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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求是-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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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批掉了党内的*作风和集体领导的原则,滋长了个人专断、、、、、、当然,这不是我该操心的事。可‘集体领导’中的反冒进的那些人,他们能相忍为党、顾全大局,实属为国、为民的高尚,可他们有没有、担不担对‘左’,对领袖的专断、一意孤行的‘姑息养奸’、‘养痈遗患’的嫌疑呢?共产党不是最讲认真的吗?这是毛主席在去年莫斯科会见我国留学生和实习生时说的吧:‘世界上怕就怕“认真”二字,共产党就最讲“认真”’——怕历史,总有一天要‘认真’,会裁判这党内双方的!”

  魏中华笑了:“毛主席在会见留学生和实习生时还说了:‘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跟党走不就结了,世界早晚是我们的。可你现在哪像‘早晨*点钟的太阳’?是不是有点杞人忧天?”本是一句劝她的话,但却引来了李晓晴对他的白眼、、、、、、魏中华察觉、观看到了,“你别不高兴,国家的大方向,已无可扭转了。把自己的决心变为全党的行动,这就是毛主席的‘领导艺术’,这也是他以前领导中国革命胜利的重要因素之一。连中央那集体领导,都只有服他!全国人民也只能紧跟、已成定势了。我认为,你的思想问题也应该解决了。一年之前,你一直是个紧跟派、、、、、、病也好了,你也应该恢复到去年以前那个最可爱的样子了!”他点明了他的要求、、、、、、需要是相互的嘛,他也提出了他的需要。

  李晓晴:“我的家庭、、、、、、我出生在这个家庭,你说我能不跟吗?”她虽然仍友好地瞅着他,但话锋一转,“但是,那个李晓晴已经死了!”她怕太刺伤魏中华,便又嫣然一笑,“而现在的这个,是新生的,你认可不吧?我指的只是交朋友,你能否认可交下去不吧?”

  魏中华立刻就醒悟了、、、、、、很温柔地马上就回答:“我认可!”

  这天,李晓晴与范婷婷、云帆在一起于学生食堂吃晚饭时,看着隔桌正和别的同学一桌吃饭的魏中华,她的眼前不知为什么一下子就第一次冒出了杨光与他的形象进行着轮番对比。紧接着就什么再也看不见了,只有一些杨光的影音片段的闪回了:“人人心中有个菩萨,人人心中还有个魔鬼、、、、、、而我们这个年龄段的人,自己心中的菩萨还没有把握能完全控制得住自己心中的那个魔鬼、、、、、、难道你不怕魔鬼吗?”“当初要不叫毛主席的正确领导,中国的革命能成功得这么早吗?我根本也就唸不上初中、高中和这大学、、、、、、如果全国人民真能达到了破釜沉舟后一鼓作气的胜利的结果,即使我今生做了这次靶子、、、、、、不也是一种贡献吗?!”“、、、、、、你给,我要,就是一辈子。、、、、、、爱的至高境界,不光是双方都能得到,而主要还是要能为对方的幸福着想,而且还得是一辈子、、、、、、”

  晚间,李搏古、王孜萌坐在楼上的小客厅里,也在总结这几年的政治。王孜萌在说:“要以党的过渡时期的总路线来说,五五年的冒进就已经是‘左’了。反冒进时,大家没提左字,就已经是在给他留面子了,而现在,他有错不承认,而是反右,反反冒进,还要大跃进,不是更要错上加错了吗、、、、、、”

  李搏古是在冥想、、、、、、听后,才说:“‘寡人有疾’是劣根传统,再加上他有刚愎自用的个性——记得上次老首长过生日时,请了几个老战友去他那聚了一聚,我去得早了一点,也谈到了这个问题。他说了句:‘哪说哪了呀!据说在前年的四月的一次中央政治局会议上,毛主席提出要追加基建投资二十亿元,会上只有一人表示同意,这个提议因绝大多数人的不同意而作罢,会上和会后周恩来还充分说明了无法追加基建投资的原因。自从取得了全国政权以后,他哪遭受到过这种‘冷遇’啊、、、、、、’后来,来了别人,这话茬就被打断,不再提了、、、、、、可事后我想,虽说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刺激,可象征意义大啊!还有以后事态的发展,一直到八届二中全会,一串起来,他受得了吗?我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为什么让周总理,上纲上线地检讨了三次?按他的个性逻辑,我看不外乎是泄怨、报复、警告,让总理在全党扫脸,并上升到了党的团结与分裂的高度、、、、、、当然,他就是要夺回主导权,要向全党证明自己的正确。”

  王孜萌:“可他一下子就牺牲了凡怀疑他制定的方针政策、对他领导的历次政治运动和社会主义改造运动提出过点异议的所有的人,据说已有几十万人来做靶子了,光党内就有几千人了。而且还公开提出了我国现在有两个剥削阶级的论断,把知识分子打入两个剥削阶级之一,以否定周总理的知识分子‘已经是工人阶级的一部分’的认知,下了‘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的斗争,社会主义道路同资本主义道路的斗争,始终是我国内部的主要矛盾’的结论。怎么,党中央的领导集体,就看着他去一步一步改变八大一次会议关于我国国内的主要矛盾的分析,改变党的根本路线?!”

  李搏古:“那有什么办法?去年咱俩不是讨论过他为什么这么恨知识份子、并公开挑动离间工农与知识份子的关系、疑似有其暗的政治需要和战略部署吗?而现在才一步比一步看得明白已完全明晰了,但,一切一切、、、、、、都为时已晚。他不是公开挑战了周总理、当众向他说了吗:‘你不是反冒进吗?我是反反冒进的’。原来他是在绕了个大圈子——五六年一月,你不是作了《关于知识分子问题的报告》,要依靠知识分子吗,而反冒进的人又尽是一些党内外的知识分子,于是他就顺着他们提出了‘双百’方针、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批评《人民日报》、帮党整风,然后就反右、再‘复辟’农业发展纲要四十条、反反冒进。你不老有与我不同的意见、在党内外能力、威望也最高吗,而我就专拿你来开刀。我让你在党内扫脸,你的基础已经没了,看你还能怎样?我只要拿住了你,全党就被捆住了。结果,就借用了列宁的话‘与其让你*,不如我*好’。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正在此时,他俩听见了开门声、、、、、、并且走上楼来了,原来是李晓晴回来了。

  李晓晴上到楼梯上的第一句话就是:“爸,妈,我爱你们!帮帮我吧,我想去见见杨光!”

  听得两双眼睛,全是惊愕:为什么?

  李搏古首先回答了:“学校只留了他的底案,他的档案全提走了。现在学校真的并不知道他的去处,他已与学校没有关系了、、、、、、”

  李晓晴是想好了而来的,她说:“那还不好办,给我开一张党委介绍信,说是外调、、、、、、我拿着,不就能找到、见到他了吗?”

  李搏古立刻否定了:“你以为事情就这么简单呀?见到了他,你又能向他谈什么呢?专政机关就那么好糊弄吗?这还涉及到了我在政治上弄虚作假、、、、、、”

  王孜萌也插嘴了:“先不提后果、、、、、、你见他的目的是什么?”

  李晓晴回答:“难道毛主席就应该悖逆他自己在一九三七年的思想、走向他曾反对过的‘左’翼空谈主义,也即行动上的冒险主义吗?他十几年前不是曾反对过蒋介石的一人训政,他今天怎么也这样做了?他只是在运筹打仗和斗争方面是强项,可工业、农业不是打仗,它们有它们的客观规律的。在这方面,周总理可比他强。总理在党内的威望,也不比他差。他不就是怕遵义会议的‘历史’再在比如周总理的身上重演吗?所以才拿周总理、陈云狠狠开刀,以一警百。历史既然又暂时地垂青于他了,我是你们的孩子,我不会去谋反。我一定会跟党走的。‘实践是真理的标准’、‘真理的标准只能是社会的实践’,这话也是毛主席在二十一年前说的吧!他今年已六十五岁了,而杨光才二十二岁,二十年后的历史还肯定能垂青于他吗?我去就是给他希望,鼓励杨光,好好炼其筋骨,养其心智,别毁了自己。难道还会有其它目的吗?”

  李搏古已很赞叹自己的孩子了。但,也只能再一次地重申:“孩子,我同情你。但,我真帮不了你,我跟党二十多年了,从没弄虚作假、、、、、、”他以真诚的目光,使女儿无言地委屈地转身而去了、、、、、、看见女儿下楼和听见开门、关门声后,他才凄凉地说,“她真的成熟了,也认识到了我们能认识到的问题。其实,她才是主犯。杨光只是她的同案犯,她只是没署名罢了。”又同情地加了一句,“她心里能好受吗?也真难为她了、、、、、、”

  王孜萌则非常冷静:“对她这不只是灾难——‘福兮祸所伏’,都是你接我们进城后的这八年,她总是能心想事成,才造成她的太任性、太单纯了、、、、、、而‘祸兮福所倚’——没有灾难,她就不会深刻地体味到什么叫未雨绸缪,也就练就不了透过现象看本质的观察、思考的能力。”

  (44)几天后,李晓晴穿着夏装但仍戴着一顶男帽,再一次地来到了工人村杨光的家。他第一眼就认出来了推开门第一个迎接自己的人,便是杨光的妹妹杨莹,一个蓓蕾没绽的大姑娘。

  杨莹神情痴板、眼光发直地审视了她一会,突然喜欢地一笑:“大哥哥?”

  这时,杨父也忙赶了出来,李晓晴一分神,帽子立刻就被杨莹摘了去、、、、、、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往后退了一小半步,见杨莹无攻击行为,才忙去招呼杨父:“伯父,我是杨光的同学李晓晴。是来谢罪的。”

  “哦。”杨父认出来了,挺和蔼:“听说你去年冬天病刚好就来过了一回、、、、、、”忙向杨莹,“是大姐姐。快把帽子还给大姐姐。叫她大姐姐。”

  杨莹立刻嘻嘻笑着一扬手就把帽子又给李晓晴扣上了,嬉戏地:“不是大哥哥了,叫大姐姐、、、、、、”李晓晴鼻子一酸、、、、、、立刻扶正了帽子。

  这时,正好两个孩子从楼梯磴那儿跑了上来,打头的是个四五岁的男孩,后面跟的是个六七岁的女孩,嘴里都含着棒棒糖,随后就是一个已十四五岁的大男孩,他挎着菜篮子,最后是杨母,都上来了、、、、、、

  杨母看清了是李晓晴,没等上完梯磴,就又已凶神恶煞似的开口了:“又是你这‘望门妨’‘丧门星’!你又来干什么、、、、、、”她已上到楼层地面上了。但遭到了杨父的立即制止:

  “你这叫干什么?!人家姑娘是来谢罪的。啥叫‘望门妨’‘丧门星’?你上回就骂了人家一次,怎么还骂呀!”三个孩子也都停步在门外围观、、、、、、

  这时,杨明,一个穿着工装已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也挤出了门,不高兴地冲着杨母:“妈,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嘛,哥向我说了:这事与大姐无关,这是国家政治。今儿虽是礼拜天,可也有刚下大夜班的正在睡觉的人,你还想把人家惊醒呀!大姐既是来道歉的,已来一次了,就该请人家进屋。干嘛那么大的嗓门?”

  看来,杨母自己也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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