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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座曾经血殇的墓-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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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那蛇就喷出毒来,一丝水线从蛇嘴里射出,箭似地直扑永柏的眼睛,永柏将手肘一挡,那蛇毒就落在永柏的衣袖上,好险!若不是十二姐提醒,永柏早有准备,那双眼睛就被蛇毒射着了,虽不至于变瞎,但绝对不会再有那双能在百步之远能瞄到一根绣花针的眼睛,也不会有日后丹竹飞机场那神奇的一枪,能够打出一发不可思议的子弹,成就一段传奇。

    那蛇喷了毒,又泄了气,放低头又想走。又是机会,永柏上前又是一扁担。

    这下结结实实是打在那蛇的七寸上,那蛇全身都盘起来了,永柏这次并没有跳开,而是剩胜追击,接连打了几下,那蛇就瘫开身子,慢慢地转着,最后不动了。

    永柏打死了蛇,舒了口气,用扁担把蛇挑起来,看那蛇软绵绵着,确信那蛇已死了,这才全放了心,把扁担收起来。

    “这大条蛇。”十二姐也这才敢走过来望,惊魂未定地说。

    “多美的蛇汤!”永柏公陶醉着说,好象他已闻到蛇沸气了。

    “又吃蛇吃鼠。”十二姐像是不高兴地说。

    “这才野味。”永柏不在乎地说。

    果然,永柏公拎起那蛇,又过去捡起蛤乸和老鼠,就下办冲塘忙开了。十二姐跟下塘去看。

    永柏拨了老鼠毛,看见老鼠身上有被咬过的痕迹,永柏明白了,应该是蛇咬了一口老鼠,老鼠慌跑,惊动了蛤乸,蛤乸跳出来了,老鼠也跟出来了,蛇也追着老鼠出来了,不想一个个被收拾了。

    永柏就这样得了蛤乸、老鼠和蛇,很是高兴。

    宰了老鼠,永柏开始宰蛇,割了蛇头下来,那蛇果然结买,皮与肉粘连的很,永柏用小刀在蛇脖上割开一个蛇皮口,反剥开一段,就再也拉不下了,而且蛇皮滑溜,也不好使劲,永柏就让十二姐下来帮忙。

    旧时人饿,什么都吃,十二姐也吃过蛤乸肉、老鼠肉、四脚蛇肉等,因而十二姐对死鼠、死蛇、死蛤并不十分害怕,于是就下到塘来,一只脚踩落水里,帮永柏抓住蛇颈,永柏扯住蛇皮拖,两人面对面地拖,蛇皮终于就从上而下慢慢地被剥了出来。

    “刚才,你真不怕?”十二姐拖出蛇身,松了口气,就问永柏说。她是问永柏真不怕那蛇。

    “怕什么?”永柏笑了,说,“有理打得爹,有棍打得蛇,我有扁担,还怕它?”说完,见十二姐没吱声,永柏又补了一句,“有枪还能打得日本鬼呢!”

    “你真勇敢!”十二姐由衷地赞永柏。

    从那以后,永柏就成了十二姐的偶像,她崇拜她,后来,永柏就成了她夜里的相思。

    现在,十二姐看着永柏扶着秀英姑就在她的跟前经过,对她不理不睬的,她不由地对秀英姑嫉妒起来,同时她又为自己感到伤心,她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十二姐并不知道,在竹山顶上,在磨房里,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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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永柏屋众兄弟密谋
    当晚,定庆、元斌、永敏、雄业等人都聚在永柏房里,小声地商议着什么?

    永柏家在竹山顶仁吉地塘石路行入,也算是梅令村中上人家,三井头两廊儿,在自家的田里打来大砖垒彻而成,上面盖瓦木,木要过东平去买,而瓦要入到思旺去买。

    永柏家门前有一棵大榄树,每年能打些榄下来卖钱,永柏小时候,用榄核练弹弓,练得一手好弓法,那榄树身上,也被永柏射得花花点点。

    此时,茂海两公婆就在榄树下的猪舍喂猪,两公婆原来打算,过些天把猪卖了,就请茂斌三婶帮上雄盛家为永柏和秀英姑提亲,听茂斌三婶说笑过雄盛婆了,雄盛婆说女大不中留,秀英同意嫁就行。看来此事是十拿九稳。茂海婆想着六月前将永柏和秀英姑的事办了,大忙糙也好得多个人手,今天又听说了秀英姑被永卓调戏的事,茂海婆更是想早日把猪卖了,让茂斌三婶早日说事。

    旧时人家结婚,得遵从“六礼”,一曰“纳采”、二曰“问名”、三曰“纳吉”、四曰“纳征”、五曰“请期”、六曰“亲迎”,六礼周全,方成夫妻。有钱人有有钱人做法,有钱人做得象样些;没钱人有没钱人做法,没钱人做得简单些。但”六礼“之数,不能落下,要急不得。

    茂海是梅令村最老实本份的农民,凡事都听老婆的。

    现在,茂海婆让茂海这两天赶紧过藤县,问茂海姐夫上年过来借去的钱,永柏结婚要用,姐夫身上有钱,能即时把钱带回来更好,若踫巧姐夫没钱,也让姐夫早有准备,到时好还。

    茂海婆说的在理,求人借钱或问人要钱,你要得人家有才行,人家口袋里有,当然好借好还,但人家一时没有,你得让人有时间筹集。这是实在的。茂海说拔了日禾草就去。

    两公婆都懒得去理永柏他们在房里做什么。

    确实,茂海两公婆对那些人是放心的,都是些村中受人称道的好后生,那些人虽然是“狼【做事冲动,少计后果】”,但不会去做那些不屑的事,有时会饮两杯,但不会有伤大雅,这也是村人所认可的。在广西,你很难找到一个不饮酒的人,有地方入门前就得饮满两碗,你便咋地【读者不要吃惊,是自家酿的农家酒,因技术和制作工艺问题,醇而芳香,但酒精浓度比市面上卖的酒低】?都是饮酒,分“烂饮”与“趣饮”罢了。“烂饮”是见酒就喝,不醉不休,是受人鄙视的;“趣饮”是朋友间见面,高兴间就饮两盅,以不醉为适,这是得人推祟的。

    茂海两公婆哪能想到,那些人在商议的是什么事情。

    那些年,梅令村还没有“恋爱关系”这个说法,婚姻大事都是听从父母的,要恋爱等到洞房之后再说。而洞房之后,是好是丑都得过一世了。黄姓华旭,脸上满是麻花,华旭婆嫁过来,没满月就要奔要跑,想不跟华旭过日子了,华旭婆老母到来,教训华旭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着马骝满山走,你还嫁了个人,该知足了,象你亚妈我,嫁了个鬼,看你怎的活?”

    “啥鬼?”华旭婆问。

    “酒鬼。”华旭婆老母说。

    大伙儿只知道永柏和秀英姑很要好,这就给了大伙儿足够的为秀英姑两肋插刀的理由了,当然也是为了永柏,特别是雄业,不但是永柏公的好友加兄弟,而且还是秀英姑的堂叔,更是觉得义不容辞。

    “这事虽然过了,”雄业说,“但恐防永卓那小子还会对秀英贼心不死,日后还会找秀英麻烦,所以要度出条办法,让永卓对秀英不敢正眼,看见秀英就怕,这才是理。”

    “对,”定庆赞成雄业的话,“想个能让永卓见到秀英就怕的办法,能想个能让永卓见到秀英就闪的办法更好。”

    “我还说要想个让永卓见到秀英就死的办法呢!”永敏不满定庆,“问题是什么办法,就得个说,人讲你又讲。”

    “好于你说句话都不说,”定庆不服地还嘴,“我边说边想着办法不行吗?”

    “别吵,”雄业说,“正经度个办法出来是真。”

    “打,”元斌说,“我承认我我不会想啥办法,但要说打,大伙儿一句话,我第一个冲锋,打残那永卓小子,那小子见到秀英就老实了。”

    原来元斌是早恨永卓,那次永卓搞坏了先生的太师椅,摔得先生腰骨疼了三日,永卓就指认是元斌干的,先生告到承业公面前,害得元斌被承业公打得周身大五寸。

    承业公教子,奉行的是“棍头出好仔、碓头出白米”,因而,元斌虽然是家中的独苗,但承业公对他是“管”而不是“宠”,而且是“管”得比别人还严,承业公常挂在嘴上的一个句话:“宠仔成王,宠地生荒。”现在承业公以为先生的太师椅真是元斌所为,怎不打得元斌够很?

    元斌被承业公一顿狠打,对永卓从此耿耿于怀,曾发誓要报仇,这多年了,仇未得报,那心就总有不甘。

    “正馊主意。”永敏讥讽地说。

    “我还恨不得要炸了他呢!”元斌咬牙恨齿地说。

    〃此话在这儿说说就好,“永敏说,“在外面可不能乱说。”

    但雄业听了元斌的话,好象若有所悟。

    从始至终,永柏没有说什么话,也没有什么暗示。

    说实话,永柏也希望能教训教训永卓,永柏也早看永卓不惯,永卓平日实在也是太“妖翼【得瑟】”了,仗着家里有钱,亚公又是村长族长,在村中是吆三喝四,狐假虎威。但此事关乎他的身上,不是因为他,大伙儿也没这大力为秀英姑出气,因此,他也就不便说些什么话或暗示些什么。

    但这样的沉默,也足够让伙伴们釆取行动了。

    要说的是,当时,永柏确实池是想不到伙伴们的行动是那样大胆,以至竟然轰动了整个梅令村。

    这个时候,永卓房里也聚了些人,都是些永卓的狗朋猪友,是假惺惺来探望永卓伤情的。永卓趴卧在床,怨大伙儿说:“我被打时,你们一个个死哪儿去了?现在都来了,能帮我个啥?”

    “大佬,”茂兴说,“当时看你亚公那架势,谁还敢近?你被打时,我们哪个不是心如刀割的?恨不得帮你捱上两鞭呢!你以为我们不疼。”

    论辈份,茂兴叫永卓为“侄”,永卓管茂兴叫“叔”。但永卓有钱,茂兴常吃永卓的,所以茂兴就心甘情愿与永卓称兄道弟,而且还死心塌地地听从永卓驱使。

    “都是那些张姓人,”永事说,“大佬不是让那些张姓人抓住,就不会这惨了,事过后,顶不过被罚罚跪,打几下,不至于受那家法,现在想起来,张姓那桌上尿给他们喝就行了,冤枉了那些好酒。”

    “就是,就是。”大伙儿都说。

    “那些人日后不撞到我手上便罢!”永卓悻悻地说,“若然撞到了我,必有他们好看的。”

    “大佬,没说的,”茂兴拍着胸膛说,“大佬若有机会报仇,但有差遣,兄弟定当死力向前,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这些人办事不行,但嘴皮子还是可以的。

    永事等人也不甘落后,纷纷表示若得机会,一定要为永卓出气。

    “听着先。”永卓说,接着背伤又疼,永卓就不由地咧了咧嘴,抽了口气,呻了一声。

    大伙儿有想笑的,但都不敢笑。

    而在张屋,张姓人又在春祺公屋里开会。会议决定第二天就去找李姓人谈判,大家公推出春褀公、兆延公、文辉公三人作为谈判代表,张姓人认为,树祥处事公正、严明,张姓人所请求的事,树祥应该很大可能会同意的,况且树祥还欠张姓人家一个人情,树祥若然同意了,问题就好解决了。就算树祥不同意,说话也会好许多,不至于会引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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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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