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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阳光-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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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求你给我们一次机会。安燃答应过我,他一定可以做到。他一直在努力,他会光明正大的出人头地。大哥,你这么疼爱我,为什么连一个机会都不肯给我们?」 
我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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锲而不舍地求。 
求到大哥深深看我,沉默,说,「君悦,大哥当然疼你。好,将来的事,让将来做主。」 
听见这个答复,我长长舒气,倒在沙发上。 
抬头,仿佛看见了阳光。 
于是我开始等。 
呆在空荡荡的别墅,在不离身的层层保镖中,日复一日地等,等安燃,等拿到律师执照的安燃。 
安燃,你每一个承诺,我都信。 
我信得那么虔诚,为什么,却没有幸福到底。 
没有幸福也罢了。 
但等到今天这堂课,也真真太可笑。 
所以我忍不住,所以我笑。 
笑到老师恼怒,掏出红笔,往墙上的牛皮纸画一个叉,表情严肃,说,「君悦,请自重。」 
哦。 
原来我不自重。 
我说,「抱歉,忍不住。」 
说的是真话,却换来又一个红色纪录。 
我笑问,「老师,你知道这个红笔划的叉代表什么吗?」 
她说,「我不知道,安燃说你知道。」 
我有些惊讶。 
她不说安先生,她直呼安燃。 
原来她不叫我君悦少爷,直呼君悦,不仅因为身为老师的特权。 
我问,「你认识安燃?」 
她说,「当然。」 
我问,「他找你来给我上课?为什么?」 
她说,「因为安燃说你顽劣不堪,冥顽不灵,不可救药,除了我,别人未必有本事教。」 
我一言不发,拿起桌上的文竹,甩手就砸。 
她反应竟出奇敏捷,头一偏,别致小花盆连泥带土,碎在白板上,掉了满地。 
她不惊不怒,冷笑一声,「安燃的评价,果然一字不差。」 
我猛站起来,可惜来不及,从房门冲进来的男人们围得我滴水不漏,态度温和,「君悦少爷,请息怒。如果不习惯,不如先回房。要不要看看杂志?最新一期的各种杂志刚刚送到。」 
七手八脚,诱哄挟持,请我回房,然后自觉离开。 


房门关上,室内骤静。 
我陷在软绵绵大沙发里,知道大祸已闯。 
若在从前,安燃会苦笑,叹气,问我,「君悦,你还要多少次机会?」 
「一百万次,够不够?」 
现在风水轮流转,换我苦笑。 
发誓不宠溺任何人的安老大,不容丝毫违逆的安大公子,别说一百万次,他连一次机会,恐怕都不会给我。 
有什么比知道要遭受惩罚,却必须等待更令人难受? 
而我等待的男人,惩罚人的造诣登峰造极,足可开宗立派。 
晚上房门打开时,我猛然从沙发上跳起来。 
安燃看着我,逸出一个玩味笑容,「拿文竹砸老师?」 
我站在原地,视线随着他转,看他解领带,脱西装,坐入沙发,伸出双腿,做放松状,闭目养神。 
悬挂头顶的刀不知何时落下,我只能等,等得心惊胆战。 
很久,他仍旧闭着双目,心不在焉地问,「什么让你笑得那么开心?」 
我问,「安燃,你当日,拿到律师执照了吗?」 
闭目养神的他看起来比平日柔和,覆下的眼帘,遮蔽野兽般漆黑的瞳。 
他的表情,宛如想起过往美好的记忆,微微地笑,答我,「拿到了,第二天,失去了。」 
我问,「为什么?」 
他叹气,轻得简直无法被人察觉,叹过之后,还只是轻笑,「被捕的人怎可能保留律师资格?得到又失去,继喜悦而至绝望。」 
他赞一句,「你大哥才不愧是何家人,一不做二不休,计算得分毫不差,做到最绝。」 
心脏绷得好紧,好一会,我都无法继续做声。 
我低声说,「不可能,大哥答应过,会给我们机会。」 
「是吗?」安燃并不惊讶,平静地问,「他怎么答应你?」 
我忽然说不出答案。 
凉风掠过,吹散茫茫烟雾中偶尔一片,真相露出又随即被覆盖,仅仅惊鸿一现。 
大哥答应过。 
他说,好,将来的事,让将来做主。 
什么将来? 
哪里还有将来? 
我不知为什么而痛,痛到捂住心窝,如伤口重新裂开,绽破血花。 
我问,「大哥为什么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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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燃说,「你问我?我又不是你大哥。」 
彼此沉默。 
后来,安燃才又说,「你还没有回答我,今天上课时,什么让你笑得那么开心。」 
这个问题,第一次听时,我满心敢怒不敢言。 
第二听,却已经满腔黯然。 
颇为感慨。 
「只是想不到,你到现在,还想着逼我上进,逼我成才。」 
安燃嗤笑出来,「逼你成才?错,我只是想折磨你。」 
他转头看我,对我温柔地说,「看,君悦,我多诚实,越坏的人,往往越诚实。天下间的道理,往往扭曲得令人惊叹。」 
我咬着唇,咬了很久,毅然说,「安燃,大哥到底在监狱里对你做了什么?你一一说出来,仔仔细细地说。就算要受你报复,起码让我死个明白。」 
「报复?我怎能报复你?」他站起来,把我拉到身边,贴着耳说话,声音低沉至震人心弦,「君悦,你这样无辜。既无辜,又无知。」 
大掌托着我的侧睑,扯开唇边一抹笑,「去洗澡,我要用你。」 
他似乎忘了惩罚。 
只是似乎,我不确定。 
因为晚上的「使用」,本来就是一项可怕的刑罚。 
而安燃竟然说,「那是因为你不习惯。」 
他说,「你太娇生惯养,太顾着自己。」 
他教导我,「君悦,每个男人都需要高潮,需要做到最后。」 
大概为了使教导深入人心,第一次令我深处热至几乎被他灼伤后,他又来了第二次,第三次。 
欲望抽打在身体最深处,我无法逃脱,唯有哭求。 
哭没有用,我又咬,咬在昨夜同一个地方。 
他皱起浓眉,又随手捏开我牙关,不许我咬,问我,「真的那么痛?」 
我哽咽着点头。 
他不屑而笑,「哭得楚楚可怜,以为我会心疼你?」 
我知道,他不心疼。 
怎么会? 
他不是我的安燃,他戴着安燃的面具,内心却再没有光芒。 
我闭上眼睛,听他发泄之余,还犹带不满,「君悦,你连最本能的事都无知到极点。一点不肯忍耐,射得这么快,怎可能得到更多快感?」 
得寸进尺,如此过分。 
说了十万次要忍,我怎么忍? 


不得不怒,勉起全力,反唇相讥,「我只后悔大哥当日在监狱,怎么不叫人先阉了你。」 
话才出口,我就后悔。 
他毕竟是安燃,心变了,这个身体,却仍是我的安燃。 
我怎么,竟也这么狠毒。 
他却轻笑,「你以为你大哥没发话吗?」 
见我惊讶,他低头,吻我,云淡风轻地说,「不过我长得那么好看,未曾尽兴,他们怎舍得下手?君悦,记得吗,从前,你总夸我好看。」 
吻完我的眼,又吻我的唇,轻轻的,极温柔。 
吻罢了,从我体内抽出来,欲望湿淋淋,未曾释放,仍然怒挺凶猛令人不敢直视。 
安燃冷冷扔下二字,「累了。」 
不再看我—眼,赤裸着浑身伤痕,独自进了浴室。 
那夜我们相拥而眠。 
相拥而眠这个词,听起来好幸福,其中滋味冷暖自知,起码我就不那么喜欢。安燃的拥抱充斥占有的气味,臂膀搂着我,即使在梦中也不容丝毫动弹。 
我午夜醒来,试着挣了一下,根本脱不开身,又不敢大张旗鼓蹬脚把他踢到一边。 
今非昔比,相当无助。 
怎能不怀念从前?我翻身,安燃会如有感应般的避开,大约怕惊扰到我的好梦,又知道他离得远了,我会不安。 
让我肆意铺开手脚,占据整张大床。他一夜里恰到好处地保持距离,薄薄的距离,能感觉到他就在身边。 
触手可及,真是一种满足。 
现在不同了,他怎会理会我是否睡得舒服,是否会做好梦? 
抱着我,也许就像抱着一个舒服的抱枕,我连去小便都要惶惶不安地请示他,否则手臂搂着如把关铁卫,不肯放行。 
没人权。 
睡一下醒一下,很快天就亮了。 
安燃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目光移过来打量怀里的我。 
这还不够,还要用长指捏着下巴尖,摆过脸来,让他仔细看,仿佛检查我晚上有没有趁他入睡,干过什么坏事。 
真是一样米养百样人。 
为什么有的人,可以一觉醒来,目光就锐利至此? 
江湖老大的眼眸,果然都深不可测。 
我表情和内心一样无辜,随便他看,暗忖不知今天还要不要上课。 
安燃忽然开口,说,「今天不上课。」 
我略有不安,他真会猜我的心思。 
安燃又笑,说,「你最讨厌读书,猜到你这点小心思,有什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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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松开那条囚禁了整个晚上的臂膀,向我下个命令,「起床,换衣服。」 
我问,「为什么换衣服?」 
他站在床边,回头含义不明地瞅我一眼,唇角微微向上一翘,问,「不想换?」 
真是不可理喻。 
简单一个问题,他都刻意引到所有物的范畴,威胁中暗示占有。 
很屈辱。 
但他的笑容太令我心悸,我只好起床,真的去换衣服。 
换上他指定的运动服,还要出来假装自己是模特,站在他面前,任他观赏。 
他看得满意了,才点头,放下二郎腿,从沙发站起来。 
强壮身体靠近我的瞬间,我忍不住微微一颤,犹如猎物被野兽爪子触到,又知道跑不过天敌,今次必死无疑。 
但野兽很温柔,从后面抱着我的腰,唇轻轻摩挲耳朵,声音亲昵,「君悦,带你去玩。」 
玩? 
你玩我吧? 
我不知他玩什么花招,被他带出门,结果,真的是去玩。 
从轿车里出来,出现在眼前的,是城中最大的游乐场。 
令人惊讶的热闹,不是假日,竟然也人潮汹涌。大型机动游戏运行的声音,和欢快的音乐声,喧闹的笑声交织在一起,震得头都快晕了。 
太不现实,我呆在那里。 
安燃问,「你不喜欢?」 
我转头,眼定定看着和我并肩的他。 
安燃说,「去吧。我知道你喜欢。」淡淡的,很笃定。 
在我手腕上绑一个全园通玩的票带,他放开我的手,在我背后抚一把,轻轻一推,犹如武林高手暗运内力,我情不自禁就挪动了脚,跟着人朝往里走。 
越往里走,四周越喧哗,到处都是人,密密麻麻,我在来回穿梭的人群中安静地站了片刻,猛然向最多人排队的跳楼机跑去。 
这是放风,监狱也有放风的时候。用这个时间去悲哀,不如及时行乐。 
人太多,对跳楼机期待的人更多,排队排出一条长长的龙尾。我看着那么多人,正要皱眉,忽然发现—个穿着西装,一看就知道不是过来玩的男人走到队伍最前面,对着这游戏的负责人说了什么。 
好熟悉。 
我完全知道下面会怎样。 
果然,又有一人过来,对我说,「君悦少爷,请这边走。」 
领着我,大模大样要排在最前面的人让开一个位置。 
有游客抗议,「喂,排队啊!守不守规矩?」 
领路的男人回过头,对勇于出头的青年一个危险的笑容,「这个是游乐场老板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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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青年愣一下,还是力争权利,「老板的朋友就可以不排队啊?客人才是上帝。我们是花钱进来玩的,游乐场没有我们这些客人会倒的,你们老板会不会算帐啊?」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我感叹,这不懂事的恐怕免不了断手断脚。 
岂料,男人并没动手,只是目光和表情瞬间都变得阴冷,清晰答道,「我们老板很会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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