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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将腰间的一块菱形的玉佩缓缓解开,拿着它放在二人面前,道:“太守应该认识这个玉佩吧!”
太守韩睿接住司马秦枫扔过来的玉佩,他脸色原本好了许多,可是看见这枚温润的青白色的菱形玉佩,脸色大变,眉头紧皱,冒出一阵阵虚汗。
这菱形的玉佩之上,雕刻着三个精美的大字“司马雲”,做工精美,别的,倒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呵,”司马秦枫突然一笑,抬起头来,棱角分明却不失健朗之气,道,“这也难怪,太守大人三年前才到江渚城任职,而我出云楼,立足与江渚城已足足五年时间,太守不知道,也是应该!”
“这这真的是”韩睿说话吞吞吐吐,被吓得不轻,可是,就算当初被司马秦枫的琴音震慑,也不想现在那么恐惧,这手中的菱形玉佩,究竟是什么东西
“大人”潼老有些担心,想要上前来,不料却被太守抬起手来挡住。
司马秦枫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古琴,云淡风轻地说道:“丞相亲赐,太守大人说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丞相?”那潼老心中吃惊不已,当今丞相司马雲,也姓司马,那现在看来,他与洛琴宫,难道有什么远远不成?
可这件事情,在江湖之中根本就没有听说过,这又是怎么回事?
太守的手掌显得淡无血色,还在微微地颤抖着,这是一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可是,既然有本事杀掉潼老和自己,事到如今,却又是为何?
他看着前面一派温文尔雅的司马秦枫,突然,觉得他好可怕,这枚玉佩,真是当今丞相,司马雲赐给他的吗
“潼老会感到吃惊也不意外,只因我爹素来不与江湖纷争,也从不提及在官场任职的叔叔,不过,”他停顿了一下,脸上的尔雅之气一扫而空,凌厉的双眸一扫,仿佛掀起了冬日的寒风,接着说道,“我不是我爹,若是太守不肯答应晚辈的请求,那就怪不得我了!”
提到当今丞相司马雲,太守心中不禁一寒,当初在京城之时,虽然接触很少,但却知道司马雲绝对不是好惹的,看来出云楼的事情,只有做出让步了
他叹了叹气,双手握着司马雲的玉佩,慢慢走到司马秦枫身旁,卑躬屈膝,恭恭敬敬地将玉佩还给司马秦枫。
“司马少侠说的是,那既然如此,出云楼的事情,本官就不再追究了,少侠您意下如何?”
“呵,”司马秦枫极为蔑视地冷笑了一声,接过玉佩,道,“大人若是早如此,也不必这么麻烦了!”
“是是是,只要本官一找寒烟姑娘,定然将其送还道出云楼中!”
“那就劳烦大人了!”
说话,司马秦枫缓缓站起来,抱着他的古琴,就欲走出去。
“少侠留步,”不过,太守却是突然挽留于他,连忙说道,“本官有一事相求,若是您答应,本官保证以后出云楼,在江渚城中绝对不会在受到任何的伤害?”
司马秦枫刚走出一步,回过头来,道:“大人,是在威胁我?”
“岂敢岂敢,若是少侠答应,本官定会好生报答少侠!”
不过,司马秦枫却是不屑一顾,转过头来,就直接迈出了房间。
“七星杀摇光!”
司马秦枫突然停住脚步,转过身来:“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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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却道红颜酿美酒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知不觉,东方渐渐变得明亮起来,皖江南岸,十里芦苇,清晨的微风,悠悠地在吹动着白色的芦花。
几声明亮的啼声从芦花的中心传来,四五只奇怪的白色水鸟飞向了渐渐变得明朗起来的天空,很快,天空中浅浅的痕迹,便消失不见。
那艘破旧的小船停靠在芦花岸边,小船最前方,以明白身穿白色长衣男子盘膝而坐,闭着双眼,清晨的微风,带着一缕缕清凉,吹拂在他的身上。而在其身后,竹翁昨夜疲惫的容颜显得十分的苍老,经过一夜的休息,那隆起皱纹的脸庞变得鲜润了几分。
竹翁身后,慕寒烟与秋儿相互依偎着,正谁的甜美。
忽然,她的手动了动,不经意间拉了拉盖在自己身上的衣服。可是,明明记得,昨夜匆忙抬出来,秋儿就带了一件披风,根本就没有带什么衣服的,这是怎么回事?
她急忙睁开双眸,便看见这是一件白色的长衣,而在自己有些模糊的记忆中,依稀记得,这件衣服是
她抬起头来,一眼便看见了笼罩着晨曦之中,那健朗的身体,此刻正穿着一件单薄的衣服,盘膝坐在船头。
“这是,他的衣服”不知道为何,自己心中突然升起一丝暖意。
这一刻,仿佛已经忘记了昨夜的事情,仿佛不记得昨夜的艰苦逃亡,看着那笼罩着晨曦之中男子,好温暖!
她小心翼翼地拉开自己身上的白色长衣,看着此刻正熟睡着的秋儿,她贝齿轻轻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秋儿跟着自己,实在是吃了太多的苦了。
慕寒烟小心翼翼地帮秋儿盖上披风,随即慢慢地站起身来,蹑手蹑脚地向前方走去。
她怀抱着余温尚存的白色长衣,一步步地走到江北上身后。
不过,江北上依旧盘膝而坐,似乎并没有发现自己出现在了身后,好像是睡着了。晨曦的阳光,温暖而不刺眼,他的身体,仿佛也有着淡淡的流光在回转。
慕寒烟慢慢弯下身子,将手中的白色长衣小心翼翼地盖在江北上的身上。
他依旧没有什么动静,睡得很深,即便嗅到了肩膀上残留的余香。
慕寒烟莞尔一笑,忽然,觉得他安静地打坐的样子,可爱极了。
她轻轻一笑,晨曦的微光轻轻地撒满了她迷人的脸庞,长长的秀发披在香肩之上,那四周的美景,仿佛在这一刻变得黯淡无光。
慕寒烟慢慢站直了身体,她看北岸看去,可是,出了那一片碍眼的芦花,在微风之中轻轻地摇曳,却是再也看不见江渚城的出云高楼。三年以来,从没有离开过江渚城,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究竟有什么样的风景。
“只是,这一切都好陌生”她轻轻一叹,以前总是想着什么时候,可以放下一切,到外面去看看,去看看春天,去看看红花绿柳,就像很多很多年前一样,可是,如今这些心中美好的景象,就出现在了自己面前,却是显得那么的凄凉和陌生。
“嗯嗯”突然,身后那老翁嘴里不知道哼唧着什么,等她转过身去一看,却见他揉揉朦胧的双眼,渐渐也苏醒了过来。
“哦,姑娘你醒来了?”竹翁冲她一笑,一手拄着船边,慢慢地站起了身来。
慕寒烟轻轻点点头,看见竹翁恢复了精力,她心中平静了许多,只是,不知道官府还会不会继续追捕自己,若是那样,只怕自己必须赶紧离开竹翁二人。
竹翁站起来,回头看了看尚在熟睡之中的秋儿,这丫头口齿伶俐,自己却是喜欢的很。
“哦?公子”竹翁回过头来,却是见江北上竟盘膝坐在船头,一动不动,是睡着了吗?
“嘘”慕寒烟心中一急,打断竹翁的话,小声地说道,“公子还没醒呢!”
听到此话,竹翁心中甚为惊讶,自己从未见过江北上这个时辰了还没有醒来,看来昨天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他实在是太累了。
竹翁看了看远处宁静的芦花荡,并没有什么动静,看来昨夜追捕的人已经放弃了,随即压低声音,脸上变得温和起来,说道:“既然如此,就让公子好好休息吧!”
“恩!”慕寒烟点点头,小声地应道。
小船稳稳地停靠在沙滩上,竹翁小心翼翼地下船,站在沙滩上伸了个懒腰,向四周看了看,这里离自己居住翠竹林相距甚远,只怕要回去的话,定要费些功夫。
他转过身去,却突然看见慕寒烟竟站在了船边,想要下船,不过,她脚下不甚,触碰到了船桨,那船桨晃荡了一下,轻轻地靠在了江北上的脚上。
“啊”她小声地叫了一声,连忙弯下身来,想要把船桨拿开。
她小心翼翼地拿住陈旧的船桨,想要将其挪开,可就在这时,一只修长的大手突然拿住了这船桨。
她抬起头来看过去,而他也正看着她。
“呵,”暖暖的阳光洒在江北上的侧脸上,他莞尔一笑,温柔地说道,“你醒来了!”
慕寒烟不敢再只是他那双深邃的眼瞳,慌张地低下了头,连忙说道:“多谢公子相救,既然公子醒来了,那寒烟也该向公子辞行了!”
“你要走?”
“我得罪了太守,不能连累了公子和竹翁!秋儿一醒来,我们就走!”
“你要去哪儿?”
慕寒烟吸了一口长气,去哪?这世界这么大,总该有自己的容身之所吧!
她强忍着露出一丝笑容,回道:“不知道,不过,寒烟想,这世间总会有容身之所吧!”
“喔!” 江北上只淡淡地应了一句,似乎根本就没有挽留的意思。
慕寒烟心中突然有一丝莫名的悲伤,不过,这样或许才是最好的选择吧!
不过,这可看的岸上的竹翁心里着急了,看着这一对男才女貌的青年才俊是那么的相配,而且之前自己还以为江北上救慕寒烟,是因为看上了她,可是现在看了,自己确实看不明白他的意图了?
“公子,”竹翁连忙走过来,朝困意尚存的江北上,说道,“公子,寒烟姑娘如今走投无路,倒是老朽那翠竹林乃是个清净的去处,若是寒烟姑娘不嫌弃,望公子让两位姑娘去翠竹林中暂且住下!”
“不不”慕寒烟连忙拒接,不自觉地瞥了一眼江北上,说道,“竹翁的好意,寒烟心领了,竹翁的救命之恩,恕寒烟来日再报,如今,我再也不能连累公子和竹翁了。”
“连累?你是怕自己连累我?”江北上却突然奇怪地问道。
竹翁一愣,更不明白江北上这话的意思了,不过,他心中却是隐隐觉得江北上不会这么轻易让慕寒烟离开,便也不再多说什么。
“恩,公子救命之恩,寒烟本该留在公子身边为奴为仆,可是太守定不会轻易罢休,公子,还请让寒烟离开!”
“为奴为仆?”江北上脸庞突然僵硬下来,冷冷地说道,“好,既然你有报恩之心,那你就留在我身边为奴为仆吧!”
突然感觉到了江北上身上的冰冷寒意,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了,不过,她一口回绝道:“可是公子”
“我要你留在我身边,帮我酿酒啊!”江北上突然看着他温柔地笑了起来,说什么连累不连累,他岂会在乎这些?
“哈哈哈,”果然不出竹翁所料,他大笑起来,走到船边,朝慕寒烟笑道,“既然公子都这么说了,寒烟姑娘你还是留下来吧,公子岂会在乎一个小小的江渚城太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