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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蝶迹-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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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啦!吃饭。蝶,明天加油吧!」尧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几个一个个都心怀诡计,当真要跟她抢老婆的。
  我轻轻的点了头,「我会的。」
  明天就是开战的日期,老实说我突然觉得很没有把握,不晓得对方的头头是怎麽样的一个人?
  「玛雅,不是说会有公主来嘛?所以最後还是我自己一个喔?」
  「抱歉,因为公主她们都说不想要弄脏…」玛雅也想这一种说法有一点太夸张了,但是公主她们都爱漂亮,一个个都不想要下战场帮忙,看起来只是在找藉口不想要打仗,难怪每个王子们都很欣赏公主,虽然银狼族的公主就是要负责打仗的。
  「我妹会来。」当她说出要来的那一瞬间,御比较想要跟她说:你不要来之类的话,但是肯定又说不听,「她不会去。」
  「我姊也会来,我想叫她别来了,不然有她在做是真的很麻烦,除非她像蝶一样要下去。」
  想到那个老姑婆,蓝又开始头痛了,大家都不喜欢自己的妹妹、姊姊再正紧事的时候一副无关紧要,而且都仗著自己是他们未来的妻子在束搏他们,其实他们也有选择取外族的公主了,她们忘记这一点了。
  「我妹也会,可是她也不打算要下去,真想休了她们!可恶。」沈懊恼的说,现在说休还是太早,毕竟还没有真的联姻,「蝶,你通融一下啊,把我们每一个人都嫁一次,我想脱离那一种人的魔掌。」
  「啊?」这是什麽提议啊?我明白你们的痛苦,但是我并不想让自己痛苦啊!「我只有听说过男生的老婆有很多,我没有听说过女生的老公很多…」
  「你可以创新,别人没有的,搞不好还可以上金氏世界纪录,史上最多丈夫的女人。」麒笑著说,他倒是没有什麽意见,因为他没有姊姊、妹妹,也不用麻烦这麽多,喜欢谁娶谁就好了。
  「金氏世界记录,哪会记录这一种奇怪的事情呀!」我奇怪的看了在场的人一眼,只有两个爸爸神色不变。
  谁说神色不变?他们的内心都乐翻了,只是自己的女儿答应的机率不高就是了。
  「就是金氏世界记录才会记载啊,它们连人家睡觉睡多久都记载。」你就快一点上当吧!反正大家都不想要娶自己的姊妹。
  「干麻一直催我要结婚,我还很年轻的不是吗…」难道三百多岁算很老了吗?不然怎麽大家都很紧张我嫁不出去一样?
  「是很年轻啊!但是我们不年轻啊,这叫做不想把青春浪费在姊姊、妹妹身上,并不是你很老喔。」蓝一直很想忍笑,但是总是忍不住。
  一个个都放下碗筷再出招让司徒净上钩。
  「这个,七百多岁了。」地狱王拿著筷子指著蓝,直接把他的年纪给抖了出来,然後又指向麒,「这个也七百多岁。」
  「咦?真是看不出来。」因为大家都停下碗筷了,所以我也停了下来,这只是单纯的配合他们,不然我才不想让自己肚子饿。
  「御八百多岁,沈六百多岁,四个明明是好朋友,为什麽年纪差的这麽多呢?按照这个情势看起来御比较像大哥哥了。」
  「那不就我跟尧的年纪最小吗?但是尧感觉上年纪总是比我大。」我大言不愧的说出来,尧比我还小,但是比我还要成熟…「比起来,尧比较像我的哥哥吧?什麽事情都会帮我安排好。」
  尧转头看像司徒净,「你还敢说!有你这一种人当姊姊是我这辈子的不幸。」
  她自己贪玩、幼稚就算了,他还要在後头帮她收拾烂摊子,他到底是被什麽脏东西给附身啦?
  我暗暗的吐了吐舌头,谁叫尧看起来就不像弟弟,日子过多了就会觉得他像是自己的另一半人格,没有办法显现的人格,而且什麽事情都帮我安排的很好,这一点真是让我感激万分,「那下次叫你哥哥、换我做妹妹。」
  「才不要跟你再那一边耍笨勒。」他对司徒净对他产生了依赖感,是十分开心的,他一直以为司徒净最依赖的是那两个龙族的王子。





☆、第十六章:没有办法保护到你

  「哼!」一个女孩子紧紧勾住蓝的手,而且还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很有敌意的看著司徒净,没错,她就是蓝的姊姊…
  「感觉占有欲很大呢。」我乾笑著,对著那一些有敌意的眼神有一些的不舒服,叹了一口气,「突然觉得很孤单呢…」
  「是吗?你也这样子觉得吗?」麒在司徒净的身边坐下,他没有姊姊、妹妹,羡慕归羡慕,但是没有真的想要过,「你跟尧也是这样啊。」
  我现在才想到麒连兄弟姐妹都没有,惭愧的低下了头,「才不想要这样子,在别人的面前故意表现出「这是我的」的感觉,有什麽好的?」
  「你就这一点和别人不一样,每个女生想的都是爱漂亮、婚姻,你这一种人还真是罕见,没有想过要谈恋爱吗?」因为尧和司徒韩、司徒昀再另外一边忙,玲林跟翰洁都窝在厨房帮忙,玛雅则是忙碌的跑来跑去,他两个都落单了,其他的都是被自己的姊姊、妹妹给拉走了。
  「没想过。」我抱著双脚,把头靠放在上头,「看到那麽多的人因为爱情这一种东西深陷,所以自然就不想要了吧!那一些有情人的人总会把朋友丢到一边,所以我很感谢有这一种日子可以过。」
  想起了玲琳跟翰洁,内心就会很温暖,她们都跟我一样不奢求爱情,一样过的很快乐,只有一个人的节庆,可以找对方一起过,虽然不是情人,友情也一样很可贵。
  「说的也是。」司徒净的意见总是独特,他也不好再说什麽话来激她,「我也很感谢这一段跟你认识的日子,你让我看到了另一种女人。」
  他摸了摸司徒净金色的毛发,两个人都沉默了。
  许久我才呐呐的开口:「果然还是做自己最好了,要帮你介绍女孩子嘛?我认识蛮多的,或许里面有一个你会中意。」
  「不了,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麒笑弹了一下司徒净的额头,他这一句话觉对没有在骗她,「是一个很特别的女人。」
  「是吗?如果有遇见自己喜欢的人那就更好了。」我捂著微痛的额头,对他露出了微笑,这是今天第一个笑容,「加油。」
  「我会的。」因为是她向他说加油的,即使她不这麽说的话,他也会加油的,「你呀,该好好练习反应力了。」
  然後,又补上一记弹额头。
  「很痛啊!你看都红起来了!」我把刘海拨开,露出了微红的额头,过了一下子,我才失望的说:「这一种令人发闷的日子,到底何时才会过去…」
  「一时半刻还不会过去。」他也很无力,每次这几个女人出现後,几乎没有办法跟他们说到半句话,「忍一下就过去了,你没有办法想像我这几百年来都是这样子活过来的。」
  「蝶,你帮我通知一下他们,准备要出发了。」尧突然从後头拍了拍司徒净的肩膀。
  我吓到整个往後转,「吓死人了。」
  尧好笑的说:「干麻?做了什麽见不得人的事情?去帮我通知一下。」
  「不要,他们旁边的女孩子都好恐怖,我才不想去。」是没有做了什麽见不得人的事情,但是我不想要靠近过去,压力好大。
  「好吧,被你打败,你去准备、准备,我去叫人。」尧经过司徒净的身旁的时候丢下一句,「很讨厌对吧?」
  我惊讶的看著尧,心里有一种无法言语的感受。
  原来,他也知道啊……
  「不过有什麽要准备的吗?」我转过头看著麒,不是这样子上去就好了吗?有要准备什麽?
  他被这样子一问,整个人也怔住了,「那去把头发给盘起来吧,不然会不方便。」
  他想了想,也只有这个东西有得她忙的了,不然其他的事情,大家几乎都用好了,也没有事情要让她准备了。
  很碍眼吗?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是有一点披头散发了,好吧!那就顺著麒的意去把头发给盘起来好了。
  「盘头发吗?我帮你吧!」玲琳拉住了司徒净的手,就是往房间跑去,玲琳每一天都盘著头发,所以这一种事情她很擅长的。
  在梳妆台前,玲琳从自己的包包中拿出一个夹子,「真讨厌,要不是因为我是人类,要不然一定和小净一起去的。」
  「就算玲琳要去我也不准的,太危险了。」
  「我跟翰洁本来都想去,但是地狱王叫我们流再这一边等消息就好了,过去反而会拖累你们,这个给你。」玲琳帮司徒净戴上一个项鍊,那是一对翅膀,唯一不同的是,恶魔翅膀的颜色是洁白的、天使翅膀的颜色是纯黑的,「奶奶说,善中有恶、恶中有善,不论对方是一个怎麽样子的人都需要有所堤防,善良的人不一定善良,邪恶的人也不一定就是邪恶,小净,用内心去好好感受每一个人吧。」
  「玲琳?」
  「这一场战争,必须有所堤防,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我不清楚,符纸带了吗?我教过的回疗术没忘吧?」玲琳对著镜子像司徒净露出微笑,「念来听听看吧?」
  「首先要写上治疗谁。」
  「没错。」
  「然後符纸要在食指与中指间,对著那个人念出咒语就可以进行回疗术。」我自腰间拿出一叠的红色符纸。
  「你还记得,真好,记得要收好喔,以备不时之需。」玲琳帮司徒净的头发夹上最後一个夹子,看上去颇有中国风格的盘式,「黄色的带了吗?」
  我笑嘻嘻的把红色的符纸收好後,又拿出黄色的符纸,像是现宝一样。
  玲琳有说过,红色是代表喜气的象徵,当你要对别人进行某种辅助的时候就必须要使用红色的,才不会因为种族关系而让别人受伤了。
  黄色是代表驱邪的象徵,当你要对某种不乾净的事物进行净化的时候,就必须要使用黄色的,才不会因为种族的关系而没有了效果。
  「我都还记得用法喔,因为玲琳当初下了好多功夫教我。」我起了身,紧紧的抱住了玲琳,只觉得我的肩窝一湿。
  「你要是出了什麽意外不准比我还要先走,说好了,你要陪我到老死的。」玲琳难过的泪流满面,想著当初的约定。
  她昨天晚上在房里帮司徒净预知了一下,没想到竟然说会有事情发生,害她很担心。
  「一定!」我笑嘻嘻的向玲琳比出了直式六的手势。
  这是打勾勾的手势,玲琳也撑出一个笑容,把手靠近了和我打勾勾,非常有默契的同时说:「打勾勾,说好了,黄牛的人没人要。」
  然後又是很有默契的同时笑出了声,明明两个人都是高中生,却还做出这一种幼稚的行为。
  跟玲琳相处的这一年,我们打勾勾的次数是双手、双脚都数不清,有太多的事情想要和对方约定了。
  什麽嘛,想的这麽感伤,又不是要离别,只是暂时分开而已,又还死不了,我司徒净的命最大了,谁都杀不死,跟小强一样的生命力,当我怕现实了吗?
  「蝶,你好了吗?」尧把头探进了房间,他刚刚听麒说司徒净再把头发盘起来,因为要出发了,所以才来叫人的,「要走了。」
  「来了!」
  「小净!」玲琳笑著说:「好好加油喔!」
  我笑著对她比出胜利的姿势,最後两个人还是忍不住大笑了出来,「真是的,果然不适合让我们两个装难过。」
  「就是啊!掰掰。」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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