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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阳这时候冷静下来,心中绝不愿意承认一向跟他亲近的人,黄勇,背地里肯定是瞒着他做过些什么事情。
陈先生也是聪明人,而且还很精明,说话也很婉转:“有没有这种可能,你黄大哥跟这个樱子其实暗地里做过一些交易,我是说……”
霍阳已经从躺椅上站了起来,声音也冷淡了:“我不想听也不想知道,麻烦让你的手下进来帮忙搬点东西,我们今晚回国。”
陈先生露出无奈表情,也很识趣的把嘴闭上。
地下室,藏酒窖。
一群西装保镖面对大排大排的各种高档酒,早就惊到目瞪口呆。本来还以为十几个人就可以搬走,哪知道这么多酒足有上千瓶之多,就是再来十几个人恐怕也搬不动。一群保镖呆在当场不知道该怎么办。
陈先生也有点蒙,沉吟着说话:“这么多酒……恐怕得请搬家公司来了。”
霍阳斜靠着地下室的门,心里一阵了然无趣:“喜欢喝酒的尽量拿吧,好酒都在靠里面一点的架子上,那边有几瓶轩尼诗xo……还有一些特级人头马,你们几位能拿多少算多少吧。”
十几个西装保镖有点麻了,看他架势好象要把这些酒给大家分了。
就连见惯大场面的陈先生,也忍不住舔一舔干的嘴唇:“这不太好吧,这些酒在国内找都不好找……”
霍阳已经不耐烦的摆手了:“谁想要的快点拿,你们拿完了我要把这里封了。”
十几个西装保镖吓了一跳,赶紧动手去挑好酒,陈先生表情一呆也不说话了,想了一会还是找了个放酒的箱子,去里面挑几瓶特级人头马。大群人进进出出好半天,里面的酒才刚刚搬空了一半,十几个保镖已经累的满头大汉,再拿可就连飞机都上不去了。
霍阳这才上楼把黄大哥的骨灰盒拿下来,简单的找来张桌子点上两根白蜡烛,一张黄勇的照片,简单的设了个灵堂。外面一群保镖看到呆,醒悟过来之后手忙脚乱的赶过来帮忙。灵堂设好了以后霍阳对着骨灰盒行过大礼,打开之后洒掉一半骨灰,然后一声不吭把放酒的架子通通推dao。
一阵打碎酒瓶子的乱响过后,诺大一间地下室里,再也找不出一瓶完整的酒。包括陈先生在内所有人,都呆呆的看着他疯狂的举动,一群人默然过后很自觉的排成一队,一个一个的过来给黄勇行大礼。霍阳等他们行完了大礼,才信手把另一半骨灰包好,地下室大门缓缓被人关上,也把永久的记忆封存在里面。
晚上,机场跑道。
尤里这时也有些落寞,无趣的说话:“在樱子家里现了杀害黄的凶器,黄的事情,很可能还跟一个日本右翼激进组织有关,成员多是些美籍日本人,而且都是些社会精英……呃,抱歉,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了。”
霍阳也很理解他的处境,也就勉强笑笑:“自己小心,有时间去中国看看。”
尤里笑的很开心,又搭着霍阳肩膀两个人走远了一点,才小声说话:“霍,你跟黄被银行冻结的帐户,我已经帮你搞定了,里面的钱你可以放心用。”
霍阳轻一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想一想又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串钥匙,交到尤里手里。
然后告诉他:“我家的钥匙,还有那两辆跑车的钥匙。”
尤里脸上很快露出感动表情,深深的叹一口气:“我还是帮你卖了吧,你的房子还有跑车应该是很抢手的,卖掉的钱我会打进你的帐户。”
霍阳也无心再说什么,轻拍他肩膀后上了飞机。
机场跑道上尤里又忍不住高声说话:“霍,我觉得你应该去跟长老会谈谈,长老会的能力比我大太多了,只要你肯低头……”
霍阳沉吟片刻还是决然上了飞机,专机片刻后起飞离开喧闹的美国城市。夜色下霍阳心中默然,这辈子恐怕是不会再回来了。四周围过到上,飞机座位上都摆满了酒,算是唯一带回来的东西,除此之外还有黄勇的一半骨灰,再有就是银行帐户里的钱了。
飞机快落地之前,所有人都在系安全带。
霍阳突然回身问了一句:“你今年多大?”
后座上一直在呆的叶依本能回答:“啊,我今年十八。”
霍阳莫名其妙的火大,态度也很恶劣:“那你资料上怎么写二十一?”
叶依不敢跟他对视,小声嘀咕:“黄主任让我改的,说是这样看起来成熟,还说你不喜欢年纪太小的……”
霍阳连生气的力气都省了,又沉声问她:“你到底多大?”
叶依回答有点心虚:“下个月满十八岁。”
霍阳有点痛苦的把身体转回来,揉一揉酸的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早该知道她这副少女心性,实际年龄应该比张小琴还小。心思迷惘之间飞机已经落地,所有人都长出了一口气,这一趟去的总算有惊无险。
下飞机之前,陈先生看看自己身边的一整箱特级人头马,还有些不好意思:“占了你这么大的便宜,不太好吧。”
霍阳了无生趣的回答:“这些酒都是黄大哥在喝,留在我这也是浪费。”
陈先生这才自然了点,又认真的问了一句:“我最近会给你派个新的联络人来,还有你的安全状况我会重新考量。”
霍阳身心都一阵疲惫,诚恳的拒绝:“别管我了,你就让我在学校里自生自灭吧。”
陈先生当然不肯同意:“好吧,你先休息一段时间,过一阵子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谈别的。”
霍阳起身下了飞机,在大群保镖簇拥下出了机场大厅,一回到自己的单身宿舍里就倒头大睡,这一觉睡的如此深沉。再醒过来的时候床边已经多了个人,辛仪鞋子已经脱掉了,斜靠在床边美腿紧挨着他大腿,似乎等到有些无聊,正在无聊的摆弄着头。
霍阳第一时间感受到她美腿上传来的热力,再也无力抵抗伸手把她拉倒,单人床不堪重负响了几声,辛仪仓促之下被他拉到怀里,有点窘迫的扭捏了一下也就安静下来。长长的睫毛一阵颤抖,终于伸长胳膊把他搂紧。两个人就在一张单人床上紧拥对方,谁也不愿意说话,谁也不想打破房间里的宁静。
'奉献'
………【第一章 都要面子】………
两个人在单人床上抱了好一会,辛仪毕竟脸皮很嫩很快就脸红了,细腰扭了几下羞到无地自容。霍阳好不容易才等到她自己送上门来,勾过她下巴深深一吻,辛仪已经窘迫到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只是霍阳这时候情绪低落,无心对她要求更多,勾着她光洁的下巴亲了几下,饱尝她柔软香唇甜美滋味,也就放过了她。
辛仪挣扎着站到地上头也不敢抬,好半天后才赧然说话:“我要回家一趟,你呢?”
霍阳心情又有些低落:“我约了黄大嫂吃饭。”
辛仪听到一呆:“还没告诉她吗?”
霍阳又是满心的苦涩:“我还在想该怎么说。”
辛仪看到他脸上苦涩表情也跟着叹了一口气,两个人在单身宿舍里无言对视半天,才各自抓起件外套然后并肩下楼。
第二天上午,教室。
霍阳刚刚抓起一条粉笔,抬头面对讲台下学生齐刷刷的眼神,话到嘴边突然讲不下去,学生们也知道他心情不好,纷纷把腰杆坐的笔直又把书拿出来。一时间诺大个阶梯教室里异常安静,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出声。
霍阳还是颓然仍掉粉笔:“自习吧。”
话音刚落下面已经翻书声阵阵,南港大学自建校以来,也不知道多久没出现过眼前场景,三个班一百多学生很自觉的抓起纸笔练习册,头碰头凑在一起用功苦读。门外不时有人经过,许多人已经看到有点傻眼。下课之前一百多本练习册,已经整整齐齐的摆在霍阳面前,霍阳也稍觉意外,随手打开几本粗略看看,尤其是学习成绩很糟的一些男生,居然也把难度不小的习题都做对了,而且错误很少基本都对。
心里一宽颇觉得有些温暖,下课铃响的时候宣布下课,一百多号学生很整齐的起立,喊一声“老师再见”。整齐又响亮的班呼又把外面经过的人吓了一跳,到所有人都快走*光了,张小琴才凑过来。
这小女生也是很关切的把小手伸过来,摸一摸霍阳的额头:“老师,你没事吧,是不是生病了?”
霍阳没好气的把她小手拿开:“我没事,我最近请假比较多,班上的课……”
张小琴已经打出ok手势:“放心吧老师,我们不会让你没面子的,期末考试你就等着看好吧!”
霍阳看着她眉开眼笑的小脸,心里突然觉得舒服了不少。
第二天上午,公墓。
一身素色打扮的叶依半跪在墓前送上鲜花,霍阳看到墓碑上黄勇的照片鼻头突然一酸,慌忙大口喘息才没有让自己当场失态。身边辛仪温柔似水握上他大手,陈先生也黯然叹息一声,把手里昂贵的特级人头马开了两瓶,然后洒到黄勇的墓前。
辛仪仍旧柔情似水小声问道:“大嫂呢。”
霍阳鼻头再次酸:“怕她过度伤心,没敢让她来。”
辛仪黯然点头柔声说话:“这几天我去陪陪她吧。”
霍阳心里一暖点头答应下来:“麻烦你了。”
辛仪略带嗔怪的看他一眼就就不说话了,霍阳再看一眼头低低的叶依,强忍心中酸楚滋味,把辛仪纤手又握的紧了一点。
葬礼结束后,墓地外一辆车上,四周围仍旧有大群保镖组成*人墙。
陈先生递过来一个文件袋,说话态度似乎有些随意:“你黄大哥留给你的,看看吧,这个黄勇真是太离谱了……”
霍阳面无表情把文件袋打开,还是钱,几本存折上很多的钱,心中一阵无名火起,随手把几本存折从车里仍出去。陈先生话说到一半赶紧闭嘴,往车外使个眼色,有穿西装的保镖赶紧弯腰低头,把霍阳仍到水沟里的存折捡起来。
车里一阵沉默过后,陈先生又谨慎的开口:“这些钱虽然来历不明,咳,我已经顶着压力帮你洗过了,你可以放心的用。”
霍阳看也不愿意再看那几张存折,推开车门后下车走人。
陈先生和一众保镖呆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远,才无趣的摆摆手:“算了,我们也走吧。”
手拿存折的保镖有点迷茫:“那这些钱……”
陈先生有点恼火了:“用不用我教你怎么办事,马上去银行转帐……呃,算了存折给我吧,你不知道他的银行帐户,我一会亲自跑一趟银行。”
霍阳出了公墓现身后没人跟来,心情才好了一点,又赫然现身后两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聊在一起。
叶依说话的声音很轻:“辛老师你好,我是叶依……你长的好漂亮,个子真高呀。”
辛仪还是第一次见她,也轻声回答:“叶小姐你好,你也很漂亮,你是?”
走在前面的霍阳突然一阵心虚,好在叶依回答的很痛快:“我是黄大哥的同事,噢,当然现在不是了,我们整个部门都解散了。”
辛仪也没放在心上,霍阳整个人松一口气,赶紧抬手打了两辆车,然后半强迫的把叶小姐推进其中一辆。
临分手之前,霍阳还是支吾着说话:“呃,你早点回家吧,有事打电话给我。”
好在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