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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唰——”这怪声不知从何而来。
霏儿慌了,拿起手机乱拨,希望能找个人来。
不知是慌乱中真的乱拨,还是下意识,电话竟打到了兆风那里。
“喂?霏儿?”兆风现在还在酒吧里狂嗨呢。
“你……能不能……过来一下。”霏儿。
“你现在不是应该跟罗明在一块呢吗?找我干嘛。”兆风的话中似乎有些醋意。
霏儿无奈地把经过说了一遍。
“这个魂淡。”兆风。
“我怕……这里有鬼……刚才我还听到了怪声……”霏儿在沙发里蜷缩成一团。
“哪里会有鬼,又胆小了吧?再说了那么多人,你可以找你闺蜜寒总嘛。”
“我怕……”霏儿没回答,只是弱弱地、娇滴滴地、还略带哭腔地说了这两个字。
兆风在电话那头愣了愣,表情似乎有些惊呆了的样子。
“你这是在用声音麻痹我。”兆风许久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我害怕……”霏儿真的哭了。
“好了好了,算我输了,我这就过去。”兆风挂掉电话,不禁小声嘀咕了一句:“我保证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中了传说中的‘萝莉嗲功’!”
罗明的新家离酒吧很近,兆风5分钟后就到了。
“咚咚咚”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把霏儿吓了一跳。
“别怕,是我。”兆风说。
霏儿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前,开了门。
“至于嘛,吓成这样,回卧室去不就好了。”兆风。
“我没敢……”霏儿还是那种口气。
“好了好了,我不是到了么,别再用这种语气说话,我实在受不了,这是要把我融化的节奏啊!”
“对不起……”霏儿。
兆风和她又回到了客厅的沙发上,霏儿又和之前一样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那有些泪眼婆娑、梨花带雨的样子着实让人心疼。
“唰——唰——”那声音又来了。
兆风好不容易才拽动了霏儿,到窗前一看,不过就是玻璃上破了个小洞,风从小洞吹进来的声音嘛。
“唰——唰——”
霏儿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躲进兆风怀里。
“不就是玻璃的毛病嘛,有什么好怕的。”兆风。
霏儿情绪好多了,向窗户看去,果然是窗户的毛病。
“喂,你到底要保持这种姿势到什么时候,再不松开我就直接把你带走了啊。”兆风。
霏儿这才发现,赶紧从他怀里蹿出来,脸红得像苹果一样。
“好了,又没什么大事,我走啦。”兆风。
“别走!”霏儿不知怎么的就说了这句话。
“嗯?”兆风转过身来看着她。
霏儿低着头,没说话。
“你该不会是想……让我留下来吧?”兆风。
霏儿还没回答兆风就来了一句:“好吧我答应了,早就料到了。”
霏儿这才发现他身后的行李。
无奈地为他安排好房间之后,兆风问她:“你现在是不是特别恨罗明。”
“废话,他就是个魂淡,都两年了,情商还是那么犀利。”霏儿。
兆风笑笑,没再说话。
“怎么啦?”霏儿。
“没事。”兆风说罢,打电话给管家,说他今晚不回去了。
一丝暧昧
第二天早上。霏儿的房间。
阳光透过窗子照射进来,也照射在了霏儿那“大”字形的身上。
“啊嗯——”霏儿伸了伸懒腰坐起来,模模糊糊地看见了墙上的挂钟分针和时针成了60度角。
“靠!10点啦!昨天真不应该那么晚才睡。幸好今天是周六,要不然我可就惨啦!”霏儿。
发了发牢骚之后,霏儿起来穿好了衣服,开始洗漱,打扫打扫卧室。这时,客厅的一个不起眼的小玩意引起了她的注意。
那是霏儿最爱的三明治,三明治旁还有一张纸条,写着:就知道你会起晚,如果早饭凉了就去热一下,我公司还有事,所以早早就出门了。记得把玻璃换了,免得三更半夜的起来尖叫。兆风。
霏儿看着早餐和那张纸条,不禁偷笑一阵,心里莫名地涌起一股暖流。
吃完早饭,霏儿继续打扫自己的卧室。她在打开床头柜时,又发现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盒金装巧克力,还是情人节专卖的。另外,上面还有一张纸条:
别误会啊,我家这种东西实在多得装不下了。看你昨天闷闷不乐的就送你了一盒,要吃回家吃,不然茗寒他们又得八卦了。兆风。
霏儿抱着那盒巧克力,两滴眼泪掉在了床单上。
纸条只有很简单的几句话,东西也不多,但是霏儿的泪点很低的,更何况……兆风是她,也是万千少女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呀。
霏儿在床上愣了许久,才清醒过来,顿时感觉浑身充满干劲,把房子打扫得一尘不染。然后……又找人把玻璃换了。
12点的钟声敲响了,房子的大门也“嘎吱”一声开了。
“红烧鱼的味道。”兆风。
“鼻子挺好使啊,来尝尝我的手艺。”霏儿说着从厨房端出来一盘香喷喷的红烧鱼。
“家里大厨做的菜都吃腻了,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兆风说着就夹了一小块鱼肉。
“好吃吗?”霏儿。
“不告诉你。”兆风像个孩子似的跟她开玩笑。
霏儿笑了笑,他这种表情肯定就是做的不错呗。她也坐下开始痛吃。
“你上午干嘛去了啊?”霏儿。
“用你管,你又不是我妈。”兆风依然在开玩笑。
“哼。”霏儿撅起了嘴。
“我爸早上6点就给我打电话,叫我过去一趟。其实也没什么啦,就是公司平常的生意什么的琐事而已。”兆风。
“那……那盒巧克力……”
“不是给你留纸条了嘛,别多想,这种东西我家的确太多了,今天早上我又叫人扛走了一麻袋,现在正发愁怎么处理呢。已经分给手下一大批了,可还是剩下了一堆。”兆风。
霏儿笑笑,低头吃着红烧鱼。不一会儿,这条鱼就消失了。
“哇塞,职业吃货啊!早上的三明治还没吃饱?当心吃多了长胖嫁不出去哦。”兆风笑嘻嘻地看着她。
“用你管,你又不是我爸。”霏儿。
“明晚罗明就回来了,他可是捡了个大便宜,让你把房子打扫得这么干净。也不知道那二货女朋友知道他让你住在这儿会怎么样。”兆风。
“爱怎怎样。”霏儿。
“还怕么。”兆风看着她。
“怕什么。”霏儿。
“玻璃都换了……应该没事了吧?”
“嗯,没事了。”霏儿。
“ok,那我走了。”兆风。
“唉唉唉,干什么去呀?”霏儿说完就一拍脑袋,问自己,干嘛叫住他?
“你都没事了还留下我,想干嘛?”兆风转过身来看着她。
“不干嘛,你走吧。”霏儿。
兆风的眼中似乎有了一丝兴趣,开始慢慢地靠近她。
“你……你干嘛!离……离我远点!”霏儿一边叫着一边后退,直到退到了墙角。
兆风淡淡一笑,说:“说吧,留下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才没有!”
“哦?”兆风更加靠近了一步,两人的脸间距仅有5厘米。
这个姿势……异常暧昧。
“呵呵,干嘛那么紧张。”兆风“扑哧”一声笑出来,转身离开了她。
“还以为你要图谋不轨呢。”霏儿松了一口气。
“想得美,”兆风,“栎城不少美女想方设法靠近我,我都没管,你……我就会中招?”
兆风虽然嘴上那么说,但是心里清楚,如果他昨晚没着了霏儿的道,他干嘛跑到这里来?
霏儿昨晚的声音……的确,比那些美女都要甜美,都有让人心软,甜到像要把人融化掉一样。
“哼。”霏儿上楼睡觉去了。
“傻得可爱。”兆风在霏儿上楼后看着她的背影笑着说。
梦境迷踪
同天晚上8点,魏洪齐家的密室里。
“真是可恶!”魏洪齐一拍桌子,怒吼一声,“上官茗寒,一定是上官茗寒!竟然先后杀死我的两位亲人,真是可恶!”
“总裁,要不……我们再去跟踪一回?”间谍甲。
“喂,不要命了你,这可是要死的差事。”间谍乙小声地碰了下间谍甲。
“好吧,”魏洪齐镇静了一下,“就你们俩去吧,一定要给我跟好,看看她到底是不是凤凰刀!”
“是!”间谍乙无奈地跟着间谍甲出去了。
“我恨死你了!”出去后间谍乙说。
“哥们,咱们这行,就是靠命赚钱的。看开点吧,人生自古谁无死……早死晚死都得死。”
“巴嘎,倒血霉了么我。”间谍乙小声嘀咕了一声。
“看,目标出现了。”间谍甲指着。
间谍乙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吓得直哆嗦。
那不就是上官茗寒吗?!
茗寒没有发现他们俩,继续一边在街上漫步,一边打着电话。
“喂lily,我告诉过你的,那笔单子该怎么处理,你还记得吧?嗯,就这么做吧。”
电话挂断了。
“上!”间谍甲说完,拉着间谍乙跟了上去。
罗明的家里——
霏儿正在靠看电视打发时间,兆风嘛……他去附近的公园散步了。
“无聊,还是睡觉吧。”霏儿不耐烦地关掉了电视,倒在沙发上就睡。
而罗明家附近的栎城公园里……
兆风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沉思着。
“下午那个梦……是不是有什么征兆?”他心里说道。
在自言自语中,他的回忆倒回了下午,或是……一年前。
一个月黑风高之夜。栎城前首富雷默家。
栎城前任首富雷默,性格古怪,而且和魏洪齐一样也是作恶多端,深得市民们的厌恶,不少人看见他时都会像躲瘟神一样躲得远远的。
“唰——”雷默卧室的窗户被打开,一个戴着蓝色面具的人从窗外窜进了卧室。
雷默那个老家伙在床上睡得正香呢,呼噜声震天响,浑然不知死神已经准备来问候他了。
那个人缓缓地掏出了手枪,对准了雷默,只听“嘭”的一声,雷默这个老家伙就这样被轻松地解决掉了。血迹染红了洁白的床单,慢慢地滴落在地上。
“来人啊!保护雷总!”别墅顿时亮堂了,一大波人被枪声引到了卧室。
戴着蓝色面具的那个人并没有走,而是奸笑一声,又掏出了一把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