
龙玉眼神中的厉sè更盛,推辞道:“时间过得久了,我也记不大清楚了。”
一边的紫月皱皱眉头,插话道:“马秀姑么,不就是镇上马员外的独生女儿吗,我听说最近疯了。”
龙玉怒道:“死丫头,不得胡言乱语,磨好墨便下去吧,赶快准备斋饭去!”
紫月看见了银月眼中的狠戾,不敢再说话,又磨了几下,便不再磨了,擦擦手,就倒退着出殿了。
龙玉讪笑道:“这丫头,不知轻重缓急,信口胡言,居士莫信啊!”
云啸皱眉道:“不过,我可也听说了,这马小姐才来贵观上香还愿,吃了顿斋饭,在这里喝了一杯香茗后,回去就夜夜发冷,疼的要死,近两个月来,更是癫狂发作,不知龙玉观主如何说?”
龙玉的脸sè也沉了下来,面带不愉,说:“居士,是什么意思啊?”
云啸笑笑,摸摸鼻子,说:“我可什么也没说,来,还是先捐一些香油钱吧。”
银月的脸sè稍缓,一字一句地说:“如此才好,请云先生动笔吧!”
云啸心下好笑,便决定试上一试。
云啸提笔而书,片刻写完,将功德薄交给龙玉道姑。龙玉脸sè稍缓,因为刚刚用毛笔在簿上写完字,不能立刻合上功德薄,要等墨迹风干后。
所以,龙玉便瞄了功德薄一眼,不看还好,顿时双眉倒立,面带严霜,质问云啸说:“云居士,你这是何意啊?莫非在消遣本座吗?”
云啸打个哈哈,拿过功德簿,用毛笔在上面随手一涂,把十个铜子儿改了改,又交给银月。银月怒气冲冲地一把拿过功德簿,只见上面一个大黑块,旁边写着“姓名:马秀姑;住址:皇林镇忠义街;捐资:一个铜子儿。”
“砰!”龙玉的脾气发作,一把把功德薄摔在地上,厉声道:“臭小子,敢消遣本座,看本座不收拾你!”
第43章 宝瓶印流星雨光
() 云啸早有准备,跳下罗汉床,把地上的功德簿捡起来,看了看龙玉,从怀里掏出个火折子,一下子把功德簿给点燃了。
云啸嘴里还嘀嘀咕咕,“不怨我,不怨我。”那龙玉气炸胸肺,仰天而啸,虽然是气极,却并未化成兽形,依旧是个三十来岁的稍有姿sè的年轻道姑的样子。
云啸见她依旧克制,便四下里寻找机会,这时,恰好小道姑紫月进来;这紫月虽然年仅十四。五岁,却是个美人胚子,和龙玉有几分相似。
云啸于是大胆一试,向紫月奔去,叫道:“法师我,今rì要驱妖除魔!”那紫月小道姑正端着一个红sè带鱼儿图案的木漆的托盘,托盘上有一碗白饭,一碟小葱拌豆腐,一碟凉拌苦苦菜。
见到屋内的情形,涉世未深的她惊吓之下,把托盘一扔,本是清秀的脸上,起了变化,双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隆起,双目往下深陷,本是乌黑的双眼变成了淡红sè。
从嘴角伸出两颗獠牙,于此同时,她的双手的指甲开始变长,变锋利,手背上开始鳞片化,每只手还伸出一根骨刺。
紫月看到迅速接近的云啸,毫不犹豫,一挥手背的骨刺,便扎向云啸的胸口。
云啸身体还没有经过凡人境的对身体的打磨强壮,因而反应是迟钝的,但因为有恶灵玉璧,因而他并非是毫无还手之力的。
云啸起一法诀,斥道:“疾!”“斩!”一道蓝sè的光刃斩向紫月的脖子。那紫月毫不在乎的用双手往外一挡,她的手上自然而然发散出一道光幕。
光刃和光幕相撞,“啵”的一声低沉的声响,光刃和光幕同时消失,打了个平手。
眼见连道人境炼气期的五行法术中的水系“蓝光斩”都奈何不了小妖兽紫月,而自己身后还一直站着那个大妖兽龙玉呢。
看来《中土博物志》上记载的九品中的灵兽“银月妖狼”果然有两下子;
《中土博物志》上评价它说“银月妖狼,乃银月天狼之子,银月天狼乃九品上的灵兽,而银月妖狼为九品中;”
“全身披覆厚厚的鳞甲,不惧刀斧;可shè骨刺,令人防不胜防;身法灵活,体力弥久;除了基本的身体的攻击与防御外,还能凝结一些法诀,与炼气期中级修士的法术水平相当。”
紫月破了云啸的“蓝光斩”,气势大涨,娇斥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只见她手一挥,一根骨刺shè出,快逾飞刀,shè向云啸的左眼。
云啸不慌不忙,反正那大妖兽龙玉并未攻击,可能是想让紫月有个亲手锻炼的机会吧,另外,也可能摸摸云啸的底,敢一个人就杀进“铁针观”,肯定是有两把刷子的。
云啸立刻施展出金系法术“光之盾”,来阻遏紫月的骨刺,同时,云啸还给紫月施加了一个木系法术“定身诀”。
反正他有恶灵玉璧的灵力加持,不用担心灵力用光。
骨刺不出预料地被云啸抓在了手里,紫月有些惊慌,想闪避时,却发现身子动不了了。
这几下兔起鹘落,偏殿内光芒四shè,蓝光,白光,金sè的光芒,绿sè的光芒交相辉印,仿佛在偏殿里放起了烟花。
烟幕和光芒中的三个人仿佛神仙似的,不食人间烟火般。
云啸决定趁龙玉没动手,先拿下紫月,一来可以剪除龙玉的羽翼,二来可以严重的刺激龙玉,使她发狂,失去理智,自己才好用绝招降服她。
于是,云啸再次施了个木系“灵木锤”,绿光砸过,紫月身体软倒,被砸晕了。
龙玉一直站着没动,云啸回转身,就见她脸上无悲无痛,虽然云啸判断她与紫月肯定有亲属关系,但却没预料到她心智如此之坚,连自己朝夕相处的亲人的死活也不放在心上。
本来,她是可以救紫月的,以围魏救赵之法就可行,但她没有。
这时,龙玉缓缓开口说:“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没有救她吧?”云啸略一点头,全力戒备龙玉。
龙玉自问自答说:“不错,她是我的女儿,但一个没有用的女儿,是没有资格活在这世上的;我们银月狼族信奉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物竞天择的生存法则。”
“紫月的战败,并非毫无价值,她消耗了你的灵力,让我摸清了你的底牌。”
“这也就是在你们人界,若是回到银月狼族世代居住的极北荒原上,我会毫不犹豫地吃掉紫月的尸体,来换取我的生存;”
“什么人伦纲常,对我们银月狼族来说都比不上一块血肉,一个生存的机会重要。”
“不过嘛,‘铁针观’这里的食物很丰富,我用不着吃紫月了,因为吃掉你,对我来说更具有吸引力!”
说着,龙玉的嘴角伸出两颗硕大的獠牙,鲜红而长的舌头在一颗獠牙上舔了舔,云啸敏锐地发现龙玉的眼角有一滴泪。
看来,她还是动情了,什么屁的生存法则,也比不上亲人间的耳鬓厮磨,培养出的感情,只不过龙玉的心肠比较硬罢了。
云啸下手过快,紫月败得过快,令一向狡诈的,喜欢坐山观虎斗的龙玉来不及救援紫月,而一向铁石心肠的她不愿意承认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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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啸和龙玉两人在偏殿内偌大的空间里对峙着,地上是昏倒的紫月和打碎的碗碟和饭菜。
云啸忽然莞尔,笑道:“什么时候,大名鼎鼎地狼族之王,银月狼族居然改吃素了?”
龙玉面无表情说:“那是给你准备的,你没吃,真是可惜了,那滋味可是很令人回味的。”
云啸肃然道:“就像马秀姑,马小姐那样吗?”
龙玉脸sè一变,“想不到你知道的挺多呀,那么,今天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过你的了!”
云啸又问:“马小姐招你惹你了,为什么要向一个手无寸铁的善良姑娘下手呢?”
龙玉不再说话,两眼变得通红,仿佛要滴出血来似的。
云啸这时再不用遮遮掩掩,高声吟唱法诀,一阵阵碧绿的光气从他身上散发而出,向着银月包裹而去。
这是木系法诀“定身诀”,以往所用的“定身诀”都是无声无sè无形的,是为了隐匿身份;
而现在自然是不用了,因而“定身诀”的威力也未受到遏制,毫无遮拦地大肆向龙玉攻去。
龙玉冷笑:“又要故伎重演么?若是刚才我上来就交手的话,说不定就着了你的道,但紫月替我买了个经验,我是不会上当的了。”
“死吧!”龙玉的身形暴退,绿sè的光气飘散的面积虽大,但速度却慢;龙玉瞅准这个破绽,知道普通的身体攻击伤不了云啸,只见她也双手结了几个手印,是宝瓶印。
云啸一看,大惊,自己虽然有恶灵玉璧的源源不断的灵力供应,但法术水平只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