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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左手只剩下手腕了,什么都没有。
看着他的样子,苏茜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苏茜看着狼狈而恐怖的徐子颖。
徐子颖把帽子戴回去,,手缩在衣袖里,冷声的笑道:“都是拜你所赐。苏茜,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你而起,那就因你而结束吧。”
他呆滞的看着萧澄,目光惨然的盯着萧澄的脸。
这张脸,他曾经嫉妒了十几年,从爷爷把他带回来开始,他就抢走了爷爷所有的关注。
他的天赋比他高,他学什么东西都比他快,他过目不忘,而他呢,在萧澄面前永远相形见拙。
后来,父亲终于把他赶出去了。
但是,他还是活在萧澄的阴影之下。
他在徐家生活了五年,却抢走了他所有的快乐。
后来,萧澄去了英国,爷爷依旧会拿他和萧澄做比较。
哪怕是他离开了徐家,他都无处不在。
最后就连他的老婆也成了萧澄的女人。
他的人生可笑而悲哀。
“苏茜,为什么是萧澄,谁都可以,偏偏不可以是萧澄。”徐子颖疯狂的指着苏茜,神情近乎狰狞。
苏茜慢慢的从萧澄的怀中挣脱开来,走到徐子颖的面前。
“徐子颖,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哪怕是后来我怀孕,不是你的孩子,后来发生的事情太肮脏,太难以启?了。你还记得当初我们结婚的时候我们俩在神父面前许下承诺,一辈子照顾对方,一辈子爱对方,不离不弃,可是你做到了多少,从我们结婚第一晚,你就不曾真心待我。徐子颖,我从来没有要求你对我一心一意,不离不弃,你可以三年不碰我,你也可以不爱我,甚至不把我当做你老婆看,但是你不能践踏我的尊严。你可以在外面有无数女人,我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哪怕你后来喜欢的是男人,我也可以当做不知道,但是你不能侮辱我。我后来怀孕不是徐家的孩子,让你难堪,但你所作的那些事你有没有想过我会伤心,我会痛,我也会恨。就算是徐家和萧家之间的恩怨,也和我苏茜没有一丁点的关系,我没做错什么,唯一错的就是嫁给了你。你现在弄成这样怪我,所以要伤害我的孩子,那我弄成这样我怪谁,我伤害谁。你有没有想过,所有的事情里,我才是最无辜的那一个。被你们利用,被你们当成物品送来送去,最后又成了你报复的对象。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应该承受的,所有的痛,所有的绝望也是我活该?”她的语调很平静,却无尽的辛酸和冷嘲。
萧澄的目光紧紧的看着苏茜,满目的痛楚。
苏茜,是我欠你的,把一个最无辜的你牵扯到这个深渊里面。
听她把话说完,徐子颖的脸上没有任何的动容。
这六年多的事情,他的认知早已被扭曲。
苏茜所说的这些话,在他看来都不过是想要为自己辩解。
“那是你的事。都是你活该。你自己选择嫁给我,那就应该承受所有的一切。你不是爱我吗?你的爱就只是这样吗?”
苏茜看着对面早已不可理喻的男人,冷冷的笑道:“是啊,是我活该。”
萧澄再也不愿苏茜与他多说什么,冷冷的问道:“今天你来这里就是说这些的?”
“那个孽种呢?”徐子颖突然开口换了个话题。
听着他的话,苏茜顿时警惕了起来,下意识的去看萧澄。
萧澄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看着两人的互动,徐子颖眼底的眼底更浓了。
“萧澄,这六年来,我一直在查萧家和徐家之间的恩怨。查了很久,也终于知道了一些关于当年萧家和徐家还有白家之间的恩怨。我真没想到,你的孩子是个孽种,原来你也是个孽种。孽种原来也有遗传的。太让我惊讶了,你妈居然是个舞女,更让我觉得有趣的是,她和你父亲虽然有旧情,但你根本不是萧家的种。因为这个事,你奶奶曾经去做过亲自鉴定。结果不查不知道,一查你果然不是萧家的种。”他阴沉的朝着萧澄笑着,把一份亲子鉴定扔给萧澄。
上面的日期写着十六年前。
萧澄目光平静的看着他,脸上并没有任何的波动。
苏茜站在一旁诧异的听着。
“这么多年来,你为萧家报仇,结果你知不知道,让萧家破产的罪魁祸首是谁。”徐子颖突然笑的诡异了起来。
他神色狰狞却带着得意。
“是萧老太太。当初就是她到环保局举报那几个项目,真是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他伸手把另一份资料扔给萧澄。
他就是要萧澄痛苦。
算计了这么多年,是把白家和徐家算计到了,但是最后却是竹篮打水。
他不仅不是萧家人,而且罪魁祸首还是萧家自己人。巨引讽技。
讽刺、可笑到了极点。
“是吗,我真是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徐子颖没有看懂啊自己预期的结果,更加的不甘心了。
“萧澄,你步步算计,吃了这么多苦,没想到原来都不过是那个老太婆自作自受吧。更可笑的是你不是萧家的种,你所做的那些更加的可笑。”
他紧盯着萧澄,想要从他脸上看到痛苦和不甘心。
萧澄脸上却一如既往的平静,眼底没有任何的涟漪。
“徐子颖,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在商场跟了我们一路,现在特意跑到医院来,就是为了说这些?”苏茜失态的朝着徐子颖吼着。
“哼,是啊,我就想看看萧澄悔恨,痛苦的样子。他不是一直都那么不可一世,永远都运筹帷幄,结果一辈子被人在算计,多有趣。”徐子颖的声音更加的尖锐了。
如果不是柴歌让他不要动手,他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他们。
“说完了,滚!”萧澄的语气依旧平静,眼底却闪过憎恶的杀意。
看到他眼底的杀意,徐子颖更加的兴奋了。
萧澄,你也有这个时候,你等着,曾经对我做的一切,我都会在你身上讨回来。
徐子颖从苏茜身边经过的时候,阴冷的笑道:“苏茜,还有你,你给我的耻辱,你给徐家带来的灾难,我都会一一的讨回来的。”
当徐子颖走出医院的时候,对面开来一亮车。
他看到车里的人,面色顿时变了。
“上车。”朝着他喊了声。
徐子颖面色苍白的看着车里的人,片刻上车。
他刚到车里,驾驶座上的人就朝着他甩了一巴掌,憎恶的说道:“就算你愚蠢也不要坏我的事。我说过可以帮你报仇,如果你等不了,那就给我滚。”
驾驶座上的男人是柴歌。
带着墨镜,神色紧绷。
冰冷的声音在车子狭小的空间里面回荡着。
徐子颖愣了愣,低声的说道:“他们两个贱人凭什么那么幸福。我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拜他们所赐,我绝对不能让他们这么开心。”
柴歌拉下墨镜,朝着他脸上砸去。
那一砸,把他的鸭舌帽买给砸掉了,露出缺了一个耳朵的脑袋,更加的恐怖了。
“我。。。。。我。。。。。我错了。”
柴歌冷哼了声,漂亮的眉梢轻轻一提,指着他的鼻子说道:“难道我当初救你就是让你坏我事的。”
徐子颖恐惧的看着柴歌。
“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徐子颖的声音近乎哀求。
柴歌嘲讽的看了他一眼,漠然的笑道:“要不是以后用的到你,你不知道死过多少次了。”
说完他猛的踩下油门。
车子绝尘而起。
医院内
苏茜小心翼翼的看着萧澄,想要从他脸上找到什么痕迹。
刚刚徐子颖说的事太过震撼了。
什么萧澄不是他父亲的孩子,萧家会破产是因为他奶奶。
如果这些事是真的,那太不可置信了。
即便萧澄真的不是萧家的孩子,那关于萧家破产的事情是萧澄奶奶动的手脚,那也太荒唐可笑了。
“我没事。”萧澄显然知道苏茜心里在想什么,只是淡淡的回了句。
看着萧澄若无其事的样子,苏茜垂眸低声的说道:“萧澄,我希望你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而不是我来猜你到底在想什么。”
听到苏茜的话,萧澄愣了愣,默默的看着她。
“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和你说。因为徐子颖说的是事实。只不过我并不比他早知道多久。”萧澄沉声的说道,伸手摸了摸苏茜的头,脱下身上的衣服。
苏茜自然的伸手去接他的衣服,然后蹙眉低声的说道:“萧家也是她的家,她不可能做这么愚蠢的事。”
萧澄低声的笑了起来,漠然的冷笑道:“不。。。。。或许是当初我父亲不受她掌控了,所以她需要换个人掌控。”
听着萧澄的言论,苏茜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这完全不是一个正常人的思维。
萧家毁掉了,儿子死了,就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
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萧澄,或许只是徐子颖的片面之词。”苏茜犹豫着说道,握紧了萧澄的手。
萧澄淡淡的笑了笑:“等我伤好了,我们回去看看。”
看着萧澄这个样子,苏茜更加的担心了。
。。。。。。
苏茜再次到杨零家的时候,杨戬也在。
叫苏茜过来,是让杨零陪陪她。
这几天,杨父因为不满意唐小葱的事,开始不停的给杨零相亲。
“哥,不许笑,你说我到底是有多饥不择食,爸什么样的男人都给我找。唐小葱有什么不好的,不都符合他的条件吗,一米八三的个子,当过兵,而且还一表人才,家里条件也不错。”她完全的美化了唐小葱的条件。
杨戬轻轻一笑,低声的说道:“对,是当过兵,当过雇佣兵,父亲要的是真正的军人,而不是为了利益什么都做的雇佣兵。家里条件是不错,的确是够有钱,能让你挥霍,但是这个钱来路并不清白。很多黑钱都是利用赌场洗白的。他的条件就摆在那里,我就是想帮你说话,也说不了。”
苏茜恍惚的听着,她还在想萧澄的事。
看到苏茜发呆,杨零不满的朝着她瞪了眼:“你在想什么呢,发什么呆,我让你过来是帮我想想办法的。不是让你来发呆的。”
苏茜这才回过神来,讪然的笑道:“这个事要慢慢来的,这个得靠你自己磨合。”
听着苏茜的话杨戬笑了起来:“恐怕磨合不了。父亲最痛恨的几个毛病唐小葱身上都有。”
杨零气的朝着自己哥哥直瞪眼。
苏茜刚要劝,杨零就出去接电话了。
杨戬朝着她打量了一眼,低声的说道:“和萧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