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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默听着这萧祁然的吩咐,不禁点了点头,这人做事粗中有细,分寸拿捏的还不错,这治水和救灾看似是两回事,可做起来却是不分先后。
“带上一千精兵!”
“是,属下这边去办!”说完,子默便听见一个由近渐远的马蹄声。
萧祁然进来时便看见子默在沉思,这小丫头,想事的时候,那表情过于可爱,他都不禁笑了出声“呵,别担心,这治水单个不了多久,而且这莫渊山还就在洛阳城附近。此去刚好顺路。”
子默这才放下心来,自己心心念念想的便是要解了这劳什子的蛊毒,如若不除,当真是寝食难安,对生活都没有什么兴趣了。
“萧祁然,你怎么知道我心里在担心这个的?”
嘴角微扬,萧祁然眉目含笑的讲“你太单纯了,这小心思全都写在脸上,我便是想装作不知道,都有些困难。”说完还用手揉了下子默的小脑袋。
子默不由得便皱起眉头,曾经自己的男朋友也喜欢揉自己的脑袋,可每次揉完便附带上一句:“听说小狗狗最喜欢被人这么揉。”说完再上来补上两下。
她当时一听便火了,这丫的竟然敢拿自己当小狗养,一巴掌便呼过去,只是往往,她呼的快,那凉生躲得更快,手还没有挨上衣角,那凉生便已躲得没有了影子。
一想到凉生,她便忆起了越哥,那个和凉生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人一般,自出了那碧落阁,便一直未曾再见过,这些许日子都未曾记起。看来自己是真的抛却前尘了。
“回神!回神!祖丽。古纳尔?”萧祁然用手晃着那人的眼前,不过半天却没有反映,他便喊了起来。
子默一回神便听见萧祁然讲“一会儿便到聚福楼了,要不要吃个晚饭再赶路?”
。。。
 ;。。。 ; ; 她含恨的望了一眼自己所谓的父亲,“呵!”仰天冷笑一声“兰科?我真怀疑自己是否是你的女儿了,这么明显的栽赃你竟然看不到?”
停了一会儿接着讲到:“且不说我为何受袭击去了东面的小柴房,也不论我晌午未至便离开了那里湿漉漉的回到自己屋子补眠,便是我的体格,就在玛依拉的注目下,你觉得我能够把那乌梅打死?那玛依拉便眼睁睁的看着我打死乌梅?”
只这此间传来那叶思倩的哭声“我儿乌梅死的好冤啊!为娘无能不能给你手刃仇人啊!”边哭还一边恶狠狠的望着子默,似是这乌梅真的被子默打死一般。
“带我去见乌梅的尸体!”死人应该是最真实,她会告诉一切,懒得和那一群男人女人废话,子默到一旁拉上萧祁然,便道:“陪我去验尸。”这工作自己从未做过,便是听着都一阵恶寒,若自己一个人做,岂不是伤肝胆?
“你!你,祖丽。古纳尔!你要去做什么,你还嫌害她不够,人死了你都不放过?”
“到底是谁害了她,现在还不清楚,拜托您脑子清楚点,我现在是帮你盘查凶手!”她不耐烦的对着叶思倩讲道,似是自己再同那人说一句话来,便会火冒三丈一般。
她最是讨厌别人陷害她!她瞪了玛依拉一眼,搜寻着记忆,往着那摆放尸体的大厅里走去,这里的人死后,先三天需要作法超度,后面才会天葬。
这样才会有神的祝福,来世里也才会无牵无挂的幸福。
一进那院子,便听见诵经超度的声音,子默瞅见厅中间,摆放着一具尸体,尸身用白布包裹着,看不清模样,便应该就是乌梅了吧?
子默上前对着那些诵经的道人讲:“诸位,不好意思,我是此间的族长,这人的法事,晚间再继续,诸位请回。”
话音刚落一男子的声音便响起“继续!不要停!从现在起祖丽。古纳尔,便不是我们的族长了!”
待那人走进,子默才看清来人,原来便是这祖娜尔家族的大祭司,乌梅的父亲,叶思倩的老公赛罕!
这便热闹了,这一个祭司便能左右起一个族长的位置?
“赛罕,我这一族之长,罢免不罢免似乎也不是你一个人说的算的吧?”
“族长,哦,应该叫前族长!你看看这个!”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一块绢帛,扔给子默。
打开一看便是如同一个罢免定罪书:吾族族长,兰科之女祖丽。古纳尔,因其性情暴虐,残害其妹乌梅,使其致死,罪大恶极,今免其族长之位,念其初犯,处以水刑!
贞庆年六月十九日“这未查清便定罪,不嫌太荒唐麽?我的大祭司?”子默对着那赛罕讲。
“我也是奉上面的命令,祖丽小姐,请随我去水牢!”
这一屋的道士面面相觑的看着那针锋相对的两人,这经是停下来了,子默看了一眼大厅中间说道“去水牢可以,不过先让我检查一边她!”说着手指着大厅中间那个素白的尸体。
那塞罕皱眉,点了下头,子默便往前去,掀开那包裹着的白布,子默不禁捂住鼻子,那是怎样一张脸。
面部腹中发青,嘴角有血丝微露,这似乎确实是自己打的,一股尸体的腐臭味从里面飘出。
手触摸到乌梅的皮肤时,略显僵硬,嘴唇程暗紫色,子默皱起了眉头,这人的面色看着不像是淤青,倒像是中毒!对!应该是中毒所致。
她回头望向萧祁然:“祁王殿下!您过来看看,这乌梅嘴唇发紫,倒像是中毒所致。”
萧祁然走到边上,蹲下也仔细的看起了这乌梅的尸体,便就在他看向那耳后有一抹亮光之后。手便伸了过去,果然摸到一个细物,他抽出那根没入乌梅耳后的小针,递给了子默。
她接过萧祁然递给自己的那针,疑惑的看着那发黑的针尖。在鼻头嗅了嗅,这个味道有点像五毒散,这五毒散当属烈性毒药,毒一入体便蔓延至肺腑之中,菩萨难救!
是谁用这么卑劣的手段来陷害自己?难道是玛依拉,可是这俩姊妹不是关系很好才是麽?怎会做下这等事?
她将手中发黑的小针。拿到赛罕面前晃了晃,目光灼灼的望着对面那个老成的男人,“便是如此!你们也要认定这人是我打死的麽?”
“这,祖丽小姐,我也是奉着上面的命令行事,您还是要随我去水牢一趟。”
子默不在言语,即是如此,想必即使不是做的,这黑锅也要自己背了,去了水牢又如何,我还真就不信你兰科真敢为了一个外人之女,便对亲生女儿下杀手!
“走吧!”在这里快十八年,还真就没有去过水牢,只知道那里是对穷凶极恶之人处罚的地方。
萧祁然紧皱起眉头,这丫头莫不是傻了,这事明明有蹊跷,竟甘愿着去水牢受苦。
“慢着!这物证已在,明明便不是祖丽做的,为何还要她去水牢行刑?”
子默走到萧祁然身边,对着他耳语一番,又将那带着毒的针,与一个纸片递给萧祁然,只见对方点头之后,她才冲赛罕说道“走吧!”
原来那水牢离这里也不远,便就在那月亮湖上,只见那处有一牢笼式驾于水上,凡是进了牢笼,膝盖以下便都是沁着水的。
本想着在牢笼里坐着歇息,看来这个愿望是破灭了,子默看着这在阳光下泛着淡淡蓝光的月亮湖,这景致说不出的美,只可惜了,自己一次命悬于此,此次又是牢狱之灾。
“祖丽小姐,请进水牢吧!”那赛罕为子默打开了牢笼的门,没有回答,她便走了进去,等那微凉的湖水漫过膝盖,子默才有了一丝愤恨之情。
若是为此老娘得了风湿关节炎,我让你们也一个个得哮喘!
另一边,萧祁然拿着子默写的小纸片和那毒针,来到了兰科的房间,他看见门边有一个小童,便对小童讲“我是祁王,你给你家老爷通报一声,便说我找他有些事。”
这边他话音未落,门便开了,兰科从里面走出,对着萧祁然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祁王,这边请。”
说着便把萧祁然请到了里间,萧祁然到了屋内,便一屁股的坐到那椅子上,看着身后的兰科说道:“我受人之托,喏,这个东西,你家女儿让我转交的,一个是从乌梅耳后发现的带着毒的银针。”
他把针递给了兰科之后又接着说道“这第二个么,你看了便知道。”说着又把一块纸片递给兰科,兰科看见纸片的一刹那,便神色凝重起来。这等秘密竟然会被她知晓!
“东西我带给你了,再附送两句话,这祖丽。古纳尔是我的人,她若少了一根汗毛,我便除你数根!她若伤及发肤,我便毁你全身,不信!你且试试?”
兰科只觉得后脊背里沁满了汗水。他恍然记起那人讲的话语,她是定然要除掉的,不然日后将会是我最大的阻力,只是这时机未到。
若今时今日,自己再除掉她,岂不是将自己与整个家族都推至风口浪尖之上?
那时选这祖丽做族长,第一便是考虑到她是名义上的嫡长女,第二便是捧得越高,摔得越重的道理,这万萧国的萧正邦如此看中他们一族的蛊术,便是有一日,想要拿他们开刀,自己也好用她做挡箭牌。
谁能料到这孩子的习性怎么变化如此之大,便是连气场也强了好多。许是经历了一些挫折磨难使其成熟了。这可如何是好?
萧祁然讲过那两句话之后便离开了,兰科便陷入到沉思之中。
子默依旧泡在水里,那冰冷刺骨的感觉,刺激着她的感官,也激励着她的心,自己一定要强大起来!只有站在权利的最高处,才不会任人欺辱!
湿湿凉凉的感觉,让子默一阵又一阵的心开始发冷,这兰科也该看到自己的东西了吧!若他对楼诗璇或者楼诗音一人动过心,便也应该不忍自己处在这凄冷的水牢里。
不记得多少个时辰,子默只觉得她自己便已经开始眼皮打颤,双腿开始灌铅,子默等来了那个男人。
她从眼逢里看见一个人影缓缓的过来,一个激灵,她便清醒了。看着走向湖边的兰科,一瞬不眨的望着。
到跟前了,那人先开了口,“孩子,为父对不住你!你且走吧!你的娘亲在塑姆国。”说着便给子默开了那水牢的门。
眼皮都懒得挪动,子默缓步走出了水牢,那腿已然冰凉入骨,未作言语,她便望着寨子的方向走去了,这个地方她一刻也不愿意待下去了!
只是还未走远,眼前一黑便晕倒了,还未倒地,一抹熟悉的淡香冲向大脑。子默心下一阵坦然。昏迷前一秒,她突然觉得,身边有个他真好!
萧祁然看见子默的一瞬,便发现小丫头摇摇欲坠的往地上倒去,他一个飞身过去将人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
 ;。。。 ; ; “啊!”
一声惨呼,乌梅捂住自己的左脸,愤愤的望向对面若落汤鸡一般的子默。
“你!你竟然没事?”
还好对于自己的身手还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