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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总厂向分厂调人的速度!
这样一来,没有调过来的工人,不知道骂了多少次秦横的娘。然后眼巴巴的向往着,有一天能吊到民品分厂来。
王振的民品分厂,顿时成了机械厂职工向往的一个单位了。
在一片闹闹哄哄,红红火火的时候,春节也是悄无声息的就来了。
王振这一段时间忙活的太厉害了,郭洁,松儿,马晓琳都没有机会见到。
就是天天能和张琼打个照面儿,现在分厂的情况好了,人也多了。王振还是动了私心,把自己的老同学从生产第一线给调了上来,调到了自己的身边做办公室秘书。
王振这个动作,的确是有些惹眼,把张琼这么惹眼的美女放到了自己的身边。周围的确有闲话,就连洪涛都问过自己是不是对张琼有意思。王振就跟洪涛说,他没想那么远,就是不想看到老同学吃苦。
这个理由一说,洪涛也点头了。
前面再忙活,现在到了春节,也必须要停一停了。这是中国人最重视的一个节日。
王振也打算趁着这个机会,休息两天。可是前脚王振刚刚宣布完了放假,后脚松儿的一个电话就突然打了过来。
“王振,春节你需要跟我走一走?”
松儿的语气于往常稍有不同,不是急迫,而是微微的羞涩。能让天塌下来都毫无惧色的松儿微微羞涩,王振实在猜不到将会在自己身上发生什么,去什么地方走一走。
可是王振没的选择,他觉得松儿帮了自己这么多,就是刀山火海自己也要走一遭的。所以王振没有犹豫,直接回答道:“行!”
王振这么简短痛快的回答,倒是让电话另外一边的松儿稍微愣了一下。然后才笑着说道:“王振,你知道去哪里么?你就这么快的答应了。”
王振一翻白眼,直接说道:“大姐!您都开口了,什么对方对我还有关系么?就是渣滓洞我也要去啊!”
王振这么一说,松儿反而在呵呵的笑了起来:“那好!等我的电话,这几天你可别喝多了,保持清醒。”
“好!”王振挂了电话,然后趴在的办公室窗子边,向外看了看。江畔此时一片白雪茫茫,远处都市灯火如繁星一般,苍茫于繁盛交织一体。
无数人便生存在偌大的城市中间,攀爬挣扎,而自己也仅仅是他们其中的一员。
………【五十六 省委大院】………
王振好不容易熬到了春节,可是还没有享受一会儿温暖的被窝儿,就被楼下“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给吵醒了。
现今过春节的气氛可比王振小时候还会儿冷清多了,那会儿过春节都是很热闹的,满院子都是小孩子还有大人的笑脸。可是现在人们都住进了水泥森林里面。
每一家住在一个封闭的小格子里面,还美名其曰楼房。如此一来,人和人的联系都淡了许多。
即使今天是春节,楼道里面也都是静悄悄的,只有顽皮喜欢新奇的孩子早早起来放鞭炮制造的噪音提醒人们。哦!春节来了。
王振一家就三口人,也不打算串门,所以过个春节也就做些好吃的,相当的平静。王振想想觉得平静也好,最近忙的狠了,身心剧疲,过一个安生的春节也不赖。
可是哪里想到,王振真想差了,虽然他现在这官不大,但是要想清净已经不可能了。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早饭刚过,来拜年的各路神仙就开始登门了。
分厂的职工,认识的熟人,有求于王振的客商,纷纷找上门来,一时间王振家的小客厅,当真是漫天神佛,王振是应接不暇。这些人什么人都有,你都得应付,还不能摆脸子,今天是春节。
这可好!王振这个春节过的,比平常工作日还要累,到了晚上了,这帮人终于走干净了。
王振也是累坏了,神马春节晚会,都没看,吃了口年夜饭,掉头就睡着了。
人说当官有诸般的好处,但是这坏处也不少。起码正常人的日子,王振知道,自己是享受不到了。
前一段王振就很累,今天又被这么多人一折腾,王振倒头就睡,一直就睡到了第二天一早。
自己拿240块的小手机才又开始叫嚷了起来,王振闷在被窝里面,迷迷糊糊的接起来一听。耳朵里面传出来的却是松儿的声音。
“王振!下来吧,我在你家楼下。”
王振本来还半梦半醒呢!听到了这句话,立时反应了过来,自己答应松儿那事该兑现了,惊叫了一声:“今天!”
“现在!”松儿被王振更简洁,实际也更有力。
即使王振现在还觉得头昏脑胀,即使王振万般的不情愿,还是麻利的爬了起来,梳洗好了扑腾腾的下了楼。
推开楼门,松儿那辆保时捷已经安静的等在门口了。看见王振下来,松儿将车门一推,说了一声:“上来!”
可是王振第一眼瞄到了松儿,就憋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原来以往高傲的好像公主,洒脱的好像天鹅的一样的松儿姐姐,今天居然穿了一件让王振哭笑不得的衣服。
不过在春节穿这身儿也算是应景儿,松儿坐在保时捷里面,居然穿了一件大红描金的绵旗袍儿。这玩意儿王振除了在春节联欢晚会那些2B主持人身上看到过,他还从来没有在现实中看到有人穿过。
王振的笑声,没有让松儿丝毫的不满,不过她也没有尴尬。反而依旧淡然的说道:“这是老人送的,我必须穿。不过我觉得没有那么好笑。”
既然松儿说不好笑,王振也就急忙憋住了笑脸,爬进了松儿的副驾驶位置上。
白色的保时捷碾压过满是红纸的雪地,在大年初一并不热闹的街道上稳定的行驶着。这期间松儿抽空帮助王振整理了一下他凌乱的头发,这个动作让王振更加清楚的意识到了。今天的去的地方,绝对不同以往,因为就连松儿都有些重视了。
等到白色保时捷停到了省委别墅大院的外面时,王振才明白,原来今天的目的地居然在这里。
省委别墅大院就建在毗邻江畔,和列宁公园的间隙处,其地点既处于商业繁华地带,又闹中取静。别墅区外围是高高的红砖墙,墙壁上面拉着密匝匝的电网。正门口已经停了不少的车子,荷枪实弹的警卫人员警惕的逐一检查。
看了这一幕,王振想到了昨天自己的家。也明白了这些车子的来源,然而松儿的保时捷却没有涌入那长长的车队。而是径直开到了正门口,然后松儿朝着警卫室门口的军官挥了挥手。王振和松儿就在后面无数目光的谋杀下,堂而皇之的驶入了这聚集着北疆省最高权力的大院儿。
省委大院的别墅都已经相当老旧了,他们都是上世纪白俄犹太人修建的。带有明显的欧式风格,这些老别墅尽管有将近百岁的高龄了,而现在看起来却依旧庄严而雄厚,带有一种力量感和沧桑感。更何况每栋老建筑的外墙,都爬满了在冬眠的藤蔓植物。
徜徉此处,仿佛遍地都布满了厚重于权力不怒自威。或许这些建筑也感染了居住在其中人的力量。
松儿的保时捷拐过了几个弯,停在了一所三层的灰色小楼前面。此时这栋小楼门前停着数辆小车,不少带有体制味道的家伙,公瑾的等在了门口。
显然在等待着各个可以登堂入室的机会,而此时松儿再次带着王振,越过了那些惊羡的目光,直接推开了那栋三层小楼的大门。
房间的里面的保姆明显对于松儿已经十分捻熟,见到松儿推门进来,便急忙迎了上来。
“松儿回来了。孙省长在客厅见客人,我马上告诉省长你来了。”
“好啊!”
松儿将顺手将车钥匙递给了保姆,然后回头看了看依旧处于呆滞的,正在强行接受现状状态的王振。
“我哥哥叫孙兴林!”
松儿说出了这句话,似乎费了点力气,也暗自松了一口气。然后孙兴林这个名字,在王振的脑海里面转了很久之后,他才突然想到了。尼玛!是北疆省省长孙兴林,北疆省的二号人物,松儿居然是他妹妹。
这一下王振总算窥测到了,松儿的一部分底线,也明白了为何松儿在北疆这块土地上进退自如,能将自己这么一滩狗屎轻而易举的推上了现在的位置。或许对于松儿来说,她给自己施加的力量,或许根本没有让这个女人如愿。
脑海里翻腾的时候,松儿带着王振,走进了孙兴林的书房。而就在这是,恰好一个人从同一件房间里面走出来,这个人就是戴天。
………【五十七 鱼之失】………
我们的老祖宗虽然说过,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可是在厚黑学早以深入到了社会各个层面的现代,一个人的度量,已经于以往截然不同。
戴天虽然确定一定以及肯定,那是恨透了王振。但是在此时二人一照面,戴天居然彬彬有礼,笑意暗藏的朝着王振和松儿一点头。
“松儿姐!”
王振扫了一眼戴天那白净整洁的脸,然后什么都没有说。其实在心里,王振是有些惭愧的,要他可做不到戴天如此的城府和平静。
松儿一点头,然后推开了厚实的实木门,于戴天擦肩而过。
王振跟着松儿走进了北疆二号人物的书房,没有王振想象中的法度森严和透不过气的压力,甚至也没有封疆大吏其权势所带来的大气磅礴。
这是一间简单的书房,不算大,勉强有二十平,摆着一张大书桌,墙壁两侧各靠着一个书架。书桌上摆着一盆普通的兰花,书架上摆着两盆叶子不一样的吊兰。
孙兴林本人更像是王振在机械厂接触过的那些老技术员,质朴和亲和的惊人。一张微黑的脸膛和和善的笑脸,让人决然不会将其于权势这么强势的字眼儿连接在一起。
“这就是小王!我早听人说起过你了。”
孙兴林毫无架子的先过来拉住了王振的手,倒是真让王振受宠若惊。
王振急忙笑脸相迎:“多谢省长关心!”
“叫什么省长!都是一家人。”孙兴林笑呵呵的拍了拍王振的肩膀:“以后叫我大哥就行。”
“呵呵!好,大哥。”王振这时节叫这一声大哥,叫的自己都有点肝颤。这不是假的吧!我管孙兴林叫大哥?王振顿时有点呆掉的感觉。
不过也就那么一瞬间,紧接着孙兴林这位省长大人,便以更加随便的口吻跟松儿说道:“这么早来做什么?中午吃饭的时候再来,不是正好。你带小王到上面陪陪你姐,我这边还有一大推的麻烦事儿!”
说着这位省长大人挥挥手,便让松儿带着王振先上去。王振虽然和孙兴林就是这么短短的一接触,但是也感受到了其亲民的风格。同时也暗暗同情这个省长,即使他是省长也绕不开年关这帮催命鬼,在这一点上他和自己是一样的。
虽然自己是厂长,他是省长。
松儿带着王振,穿过一间间别墅里面的一间间屋子,最终还是见到了省长的夫人。孙兴林的妻子于鹤,于他丈夫的风格一脉相承,带有极端的亲民风格。而且若是就事论事而言,于鹤甚至可以算作是一位比较啰嗦的老年妇女。
话非常多,重复的句子也极多,总是在抱怨着他的儿子,过春节居然没有从日本回来和家人一起过节,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