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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捏住樱桃粒,桃花一娇喘,“轻点儿,”说这么说,却倾身过来搂住他的脖子深吻,观音怕压着她,抱起她的腰坐他腿上,一遍又一遍用舌尖揉她的舌,桃花舒服极了,心飘起来一样,“观音……”哼得娇,手从他衬衣脖子后伸进去,观音一手也挤进她两腿间……“桃儿,这次我依你,回到东都,一定要爱惜自己,记住,这里有毛毛了。”一指揉进去。桃花一哼,重重吻住他,“知道,你的小毛毛,我的小毛毛。”
这也是观音之于她而言绝对不同一般的原因:太称她的心!永远站在她身后,一回头就能看见;背地里,还有专属于他们的小秘密;无论远近,她坚信,他是她的,谁也抢不走……
就此,一月有余,党长遗孀终于在外“隐居”度过“最伤心期”,平复心情,回到东都,面对现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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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68
桃花回东都第一件儿就是去找香亭,落难时相助的人怎么样都得谢。
香亭家住的是警局大院儿,平常里面停警车也不稀奇。但是今天就是挺稀奇,到处都是停的警车,横七竖八,有的连楼道都塞满,这是干哈儿呢。
香亭一见桃花完好归来,直拍胸口,“哎哟,我可放下一颗心咯,这事儿总算结了。”
郝文兵那边把该付给香亭的钱都付了,之后也再没联系她。香亭自然以为这事儿顺利截止了。
桃花给她削苹果,“找你做这事儿的人都这么渣么?”没说别的,桃花还是把郝文兵那德行跟她说了下,
香亭的肚子蛮大了,估计快生了,她接过苹果叹口气,“你算见识了吧。小部分人是应急,还是有那么一部分人渣着实是娱乐人生。”
桃花自己削了一个,咬一口,“其实。还蛮有意思。”她这叫“死不悔改”,“斗人渣”还斗出乐子瘾来了,还说“以后要我帮忙的只管说啊。”香亭横她一眼,“你是闲的。”不过看她现在蛮快活的样子,已然走出阴霾,也替她高兴就是。
桃花又问了许多生孩子的事儿,
香亭瞄她肚子,“你也怀了?问那么多。”其实是开玩笑的话,
桃花一顿。脸有点红,“哪儿撒,我就看你快生了问问,”
香亭笑,“逗你玩儿的,问问也正常,你以后不总要生的,”说着要起身。桃花忙来扶她,“你干嘛,要什么我给你拿。”香亭指了指卧室,“你那老手机卡我还给你留着呢。”桃花笑,“我去拿。”
拿到手机卡,桃花边换卡边走到窗边要关窗户,风有点大,怕吹着香亭。又瞟到楼下停满的警车,随口问,“怎么停这么多警车呀?”
香亭一叹气,“说了你都不信,不少警察都罢工啦。”
桃花一顿,抬头看她,“为啥?”
“听我老公说,为了新任党长之位,三大都的警察都在闹,要拥护一个姓邵的。”
桃花忙低下头,心情可不平静。
这不是她该操心的,她也完全不想涉及这些事一分一毫。
微蹙眉头专心换下手机卡,
一开机,来电、短信,爆了。
观音、重庆、左幺……朱由检!
桃花想起来了观音前段时间在西都抓“推牌九”的,他估计就是想找跟她有关的寻她的下落。这下好,连累朱由检了吧……
桃花忙回拨,响好多声都没人接,桃花挺急,放下,握了会儿手机,又回拨,
“怎么了?”香亭见她急,担心地问,
桃花这才意识过来别影响香亭了,平顺了下神色,“没事,一个朋友……”正说着,手机通了!
“喂,”对方竟是个陌生声音,
桃花镇定了下,“您好,我找朱由检。”
“这是普宁分局,要找人自己过来。”啪,挂了。
“普宁分局……”桃花慢慢放下手机,眉头深蹙,不觉喃出来,
“普宁?我老公就是普宁的啊,怎么了?”香亭说,
这一听,桃花又燃起希望,“香亭,这事儿我真不想麻烦你,可是……你就,就帮我跟你老公问问,他们分局是不是关着一个叫朱由检的人……”
香亭一摆手,“小意思,他们局里人瞎闹,一些人跟着罢工实际钻空子在家里玩儿,我老公老实还乖乖上班儿呢……”说着拿起座机电话打给她老公了。
“喂,尽忠职守呢。”香亭指了指电话跟桃花奸笑,桃花微笑,心里其实急,“你帮我打听个人,你们局里是不是关着个叫朱由检的人……哎呀,回来再告诉你,你先去问问,快点,我等你电话啊!对,朱由检,怎么写?……”桃花忙在桌子上划下“朱由检”几个字,“朱红的朱,由于的由,检查的检……”贞圣司巴。
挂了电话,香亭安慰她,“别着急,找得到的,我老公在局子里人缘还好……”
果然,一会儿她老公就打来了,
“什么,人被提走了?提哪儿去了?不知道?哎呀,你再打听打听,我知道现在乱……你再问问再问问……”
桃花也不想再为难她两口子了,起身告辞,“算了香亭,我再想想别的法子,你好好休息啊。”
“你别着急,我有信儿马上通知你……”
香亭又不放心地送走她。
桃花一路上都在想,明明西都抓赌,朱由检怎么关在了东都?……朱由检算她最私人的一脉关系,她真不想去找任何人,如果她有能力……但是,这里又无不沮丧地想了,离了卫家,离了宠家,她算什么,自己想守住的一些小伎俩全无板眼维护住……正不得不“投降”要找观音时,香亭来电话了,桃花赶紧接,
“桃花,走哪儿呢?”
“才出你们大院儿,就在那个水果摊前儿。”
“好,你别走,就那儿等着,我老公一会儿来接你,他带你去找一个人,那人是转押处的,肯定知道人在哪儿。别着急啊……”
“谢谢谢谢,香亭,你又帮了我一个大忙……”
一辆警车开过来,香亭老公伸长手推开副驾驶门,桃花上车。
“我听香亭说了,你别着急,找得到的,我们现在找那人是我一好哥们儿,他会混,去年混到转押处了。他们现在就在前面不远那个‘开源大厦’开会,呵呵,现在闹腾,他们手机都关机了,我上去找他。”
“麻烦你们了,这一再给你们……”
“没事没事,上次那件乌龙我还过意不去呢……”
开源大厦楼下,全停的黑色桑尼或黑色丈江,这其实都是警务配车,看牌照都知道,全是“j”开头。
正好有一空档,香亭老公停了进去,
停稳,她老公伸手出去把警灯拿了下来,“磨死人,近段儿尽做小媳妇了,上面有规定不能太招摇。好了,你坐坐,我上去找他。”“谢谢谢谢。”她老公下车了。
桃花独自坐车里,心里着急又希望,能找着就好了……
这时候突然听见车后头一声喇叭,桃花吓一跳,回头看,一辆黝黑凯奇越野停在他们车后,真的是全黝黑,前车窗都看不见里面。
好像他们这车占了他们的车位,后头那车又按了声喇叭,桃花心慌,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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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69
她坐在车里像个受惊的娃娃,不敢动。zi幽阁。ziyouge。
奇越的司机终于下来,
男人戴着墨镜。警装短夹克敞着。下来后墨镜往脑门儿上一推,一手叉腰,“这哪个不清白的把车停这……”车窗外闷闷的声音传进来,桃花心跳多快。
男人微弯腰看车牌,估计也没结果,绕车前头来了……哟!看见她坐里头。
男人一手叉腰,拿下脑门儿上的墨镜捏手上朝她招招,“下来!”
桃花只有害怕地下来,男人墨镜点她,“去把你男人喊下来移车!”
桃花委屈地抬头。“不是……”
“什么不是!……”男人烦躁的口气突然顿了下,因为望见她的容颜,哟,蛮漂亮咧,“是不是都去喊,”还是说,
正这时。
“汪谦,算了。”
奇越副驾驶下来一人,也是警装短夹克,就站在车门前。桃花看过去。又惊又……怎么形容这滋味?是他,叫邵青吧。
邵青微笑地朝她招招手,“过来,”
桃花蛮不自在地看向别处,
汪谦指了指她,“认识?”
邵青没理他,站那儿还是没动,还是微笑着,“要我抱是吧。”
桃花两手放进外套口袋只有走过去。
邵青搂住她的腰低头,“怎么一人坐里头,怪可怜的。”这才抬头对汪谦说,“再找地儿停吧。”说着,搂着她往大厦里走。
桃花跟着他走,边走边想,不作了,直接问他吧。
“我有个朋友现在不知道在哪儿,我来找关系的。”她也不看他,幽怨地望着一点,
邵青紧了紧她的腰,“没问题。”
桃花抬起头,“那我,跟我那帮我的朋友回话叫他不操心了啊。”
邵青一抬下巴,“说。”
桃花掏出手机给香亭打了个电话叫她跟她老公说,她找到人了,不麻烦了……
“谢谢啊,”桃花才挂断电话,电梯来了,邵青牵着她进去,
看见他按了顶层,
邵青靠着电梯壁,桃花张嘴就要说,“他叫朱由检,说是关在普宁分局……”邵青朝她一招手,桃花撅着嘴巴靠过去,邵青两手搂着她的腰,点了下她的嘴巴,“不着急,死八百年的我都可以给你挖出来,大活人一个还不好找。”桃花像个孩子争,“他现在不在普宁了……”邵青低下头亲住她的唇,分开时说“上去把口红擦了。”桃花泄愤一样咬他的脖子,他窝下腰抱紧她,低笑“哎哟……”
进了一间套房,桃花走到窗边,顶层就是好,一览众山小。
邵青问她,“怎么写?”指人名,
桃花回头看一眼,“朱红的朱,由于的由,检查的检。”又看向窗外。
邵青打了一通电话。
桃花就是喜欢他们这样,
干脆,贞向丽技。
不问七问八。
邵青在沙发上坐下来,从警装夹克口袋里拿出来一扎像发票的小条子,一张张梳理。桃花走过来坐他一边,“你住这儿?”
他一笑,也没看她,梳理的手没停,“哪住这儿,开会。”
“哦。”桃花也不多问,靠向沙发背,还是看向窗外,眼神幽幽的,
他看她一眼,这时候才瞧清楚她右颧骨上的印儿,放下小条子,侧过身来两手扒开她的发,“徐延是说你脸上留了印儿……”桃花抓住他手腕,“他,还好吧……”就这么骨子幽怨仗义劲儿撩人,邵青把她抱了过来,亲她的印儿,“被你那前继子整得难受,不过,不怪你。以后大老爷们儿的事儿都不怪你,那是那,我们是我们。”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桃花抓紧了他的手腕。
正要亲上她,电话来了。邵青就这么贴着她的额头接了电话,
“那人是被普宁收的,关了一个礼拜,缉私局有个并案把人提走了。”因为挨得近,桃花也听见了,她一急,忙抬眼看他,眉头深蹙。邵青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嘘”了一下安慰她,接着讲电话,“缉私局那边问了没,”“问了,是大案,说他们一把手控着,不过可以想办法。”“那就好。”邵青挂了电话,桃花抢着说,“朱由检能犯什么大案!我知道他,他……”急死,
邵青捧着她的脸,“宝贝儿宝贝儿,我说过八百年的死