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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回来后,正碰上李林回北京出差,马上打发了孟辉辉,等风尘仆仆一屁股坐在餐桌上时窗外已是星光点点啦。
当然不舍得洗手啦,被良人捉到洗手池边,亲了两下水,又急急忙忙跑回来。洗手事小,饿死事大,先把鸡翅夹过来,然后把红红的鸭蛋黄夹出来让BMW车标素净点儿。
“宝贝想我了没?”
“想了想了想死了,不想你哪能吃上这么一桌子好菜!”空出嘴来还不忘拍马屁,“今年有没有最佳男友、最上镜厨艺和新世纪最佳男人的荣誉?哭着闹着也得给你报名,得不了第一名咱就狠狠地BS他们!”
这一顿夸奖也就搏了帅哥一个面皮轻弹的微笑。“想好了怎么感谢我?”
“吃饱了脑袋才健全!放心吧,一分钱一分货,出家人不打诳语。”嘟嘟哝哝的有点语无伦次。
“真的?”
“洒家几时骗过你?”
二十分钟后就打嗝了,三十分钟后就伸懒腰了,看看李同学得意洋洋地坐在对面,好似等着洗碗,立马不爽,“去,到床上呆着去,该*你了!”
李林乐颠颠地跑到床上,一秒一个姿势变换着,如何让自己又舒服又看起来性感。咱走向卫生间,哼着一首八旗子弟的小曲儿冲完了澡,看到李帅哥兴致勃勃摆好了仿宋体的“太”字,哇哇——凸凹有致耶,*生香啊,食色性也!上半身吃饱了,该用下半身思考了,哇哇哇,像河东的吼狮跳上床——伟大的女性,指引男人向前……此处省略1000字。
上上下下都舒服了,该开例会聊天。该咱方方正正地躺着了,李林像浅水的鱼,立着身,这样能对咱一览无余。
“该谈正事了吧?该结婚了,三十好几了。”
“结婚?以什么名义?”
“……嗯……爱啊情啊,我都有点腼腆了……”
“哈,我怎么觉得是*?”
“爱情有深度了,可不就是*了嘛。” 。。
剩女来了 21(2)
“你长大了没?”
“长大了,长老大了,5555555——”
“是爱情多一点还是*多一点?”
“三七开,需要爱情时,就是爱*情7:3;需要*时就是*爱情7:3;白天晚上7:3;晚上白天也7:3。”
“做好准备了?”
“早做好了。”
“啥准备?”
“门口三包,门内统包,一次购买,终身保修;卡卡上缴;每天生活细则:照顾好老婆孩子和丈母娘,出门狩猎,按时归队,不开小差,上下班目不斜视……”
“多听话的乖宝宝啊!”用手撸着他的头发,“咦?这嘴巴怎么这么超级能说会道甜似蜜了?”
“这几个月闲着没事,操练了三套方案,基本上你说什么,人家都能幽默,不,是对答如流!”
“哈哈,孺子可教也。我要一千万啊。”
“等你六十岁了,盛大的生日晚会上,再亲手把支票给你,现在我先替你保管着,啊,乖!”
“哈哈,高!师傅是谁啊?”
“未来丈母娘啊。”
“哇,真的?”立马看着他。同时恨得牙齿痒痒,八字还刚一撇,老妈胳膊就往外拐。
他在那边摇头晃脑,洋洋自得,“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不入虎穴,蔫得虎女?要知道深入敌后收获这么大,我早干嘛去了?以前不懂迂回战术,才叫没心眼。几天不见,已非吴下阿蒙,贪吃妞,对我刮目相看吧。”
立马掐了他一下,然后确认揪起了2平方厘米的小肉皮。他立马叫唤起来。翻着眼看他,“真和我妈联络上了?我妈就没看不上你?呵呵,奇怪!”
“有啊,丈母娘说了,闺女配不上姑爷。”
“真的假的?”
“回家问问未来丈母娘:一表人才的小李怎么样?”
哈哈哈哈,行!
那一刻俺如沐春风,脑袋顺风顺水想到了和他以后。都说再理性的女人碰到感情和恋爱,智商立马为零,与此相配套的,有钱的男人就用票子砸晕女人,没钱的男人就用三寸不烂之舌哄晕女人,俺好歹也是后者,恰如其分地落入俗套里。想到了点啥呢,有人看到花朵就想到了果实,有人则想到了生殖器。咱则想到了足球场,别看平素没有半点耐心完整地看完一场球赛,但不妨碍从内心推崇和喜爱荷兰与阿根廷,进攻进攻,再进攻!要么豪华地屠宰别人,要么干净利落地壮烈赴死。俺就喜欢这种嘛事都积极的进取精神,像足球流氓无论走到哪里都闹事起哄一样。与一个男人生活也是这样,关键是谁在主动,谁在被迫守势,千万别信服那些声色犬马的所谓男科学家动则在刊物或报纸上以权威的口气渗透:男人基因里就有博爱和喜新厌旧的成分等种种暗示性说词。那女人也只有被动守势了。其实先天遗传和后天培养半斤八两,所谓的“男人是天生喜新厌旧的动物,女人必须从内心变换自己”,实在是先下嘴为强,后下嘴遭殃。俺是这样对李林同学说的:
“我喜欢过很多男人,未来怎么样不好说,我不相信永远和永恒,只相信现在和过程。只要你对我足够好,根据以德报德、以怨报怨的能量守恒定律,估计我就不会原则性地出轨,到别院寻找安慰和乐趣。我知道你能做得很好,相信你。请你也相信你自己,ok?〃
愣了一下,两下,三下……半信半疑的眼神,又像有点糊涂了的乖孩子僵硬地点点头,“ok,……上帝赐我足够的宽容和忍耐……”
胜利和心理优势就是这样得来的,嘿嘿,奸笑中。
。 想看书来
剩女来了 22(1)
每次回家时,没有窃喜,没有矫情,想的是如何东风压倒西风。老妈自从过了50,修养深厚,各个层次都成精了,第一感觉便是地位被日益压缩,慢慢间已是反主为客了,日子格外郁闷和难过。忽然明白,原来父母的家是以妈妈为中心的私家地盘,曾经也是咱的,只是现在成了侵犯了她的。能成为我的只能是以后若干次偶尔,当在外面受了气夹着尾巴逃回来受庇护时,母亲如母鸡婆张开翅膀提供安全和得到应有尊重和虚荣时才给予的临时最惠国待遇。
唉,当然也可以像不远的从前一样,蛮横无礼地赖吃赖喝,像傲慢官僚对待纳税人那样,一旦你洞悉了这其中的权力和喂养真实结构,便如落下来的肥皂泡一样没有底气了。
俺也是被突然之间瞥到的“真相”吓倒了,接着便是手脚冰凉和垂头丧气起来,在如此熟悉的家门,咱怎么就成了外人了?成了那种远香近臭的角色了?哦哦,一不留神啊,郁闷死了。
上楼梯时,觉得后面有人看咱,看咱的后脑门和细腰。回头望了一眼,又一眼,再一眼,止不住破口怒吼:“看什么看?!哪儿有花?没见过啊!”然后从喉间挤出来,“什么破人,德行!”
那老头吭吭哧哧半天,“你……你……你不是老陈家的丫头吗?”
“哦……啊……您是……二表叔啊……你看我……哈……”
直接晕倒。
父亲的亲戚是来俺家声讨自家儿媳妇的,说完了气也出了,拿着俺家钥匙走了,走到楼下又想起来,上来还。于是让咱捎回去。
咱有两把一模一样的钥匙能打开自家门,再不怕老妈发狠把咱关在门外了。开门后还蛮自我感动的,黄天厚土,祖宗在上,树高千丈,落叶归根啊!既然是根之门,也不见外了,暴喊:“老妈!老妈!人哪?”
先是翠花臭丫欢天喜地跑出来,哦,还胖了,吃啥好的了?像商场促销员似的很过分地往身上蹭,几个月没见邻居来福小帅哥了?接着是老妈塞过来一个嫩桃,很瘦的那种,语气平淡从容,“吃了没?”
“饱饱的。”
“在小周子那儿吃的?”
小周子?以为听错了耳朵,怎么会是小周子?不是一表人才的小李……小李子?难道那小子根本就没来过,只是提前诈咱?于是脑袋短了路,就愣在了那里。
“小周子,那个周医生……”
呵,还小周子,越来越有西太后的作风,真拿人家不当外人了。看一眼老妈,再看一眼,举重若轻的神情,胸有成竹御审昨晚偷吃鱼的大花猫似的。
随口撒大谎,“当然,小周子做的好吃,比老爸的好吃多了。”
哇,看把俺老妈乐的,疑似买了三年的彩票终于中了100块。老爸恰逢踱出来了,没嫌被比下去,也乐呵呵的。
“有好事就藏着掖着,从不知道告诉家里,不知道家里人为你担心,怕你好东西不当好东西,好好的一个医生给糟蹋了!”
“哈!”把咱乐的,要从沙发上跌下来。“放心,当然人家是好东西了,幸亏我还没糟蹋他……”
“我是说你不会挑人……”
把桃核丢给翠花,看着它巴巴地叨着转了一圈,丢在老爸的脚面子上。“就是不告诉你,东家西家有点鸡毛蒜皮的事,半天就传得整个小区都知道,我不是怕你拿出去四处显摆嘛,八字刚刚有一撇。”
老妈嗤之以鼻:“不是没显摆过嘛!街坊邻居有点啥事说道说道,这叫分享,少走弯路。以前咱家几年响不出一个屁来,没出过喜庆事儿,光流着口水看别人了,现在能有好事儿了,为什么要掖着藏着?这些年咱家交出去的份子钱能装一汽车了!臭丫头,一脑门浆糊,不知道往家里捡好东西。”
剩女来了 22(2)
嘻嘻,俺妈就这样,妇道人家嘛,别跟她一般见识,五十多岁的人了,尊重她唠叨的权力吧。咱就没听见般,一门心思地把小盆里六只又瘦又小又嫩又甜的要命的小毛桃消灭干净。末了,“二表叔又来哭诉什么啊?不知道丢人几个钱似的,跑到亲戚家投诉儿媳妇。我呸!”
老妈马上清高地叹口气,“清官难断家务事,油盐酱醋茶,锅碰碗碗碰盆,哪能说得清?也别高人似的就知道呸人家,咱将来成家了,千万要注意,老人事儿妈,有事没事就会瞎叨叨……”
把咱笑的,这人怎么只会看到别人有毛病呢?“谁要和他爹妈住一起?又没吃撑。各人家是各人的地盘,本互不相识的人搅和在一起还有个好?放心吧,我要结婚了,肯定各方面都安排得巨利落,谁想吵架都吵不到我,想打架没问题,安排个周末到广场上去,捉对厮杀呗,真是的,哈哈。”
也就说说而已,本来就闲得慌嘛。
“真这样打算啊?好孩子都会走正道的,你就是走的晚点而已,也不是大缺点。”老妈兴致勃勃,“要多少嫁妆啊?我——咱家怎么着也得搭点东西啊。”
俺着重看了她两秒,“心疼不?”
“不心疼,不在我面前气我了,多给点也不心疼。”
“哎呀,我是说我就这样拜拜了,分开单过了,不是你家公民了,名不正言不顺地给你零花钱了,也不常来吃你家饭了,你一点也不心疼?看来烦我不是烦的一会半会儿了,快成预谋了!”
“说不心疼就不心疼,高兴还来不及呢。说吧,要什么嫁妆?”
“你能给我点啥呀?你有什么能拿出手给我的?连个祖传手镯或值点钱的古瓶都没有,还煞有介事嫁妆嫁妆的,省省吧,你看上的那一堆破烂放在我那里都碍眼。将来我要请保姆你要能不说话就算嫁妆了。”
老妈立马冲口而出:“保姆得花钱啊,多贵!你有手有脚哪里用得着保姆啊?给我钱我比保姆做得还好,保姆洗碗也没我洗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