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卓飞看了眼凌霄示意他跟上来。
凌霄随老鸨和卓飞上了楼:“进她闺房不太好吧?”
“这种地方有什么好不好的?”卓飞头也没回的说道。
进入籽潆的房里,入门,房内干净空阔,一张八仙桌上正中央金鸭炉内袅袅香丝游升,透过条条雾香,可见临院窗牖上平整熨贴的一纸剪梅,桌边右侧为内室,就坐八仙桌,瞥见门旁左墙边,琴架上摆放一箜篌。
房间没有太多装饰,可见主人并非贪慕虚荣、纸醉金迷之辈!这真是袖玉楼头牌的房间吗?
卓飞开口问道:“妈妈,我想问您二十多年前弃于袖玉楼前的女婴,你可知道是哪户人家的,莫不是你这姑娘的?”
“卓少侠,你可真会开玩笑,我这的规矩,您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可能?”
“那你可知这女婴的身生父母?”凌霄实在不愿,在此处多停留一刻;更重要的是他想早点知道雪的身生父母,早日知道他们为何要弃她不顾?
“这,”老鸨品了口籽潆奉上的茉莉香茶:“当年我的生意才起步,因花魁少个服侍的人,那日雪夜,见一个抱着孩子的小丫头,很是伶俐,便拉来侍侯我们的花魁姑娘。”
“那,那个孩子呢?”凌霄急急问道。
“那个孩子……”老鸨双手捧着茶盅:“你也知道我们这不养娃娃的,自然是……”
“就这样把她扔在雪地里,这跟草菅人命有什么区别!”凌霄的吼声吓坏站一旁的籽潆;老鸨无语:“一个女婴,才几个月大,这样做,对她而言实是非人的对待!”
凌霄的叫吼声,也惊了卓飞一跳,想来,他爱雪爱的有多深?可想而知,显而易见!
“你怎么可以……”凌霄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
“妈妈,妈妈,”楼下传来阵阵乒乓乓的声音及丫头匆忙上楼的叫唤声,想是有人砸场来了:“那个……”
“什么事,用得着如此慌张吗?”
“楼下那个青疤脸……”
一摆手:“知道了,”看向卓、凌二人:“失陪!”转过脸递了个眼色给籽潆:“我这就下去。”加紧步伐出房下楼。
跟了老鸨三四年,自然明白曹妈妈的意思:便是要她好好的伺侯两位爷!
“坐,”籽潆做了个请的手势,坐下后,为卓飞和凌霄添了些茶水。
凌霄起身准备离开云烟阁,离开袖玉楼,卓飞拉住他,无奈只得坐下。
“关于此婴孩之事,我有也有所耳闻。”籽潆品了口茶,悠悠开口道。
“真的?”凌霄急急道:“可否请籽潆姑娘告知详情?”
“这位公子如此紧张此人与着急得知有关此婴孩之事,”籽潆双眸半抬斜眄了凌霄一眼道:“莫非,这位女子乃是公子心上之人?”
一言未毕,凌霄的脸颊早已烧的有如火炉的炭火。
“籽潆,”卓飞出言为好兄弟解围:“我等愿闻其祥!”
“你也那么在意?”籽潆语气中已显不快!
卓飞将已拿起的茶盅又放回了桌面,饶有兴趣的望着那张几乎迷尽天下男人之美艳的脸蛋,很明显,这小妮子,语带酸味。在心里叹了口气:“涟漪若能如此对我,虽死无憾!”
卓飞的小声低语,籽潆虽未全部听清楚,却也明了是何意:“涟漪何人?”放下茶盅醋意显比之前重多了。
凌霄看了眼卓飞,什么时候了还在那打情骂俏。起身想走,被卓飞拦下。
卓飞也知这般耗下去,别想问出任何事来,便切入正题:“籽潆,你心肠最好了,你不想帮她吗?难道我们要放任不管吗?”
“天下不公之事本就那么多,”籽潆看了眼卓飞这家伙对她总是挑好听的字眼说,也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管的了吗?管的完吗?”
“那也不能见死不救啊?”握住籽潆的柔荑:“就当帮我二弟一个忙,不知道她身生父母如何提亲?”
凌霄回过脸看着卓飞,他说什么?
“哦,明白了!”籽潆抬眼望向凌霄:“早说不是行了,飞的兄弟,我一定帮忙。”啜了口杯中茶:“不过我也是从厨房钱大娘那听来的,而且听说当年那叫楚儿的小丫头和钱大娘关系很好的。也许大娘知道当年那小丫头现住何处?也不一定喔!”
“真的,”凌霄站起身:“大哥,我们现在就去找钱大娘,她现在可在厨房?”
“瞧你心急的!”籽潆将已走至门口的凌霄叫住:“钱大娘,三年前,便回开封西郊外的一个小村落休养了。”
半个时辰后
卓、凌二人来至西郊城外的村落,问了村人才知第三户人家姓钱,是位老婆婆。
至屋前,钱婆婆正在屋前的场上晾晒刚洗出来的衣物。
钱婆婆知其来意后,邀二人进屋,告知那丫头现住何处,还再三要求卓、凌不要责怪那丫头,她是个好女孩,并非故意要弃那女婴于不顾。其实,那日钱婆婆有去门前看那女婴,只是已被人抱走,问其为何人所抱?钱婆回曰,没看到人,想来该是楚霸。
从钱婆婆处出来,已近申时,回集上。
“霄弟!”
卓飞唤住只顾自个往前走的凌霄,凌霄没回头,只是放慢了脚步。
卓飞赶上前:“霄弟,我们先回客栈,明日再去找那个叫楚儿的丫头。”
“既然知道她住哪,早去早好,难道你不想早点问清楚?”凌霄快步往前走,穿过南集市。
“天色已晚,何况今儿个不去,明儿个她也不会搬家。再说是你想早点知道,那妖女之事,我没兴趣!”卓飞站在原地动也没动。
凌霄停下脚步,站了会,继续向前走去:“那我一个人去!”
卓飞此刻才觉自己说错了话:“我陪你便是,她除去杀孽太重,还算是个好人,”跟上前望了眼他的侧脸:“好姑娘!”
“她本来就是个好人,若非命运使然,又怎会走上今天这条不归路!”
“不,她可以回头的,只要她愿意还来得及!”
“是吗?”
卓飞点头。
“如果涟漪在,她一定有办法!”话才出口,顿觉实不该提起他这个古灵精怪、惊世骇俗的师妹:“大哥,小弟……”
卓飞拍上其肩:“我了解,你也想她,我们大家都想她。不知何时,她才会回来!”闭了闭眼,再度睁开:“好了,我们上南城门外陈员外家!”
二人一路无语,至陈员外家。
由门童告知内府有人求见老爷,入内,向陈员外禀明情况后,员外命人叫出楚儿。
楚儿得知是为当年女婴之事而来,立即道:“我为当年之事感到抱歉,不知那孩子现如今是否安好?或许已经……”
“此时说抱歉有何用?”凌霄已然控制不住吼叫出口,想来也是谁人遇上此等事哪会控制的了?况还是生在自己深爱之人的身上。
卓飞望了他一眼开口制止了他:“楚儿姐姐您放心,她很好,此番前来,我等是想问一下姐姐,当年请你带走这女婴之人是何人,可是她父母亦或她亲人?”
汴良城查其身世,开封府找知情人;
袖玉楼询当事人,老鸨道出当年事;
籽潆指明寻钱婆,西郊寻问钱大娘;
南城门外陈家庄,陈员外家见楚儿。
不知楚儿是否知道慕容雪身生父母是谁?
………【第四十九章 客店恶战 相聚开封】………
遇袭樱儿探来路,风雨雷电道实情。(,)
德顺客栈重相逢,飘虹叙出前番事。
楚儿思索了了下:“那个人应该不是,若是岂会如此无情,毫无一丝怜悯与心疼,这般舍得,无一点悔意!还给我几两银子,命我送的越远越好,想必可能是人贩子。之前未想到,收了银两才知莫非官府查的紧要脱手。”
“人贩子?他姓是名谁?现在何处?我非宰了他!”凌霄叫道。
“霄弟,”卓飞示意他:“他人府地,说话小心。如果此时,若再见那人,你可认得?”
“认得!”楚儿回答的很肯定。
“那好!”回过头对陈员外说道:“麻烦陈员外,借纸笔一用。姐姐可否将此人长相描绘出来?”
“好。”
下人送上纸笔,楚儿描述,卓飞绘下头像。
两盏茶后
“是这人?”
楚儿点头。
谢过员外,道过别后,出员外府回客栈。
客房中
慕容雪在房里踱了好几圈:“天都快黑了,还不回来?真打算在袖玉楼过夜?”
“雪,别转了!你不累,我累!大哥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就算是在袖玉楼过夜也不稀奇。”转的上官樱眼都花了,呷了口茶,瞄了眼雪:“哦,你关心的不是卓大哥,而是凌二哥!你知道的,男人都那样啦,找乐子天经地义!”
“是吗?”背对着上官樱:“你最了解他,你认为他是那样的人吗?”
“是不是,只要去袖玉楼去要人不就知道了!何况堂堂‘冰凛仙子’要的人,袖玉楼敢不交出来吗?难道不怕你把袖玉楼夷为平地!”
“你说什么?谁在乎他了?他爱找什么样的女人,关我什么事?”
见樱儿偷笑,才明白自己被上官樱给整了。
“既然不在乎,何必说出口!”
“我掐死你!”双手伸向她脖子。
与此同时
上官樱叫道:“小心!”
其实在她接近樱儿之时,已然察觉有股刀风逼近,暗运真气于掌心,吸取桌上的冰翼剑,当刀身攻来之时,冰翼剑已挡开第一波攻势;三个动作一气呵成,眨眼完成,有如一个动作。
这一切全落进上官樱眼里:这么迅的动作,并非普通剑客可做到。樱儿终于明白武林中人惧怕此女,实出有因,亦不是说假,她的确有令人闻风丧胆的本事!
看着眼前两人拆招,也琢磨着慕容雪的武学,怪不得能挤身一流高手行列,她的武学着实让人惊叹与羡慕!有如深谷难测,然,她若深谷又如何,二哥之武学似烟海;深谷万丈终见其底,烟海渺茫难窥全容!
待上官樱回过神,两人已拆上千招,能与慕容雪对得了上千回合的人,决非一般小角色,此人是谁?究竟是何来历?雪的仇家?她杀人从不留活口,哪来找上门的仇家?要有的话也太多,还活的到现在?
盯着来人瞧,不知此人是本身所学很杂;还是故意不想让人察觉他的武功路数。一招之内换两种武学;两式中含有三种不同类的招式。看来应是后者。
正值二人酣斗之际,从楼台处,又窜出三个蒙面之人,樱儿正全神贯注的望着眼前的战斗,试图看出此人武功路数、师承门派。未曾注意身旁有人靠近。
慕容雪甩出三枚冰凌针:“樱儿,小心!”
然而慕容雪的警示太晚了,反身想救上官樱却遭对手暗算,右臂硬生生挨上一掌,后背被划上一刀,吃痛而坐于地上。
想再起身,身后的对手已将刀架上她脖子;樱儿也被点了穴道。
“樱儿!”
“雪!”
两人同时唤道,无奈已然受制于人。
卓飞、凌霄此刻已回到客栈,准备上楼,隐约听得二人叫声知其出事。
身后之人开口:“你若敢动一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