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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雄-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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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暗天厉声叫道:

    “钱柳接招吧!”

    钱柳却仰脸大笑:

    “哈哈,你一直卑躬屈膝,全失你血骷髅气魄,今日终能轰轰烈烈与我一战,当真是求之不得!”

    雪暗天怒道:

    “少废话,就让你看看我潜心苦练多年的一式绝技!”

    招式随声陡变,铁杖上骷髅立时幻影无数,如猛虎出押般率先攻到,后面的锋边竹笠,旋转呼啸,又如泰山压顶。

    这双重攻击,只要任何一式,便必可要钱柳的命。

    钱柳却仍满足笑意道:

    “雕虫小技,我要你败得心服口服!”

    说完,立见掌影翻飞,看似轻柔,却将骷髅铁杖与锋边竹笠尽数截下。

    用的赫然是排柳掌第三式“翻雪覆雨”。

    雪暗天工惊骇莫名,突然双手一紧。

    钱柳已一手刁住了骷髅杖,一手两指夹住竹笠,淡然笑道:

    “你随我多年,想不到会反摸通你的招数吧!”

    雪暗天脸色已变,苦叹道:

    “是我低估了你!”

    这时杖头一股传出一股强大旋劲,猛将雪暗天双掌震退,杖身直绞入其右肩内。

    但掌势未了,钱柳手腕陡翻,劲力再催,雪暗天立时连人带杖倒飞出十几丈,然后重重的踏倒于地。

    血迅速的流出了一大片,但他心上的痛苦却比身上的痛苦要多得多。

    他己叫起来:

    “你杀了我吧!”

    钱柳缓缓道:

    “当年你惨败于我,为守承诺,才随我为仆。你表面虽心甘情愿,任劳任怨,但我知你包藏祸心,对我自有恨意,可是我毫不介怀……”

    雪暗天盯着他,以前他的眼睛里总是有着恭敬与惶恐,现在却一点都没有了。

    现在他眼睛里只有仇恨、怨毒。

    这本来就是他的真面目。

    钱柳叹了一口气,道:

    “纵是虚情假意,这些年来也算是关怀备至,替我分忧了不少烦恼……”

    雪暗天似乎还没听懂他的意思,钱柳又斩钉截铁道:

    “你走吧!”

    说完,单手一挥,“嗖”的一声,竹笠便己竖插在雪暗天身边的地上。

    钱柳亦己转过身,漫慢的离去。

    雪暗天一直愕然的瞪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才唱然叹道:

    “钱柳啊,在你一向自命只需敌人,绝不需要知己,但如今,你竟然对我这假知己亦如此珍惜!真可悲啊!”

    声音悠远绵长,意似含有某种深意,只可惜一钱柳听不到。

    这金甲军的绝顶高手独闯连城寨,凭一人之办,杀关七。毙冷不防。会李从珂、败雪暗天,只一个时辰,便使这曾叱咤黑道的连城寨从此烟消柳散。

    他……

    来得突然,去如逸密!

    钱柳铲除连城寨走的是大路。

    尚让护送吕洞宾走的也是大路。

    因为,他们都是大将。

    大将绝不走小路。

    所以,他们都遇上狙杀。

    狙杀尚让的敌人似乎不多。

    只有六个,前面拦阻的三个,后面截路的也是三个。

    但尚让不敢动。他估量过情势。

    将前后任何一方击败,击溃都不难。

    但要击垮,需要的时间至少是半盏茶。

    在这半盏茶时间内,他们足可以击毙花贱,掳走吕洞宾,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

    但尚让没动,狙杀的六人人也绝不敢动。

    没有人能硬捱住尚让的雷霆一击。

    谁先上,谁先死!

    战局就如此胶峙。

    打破这僵局的是一声惊呼。

    惊呼传自马车厢内。花贱转身,迅速掀起竹帘,只见吕洞宾面泛紫金。浮肿不堪,显是痛苦异常。

    她知道,这是吕洞宾中的毒发作了。

    她已失口道:“不好!前辈……”

    后面的话,她不用说出口,尚让神情便已一紧。

    同时间,发生了两个变化。

    花贱一失口,每个人都己猜出七、八成。

    吕洞宾出事了。

    尚让的警戒立时出了疏漏。

    这时候,六个人从两面同时发动了攻势。

    尚让只有一个人,一双手,绝不可能分挡两面。

    但在一瞬间,他己作出决定。

    他飞身攻向前面。

    他看得出前面三人轻功身法绝对高于后面三人。

    他没有看错,但却做错了。

    身后的一个满脸虬须的汉于从怀中忽然掏出一对七尺来长的活套绳,“嫂”的一声,如毒蛇般窜向马车厢内。

    尚让心中大急,但他己不可能折身回援。

    花贱又绝挡不住。

    这时,发生了另一个变化。

    一粒如拳头大的碎石突如闪电般射入场内,“扑”的一声,竟击碎了虬须汉子的半片脑袋,脑浆,血浆溅得满地皆是。

    众人立时一齐怔住。

    每个人心里都想起了一个人。

    杨行密!

    杨行密来了,但没有出现。

    可尚让击杀了前面拦道的三人时,后面截路的三人亦己倒毙。

    拳头大的碎石。

    马车继续前行,尚让己缓了一口气,道:

    “三师弟也来了,有他在旁守着,咱们可放心得多了!”

    马车抵达前面的一座小庙,挟下吕洞宾,花贱摸出一个紫色小瓶,轻声道:

    “这是本会辟毒圣丹,前辈暂且先吃下它吧!”

    吕洞宾苦着脸道:

    “我中的乃是天毒,寻常药品是治不了的,除非是能找到狗狗!”

    身旁的孙女小敏急声道:

    “你们若想带我爷爷回金甲军覆命,便得于三个时辰内找回狗狗,否则毒性攻心,药石无灵!”

    尚让冷汗一乍,三个时辰?

    有谁可在三个时辰内找出权魔,夺回狗狗?

    没有人。

    但也不也必战。

    因为,权魔自己来了。

    权魔怀抱着一个方盒,杨行密立即闪出身截住他。

    权魔拍拍一个方盒,直接道:

    “我是送狗狗来的!”

    杨行密盯着他,直到断定他眼中绝没有杀意时,才冷冷道:

    “狗狗本是吕洞宾之物,他便在前面的小庙内,你自己去交给他。”

    说完,一纵身,跃上屋顶逝去。

    但杨行密并没有完全放心。

    权魔乃快意五子之一,且与凤舞关系密切,这番孤身而来,杨行密深恐附近有伏,立时往回周搜寻敌踪。

    果然,在小庙的后山的巨石上,盘坐着一位雍容少妇,虽无绝世之姿,却自然流露出一股华贵神采,眼见杨行密出现,仍是一片从容,正是权魔之妻凤舞!

    凤舞一抱拳,先施一礼,道:

    “杨行密,咱们这次来是无恶意的。我夫一诺千金,非反覆之辈,上次青海密林,乃逼不得已带走狗狗,深以为歉。这番特将之亲自送返,望金甲军各英雄海涵不究。”

    杨行密不语,只紧紧的盯着她身后的箭。

    凤舞箭。

    权魔(龙魔)推开门,走进去。

    尚让。花贱一齐失口:“权魔?”

    权魔什么也没说,打开方盒,里面果然是狗狗,“嗖”的窜出,骑在吕洞宾肩上,张口便吸,吸过毒血,吕洞宾头上浮肿渐去,脸色亦回复如常。

    吕洞宾易容求精堪,向有改命避劫之能。可惜每每泄露天机,惹来天谴,致身惹奇毒,无可自救,遂得此“吕洞宾”外号。

    而且相人愈多,所中之毒亦愈深,故于数年前便已决定归隐,无奈人在江湖,求相者更不择手段,导致家破人亡,落得与孙女俩流亡天涯。

    这时间,狗狗己将毒血吸尽,毛色更形大红,愈发灿然耀目。

    权魔更不打话,转身就走。

    吕洞宾忽然道:“龙兄,请留步!”

    这吕洞宾也是在天上因为顶撞上司,偷吃蟠桃仙丹,而被罚重下人间修行,他也倒好继续使用吕洞宾的名号,声震四海,好不威风

    权魔(龙魔)停止,转身,望着吕洞宾。

    吕洞宾道:

    “救命之恩,老朽感激不尽,若有所求,龙兄但说不妨,老朽必尽力如愿!”

    权魔等的就是这句话,但他脸上却出现了迟疑之色。

    吕洞宾转脸对杨行密与花贱道:

    “两位请暂且回避,老朽须为权魔批算。”

    二人回避,自忖有杨行密在此,吕洞宾也耍不出什么手段。

    小庙内,权魔才终于低声的道出了隐急:

    “五年前神相曾替内子批算,谓三年内必有一子……但为何迄今竟仍是一无所出?”

    他伸出左掌,吕洞宾看罢掌纹,不禁喝然轻叹道:

    “唉!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你夫妇俩为求提升武学,多年来不断挑战杀戳,以致造孽日深,你掌中善纹消失,子女宫亦起变化!”

    权魔额上立刻微见泌汁珠,双眼凸出般瞪着吕洞宾。

    吕洞宾接道:

    “今夫人贵为孕育胎气之母体,惟冤气偏偏最后果,请恕在下直言,若长此下去,莫说无子嗣之福,就是两位亦恐有折寿之虞!”

    权魔终于忍不住跳起,急声道:

    “这……可有补救之法?”

    山坡上,杨行密与凤舞始终保持着一定距离。

    在这估距离内,凤舞纵有异动,杨行密亦有绝对把握能将之制服。

    但天际间忽见一只苍鹰疾飞而来。

    杨行密撮唇一声长啸,那苍鹰竟展翅飞落在他掌上。

    密舞细目一看,只见鹰腿上竟绑着一个信筒。

    杨行密取下信筒,苍鹰逝去,展信一阅,一向冷漠的杨行密,竟暮然绽出兴奋神采。

    信中几行娟秀的小字写道:

    “久未来鸿,甚为挂念,然鸿鹊互通多年,遗憾终未悟面。适雪有专到此,闻君亦暂留此小镇,若想赌我庐山,请君于一个时辰后往水车居一聚。”

    写这封信居然是——

    小雪!小雪就是李念雪,是李克用的老婆嫁过来的时候带的女儿,传闻小雪的亲爹叫闻香霸刀。

    闻香霸刀为小雪起的名字叫闻香依依

    ”小雪居然约我相聚?”

    杨行密正惊喜莫名时,脸色忽又变了。

    山坡的下面,小届的后面是一条大河。

    河面上不知何时,竟多了一排木筏。

    木筏上既无帆,又无桨,竟却如疾矢般破浪冲向小庙。

    片刻间,杨行密便看清楚了,原来竹筏上屹立着一个人影,全身俱黑,只有头上的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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