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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子脸-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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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死者的妻子经子女劝说后又同意火葬了,送往殡仪馆前硬要给死者挂什么东西,结果被发现了切皮。太平间事件惊动了警方,让他又惊又怕,虽然编了鬼影哄过了家属,但切皮的事已经在警方留了案底,如果再做,怕真的会被警察盯上,谢鸣山想停手。

    如果真的停在第四张切皮上,也许他就不会背景离乡了。真正的问题出在第五张切皮上,现在想起来谢鸣山都非常后悔,他不该切那张皮的,一念之差,在钱的吸引下,心想着马上可以还清债务了,就失去理性犯下了罪过。

    良心上的不安再加上一个姓度的警察,让他终日如坐针毡。这时候c市的一家私营医院来三医找医生,谢鸣山决心结束这里的恶梦,去开始新的生活。于是便毅然辞去医院的职位,前往c市发展,后来还在那里买房落户。

    他没打算重返这座城市,可偏偏天不顺人愿,女儿硬是要嫁回来。更让谢鸣山幽愤的是,出卖灵魂出卖良心却只让妻子多活了十几年。妻子死后他陷入了深深的忧郁中,女儿怕他出事,不放心他一个人在c市,在山上找了房子让他搬回来。

    。。。

 ;。。。 ; ;    一月十五日

    下午的天气又变得不好了,阴沉沉的天空好像要下雨。今年的冬天有点冷,雨水也时常有,临近过年天气却一点也不卖帐,时不时的下场小雨,上午还是多云的晴朗天色,到下午就有了乌云,雨是肯定要下的,只是还没到时间。

    对于习惯了锻炼的人来说,只要还没下雨就不会放弃锻炼。谢鸣山慢慢朝着山上跑去,他每日的锻炼就是慢跑到山项,再走回家。天气暖和的季节他会选择晨练,而像现在这种寒冷天气,他会选择下午锻炼,因为早上寒露太重了。

    人烟稀少的孤狼山非常适合跑步,这可是在市区寻找不到的清静与自在。选择住在山里,不单单只是为了隐藏,而是不愿意回忆起过去,只有在这片与世无争的天地里,他的心才能安静才能得到救赎。谢鸣山的眼睛微微发红,因为他又想起了妻子,她的去世几乎令他丧失了活下去的信心。

    论年纪,五十几岁不算老,但他的心却如枯木般毫无生机。一个人的心如果死了,活着也其实是多余了,要不是怕女儿受不了打击,谢鸣山真想跟随妻子而去。他很爱妻子,为了她连泯灭良心的事也做了,而现在,他只想忘记一切。

    谢鸣山忽然停下脚步,在山路旁的小径里斜躺着一个人,上身在草丛内看不到,从下身的鞋裤上可以知道是个男的。难道是喝醉酒来不及回家?他不喜欢管闲事,也没心情去理会醉汉,但看到天上的阴雨云,又犹豫了。

    在如此寒冷的季节里躺在地上是会得重病的,更别说被雨淋湿。谢鸣山叹了一声,医生的本能使他朝小径里走去,刚到男人身边,看到草丛内的上半身,他的脸色刹那间煞白起来,那熟悉的四方肉痕,像一颗疾速而来的子弹,射入他的脑里。

    射入脑里的子弹瞬间便打破了隔离往事的玻璃,脆弱的防线破碎瓦解后,过去的记忆冲涌而出,占满了脑海。谢鸣山又惊又愕地看着地上的男人,在短时间里,他竟然不能思考也不能行为,只觉得窒息恶心。

    不可能,一定是在做梦,谢鸣山无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和他当年的切皮手法一模一样,十三年后居然又出现在他眼前。是魔鬼在捉弄他还是老天爷在惩罚他,无论怎么逃避怎么挣扎,上天最终还是将他击败在地。

    一滴冰冰的雨水落到脸上,摸到脸上的雨水,谢鸣山的手颤抖了起来,雨水告诉他不是在做梦,看到的都是事实,是真的有具被切了皮的尸体。终于他的神志清醒了,不是他干的,可是他却感到无比恐惧和不安,因为手法太像了。

    一般的恶徒杀人或劫财是不会在死者胸前切皮的,这样的手法就是为了图符。谢鸣山仓皇离开小径,魂都掉了一半,哪里还有心思锻炼。他朝自己的房子跑去,像胆小的孩子逃避恶犬一样,带着哭腔拼了命的逃。

    。。。

 ;。。。 ; ;    没有路灯也没有月亮,山林黑得阴森幽冷。孤狼山在夜里是最可怕的,因为所有鬼的传说都发生在夜里。到晚上,住在山里的人顶多也只是在半山腰活动,山顶几乎没有人会上去过,那里是鬼活动的地方。

    有关孤狼山的鬼故事,莫畅小时候常听,而且深信不已,现在当然不相信,那些对于他来说只是捕风捉影的传说。他留在山上不是为了抓鬼,只是好奇像谢老这样一个不愿意与外界接触的人会约了谁?他不能直接询问,所以就暗藏山屋上面的山路等着。

    二十几分钟后,一辆电动车出现在山路上,开车的人身形不大,戴着红军帽,穿着黑色羽绒服。虽然山路黑暗,但在电动车的车灯照耀下,还是隐约可以看到此人的大概脸容,是六十多岁的老人。

    电动车在谢老房子前停下,老人下车后敲了敲门,门开后便进了屋内。这一过程都被莫畅用手机录影了下来,他倒不是想截取什么证据,只是想有个可参考的东西,好弄清楚这个夜见谢老的客人是谁。

    单凭手机录影是查不到人的,莫畅想通过跟踪知道那个老人的身份,所以便继续坐在车里等着。四十几分钟过去了,里面的人还是没有出来。山屋二楼卧室的灯一直亮着,这样冷的夜晚当然会待在有暖气的房间里。

    夜越来越深,山林也越来越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彻夜聊天,如果是这样那就太糟糕了。莫畅下了车,他想来个突访,此时去谢老家不就可以看到神秘客人。走了十几步,莫畅又放弃了突访的行为。

    像谢老这种孤僻古怪的人,就算他再去登门拜访,不想让他看到的人谢老依然不会让他看到,而他也不可能在房子里进行搜查。一旦谢老对他的行为起疑,就会对他这个人产生反感,那以后相处就难了,莫畅不想因此得罪谢老。

    往回走时,耳边忽然听到类似女人哭叫的声音,很轻很淡,在风中若有若无。莫畅不由停下脚来细听,又好像只有风声。在黑暗幽静的山中,阴森呼啸的风,有时候的确像女人的哭声,他想是自己误把风声当哭声了。

    走到车旁,正欲开门时,女人的哭叫声又出现了,这次显得真实了些。莫畅巡视了一下山林,没有看到女人的身影。感觉刚才的声音来自山上面,难道传说都是真的,一到夜晚山顶就会出现鬼?他一次都没有去过山顶,今晚是不是冒一险。

    莫畅就朝山上走去,就算真是女鬼,也要看到才算数。走了十几分钟,他听到下面有电动车开动的声音,回头一看,那辆电动车正朝着山下驶去。莫畅没去追踪,此时他更想弄清女鬼的事。

    山顶的风吹过来冰凉冰凉,依稀听到的哭声越来越轻,当他走到顶处时哭声消失了,寂静中只有风声,莫畅停止了脚步,他想自己真的是听错了,把风声当成哭声了。寒气带着青草的涩味和冷冬的冰味调合出令人不舒服的意味,在阴暗的山顶只有孤僻的月影,女鬼这两个字变得虚幻了,这世间没有鬼,他笑了自己。

 ;。。。 ; ;    半小时后拖车的到了,莫畅也得到了解脱,看了一下时间,十点五分了,他连忙开车上山。谢老的房子在半山腰之上,是座很孤独的房子,周围没有其他房子。为了找到这种不起眼的单独房子,大哥和大嫂费了不少时间。

    灯还亮着,说明屋里的人还没有睡。山屋是简陋的水泥房,有两层,外表可能寒酸不入眼,可住在里面的人很有学问。在二楼的卧室书柜里,摆放着各种各样的书,不仅有艺术类的,还有医学类的,谢老以前是个医生。

    妻子去世后,谢老远离了俗世尘嚣,连亲生女儿的生活也懒得搭理,这样的行为真的有点偏激。莫畅感叹了一声,从车里下来,拿了东西上去敲门。很快,门就打开了,里面的人看着他,显得有点惊讶。

    “这是大哥大嫂为您准备的过年物品。”莫畅将东西放到桌上。

    “他们还真是有心。”谢老欣慰地笑道,又愧疚地问,“我女儿的身体怎么样了?”

    “听说血压已经稳定下来,反正也快到临产期,所以就打算住久一些,等生了孩子再出院。”莫畅试探着问,“大嫂临产日,您去不去医院?”

    谢老的脸上有了一丝父爱,似乎有想去的情绪,但又很快被一团阴云笼罩。只要提到进入山下的生活,谢老的脸上就会有惧怕与担忧的神情。看得出来,他的内心有很深的隐痛,怕这座城市,一直在排斥在逃避,回来也只能躲在山上。

    “我还是不去了,反正以后他们夫妻俩会带孩子上山的。”谢老勉强地笑了一下,“不过,孩子的名字我会起的,这些天都在想名字的事。”

    答案早在莫畅的意料中,他也知道劝不了谢老,所以也就不多说什么了。有好几次他劝谢老去看心理医生,但都被拒绝了,谢老固执起来很固执。至于对方内心深处究竟深埋着什么,他真的非常感兴趣,可惜谢老并不喜欢聊自己的内心。

    “今年冬天这么冷,您在山上受得了吗?”莫畅感觉屋里笼罩着寒气。

    谢老不自然地笑了笑,称在山上经常锻炼身体,身体越来越硬朗,抵抗力也好了许多。就算气温再降低他也不怕,楼上卧室有电暖器,这些天都开着呢,如果不是他要来,现在这个时间,早在被窝里躺着取暖。

    莫畅看了一下手表,十点十八分,和他以前来山上的时间差不多。谢老不是个爱睡早觉的人,每次他来之后,两个人都会闲聊一两个小时。而今晚,谢老的话明显言不由衷,像是在故意暗示自己要睡,希望来客离开似的。

    回想开门时的情景,他事先并未通知,谢老不问是谁就把门打开了。莫畅猜想谢老一定是约了谁,听到敲门声便以为是相约之人,看到是他才会脸露惊讶。明白了其中的原由,他也就不好意思多逗留,稍坐了一会儿便知趣地告辞离开。

    。。。

 ;。。。 ; ;    莫畅的车在夜色中慢慢驶上孤狼山,他受哥哥之托,送东西给大嫂的父亲。以前都是大哥或大嫂送东西上山,三个月前,怀孕六个月的大嫂因为妊娠高血压住院了,大哥既要工作又要去医院照顾妻子,忙得焦头烂额,所以,送东西上山的事就请他帮忙了。

    刚开始他也是勉为其难地接受,送过两次东西后,莫畅发觉这位老人并非俗辈,对艺术品相当有见识。两个人相处和洽,像师生似的,亲戚间的客套称呼干脆也省了,知道大嫂姓谢,他便以谢老称呼了,有时候不送东西也会上山找老人聊天。

    在莫畅眼里,谢老有学问有见识,脾气又随和温文,是个很有修养的人。如果说缺点,也就是喜欢喝酒,还有就是性格有点孤僻古怪,不愿意和亲人住在热闹的市区,执意要一个人住在冷清的山屋里,而且不允许家人跟外人提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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