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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嘴巴怎么这么红?”
她的脸也红了:“我自己抿的。”
——不好,臭美后将推前将,一将更比一将强。
大肚脐知卋2010…03…23 13:43:03红妆学的门派各异精彩纷呈,有了烧柴熏出来的烟火妆、忘抹防晒霜晒伤妆、假装没化妆素颜妆、青面獠牙蓝颜妆,面子工程真种博大的学问哟
南宫灔2010…03…23 19:39:31我喜欢这篇文字,很灵动,很流畅,很有趣,总之,读了很开心
100516 为人母者
“你去不去?”——一声尖利的呼喊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循声望去,只见车水马龙之间,行人安静地走着,有几个人和我一样东张西望,却并未发现异样。我回过身来。
“你去不去?”——声音再次响起。我回头,看见了她,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女人。她顿在原地,用一只脚神经质地叩击着地面。我顺着她焦灼的目光望向她的前方,一个半大小子离她三五米远,踢踢踏踏地走着,侧身望了望她,不回答她也不往回走。女人再次啸叫:“你去不去?”男孩嘟哝着,不闻其声,却可以猜出,他说的是“不去”。女人拖起沉重的双腿往前移动,眼睛愤怒地盯着男孩,她并没有暴跳如雷,却缓缓地坐在了路边一家小店的门口,突然间仰天一声长啸,失声痛哭。
路人三三两两走过女人身边,无一不好奇地向她张望,有好事的婆婆上前俯声询问,她只是加大了哭喊的音量,间或又是一声仰天长啸。
男孩驻足,依然保持着与女人三五米的距离。有人围住男孩,从而了解了哭泣的女人是他的母亲,因着男孩的倔强而没有依从母亲之意去某一个地方,致使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失态。
那场面让我倍感心酸。此时的女人其实无需任何劝慰,她需要发泄胸中积郁的苦闷,这苦闷满含着愤怒、忧伤,和绝望。
我多次体会与遇见这类似的一幕,总是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多半是学龄前的孩子,在人来人往的大街,母子之间产生了难以调和的矛盾,于是彼此固执地相持。这不是简单的成人与孩子之间可以解释或忽视的矛盾。这世界上只有少数几个人可以做成教育专家,芸芸众生如我,对面孩子,常常感到虚弱与无助,更难以做到虚怀若谷,包容与顺从孩子的一切。
当我们感受生命在腹中的第一次胎动,当孩子被拥在怀里吮吸第一口奶,当稚嫩的童音发出第一声天籁般的“妈妈”,当牵起柔弱的小手看着他们迈出人生的第一步,为人母者,常怀一种无以言说的幸福。从那时起,我们以为这种幸福会延续终生,直到孩子常常对我们说“不”,我们都不愿意相信,自己并不是这世界的主宰,孩子,终将长出他独特的个性,不会永远依附于别人。
仅仅两三年间,就觉得孩子变了,撇了自己,有了独立的思想,于是觉得他们固执、任性、不听话。费心做出的饭菜,孩子未尝一口就哗啦一声倒掉;牵着他上街,你喜欢的衣物还未试穿他就急着要离开;他看见了喜欢的东西,满地打滚也要买到手。叛逆本就令人头疼,大庭广众之下更是倍觉丢脸,紧咬着牙关坚持着“一个小屁孩还怕搞不定”的信念,软硬兼施之后才发现自己早已是一败涂地。
站在三字头的年龄,回望自己远逝的青春,再看看脚下拧着眉眼的孩子,一股做人与做母亲的失败感将我们击打得遍体鳞伤,那种痛苦亦是无从言说。
就这样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曾经因为学业而记恨了她很多年。谁能说得清孩子的叛逆期到底有多长?在人生的多个十字路口,你还能在多年以后冲口而出谁对谁错?就这样背起行囊外出流浪,却不知一百多个日日夜夜,只言片语全无、生死未卜的女儿是怎样煎熬过一颗母亲的心。所有的这些,只能在我面对渐渐长大的孩子时,慢慢体会。
记得我二八年纪之时,发现母亲痴痴的目光常常相随。并非独生女的我,不是在母亲的亲吻与拥抱中长大,不习惯她那样亲昵的目光。于是忍不住厌烦问她看什么。母亲叹口气,说:“我的女儿,长得不漂亮,也不难看,挺欣慰的。”当时的感觉是莫名其妙而又愤怒,谁不希望自己的孩子长得出众一点呢?也只有到现在,我才明白,母亲是希望女儿的人生不因红颜而薄命,也不因丑陋而多舛,平凡就好。
在我多年的印象中,母亲是一个强势的女人,没有怕过什么。直到父亲骤然离世,我踏进家门的那一刻,母亲虚弱地扑过来,跟我说对不起,没有照顾好我们的父亲。多日后的一个深夜,跟母亲抵足谈心,她说,她是一个失败的女人。我慢慢觉出她内心的脆弱。
在她坚强与乐观的笑脸背后,是她对人生一种难以把握的心悸与不安。家里飞进一只雏鹰,别人说是凶兆,她忙不迭地包了黄裱纸去庙里嗑头上香,给每一个儿女打电话叫他们万事小心。曾经的脊梁已经深深地弯下来,她所忧心的,不再是对生活的把握,却是,失去。
母亲节的那天,我打电话过去,听她在牌桌上乐呵呵地向牌友们炫耀做母亲的幸福。我放下电话,却无力应承何日能为她端茶递水,叠衣暖被。
而每一位母亲,所祈愿的,一定不是这样,而是孩子生活的顺利与和谐,一如我对女儿之所愿。
100601 我的脑袋我作主
我的脑袋我作主,这话放在三年前,咱一家三口谁也说不起。
那时候我是个没多大主意的人,进了理发店,本来只想修一下刘海,人家柔声细语一推销,全部剪成了三寸半;本来想拉个直发,最后走出来却顶着满脑袋的麻花卷。从此怕了理发店,最后一次拉成了清汤挂面式,再陪朋友进出理发店,打死我也不坐下来,我将他们的营销理念从萌芽状态就给扼杀了。
我对姑娘的发式却很有主意。在她六岁以前,我用尽各种手段,威逼利诱,软硬兼施,以身作则,让她剪成男儿式的短发。因为她的头发实在是少,还黄,和我一样。我觉得小时候剪短发有利于发质的后天发育,这实在是没有任何科学依据的想法,但我很坚持。在无数次被人误认为是男孩之后,姑娘很愤怒,街坊们也说我想儿子想疯了,于是在她上小学之后,所有的手段都成了无效手段。至今三年了,她的头发已是一尺有余,每次我看着她的长发甩来甩去,就有一种在她睡着之后给偷偷剪掉的冲动。
老公的头发也不多,人进中年,加上聪明,很有绝顶的恐慌。三年前他就想刮成瓢瓢,我和姑娘一致反对,警告他若是光了甭想进门。老公深受欺压,不敢作主。三年前的某一天,突然变身为一介勇夫,刮光了。他说,夫子曰三十而立,他都立好几年了,连个脑袋都作不得主,只怕四十了不仅得惑着,还得窝着。森林已成滩涂,罢了罢了。不过挺有好处。有天来了俩光头顾客,我一看就有点心慌,却看他俩笑容满面,回头看咱家那位,非浓眉大眼的面目看着比别人还凶恶些,很有震慑力,于是心下大安。坏处也有。我这人有一点光亮都难以入眠,常恨卧室的窗帘太过轻薄。这枕边突然又多出一大灯泡,头俩天我是辗转反侧,痛苦万分。蒙在被子里憋了半夜,明白了一件事:凭什么我蒙着啊?钻出来强行给他蒙上,警告说:我没睡着,不许出来。只听一声发自地狱般的闷嚎:谋杀亲夫啊~~~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100706 读书有感
前些时电脑*,只好借书来看。因为对三国时期的故事很有兴趣,由此兴趣延伸到了汉朝,于是借阅了蔡东潘的《中国历朝通俗演义》的《前汉》《后汉》两本。历史太过悠久,事件又非常杂乱,粗略而过,感想也因此杂乱得很。
我书读得少,加之读书的时候对历史地理从没重视过,一塌糊涂绝非“谬赞”。前后汉也称西东汉,我大略知道,但从没弄懂过为什么要这么叫。我以为“东西南北中,发财带红中”,应该是东汉在前,西汉在后,谁知不看不知道,看了吓一跳,它是后人以建都的地理方位来命名的。我不说你绝不会想到笑话我,我自己都羞红了脸,就象前些日子看《明朝那些事儿》才知道魏忠贤、郑和竟然是太监,也让我惭愧不已。惭愧的是对这些名人视而不见,更敬佩他们身残志坚,无论是立志做一个好人,还是笃定了当一个坏蛋,都不容易啊!
也许我对汉朝的兴趣还暗含有姓氏的关系,但看了书,明白了一个道理:姓氏的荣辱,其实只在三代之间。现代人想起了久远时期的名人,总想拉扯上关系,姓刘的姓赵的姓李的,还有姓孔的姓曹的甚至夏侯氏,蠢蠢欲动的人比较多。但大多数历史的真相总是被漫漫长夜给淹没了,如果上帝给你另一只眼,让你看清一切,也许你会后悔,主动抠了去。
历史中一部分皇帝幸运而不被其他人所左右,那么他高兴的时候,做出的事就很随性。比如,他对天天给他洗脚的小李子很满意,洗得浑身舒坦,于是某天擦干了脚一高兴,说:小李子,以后你就跟着我姓了,姓刘。小刘子也高兴,可没儿子,高兴不了多久,于是一兴起,抱了人家的儿子,这个儿子可能姓夏侯,也可能姓秋苟。这个先前姓夏侯的如今姓了刘的小子还没长大,老刘升了天,老刘的儿子不兴盆洗兴泡澡,于是小刘子失势了下岗了,或许还遭到灭门追杀,他这养子也得隐名埋姓浪迹天涯,也许姓了皇甫,或者别的,他要有后代,那要想认祖归宗,我看实非易事,皇甫牺牲的时候,记忆闪过脑海未必会出口。
还有个发现,封建时期,最危险的职业有两种,一是太子,二是宠妃,老是被人暗算。我觉得产生这种危险性最大的原因在于食堂的不合理建设。不说皇帝的儿孙侍从,单就后宫佳丽就成百上千,这么一大家子人,却吃大食堂,没一个开小灶的,那送饭的途中,任谁给加点嘛,神不知鬼不觉。你说有权的安排几个试口的吧,只怕都试不过来,那时候咋没想到小白鼠?对了,那时候有银针。可百密一疏,哪天宠妃不开心,说皇上十二天零三个半时辰没来看我了,漫漫长夜,无心睡眠,大白天的,更无心梳洗,头发里的银簪也发了黑,不好往饭菜里插,囫囵吃下去,香消玉殒。要是自备个煤炉,应该可以多活两天。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可以缩短十倍,三年左右,可能就会天翻地覆。宠臣们你给他个造钱厂,一辈子也不一定会富贵到头。不是你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太快。这例子太多,不胜枚举。总之,有钱,别得意;穷困,莫伤悲,也许哪天真有个馅饼往你脑袋上砸。谁知道呢!随遇而安最好。反正所有的一切,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爱恨情仇也是转头空。忘了吧。
弄得象个哲人似的,貌似一句话: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100808 火命女娃
其实我不懂周易,也不信命运。当初老瞎子在某人姑母的授意下掐指一算,我俩八字合了五个,将就着能过,这一过就是十来年,不算磕磕绊绊。说我家女娃是火命,完全是胡诌,与周易、星座、属相等等没有任何关联,只是因为她怕水。
女娃满月的时候,她远在北京的表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