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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柔绵软。
落梅被男子的举动惊呆了,她本鞥的转起粉拳在对方后背上一捶。
吻罢恒王便将这桀骜不驯的小丫头放在了马上,而他自己跳上了马背,“如果不想被摔下来就抱紧我。”不等落梅反应恒王已打马如飞,飞驰的马儿让落梅觉得害怕极了,她下意识的紧紧抱住男子坚实的腰身,然后闭上眼睛,任由对方发落,马儿一路疾驰,落梅始终不敢睁开眼睛,耳边风不停的挂过,她不知自己如今已身在何处,落梅没想到自己竟然坐在了杀母仇人的马上,更没想到自己的眉间还有仇人儿子留下的温柔。
第九章娶她为妻
夜幕微垂,此时萧太后坐在大帐里面审阅刚刚送来的奏章,突然有内侍进来禀报说恒王殿下求见。
萧太后微微沉吟片刻方才吩咐内侍。“让他进来见我。”
不大一会儿功夫恒王耶律隆庆迈着轻盈的步子走进大帐,朝母亲深施一礼,“儿臣给母后请安,愿母后福寿安康。”萧太后已放下手里的奏章,嘴角含了一抹如风的笑意对儿子道;“起来吧,来母后这里坐。”耶律隆庆便走到萧太后跟前坐下,“你因身子不适没去祭祀,如今母后看你脸色饱满也就宽心了。”萧太后何等聪慧怎会看不出来儿子是在故意装病不去参加祭祀,可儿子为何如此她就不得而知了,但相信自由其道理。
恒王透过母亲那深不可测的眸子似乎能感觉到自己的谎言母后早已知晓,因为爱子心切,股部戳穿,如此恒王便心生愧意,“母后,儿臣今夜来给您请安是想求您一件事。”
萧太后微微一笑,不动声色的问,“何事?母后能做到自然会依你。”
恒王不假思索道;“儿臣想要母后准许将韩德让的女儿赐给儿子。”
萧太后问得此言心微微一颤,但面上依旧平静如水,“要她去做侍妾还是?”
恒王一本正经的回答道;“韩德让是母后和皇兄最信赖和倚重的臣子,他虽是汉人然为我大辽立下赫赫战功,他的女儿自然不能给儿子做侍妾,儿臣想如儿为妃,韩落梅为侧室,不知母后意下如何?”
萧太后见恒王依旧对那渤海女子安逸如念念不忘不免心生不悦,“你喜欢韩落梅?”
恒王在面对如此直接尖锐的问题时稍做沉吟,“母后可知《洛神赋》?”
萧太后微微一怔,“母后自幼就熟读《三国志》,而对才高八斗的曹子建异常欣赏,你说提到的《洛神赋》乃是他的一篇传世之作,我儿莫非也开始对汉人的诗词歌赋感兴趣了。”在萧太后的眼里恒王是一个只知骑马射箭,舞刀弄棒的孩子,而当从他嘴里提及《洛神赋》萧太后不免颇感意外。
面对母亲的惊讶恒王显得很平静,“半月前幕后要儿臣随皇兄去韩德让的府邸,儿臣偶然见看到绣楼之上有一女子正在梳妆,儿臣便情不自禁的想到那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八个字,之前皇兄在读《洛神赋》,儿臣只是瞥过一两眼,母后也知儿臣不似皇兄那般喜爱汉人的诗书礼乐。”
当听完恒王这番解释后萧太后顿时豁然开朗,“我儿在韩府看到的那女子便是落梅小姐?”
恒王点点头。
萧太后继续问。“落梅小姐与那渤海安逸如何如?”
恒王犹豫了,他从没想过要拿安逸如和落梅做比较,尽管自己还是深爱着如儿,可面对美而不俗,丽而不妖且气质非常的落梅自己便没来由的动情,渴望把她留在身边,就如几年前自己初见虽渤海使臣来上京献歌舞的安逸如石便情不自禁的喜欢是一样的,只是这一次的心动比当年更加特别,而落梅也比安逸如哥哥特别。
萧太后见恒王一直在沉默就追问道;“你怎不说话,难道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恒王双手抱头思量了许久方才慢慢的抬起头来,正好迎上母亲那尖锐的目光,”如儿与落梅小姐是春兰秋菊,不分伯仲,母后会答应儿臣的请求吗?“
萧太后对于恒王这巧妙的回答很是赞赏,”既然你喜欢韩小姐那我也就不瞒你了,其实我与韩德让已将你与落梅的婚事定下,她便是你未来的王妃,只因落梅要为韩夫人守孝,暂时不能准许你们俩完婚。“
恒王一听母亲准许自己把落梅留在身边欢喜不已,可同时听到落梅是以王妃的身份进入恒王府耶律隆庆便有些不愿意,连忙说。“母后,韩落梅是汉人,她不配做儿臣的正妃。”
萧太后听到这话温柔的脸上顿时布满了阴霾,“她不配,难道那个渤海来的歌舞姬安逸如就配吗?别忘了你父皇当年已经准许契丹和汉人通婚,汉家的女子可做契丹人的妻子,况且韩落梅的父亲乃是韩德让,你父皇依仗的托孤大臣,韩家从落梅的曾祖父韩只古到祖父韩匡嗣栽倒韩德让这祖孙三代从我大辽开过至今可以说说功勋卓著,韩落梅做你的王妃资格绰绰有余。”
恒王看母亲如此不悦也知道自己刚刚的话有些唐突了,母后对汉臣似乎格外看重,而韩德让害死她最和皇兄最宠信的臣子。
恒王与一般契丹人一样骨子里都对汉人瞧不起。
“母后,儿臣刚刚失言了,只是儿臣想把王妃的位置留给如儿,希望母后能成全。”萧太后柳叶眉微微一挑,厉声道;“你的王妃只有韩落梅一人,你修妖在与我争辩。”
恒王见木已成舟,只好默认,“儿臣遵旨。”
萧太后的脸色慢慢恢复了之前的温柔,拉着恒王的手语重心长的叮咛道;“落梅还不知这件事,听韩德让说她一直沉浸在失去母亲的痛苦里,望你以后多多关心她。”
第十章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落梅游猎归来的次日。
吃完早饭后落梅便打算弹一会儿琴,尽管肩上的伤对弹琴有所影响,可落梅还是想弹琴,手刚刚碰到琴弦,丫鬟飞雪进来禀报说李少爷要见小姐。
落梅闻听李少爷不禁心下微喜,忙说,“要表哥稍后,我马上就去见他。”
飞雪答应一声就出去了,落梅要在一旁服侍的降雪帮自己更衣。
落梅的居所是一座二层绣楼,见客的正厅在楼下,而楼上便她的闺房,一般男子不可随意去到楼上。
落梅更换好衣裳后便由丫鬟降雪扶着来到正厅。
“要表哥久等了。”来到正厅落梅赶忙朝从座位上起身的那位衣着华美,气质儒雅的白面书生打招呼,男子冲落梅轻柔一笑,道;“听说表妹受了伤,真是要我好生担心,而今看到表妹气色如常我便宽心了。”
被落梅称做表哥的年轻公子非是旁人,乃是落梅外祖父养子的儿子李致远,也就等于落梅舅舅家表哥。
原来落梅的母亲李氏夫人是家里独女,李老爷并未纳妾生子,而是从李氏旁支里头过激了一个男丁给传宗接代,也就是李致远的父亲李明芳,。落梅的外祖父与韩德让的父亲曾有一番交情,韩德让本想一生不娶,守着与自己有缘无分的萧燕燕,可是韩老夫人不允,为了不让母亲担忧等韩德让三十岁余才娶了李氏,那时李家已败落,李氏夫人嫁到上京以后其母家人也都纷纷来到了上京。李致远的父亲甚懂经营,在上京开了一家茶馆,几年光景便在上京有了一定的影响,之后李明芳开始做茶叶和丝绸的买卖,从中原购买了丝绸茶叶然后来到上京高价卖出,契丹人并不懂生意经营,因此在上京大大小小的买卖铺户由汉人经营的占大多数。在韩德让的牵线搭桥下李明芳成为了皇商,就是专门负责皇室的采购,主要是丝织品和瓷器。
李致远比落梅年长五六岁上下,兄妹二人常来常往。
落梅和致远分宾主落座以后丫鬟已奉上茶来,然后退到了一旁。
“梅儿你是怎么受伤的?”放下其次茶盏李致远望着落梅十分认真的问,在李致远眼里的落梅如一朵夏日的雪花那样珍贵,仿佛稍一不慎便会消失不见一般。
落梅犹豫了片刻才慢慢的回答,“是恒王误伤了我。表哥我真的没事了你不用太放在心上。”
尽管落梅把自己的伤势说的如此轻描淡写可李致远依旧是担心不已,“受了箭伤还说没事,你这丫头就爱逞强,你又不会骑马,打猎你就不该跟着。”
落梅点点头,“表哥的话我会记下的。”
是日,恒王耶律隆庆入宫给母亲问安,在路过御花园时正好看到皇后萧锦绣与其妹萧锦瑟在赏花,本想绕道而行,可还没等他转身就听到有人在喊,“恒王殿下是故意读者我吗?”蓦然回首,但见一个与自己年岁仿佛的绿衣女子朝自己奔了过来,明媚的阳光下乐意女子面若桃花,双目含春,“不知锦瑟小姐来见本王有何要事”女子到了切近朝恒王深施一礼,而恒王却是一脸冷峻。
“人家好久没有看到恒王殿下了,心里头想念的很。”女孩儿深情的望着恒王那双明澈深邃的眸子,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柔情都显现出来似的,对于女子的深情恒王却依旧是横眉冷对,“若无别的事本王下走一步了。”说完恒王拔腿就要走,“你别走嘛,陪我玩儿一会。”萧锦瑟一把扯住了恒王的衣袖。
萧锦瑟因为是皇后的妹妹故而常常出入宫廷,一来二去与恒王熟识起来,在恒王眼里锦瑟就如同一块令人心烦的粘胶,纠缠的很。
“本王要去给太后请安,没工夫陪你玩。”话落恒王便毫不留情的甩开女锦瑟的手,大步流星的朝源城区了,萧锦瑟只得悻悻然的回到皇后身边。
皇后一脸陈静的望着形容失落的妹妹,劝慰哦道;“你与恒王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何苦纠缠,我们契丹的女儿应该是拿得起放得下的。”
锦绣摇摇头,冲皇后嘟了嘟嘴,嗔怪道;“我不管,我就是喜欢恒王,姐姐你求求皇上或者太后只要给我们俩赐婚,那恒王就必须娶我。”
一说到皇帝锦绣皇后的脸上掠过一丝凄凉,“我的处境你不是不知,皇上根本就不喜欢我,太后对我也不过是寻常而已,锦瑟,听我一句别嫁给一个不喜欢你的男人。”
对于姐姐在宫里的处境锦瑟是最清楚的,去年秋天皇帝奉太后旨意迎娶锦绣入宫为后。
萧机修的母家手握重兵,萧太后要皇帝娶妻锦绣不过是为了拉拢其母家而已,耶律皇族和萧家后族大多都是掌握着军队,对于萧太后母子而言是威胁,为了巩固皇权萧对于这些对皇帝虎视眈眈的组属太后只能用各种手段去拉拢,压制或者其他办法。
虽然锦绣皇后生的好相貌,而且端庄陈静,有母仪天下的风范,可她却不得皇帝的喜欢。
第十一章你是我的人
落梅身边的俩丫头降雪和飞雪都机灵的很,她们比自己的主子年长几岁。俩人在很小的时候就被父母卖到了韩府当丫头,因为长相清秀而且也聪明就被安排伺候这个家里唯一的少主人——落梅,而她们的名字也是落梅给取的,雪梅是冬日里最美的两道风景,落梅与这俩丫头相处的情同手足,而母亲去世后落梅只喜欢和她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