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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他伤透了她的心,想到此,他蹲下来,卷起袖口,亲自捡拾起来。
掌心里溅着奶渍的玻璃片上,映出了祈明凉若有所失的怅然神色,想到骆翀的决定,他猛地合拢手指,烦躁地站起来,他攥紧的手里,渐渐涌|出几道红色的潺|潺小溪。
“小夜,我……我有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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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情迷(上)
“芭蕾就像是一个柔软的梦,让你步履轻|盈,每一次舒展双臂,每一次踮起脚尖,都能让你进入梦幻般的浪漫仙境……”
赤足站在宽大的卧室中央,脚下是温暖而洁白的长毛地毯,痒痒的触感让乔夜隐试着撑起足弓,脚尖踮起。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她喃喃地为自己默数着节拍,复习着已经有些陌生的舞步,她曾是一个极具天赋的舞者,一只充满灵气的白天鹅。但此刻,只不过一个简单的转圈儿的动作,就令记忆生疏的她气喘吁吁,双颊涨红。
忽然,脚趾上传来剧痛,柔弱的身躯一歪,正在闭目回忆动作的乔夜隐“哎呦”一声,重重跌倒在地。
她没有立即爬起,脚上的疼远比不上心头的疼,握着那已经红肿起来的几根脚趾,乔夜隐无声地啜泣着。
乔夜隐最开始学习芭蕾,是因为养母极爱这份优雅,而养父则有一半的俄罗斯血统。众所周知,俄罗斯拥有这个世界上最杰出的的芭蕾舞者,芭蕾简直是属于这个国家的最优美的艺术。
厚重的木门无声地推开,这座别墅里的每一个房间,即使上了锁,对于骆翀来说,也是畅通无阻。
“怎么,很伤心?”
乔夜隐背对着房门,听见声音,下意识地浑身紧绷,连她都不知道,为何这十二年,自己总是对骆翀有着发自内心的恐惧。
一双穿着正宗意大利手工小牛皮鞋的脚踱到乔夜隐眼前,骆翀蹲下来,伸手挑起她尖尖的下颌,看着她因为哭过还泛红的眼,细细打量。
“阿隐,就因为明凉骗你,你就哭成这样,真的那么喜欢他?”
温热的气息拂在冰凉的脸颊上,带着一股撩人的奇异感觉,乔夜隐刚要动,骆翀已经快了一步,攫住她纤细的颈子,逼|迫她看向自己。
“说啊!跟他就有说不完的话,看见我就好像舌头叫猫叼走了是不是?”
骆翀的表情并不是十分狰狞,但语气却格外凝重,他甚至用手指,轻轻按下乔夜隐的下嘴唇,露出她整齐白净的两颗牙齿,她再也忍不住,狠狠一挣,却不小心失了重心,就要向后仰去。
“小心!”
他一把搂住她,力气太大,两个人一起滚在地毯上,骆翀死死地压住了乔夜隐。
“阿隐……”
微微撑起上半身,他低声唤着她的名字,离得近了,更能清楚地嗅到她身上传来的熟悉的味道,一点点清香,似乎还带着薄荷的清凉。
他见识过无数的火辣性|感的美女,在他面前无一不是袒胸露乳,极尽勾引之能事,只有身下这个,青涩得还如同是一朵尚未开放的花|蕾,甚至这些年来一直抗拒着他任何的试探。
然而,她却是他唯一的女人。
“我问过明凉,他说把你当妹妹。”
骆翀忽而鬼魅一笑,用手撩起乔夜隐鬓旁的一缕发,缠绕在手指上,慢慢收紧,凑到鼻前轻嗅了几口,脸色是说不出的惬意。
听清他的话,乔夜隐眼神闪烁了一下,并未立刻回应。
其实,她听了骆翀的话,是松了一口气……这些年来,她依赖祈明凉,敬重祈明凉,将他当做最信赖的兄长,每每遇到事情,无论好坏喜悲,她都会想要第一时刻与之分享。
但,身为一个渐渐长成的女人,她清楚,那不是男女间的爱。
唯有一种像是沸水在蒸腾散发出来的气泡儿,又像是清晨枝叶上涌动着的第一滴晶莹露珠儿,亦或是被烈火灼得浑身都痛却忍耐不住不去触碰的蠢|蠢|欲|动,那才是她乔夜隐的爱恋。
“我……确实不爱他。”
她似乎已经承受不住面前男人滚烫炽烈的眼神,浑身干渴,不由自主地舔舔嘴唇,不想这个无心的动作却勾起了骆翀体内的熊熊之火。
“那你爱谁?”
他死盯着她,两只大手恶狠狠地困住她的腰|肢,隔着布料摩挲着她温暖光滑的肌肤,渐渐向上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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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情迷(下)
男人的手,像是带着魔力一般,掌心带着让肌肤战|栗的温度,乔夜隐的背脊都抵在了地毯上,她拼命向后仰着头,努力拉开和骆翀的距离。
“你怕我。”
是肯定的语气,不是疑问句,骆翀笃定地看出乔夜隐的恐惧。
他不懂,两个人甚至都已经有过最亲密的关系,尽管是在并不十分美妙的气氛中,但,她都已经是他的人了,为何两个人还是这样疏离?
都说,通往女人的心,要先占有她的身,此时的骆翀,难免有些费解。
“我当然怕你,你是吃定黑白两道的阎王爷,只要你看不过眼的人,全家都要死,上至耄耋老人,下至无知幼童。”
乔夜隐听清骆翀的话,不知为何反而镇定了下来,水眸一眯,她冷冷出声,话语里满是嘲讽。
她没有夸大事实,这就是金三角最恐怖最有权势坐拥无数财富的男人,此刻正压在她身上,一只手抚着她形状美好的两片锁骨。
此时此刻,如果他愿意,他可以随时弄死她。
“能这样和我说话还活下来的人,好像还没有,不过……”
骆翀挑挑眉,眼睛里流露着赞赏或是其他意味不明的情愫,他的手顺着领口向下探去,在触摸|到柔软的起伏时,狠狠一用力,耳畔响起乔夜隐的一声闷|哼,他满意地笑了。
“你是个例外,你是不同的,阿隐。”
他彻底俯下|身来,将头埋在她肩窝,伸出舌尖,细细地舔|舐|着她小巧莹白的耳珠,感受到怀里的女人不住地哆嗦着,骆翀更得意了。将乔夜隐抱紧,他干脆地恣|意妄为。
无助地摊开双手,尽量逼|迫自己不去触碰身上的这个男人,乔夜隐身上的白色连衣裙被胡乱地撕破,破碎的布料松松地悬在腰|际。
她跳的一直都是《天鹅湖》里的白天鹅,优美,高贵,不惹尘埃,但骆翀是个恶魔,他一定要将她拉向地狱。
全然密闭的卧室,窗帘拉得紧紧,不透一丝光亮。
整个世界是混沌的,汗水密密麻麻地布满在头发丝中,粘腻得叫人再也忍不住,低低喘息起来。
“背上疼不疼?”
忽然,一切动作都停了下来,男人呼吸缭乱,一句话拂在耳边。
乔夜隐死死闭着眼,不答,身上的力气猛地突然撤走,一双有力的臂膀托起她,走了几步,将她脸朝前地抵到了墙壁上。
她别无选择,纤细的手指无助地抠着墙壁,他依旧托着她,两人亲密契合,纠|缠一处。
没有声音,没有亲吻,压抑而激烈。
骆翀并不会显得太粗野,事实上,即使在这种时刻,他也是迅猛高雅如猎豹一般,辗转索求,要把她逼疯。
他诱|惑着她,不信她不肯臣服,他要的是发自内心地臣服和膜拜,就像是每一个曾经不屑他的敌手一样。
但即使在这种时候,乔夜隐依旧狠狠地咬着下唇,她的牙齿锋利,咬出|血来,拼死将每一声可能溢出口的低|吟都咽下。
仰着头,她凝望着卧室精美的吊顶灯,幻想着当它亮起光芒时的璀璨,好像能够温暖她。
情|爱氤氲,欲|望蒸腾。
察觉到她的失神,骆翀扳过乔夜隐的脸,看着她迷离的眼,闷声道:“阿隐,看着我!”
面对他毫不留情地占有,她终于再也无法承受,哭出声来,在最顶端的漂浮与沉|沦中,忘情地喊出他的名字。
骆翀,翀,翀。
这个笔画稍显复杂的字,她偷偷查阅过,意思是向上直飞。他鹏程万里,她追不上她,于是便只能沉默地仰望。
甚至,眼看着他一天天长成了一个专横跋扈,无情无爱的帝国领袖。
她爱的一直是他,只是她的爱情是秘密,不能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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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意乱(上)
拧开精致复古的银色水阀,看着上面用作装饰的银质龙首微微出神了好一会儿,祈明凉这才仔细地挑出掌心里刺入的玻璃碎片,缓缓地清洗着上面的血迹。
他洗过手,甩了一下,立即有佣人递上来热毛巾,擦干净双手,祈明凉皱了下眉头,向隔壁望了一眼,低声问道:“翀呢?”
佣人似乎面露难色,迟疑了一下才小声回道:“在隐小姐房里……”
祈明凉眸色沉了沉,挥挥手让她下去,一个人站在原地思索了片刻,然后抬脚走向乔夜隐的房间。
她并不常住于此,但每年总会来小住月余,故而别墅里有属于她的专属房间,即使她不在也会有专人打扫。她的卧房在三楼的最里面,视野开阔,阳光充足。
一步步走着,寂静的走廊里空无一人。
等到在房门前站定,刚要敲门,祈明凉才发现,门未锁上,微微欠着一条缝隙。
他犹豫着,刚要转身离开,只听见里面传来低低的压抑声,带着妩媚和妖|娆,叫人的后脊险些一凉,从头到脚险些变得酥|麻瘫|软起来。
脸上一怔,作为一个成年男人,并非听不出这是什么声响,但祈明凉却像中邪了一般,非要自虐似的无声地推开了房门。
他立即看见了背对着自己的,两条抵死缠|绵的身影。
影影绰绰中,祈明凉只看见他们的脚边垂落着一条破碎的白裙,一条纤细的雪白的女人手臂,从前向后绕过来,以一个优美的弧度,抱住了身后男人的颈子。
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肉色指甲,像是一个个闪亮圆润的贝壳,因为掐着男人的肉,她的指腹有些泛白。
祈明凉怔怔看着,这一幕,他只是在无数个辗转反侧的夜里幻想过,只是当真的面对,他才愕然地惊觉,这比噩梦更可怕!
甚至,比一颗子弹擦破空气,呼啸着向自己射过来,更可怕!
他立即捂住心口,无声地大口喘着气,退后,一步步退后,最后,用最后一点点力气,轻轻带上了门。
一切,都好像他没来过似的。
只是,当暗褐色的木门合上时,原本应该投入在这场激烈欢|爱中的骆翀忽然睁开了眼睛。
他因欲望而转为赤红的眼瞳中,闪烁着一丝狡黠,还有雄性动物在激烈的疯狂夺食战争中才会流露出的霸气和自信。
等到再次掀开酸痛的双眼时,乔夜隐才发现,自己睡过去时是上午,醒来时已然是华灯初上。
这些天来,她似乎都已经适应了俯卧着的睡姿,因为要避开受伤的脊背。
尽管伤口几近痊愈,这个习惯,怕是短时间内改不了了。
乔夜隐自嘲地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