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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乡--农民工血泪故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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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珍因为想着狗拽的话,想找个借口和他见面,就对三大的娘说:“按说现在谁也不在乎那东西了,可是咋着也是个节气,多少还是吃点才对,可是真的要蒸起来,那也是太麻烦了,叫我说啊,还是到镇上买上一点,这样也花不了几个钱,也见得我们的节过去了。”

  三大娘不知道月珍的意思,以为她是嫌弃自己小气,逢年过节的,也不知道准备东西了,所以听了月珍的话,忙说:“你说的也是,要不这么着吧,你爹回来了我打发他去镇上转转。”

  一听说叫三大爹去买东西,月珍有点急了,忙拦住了三大娘的话,说:“还是算了吧,你看爹老胳膊老腿的,跑起来能利索了?我今天也没事,还是我去吧!”

  三大娘叫月珍三言两语说的找不着北了,心下想着怕是她回心转意了也有可能,就说:“这个也好,你去总是便当些。”说着,从衣襟里开始掏钱给月珍。

  这要在平时,月珍怎么着也是要拿了那钱才去的,可是今天,因为自己心里有事,所以也没等三大娘把钱掏出来,就忙说:“算了,算了,我这里有的。”

  这里三大的娘感动得一塌糊涂的时候,月珍已经推出了自行车出去了。

和个狗窝差不了多少
出了门,月珍朝后看了看,没见三大的娘出来,她就直接绕过了碾头,先到了村外麦场里,给狗拽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已经出来了,并问他:“我们去哪里?”

  电话那头的狗拽想了想,说:“柳儿今天去她娘家是骑着自行车去的,一时半会也回不来,你还是来我家吧!”

  挂了电话,月珍想了想,狗拽他都不怕,自己还怕个啥?再说了,也就是个偷偷摸摸的事,等柳儿回来啥事都干完了,所以就径直去了狗拽的家。

  到了的时候,狗拽已经站在自己的家门口等着月珍了,两个人一见面,狗拽看了看巷里也没人,就给月珍使眼色,叫她把自行车推进了他家的院子里。

  狗拽关了自己家的梢门,把月珍让进了自己的屋里,一进去就拦住了她的后腰,酸酸的说:“你可叫我想死了!”说罢,就把月珍掷到了自己的床上。

  月珍转了个身爬起来,笑着在狗拽的眉心点了一下,说:“你胆子也太大了吧?也不叫我喘口气,咋那么猴急?”

  狗拽这才坐了,对月珍说:“不是我猴急,是你来的少,你没算算我们多长时间没见了?”

  月珍说:“我来的少?我可是敢来么?来了见了你老婆我咋说?再说了,我那婆婆和公公你也不是不知道,看我好像防着贼一样,我能跑了?”

  “那你今天怎么来的?”

  “我找了个借口,说是去镇上买晋糕,老东西才放松了警惕——对了,我们还是要快点的,要不我一会买晋糕回来迟到了,叫她生疑。”

  狗拽本来也是心急火燎的,听月珍这么说着,也顾不了许多,一转身把月珍扳倒在床上了,将手伸进了月珍的上衣里。

  月珍叫狗拽这么一*,也是感觉内心如焚,不能把持自己,两个人如同干柴烈火,霎时间一起燃烧,一起熔化,折腾了一身的汗。

  风平浪静之后,狗拽点了一只烟,猛猛吸了几口,想等着月珍穿衣服,谁知道月珍并没有穿衣服,光了身子挤到了狗拽的臂弯里,把手又不由自主的放在了狗拽的下身摩挲着,像是捋着一只倦意温顺的小猫。

  狗拽也把手放在了月珍的乳房上,无话找话:“三大最近回来过没?”

  月珍摇了一下头,因为是躺在狗拽的臂弯了,所以转的不很利索,但是狗拽能明白她的意思,就问:“不回来你也不想他?”

  月珍还沉浸在刚刚和狗拽美妙的幻觉里,听见狗拽问自己三大的事,感觉心情有点烦躁了,就对狗拽说:“不要问他了好不?我不想提他。”

  狗拽有点死皮赖脸,不顾月珍的感受,或者说他感觉越是这样,好像越是能刺激自己心底某些欲望一样,再问月珍:“是不是三大那东西比我的小,抓不住你?”

  这一问一下把月珍问笑了,她坐了起来,在狗拽腰际一砸,笑骂着:“你咋这么损,啥胡话都能说出来了?”

  狗拽的*本来再次发作起来了,叫月珍这一打一闹,慢慢泄气:“你看你,我就是问问么,怎么是胡说了?说实话,你们咋还没个孩子?”

  月珍再睡下了,但没有往狗拽的臂弯里钻,只是用手支了自己的头,看着狗拽,叹了口气,说:“我们要有了孩子,那铁树就开花了。”

  狗拽还和月珍打趣:“那是你这土地太硬不长东西呢,还是三大那种子不发芽?”

  月珍听了狗拽的话有点不屑一顾,说:“土地硬我以前的孩子哪来的?”

  “嘿嘿,那就是三大那种子不发芽了。” 狗拽笑着说,“要不我们给三大生个孩子?”

  月珍一听,笑了,说:“就你?你没听那相声里说的,你们村干部啊,就是那‘三天一只鸡;五天一只羊;天天晚上入洞房;家家都有丈母娘’,我都不知道旮旯村里有多少孩子是你的孽种,还想和我生个?做梦吧你。”

  狗拽还狡辩:“看你说的啥么?全旮旯村里,我也就是喜欢个你,现在这样说我,还是不相信我的话了?”

  月珍说:“看把你急的,你有没有吧,那也不管我的事,可是你要说没有,那就是骗我,这话是没错的。”

  不知道月珍的话是说对了,还是狗拽觉得没有辩解的必要,听了月珍的话,他便不做声了,只是抽烟。

  沉默了一会,月珍感觉气氛有点不好,也想起来了自己还要去买了晋糕才可以给三大的娘一个交代,就起来穿了衣服,对狗拽说:“时间不早了,我得去镇上买上点晋糕,要不回去了没办法给她说。”

  狗拽想起来了柳儿走的时候已经把自己家的晋糕蒸好了,自己也没吃,就对月珍说:“我看算了吧,你再坐会儿,从我这里带上些晋糕回去交差吧。”

  月珍问:“那她回来了能看不出来?”

  狗拽说:“她也不在乎吃那个东西,就是感觉是个节日,不蒸了好像少点啥一样,到时候我就说来了几个朋友吃了。”

  月珍也是知道自己难得和狗拽这样一见的,听他这么说,也就没有坚持,再和狗拽躺到了一起,说些闲话。

走前和她做一次夫妻生活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紧促的敲门声,接着,狗拽和月珍都听见柳儿在外面大叫:“狗拽,狗拽,开门,我回来了,开门——”

  这一叫非同一般,惊慌失措的狗拽和月珍好像触了电一样,叫外面柳儿的叫声震在那里不知道动弹。月珍还是不相信外面是柳儿回来了,问狗拽:“是柳儿?”

  狗拽叫月珍这一问,好像清醒了过来,一边胡乱穿着自己那丢在墙角的衣服,一边朝外应答着:“哎,来了,来了……”

  月珍看看狗拽没有回答自己的话,知道是证实了自己话,便也急忙穿上了自己的鞋子,站在床前转圈子,不知道该咋办。

  这时候外面柳儿的叫声越来越紧,狗拽穿好衣服后在自己家里例外看了看,情急之下发现自己结婚的时候柳儿陪嫁来的一个樟木柜子放在墙角里,当下心生一计,也不顾许多了,拉着月珍,打开了柜子,叫月珍藏在了那个柜子里。

  柳儿在外面等的有些久了,心底也开始起疑,可是担心门前门后的有人听到了,也叫自己没了面子,所以,干脆把自行车支在路上,坐在了自己门前的石墩上,等着狗拽来开门。

  这里狗拽安排妥了月珍,稍稍扑了扑自己的胸口,有点沉静了,才离开那柜子一步三回头地过去开了院子门。

  柳儿看见了狗拽,气就不打一处来,也不推自行车,自己先进去了,一边走着,一边朝背后的狗拽问:“大白天的,你在家有啥见不得人的事,还要把门关起来?”

  狗拽这时候已经语无伦次,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只是说:“刚刚你走了,我一个在家……睡觉,那个,那个……我害怕我睡死了,有什么人进来我……不知道,就关了门的。”

  柳儿没理会狗拽的话,想径直进家,看看家里有什么异常不,谁知道在院子里看见了月珍的自行车,本来想问狗拽那车子的来历,当下一想,感觉有点不妥,害怕狗拽猜透了她的心思,看出了她的动机,就装作没有看见,急匆匆进到自己那里屋去了。

  狗拽不敢怠慢,随着柳儿的脚后跟进来,有点坐立不安,后来看着柳儿坐在床边了,他才战战兢兢地在柳儿对面坐下,不知道讲说点啥,为了打破尴尬局面,狗拽问柳儿:“怎么不多和娘说说话,这么早就回来了?”

  柳儿这时候的心思早不在和狗拽的谈话上了,她四下细细的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就转了身,上了床,对狗拽说:“啥时候了才起来,也不知道叠了被子,你看看这床上乱的。”说着,就上手开始整理被子。

  狗拽看看柳儿在床上翻腾着,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害怕她在床上发现了蛛丝马迹;可是想了想自己刚刚把床上的东西都整理了一下的,就还是放心了,不由自己的眼睛一直朝那个柜子看,生怕柜子里的月珍有个什么响动,叫柳儿抓住了把柄。

  你不得不相信,在对待婚姻和感情的问题上,女人的直觉简直和军犬的嗅觉一样灵敏!柳儿虽然没有找到可疑的人,但是她坚信自己的预感没错,于是,在床上没有找到什么线索之后,柳儿就把搜索的范围扩大到了自己另外的几个屋子,但是她转了一圈之后,仍然没有丝毫的收获,就又转回来到自己的屋子,坐下了,再次仔细打量自己屋子里的每处可疑的地方,忽然,她的眼光落在了那个叫狗拽提心吊胆的柜子上,柳儿想,这个自己疏忽了的地方,目前是最有可能叫自己有所发现的地方。

  狗拽害怕夜长梦多,叫自己和月珍的丑事露了馅,就想来个调虎离山,假惺惺地对柳儿说:“明天就是端午了,你也不去给咱们买上点过节的菜?”

  柳儿本来在想怎么打开那个柜子,现在听了狗拽的话,感觉来了借口,就说:“也是的,再不买明天我怕要贵许多呢!只是我去了趟娘家,迷了我一身的土,待我换件衣服就去。”说着,也不等狗拽答话,柳儿就跨过脚下的小板凳,绕过沙发,来到柜子前,打开了柜子。

  要是换个别人,这一下还不吓的掉了三魂七魄了,可是柳儿没有,她心里早有准备,所以,当她看见自己的柜子里有个大活人的时候,她反而冷静了起来,一把拉住了月珍的袖子,把月珍从柜子里拉了出来,再回头看了看狗拽,装做了笑脸,说:“这不就是那个现代版的《柜中缘》么?我真真是耽误了一出好戏啊!不过多亏我娘不在家,我赶早回来了,要不的话,我怕是连这个戏尾巴(方言,指戏剧的结局)也看不到呢!”

  狗拽知道自己把事情做差了,自然不敢还嘴,胆怯的看着柳儿,好像一只老鼠站在猫的面前,叫他浑身瑟瑟发抖;月珍看看事情已然发生,躲避已经是躲避不了了,就干脆大大方方地跳出了柜子,对着柳儿说:“姐姐你看,今天这事情是发生了,要怨你就怨妹妹我没成色,做出了这样下作的事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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