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丁一让过足尖,信手挥出正和苦行僧劈来的一掌对上,这时就能看出两人的卸力技巧和身法灵活来了。只见丁一往后退了一步转了个半圈已经将余劲消去,顺势一指点出。那苦行僧却不一样,身躯一震硬是立在了原地,将地上踩出一个浅坑,皮肤泛起诡异的红色,大手张开就要去抓丁一的手指。
“这个功法,是你?不可能,你应该死了。”丁一终于从对方的招式中想到了一个人,但这个人却早就被丁一杀死了的,却又为何会复活并且找上门来。
苦行僧听见丁一说话,怒喝一声:“果然是你杀了我弟弟!受死吧!”原来这人正是被丁一杀死的那大辽国师的孪生哥哥,名叫扒拉格,那个大辽国师叫扒拉猛。兄弟两人都是一起在天王院学的武艺,不过出师之后一个在草原上名声鹊起被封为国师,一个立志游走天下,度化世人。
扒拉猛的死亡,让身在异地的他忽然觉得心头一紧,似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一样。急急的赶回辽国,却得知自家的弟弟领了任务去了宋国,他又急急的往宋国来。双胞胎的奇异感应让他在无人指引的情况下找到了德隆镇,在询问了路边的泼皮后得知了德隆镇府尹衙门发生的事情,顿时心中就觉得不妙。
急急的问明地方,在野外一处荒地上果然找到了一处大大的土墩,翻开后在其中果然有他弟弟扒拉猛的尸体,虽然已经腐蚀的不成模样,但他还是一眼认了出来。心中的不详之感原来由此而来,而丁一这个名字也被他印在心中,誓要杀了此人给自己的弟弟报仇,这时候什么佛法、什么淡定都已经无法让他冷静下来了。
随后将他弟弟火化后带着其骨灰就要去找那丁一给自己的弟弟报仇,打听到丁一往澶州去得,他便一路急赶的也往澶州去,却不想在半路听说了丁一早已离开澶州去了汴京,于是又转道往汴京去。路上机缘巧合的在一伙山贼手中救下了一支商队,就是带他前来的那支队伍。商人的信息总是很灵通的,没用多久就打听到了丁一和翠竹苑的事情。这商队的领队也是心存报恩之意,而且有了扒拉格一路上也会很安全,反正到时候将人送到,他们走人既不会得罪人还能报了恩,于是便一路送扒拉格来到了翠竹苑前,这才有了开头一幕。
扒拉格找到了杀弟仇人,自是怒火滔天欲将丁一碎尸万段,招招出手皆是杀招浑然没有留下一丝的余地。可是即使扒拉格一身摩罗诀已经修炼到了五变的境界,更胜乃弟。一双胳膊犹如精钢所铸,挥舞成风声势惊人。地上更是被其踩出一个个浅坑,让他的掌力轰出一道道裂缝。
但丁一却也不是好相与的,一身修为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双掌舞的那是水泼不进,针扎不透。任扒拉格的攻击再猛也伤不了丁一分毫,更是被丁一见缝插针一般的反守为攻击中了几次,要不是他的实力的确不俗,一身铜皮铁骨刀剑难伤,硬撑了下来。恐怕别说报仇了,连自己都要赔进去了。
两人几乎就是眨眼间就过了几十招,扒拉格抢攻不下此时气势已衰心中急躁,丁一看准机会一个贴身肘靠点在他胸口檀中穴,这可是人体要穴本来扒拉格绝不可能露出这样的漏洞,但偏偏扒拉格久攻丁一不下心浮气躁之际,失了冷静才会被丁一如此轻易的击中。
檀中穴被打中,纵使他一身铜皮铁骨也只觉的如遭电击,喉间一甜一口鲜血就要喷出,却被他强子吞了回去,脚下一个踉跄往后连退数步。百忙间又是一个懒驴打滚避过丁一的一记掌刀,翻身而起一拳砸出却被丁一一掌扣住。心中一急就要发力,却忽然手上力道全消,自己的聚起的一股内力顿时失去了目标,犹如打在空气中一般,胸口一闷一口鲜血再按奈不住喷出口中,已然受了不轻的内伤。
丁一收招站在一旁,两人此时已经身在店外,扒拉格攻击的时候丁一怕在店内打打伤了别人,所以引着扒拉格在他不知不觉中已经来到了店外。只可怜扒拉格一身修为罕逢敌手,却因为报仇心切乱了自己的心神,出招杂乱而毫无章法,心烦气躁下连平时一半的实力都没能发挥出来,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输掉了。
看着半蹲着的扒拉格,丁一正要上去制住他,毕竟这人的功法不俗,不能因为受伤了就小觑其,这可不是切磋比武,容不得他大意轻敌。
就在这时,但听见一声娇叱一道寒光闪过,一把弯刀对着丁一射去。不过想伤到丁一却是不太可能,丁一脚下一错已经避过这一击。原本伸出的右手在空中使了个擒拿法,正是天山折梅手的招数已经拿住了这把弯刀,入手只觉的这刀似乎有些小巧玲珑了。
信手挥出正和另一把几乎一样的弯刀对上,兵器相交之声让周围围观的群众瞬间往后退了许多,刚才丁一和扒拉格的战斗他们看不出厉害,但这时候都见着兵器了,在他们心中这当然更加危险,可不能因为看热闹而伤了自己。
丁一挡下了这一刀心中却是有些惊奇,因为这刀上的力道并不大,而且此时他也看清了出手的人,却是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难道这女子和那和尚还有一腿?不然怎么会救他呢,不会吧?
眼见这女子的招式虽然颇为狠辣,但底子似乎是太乙刀法,又加入了些旁的技法,改成了如今这模样。丁一心中一动却是武瘾发作,这刀法显然是一套双刀刀法,且这女子功力不高完全够不成威胁,到是让他能够好好的观赏一番,手中一条弯刀似有灵一般跃入了这女子的手中。那女子却是根本没有察觉到,信手就使着刀法对着丁一猛攻。
丁一看见这女子的刀法不仅暗自赞叹一声,这刀法虽然尚有不少破绽错误,但不得不说这刀法颇为不错,尤其是女子使用。因为女子天生缺陷,所以这刀法走的是灵巧狠辣的招式,一招一式莫不是小巧挪移中透着丝丝杀机,而且这女子肯定对这刀法熟练之极,单看她刚才双手只有单刀之时,依然用的是双刀之法,空着的左手凭空捏着犹如握住一把真空的刀一般,所以才会轻而易举的顺手接过丁一送回的弯刀,而没有一丝的察觉,因为这本来就是双刀使用的刀法。不过这女子的身法和内功比起刀法来说却是相差甚远,此时被丁一引着一番缠斗已经有些吃力了,额上见汗、娇喘不已,丁一心知对方已经尽力了,而自己刀法也看得差不多了就要收手之时。
却在这个时候围观的人群中忽然传来两声暴喝,同一时间三条人影抢了出来,当先一人正是担心丁一和冯破军从澶州赶来的关三。他们星夜兼程,就是要将有一个恐怖的高手即将对丁一不利的消息告诉丁一。来到附近时却被围观的人群挡住,不过他们坐在马上却能清楚的看见有一个女子在攻击丁一,顿时只当是那两个人到了。关三敬丁一如师如父,怒吼一声就弃马抢出,他本来就是个飞毛腿,又习的简化版本的凌波微步硬是在人群中挤出一条缝隙来冲入场中,关刀斜挑就挡住了那女子的右手刀。
这时另一个怒吼的人影窜出右手一把铁戟就对着丁一砍去,关三顺势龙刀横磕架住了这人的铁戟,兵器上传来的巨力令两人各退一步。此时冯破军挑着银枪也赶到了,和关三一起站在丁一身前,对着眼前的这对男女虎视眈眈。
不过这种对峙并没有坚持多久,只见那右手持戟的男子双眼冒火般的盯着丁一,猛然冲了过来,左手一把双刃长矛挡开关三的大刀,借力一跃避过冯破军,左手中那连着弯钩的铁戟就对着丁一削去。
丁一看见这人的兵器和招式心中猛然一动,想起了师傅逍遥子说过的一门武艺,也不知道这是也不是。左手一探直插入铁戟的龙口下,就要空手夺白刃。
这人自然不会坐视自己的兵器被夺,而且丁一的这种动作在他心中更像是在侮辱他一般,铁戟一转避过丁一的抓扣,戟尖如电射向丁一的胸口空门。左手那双刃长矛也是顺势扫过,居然隐隐的封住了丁一退路。
看见这般动作,丁一心中不惊反喜,脚下一动一脚蹬在长矛之上右手一掌挥出挡开铁戟,借着长矛的反震力已经逼近这人身前,左拳如勾就要砸这人的小腹。
在自己的兵器都施展开来,而且还被对方抢入内怀的长兵器的使用者来说这几乎就是致命的破绽。但丁一知道这人的武艺如果真的是那人的话自然不会轻易的就输掉,果然即使被抢入怀中,这人也没有露出一丝的怯意,小腹吸气一收,单膝一点,左手一转一肘砸出。
丁一嘴角一咧,同样以膝对膝,右掌后贴拿住左肘,左掌拍出。这人此时眼中才现出一丝慌乱,右手铁戟倒转弯钩斜撩自后向前削向丁一的脖颈。
丁一大笑一声,低头起脚正踢在倒刺来的长矛上,避过一记直踹人抽身而退。两人自那人出手到丁一退后几乎就是几个呼吸之间的事,但那人却是犹如和丁一大战三百回合一般,一身大汗、气息粗重双目死死的盯着丁一。
这时候关三一刀也已经逼退了那使双刀的女子,大刀如冷月般斜砍向这人。
这人感觉到脑后兵器破空之声,也不再去想丁一为什么要手下留情,半转身铁戟横磕,正和关三的大刀撞上。一声清脆的兵器相交之声,两人各退一步,这次是关三怒吼一声抢先抽刀而上,春秋刀法在空中画出道道圆弧向那人砍去。
那人也不畏惧铁戟和长矛接住关三的招式后总是能顺势而下攻击关三,关三因此反而落入了下风,不过他战意澎湃,更是有着无穷怒火,一把偃月刀在周身舞成一条匹练一般,防的无瑕可击,攻得轰轰烈烈。
边上的冯破军此时插不进手,只能战在丁一身旁提防那女子出手,此时也不是和丁一说那恐怖老头消息的好时机,先摆平了眼前这两个敢和丁一动手的人再说。
关三和那人打的有声有色,不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关三的功夫不及那人,不过关三气势强劲、越战越勇,两人之间的实力差距也越来越小。
渐渐的占尽上风的男子发现战局居然被对手慢慢的扳平了,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不过的确,对手应该不如自己但却越战越勇已经打出了自己的气势来了。他心中无比的郁闷,想到一路上的种种,刚才出手以为是丁一小看自己,结果还要对方手下留情方能活命,现在居然连一个不如自己的武者都拿不下来了,这还是人称小天王的自己吗。
战斗中岂容分心,那人心思一动,关三的大刀顺势就砍了过去,那人急架铁戟阻拦,却依然被震退了两步,虽然只是两步,却将一向自负的他的气得不轻,心中邪火乱冒,大叫几声一扫杂乱心思,铁戟长矛挥动成风,居然硬生生的搬过颓势和关三战了个不分上下。
丁一看到这里心中已经可以肯定这人的武艺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那人的武艺,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学到的,按道理早在数百年前就早已失传了的啊。正要出手分开两人,忽然心中悸动,猛然看向一旁。
但见一个瘦小的老者就这样站在人群中,但周遭那么多的百姓却藏不了一个矮小的他,这矮小的老者站在人群中居然让人第一眼就会看到他犹如鹤立鸡群一般,但第二眼又会去忽略他,仿佛这人从来不曾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