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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骆翀有过几夜缠绵的乔夜隐已经不再是不知人事的小女孩儿了,她很清楚,祈明凉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尤其他脸上的神色,恨不得吃了她才好!
“你和骆翀情同手足,你该知道动了我是什么后果!”
乔夜隐屏住一口气,然后吼了出来,两个人都停下了全部的动作。
“我以为……”祈明凉长出一口气,微微闭眼,面上的红潮渐渐退去,“你也想要我……”
唇上的触感依稀尚在,她伸手抚了抚有些肿胀的唇,别过头去。
“我曾幻想过有一天你会吻我,可是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我发现其实还是幻想更美好一些。”
她承认,自己刚才是有一丝绮念,毕竟是在面对祈明凉,无论男女,其实都是恋慕美色的,她乔夜隐也不能免俗。
可当他试图继续的时候,她却惶然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在接受除了骆翀之外,第二个男人给予的爱抚。
即使骆翀不知道,即使骆翀从未给过她任何情爱的承诺,她也无法亵渎自己的感情。
跳下床,裹紧身上凌乱的睡袍,乔夜隐只找到了一只拖鞋,另一只却找不到了,她赤着一只脚,片刻也没停留,跑出祈明凉的卧室。
他没有挽留她,因为明知道,留不住。
乔夜隐惴惴不安地不停回头张望着,长长的走廊一个人影也看不见,脚下铺着厚厚的进口地毯,她生怕祈明凉反悔,只得一边走一边盯着身后,不想忽然撞到了一堵墙。
惊愕地回过头来,不,不是墙。
面前的男人很高,高她一个头还不止。
他冷冷的视线扫过她的脸,渐渐向下,最后落在她光着的那只白嫩小脚上。
“你去哪了?”
012 醋意(中)
乔夜隐下意识地倒退一步,尽可能地将身体缩起来,这是生物在面对可怕的敌人或者可能的危险时本能的反应,她像是只幼鼠,遇上了猫。
不,骆翀怎么能是猫呢,他明明是一头野兽。
“我去……”
差一点儿吐出“明凉”两个字,脑海中骤然闪现过刚才那个缠绵悱恻又火辣烫人的吻来,乔夜隐顿时收声,脸颊浮起灼热的温度来。
骆翀微微低下头来,拉近两个人的距离,他俯看着她,眼睛一眨不眨,不错过她脸上流露出的每一个表情。
见她支支吾吾,他站直身体,双手抱在胸前,看向她来的方向,沉声道:“这么晚了,你去明凉房里……”
不等说完,他忽然神色一变,鼻子嗅了嗅,又不信邪似的,一把扯过乔夜隐的手臂,将她拉到自己怀里,用力吸了一口气。
他的嗅觉一向灵敏,尽管乔夜隐吓得紧紧闭上嘴,可还是被他闻到了酒味儿——
香槟洒在了她的睡袍下摆,挥发得很快,骆翀的视线下移,很快盯住了那一小块污渍。
“穿成这样,又喝了酒,是……勾引吗?”
他扯着乔夜隐的肩膀,像是在拎一只羽毛还没长满的小鸡似的,一用力,她身上的睡袍滑脱一些,颈子上有些不仔细看便看不出来的细小红痕。看清眼前,骆翀的眼中开始隐隐酝酿起一抹狂暴的怒色来。
“我把你留在这里,是想让你好好养身体,你呢,明知道祈明凉要娶别人,还急不可耐地去主动求他操是吗?”
骆翀有些口不择言,吐出的话语十分恶劣,听得乔夜隐一愣,立即抿紧了冰凉的嘴唇。
“你会说人话吗?”
她仰起头来看向他,没想到他居然用这种不堪的语言来揣测自己和祈明凉的关系。她并非淫|荡的女人,既然已经跟了他,即便是没名没分,可也到底不会轻易再和其他男人稀里糊涂地上了床。
“这会儿嫌我不是人了?说爱我的时候怎么不觉得?”
骆翀明知道自己有些咄咄逼人,也觉得祈明凉不会如此不知分寸,但他就是受不得乔夜隐那种对自己不屑一顾的表情。
不知道为什么,在她面前,他看似强硬,其实自卑到了极点:她就是有这么一种魔力,高贵,高高在上,让他觉得自己根本高攀不起。
“骆翀,你非要跟我吵架吗?我没名没分地老老实实地被你困在这里,难道我连一个朋友也不能有吗?”
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力量不可能挣开他的手,乔夜隐不做无谓的挣扎,只是狠狠别过头去。
都说男人与女人的大脑构造完全不同,显然,这一刻,骆翀只听进去“没名没分”四个字。
“骆家上下,现在还有谁不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又有谁没有把你当成主子来伺候?乔夜隐,你不知足!好,今晚上我就让你安心,等明天我倒要看看,这世上还有哪个不开眼的不知道你和我的关系!”
说完,骆翀心一横,硬是把乔夜隐打横抱了起来,朝自己卧室走去。
他不过是莫名地感到一阵阵心悸,躺下后怎么也都无法入睡,左思右想打算去乔夜隐房里看她可还睡得香。
没想到刚走出来没几步竟然看见她衣衫不整在走廊里一个人边走边回头,一脸慌张,显然是刚从另一个男人房中出来,这个时段,又是这种装束,怎么能不让他浮想联翩。
“你别想再强|暴我一次!”
知道他要对自己做什么,乔夜隐拼命敲打他的肩头,张开嘴咬下去,两条腿用力踢踹着。
骆翀抱着格外轻巧的她,随手摔门关上,没有先走到床边,而是直奔浴室。
第二次来到这里,依旧没什么变化,乔夜隐还来不及打量四周,就被推到浴缸里,紧接着,冰凉的水兜头浇下来,冰得她一个激灵,水顺着长发淌下来,看不清眼前。
“你疯了!”
她捂着嘴,不停擦着眼睛,朝骆翀大吼,不小心呛到了水。
“洗干净你,你满身都是酒味儿,还有他的味道!”
骆翀气愤不已地举着喷头,不停地用水冲刷着乔夜隐全身,见她冷得直哆嗦,这才扳下热水阀,随手剥去她身上的衣服。
“一会儿你会求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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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醋意(下)
热气弥漫开来,乔夜隐见躲不开,只得两手交叉地护着胸前的景致,除了害羞,更多的是想要保留住最后的尊严。
骆翀松开手,喷头“吧嗒”一声落入浴缸里,水继续流出来,很快没过乔夜隐的脚踝。
他一把将她推到墙上,让她的背脊紧紧地抵着冰凉的墙壁,她退无可退,被他牢牢压制住。
“我什么都能跟他分享,但是你不行!”
捏着她的下颌,审视着乔夜隐白皙纤长脖颈上的几点红痕,骆翀咬牙切齿开口道。
她定定地看着他,忽然启唇道:“什么都行?包括你的地位,你的命?”
在心底深处,乔夜隐忽然泛起一阵未知的恐惧,很奇怪,她并不担忧段承希的存在。但,最近她抑制不住地频频胡思乱想:若是有一天,祈明凉和骆翀站在了对立面上,又会是谁赢谁输?
表情明显一怔,似乎根本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骆翀眼皮跳了跳,松开手,有些怔忡道:“你这是什么话?明凉怎么会做这种事……”
“那你这是在吃醋?”
快速地截断他的话,乔夜隐喘息着喊出来,双颊微微涨红,目光如炬地盯着骆翀。
他鲜少正面回应自己,她不甘心。
爱情是两个人携手才能完成的美妙舞姿,否则,她怎么身段妖娆舞步娴熟,都只是一个人的寂寞独舞。
她要的不多,不过是这个男人纯粹的全部的爱,怎么就那么难。
不想,骆翀眼神闪烁了一下,面上一哂讥笑道:“我吃醋?你已经是我的,只要我活着,没人可以动你,没人敢动你。”
顿了顿,他悠然地将自己的睡袍带子缓缓解开,手一扬,在她面前同样赤|裸着身体,将大掌覆上她用手遮拦的胸|口。
“阿隐,我也可以给你很多东西,至于名分那东西……”
他的声音忽然夹杂着浓浓的厌恶和恨意,手指用力,扯开她的手,狠狠掐上她柔嫩的胸|肉。
在乔夜隐因为疼痛而发出的低吟声中,骆翀闭上眼,缓慢却坚决地将话说完——
“你想都不要想!”
果然如他所说,这一次,他是想诱惑她,而非使用暴|力。
因为常年握枪,骆翀的右手掌心有一处老茧,当他用手轻轻拂过乔夜隐娇嫩的肌肤时,那种微微的刺痒让她忍不住狠狠地咬住了下嘴唇。
“别用你的脏手碰我!我知道你玩过的女人多,用不着跟我炫耀你的技巧……”
泛红的眼眶中已经隐约可见潮湿的雾气,乔夜隐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地一阵阵牙关打颤,她比谁都知道,这个正在自己身上胡乱游走的男人,早熟而霸道。
那年她刚十岁,就无意间瞥见他和美艳动人的女子在沙滩上激烈热|吻,那时候骆翀掌管骆氏两年,已经是声名鹊起,自然少不得有人用美色来巴结奉承,而他也从不拒绝,照单全收。
这样的男人,当然视女人为玩|物,即便是有一瞬间的沉沦,怕也是因为自己的新鲜稚嫩。
想到这里,乔夜隐简直有种下|贱到亲自送上门任他玩的心痛。
“你根本就是骗我……”
忍痛喃喃出声,她的心刹那间犹如沉入冰窟。
不过,这样也好,只要他玩腻了,就会放自己离开,能够一个人获得自由,离开骆家,也很好,不是吗。
没想到,头顶传来一阵轻笑,耳垂忽然被一个又软又滑的湿漉漉的东西卷住,原来是骆翀的舌头,舔上了她小巧的耳朵。
呼吸喷洒在她的敏感地带,骆翀微微施力,用腿顶住乔夜隐的双腿,不许它们合拢,细长的手指像蛇一样在她的白皙娇躯上游走。
不不不,是她变成了蛇,柔弱无骨,娇媚诱人,站也站不住,只能靠着他,汲取着他的精气才能存活。
“阿隐,你是我第一个女人,最后一个,唯一一个……”
他每说一句,便轻吻一下她的眼皮,手也不停,自上而下地揉|捏着她柔软的身段,恨不能融到骨血里去,分分秒秒不分离。
抓着乔夜隐的两只手臂,将她全都摊开在墙壁之上,骆翀满目赞赏与情动,俨然在欣赏一幅唯美的仕女图。
她被他的话和吻蛊惑得心乱,任由一头湿湿的发掩盖住一半脸颊,迷蒙地察觉到他的存在,浑身骤然一僵,却又攀紧了他的肩头,将细碎的呻|和呐喊全都吞在樱桃小口中。
他强大而有力,让她逃也逃不掉,受也受不住,只得小声哀求:“骆翀,翀,我……”
却被他用力托起脸来,大声命令道:“看着我!睁开眼!”
乔夜隐哪里还有力气与他对视,气若游丝,脚下都是热水,已经到了小腿位置,烫得她浑身都着火了似的。
细细的汗铺满全身,一时间酒香体香混作一团,妖孽醉人。
“这辈子你别想有别的男人!”
他发了狠,也愈加兴奋,眼底猩红,抓着她的手腕狠狠收紧,再收紧。
酥|软,痴缠,微微的痛夹杂着真实的剧烈的快乐。
他说他只有她!
乔夜隐分不清这是真话还是谎言,可她承认,在这种巅峰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